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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尊儒术】 【原创】求婚[伏晓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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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创意及构思由微博上同好樱海姑娘(微博ID:樱海-我是不是一条锦鲤)与半仙姑娘(微博ID:半仙_叶修是我身下受)提供。
备注:
1)奥斯海默症/阿尔茨海默病(AD,Alzheimer disease):http://baike.baidu.com/view/268667.htm?fromtitle=老年痴呆&fromid=980477&type=syn
2)Cadrihixoucallisus(药品名):作者自创的类·医学单词,无实际意义,指的是一种药品。
3)本文cp为伏念x晓梦,请敏感者慎之察之。
作者微博:http://weibo.com/p/1005055618204198/home?from=page_100505&mod=TAB&is_all=1#place
ID:AT大西洋时间_掌门痴汉
欢迎勾搭~


1楼2016-05-10 22:56回复
    愿世人给予患者更多的善意与爱意。


    2楼2016-05-10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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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4 22:4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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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念先生……您要知道,您的这个病,已经不轻了。所以,作为医生,我建议您……”
      “我知道。我只想问,那她……她怎么办?”
      “您是说,您的妻子,么?”
      “我们没有结婚。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
      “呃……是的。那么我认为,信任,是您能给予她的最好的回应了。”
      “信任?”
      “是的。信任。奥兹海默症并不是致命的疾病,只不过这种病会让人的记忆慢慢消失,或者在记忆存取的过程中出现异常。您……我想您会让她尽量减轻这样的负担的,是吗?”
      “我会尽我所能。”
      “我相信您对她的爱。所以,您也一定要努力照顾好自己。我今天说的话,您可能并不会挂在心上,但是,请相信我,如果您还想让她快乐,就请一定要记住我的话。信任,并且竭尽全力,让她幸福。”
      “谢谢你。石兰。”


      6楼2016-05-10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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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生为昼夜,寂灭自滋始。
        张良默默的看着面前的黑色棺木,金属冰冷的光线穿梭在强烈的阳光里,剧烈的对比让他想到了这句话。他倾身放下一束白菊,透过棺木上的小窗口,他看到了伏念平静的脸,看来师兄走的时候并没有遭受什么痛苦。他像是自我安慰一般的,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致哀的时间比他想象的时间要长很多,加上起身的时候可能猛了些,他差点支撑不住倒下去,还好身后的女儿急忙扶住了他。张良拍了拍她的手,登时眼前便模糊了起来。他颤颤巍巍地走到伏念的棺木前,慢慢地蹲下身子,双手沿着棺木地边沿仔细摩挲着,最后像是支持不住,竟然扶着棺木就这么直挺挺的滑坐到地上。身后的女儿见状赶紧要把他扶起来,却被张良退了下去,他就这么靠了好一会儿,才张了张口,却始终没能发出一个声儿来。
        “师兄……子房来看您来了。”
        他嗫嗫嚅嚅地说了一声,声音全是从嗓子眼中挤出来的,“师兄不愿意我们总去打扰,所以……子房也没敢多来。不想到了……还是在这见了师兄了……”
        他说着,眼睛开始浑浊起来。他还记得伏念搬出小圣贤庄时,曾经吩咐过他和颜路不要再来找他,他知道伏念是怕拖连他们受累。然而他终究没想到,伏念的病竟然会发展的这么快,以至于最后一面竟然……也这么猝不及防。
        “师兄啊……其实,其实子房一直没敢告诉您……二师兄,二师兄他也……”他断断续续地叹出一口气, 喉头动了几下,方才平复了抖动的声音继续说,“就在上个月……与荀师叔葬在一起了……还有玲珑,前几年也去了……还好孩子长大了,否则我真不知道怎么……
        “师兄……子房真是怕……怕也哪天听到您的消息,也怕有一天再也听不到您的消息。这些年,子房听了太多……子房不想再听了……可还是……”
        他的声音越来越抖,气息也越来越弱,到了最后只能见他动着嘴唇,却没有一点声音。跪在身旁的女儿早已经泣不成声,又怕惹出父亲的眼泪,只好死命捂着嘴,一边搀着父亲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张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这些年他眼睛总有些不好,一流眼泪眼角便灼烧似的疼,好在年纪已经大了,对疼痛的敏锐程度不比年轻,倒还坚持得住。
        他抬眼向人群的另一边望去,不意地看到一个淡绿色的身形,古井一般一动不动,就像她的银发一样,看不出一丝喜怒与哀乐。张良蓦地觉得,伏念棺木上的那些冷峻的金属光泽与她头发上的光芒是一样的。
        “晓梦前辈,张良……”
        晓梦转身,一双素白的眼睛盯着他,半晌,笑了一下,也不让他起来,又转回道方才的角度去了。“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你这么个晚辈呢。”
        张良哑口。却又马上感到一阵庆幸和安慰,她当真是和年轻的时候并无半点的区别,就连这份清透的语气也没有变。这样的她,让他突然想起伏念曾经望着她的眼神,深沉而无言,正像躺在那里的人一样。
        “师兄叫您前辈,子房也不敢没有规矩。”
        “他都死了,你却还守着规矩。你们儒家的人,个个都很匪夷所思。”她幽幽地从他身旁走过,径直走到伏念的棺前,轻轻地站住了脚。“生而不悦,死而不祸。无知,而至乐。这些,你不懂。”她看着伏念的脸,唇角上扬起一贯不冷不热地弧度,眉梢还有些居高临下的戏谑,就像是从前她与伏念相处的那个样子。张良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渐渐盛满了哀戚。
        “只可惜,”她扭头对张良说道,“他终究是没有向我求婚。”
        说着,她俯下身去,随意折了两根青草,弯成环状,一个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一个则被她随意扔在伏念的棺木上,笑道:“我就替你说了。因为……到底,你也不是这样的人。”
        说完,她也不管旁人,自顾自走了,前来吊唁的人们自觉为她让出一条路。张良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突然猛的踉跄了一下。


        7楼2016-05-10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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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伏念先生,还是说回到您的病情吧。我想很严肃的告诉您,您真的需要斟酌cadrihixoucallisus(药品名)的用量了。”
          “这种药,我从20年前便一直用,有什么不妥么?”
          “那个时候是因为没有可以替代的药品,并且您的要求是‘要见效快’。但是这种药需要快速代谢,否则会有毒素积存在体内,长此以往,此药的副作用一定是对人体大有损伤的。这些年您的身体已经不如从前,所以逐渐不再适合用它了。我建议您选择更为缓和保守的治疗方法……”
          “那么……”
          “您放心,可享天年。只是好的慢一些,只是,对照顾晓梦女士……”
          “多谢了。我想我还是选择以前的药。”
          “先生,请您再考虑考虑吧……”
          “我知道你的意思,石兰。可我需要照顾她。”
          “以您现阶段的心脏情况,我极其不建议您这么做。当然,如果您执意,我自然还是尊重您的意见的。但您要注意,每天不得吃超过一片的剂量,也就是30mg,一次的剂量。”
          “我知道了,多谢。”
          “先生……石兰知道自己不该多话……可是先生真的打算就此离开小圣贤庄么?毕竟您……”
          “我懂你的意思。但是,她现在是最需要我的时候。你也说过,她的病,片刻不能离开照顾她的人。我是一定不会弃她于不顾的。再者,小圣贤庄能人辈出,伏念半生兴学宏教,既无什么丰硕建树,自来惭愧,也理应让贤罢。”
          “先生太过谦了……”
          “石兰,我需得再问一遍。她的病,是该如何护理,该如何……我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来照顾她……请你万万详细的告诉我,一定一定!若是她……”
          “先生,您先不要着急……说实话,对于奥斯海默症的治疗,世界范围内也并没有什么权威的理论来支持。石兰对此真的是所知不多,所以并不敢贸然胡说。不过,我只知道,有些病人并不会遗失全部的记忆,那些最珍贵的,至少对于他们来说,最重要的记忆碎片还是会反反复复的闪现在脑海中。也就是说,他们也许会重复一个动作,也许会重复一个场景发生过的内容,自觉的和不自觉的,意识的和无意识的。总之,他们记忆的读取和储存环节出现了问题,这是导致他们行为异常的一个原因……而且,这个病,也有突然恶化,从而完全丧失记忆的可能。所以,我的建议是,如果……如果失去的记忆注定无法找回,那不如就努力留住那些最重要的吧……石兰相信,那些记忆里,一定有伏念先生的身影的。”
          “……谢谢你。石兰。谢谢。”


          8楼2016-05-10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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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梦醒来时,突然发现这个空间有些陌生。
            屋子里的一切都落着灰——古红色的地毯,梨花黄的茶案,落地钟,书,红木立柜,五彩斑斓的玻璃瓶子,还有静静地摆在唐瓷罐子旁边的红色烟斗。白金色的阳光从斜拉着一半的厚窗帘下射进屋子,激起一层层细碎的尘埃颗粒,慢慢悠悠地漂浮着,包裹出每一束光线的体型。
            她轻轻地下了地,刚踩到地面的时候双腿有些虚浮,好在屋子并不大,伸手就能扶住桌子和柜子,还算没有倒下去。她扶着柜子慢慢地往前走,似乎也没有什么目的地,只是想在屋子里面用脚将每一处都踩实。她觉得这个屋子有些陌生。
            她来到立柜的镜子前,镜子边角处插了几张照片,晓梦把它们拿在手中端详了几眼,摆在一边,又伸手去拿放在烟斗旁边的一枚软陶戒指。
            她把戒指戴在手上看了一会儿,无甚在意也并不想摘。戒指的下面垫着一张发黄的纸,似乎是被人翻折过很多次,纸的前面有一张黑白色的照片,被装裱在一个玻璃相框里。照片上的是一个男人。
            她展开那张纸,上面的字体方正而端肃,蓝黑色的墨迹有些淡了,勉强能读出几行:
            我将以余生所剩光阴,尽刻印你的名。
            直至天地落陷,皋遐混沌,理想倾覆,气息绝灭——
            无论生离,亦或死别。
            不蠲不弃。不离不去。
            她慢慢的合上了这几行字,还放回原处。不知怎么,那张纸却飘落下来,正落在她脚边。
            “这字倒写得不错,只可惜我不太喜欢。”
            她抬了抬嘴角,又向别处走去了。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阳光穿过玻璃瓶子时擦出的声音。然而这寂静此时反倒像是什么莫名的提醒——她睁大了眼睛,不知什么来由,仿佛被什么力量左右着,又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地张了张嘴。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呆呆地站在这个小小的阁楼的中央,身躯显得异常的瘦削而清脆。而阳光,依旧打在床头旁一罐罐玻璃瓶子上,折射出斑斓的色彩。
            “伏念,cadrihixoucallisus,别忘了。”
            END


            9楼2016-05-10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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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筝滢阿姐,么么哒(^з^)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05-21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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