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这六名男子。他们身子都挺壮,而且肩宽腿粗,这是典型练过身手的人。
我很不乐观,尤其这也不是吹牛放大话的时候,我告诉胡子,我顶多对付一个,弄不好是半个。
胡子脸沉下来了,甚至放狠的眯了眯眼睛。我心说他以前也是个大油,在北山监狱也是出了名的能打。我就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又问你能对付几个?
我很渴望胡子说他能包圆、包场这类的话,谁知道他微微摇头,说跟我差不多,顶多对付一个半个的。
我就跟被泼了一头冷水一样,念叨说那还怎么搞?这时我也想耍耍嘴皮子,看能不能以柔克刚。但胡子让我放心,说他有招,也让我机灵点。
我俩默默等了一会,当这些人又走进一些后,胡子突然放话了,说大哥们,想打可以,但别打脸!说完他还半蹲着身子,特意把脸捂住了。
我愣了,看着正蹲下身的窝囊废胡子,气不打一处来。我心说求饶谁不会?还他妈让我机灵点。这用的着机灵么?
那六个男子被胡子这么一说,有人哼了一声,瞧不起我俩的笑了笑。随后这六人盯着我,那意思你什么个态度?
我挤着笑,想说点啥,胡子却使劲拽我,那意思让我啥也别说了,赶快蹲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