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0.05
放完国庆6天假,回来上班的第一天,总觉得是要写点什么来记录下这个假期,虽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亮点,但还是有很多杂七杂八的心情,想要趁着还记着的时候,一一写下来(在公司摸鱼的间隙哈哈哈哈)
回了趟老家,上一次回来是去年5月,这个小镇子还是一点没变,嘈杂的摩托车在街头巷尾窜来窜去,交通规则视若无睹,广播里面播放的“遵守交通”四个字就像是个笑话,听听就罢了,令我惊讶的是碣石竟然也有瑞幸和喜茶,看来是我对他有刻板印象了,这咖啡奶茶的进驻脚步也是杠杠的。
到玄武山的那天下午太阳正大,晒得人皮肤发紧,会疼的那种,大喇喇的阳光没有一点秋日的温柔,人们在香火烟雾里虔诚地跪拜,俺妈也在其中,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我知道她在祈祷什么,但我不知道自己能否让她的期盼有所归属。
还是惯例去走了还在碣石的亲戚,基本是我妈这边的兄弟姐妹,以前不爱听他们唠嗑这些家长里短,现在只要注意力不是放在我这里,听他们说说身边人的境况,却也是有收益的。
大舅年初脑出血后,现在容易忘事,上一秒讲完的事情下一刻就忘了,就我们坐那会儿,他就重复问了和我年龄相仿的自家儿子好几遍:你什么时候结婚呐?像个小孩一样讨烟酒,抽完就要,家里人不让还闹脾气,已经没有去年见的时候,那种利落的感觉了。
二舅的女儿好像有了抑郁症,和家里人不对付,聊不到一块又觉得待在老家没什么指望,前阵子偷溜又跑出去哪里打工了,也没带什么钱,不知道后面在哪里着落。
大姨的女儿,俺的表姐之一,在闹离婚,说到以后五个孩子跟谁的问题,在老家的小孩很容易被环境影响,其中一个就老在放学后,跟着周边的人开电动车出去乱逛,大半夜不回家,我妈说去年见他的时候他还很懂事,会帮着表姐收拾餐饮档口的东西,招呼客人,怎么一年时间就变叛逆少年了。
想想,如果我还在碣石读书,可能也免不了有这么一段吧。小镇子的少男少女好像总是逃不了这种既定的路线,骑摩托车瞎跑瞎逛,去网吧大半夜不回家,然后读完中学就出去外面打工,大部分是被社会毒打一番才能够醒悟。是不是很少有人,从小就知道自己要离开这座镇子才有未来的光景,还是从小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事业,就算不读书也不要紧呢?
我还是庆幸自己离开了这座小镇,就算现在的见识和视野并没有那么开阔,却也是摆脱了碣石女子的常规路线——辍学,打工,嫁人生子,扎根在这里
年轻的时候不爱和亲戚社交,现在依旧如此,却比以前懂得去听了,就算是陪着,在旁边坐着,听着他们讲讲也是好的(变相收集写作素材中)活在现在的圈子里,会让人以为生活就是这般模样,但其实在世界的各处,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就有很多看似影视剧里会播的桥段,轮番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