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又突然出声叫到:“舒荼?”
“……嗯?”舒荼略困难的仰头看他,心说麻蛋你就不能放松一点儿!!靠…呼吸困难…。
“…舒荼……”
“……嗯。”说呀你倒是…。
“…舒荼舒荼舒荼舒荼舒荼舒荼…”
//………玛德骚年你卡带了么?!!
//艾玛朕好方(°▽°;),这种唤小狗的感觉是朕的错觉…?!!
“……闭嘴,我在。”受不了他魔怔的循环播放,舒荼干脆利落的出声制止,再低头看看这遍地狼藉。
舒荼:…………(…之前是谁说想承包家务来着??)
(望天………
………心累。TvT)
//这是为了检验朕干活的能力??
//特么叔忍不了婶儿也忍不了啊!!
………
于是十五分钟后,金木研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舒荼收拾东西的身影。
一旁擦地板的舒荼咬牙:你能对着那张梨花带雨(并不)纵欲过度(?!)失足少年(…)的帅脸甩脸子说你自己弄得自己收拾么?!!你行你上!!反正……臣妾做不到!!
//朕想静静,别问静静是谁。
//好吧静静实际上是朕那伤透吾心的叛逆弟弟,一想起来他就心肌梗。
//玛德智障…。
“………舒荼。”这边干家务的舒荼内心小荧屏刷屏刷的欢乐,没注意到金木暗自坐在沙发上皱眉纠结的表情。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喰种……”金木的手不自觉的攥紧,内心的紧张捏住了所有神经。
“…你会害怕我么。”他说完抬头紧盯着那抹苍白纤弱的背影,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一边的舒荼听见这话内心嗤了一声心说这事儿朕早八百年前就晓得了不过这句话咋听着有点儿像“爱我你怕了么…”??
??excuse me??
估计忘吃药了。
然后千言万语的吐槽终于只化作一句特别高冷的:“哦。”
说完就觉得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啊,他微微偏了偏头,随后又补充了一句:
“别早死啊…否则我没地方住了。”
//感觉那曾经高岭之花的灵魂再次回到了朕的身体里,啊哈~
“………”灯光照射在两人中间,把舒荼的身影照映的十分清晰,两人之间的距离虽然横跨着虚浮的灯光,却好似能够轻而易举的够到。
金木看着他,并无二话,嘴角却上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