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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破案故事】变态裸邻、养鬼癖萝莉、wu痛自杀,你了解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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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吉利车旁边,董豺把后备箱打开了。这里放着一个背包。这车原本一直是我和胡子开的。印象中,后备箱可没什么背包,我猜是我俩进法医门诊时,董豺把它放进去的。
董豺把它打开,我瞥了几眼,看到里面有便携式摄像头、衣服,还有两双手铐子等等。
董豺盯着我俩嘿嘿笑了。我心里一激灵,潜意识觉得,我俩又有麻烦了。
而且不等我俩问呢,董豺又主动说,“恭喜二位,老子带了五年的线人,那些人也真就是线人,但你俩表现出色,警方决定把你们破格提为警员,以后咱们就是同事啦。”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胡子很较真,接话说,“你开啥玩笑,我们是警员?有合同么?有工资和编制么?”
董豺气的脸一沉,瞪了胡子好一会儿,之后答非所问的又说,“你们既然是警员了,心里就得有一份使命感,知道么?这社会的人渣是真他娘的多,每天都有凶案发生。刘静是个好警察,为了查案而牺牲,你俩这就接手刘警官的任务,去那个凶宅……不,是民宅里,继续查案!”


36楼2016-09-03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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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完这一刻,感觉自己头发都竖起来了,甚至眼前还出现刘静死前那一幕幕情景了。
    胡子跟我一样,打定主意不想去,他还呵呵笑了,连连摆手说,“我哥俩没当警察的命,只当线人就好了,这案子我们顶多做辅助调查,别指着会去那个凶宅做什么。”
    董豺一直看我,想听我的观点,甚至看得出来,他很希望我能说点他爱听的话,让胡子间接妥协,但我不傻,在这种事上,岂能搬石头砸自己脚?
    我这种间接的沉默,也让董豺明白些什么。他连连点头说好,还呵一声,又把背包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摆在后备箱里。
    他先对胡子念叨,“我没记错的话,李金哲,你他妈的犯的是特大盗窃罪、故意伤人罪、交通肇事罪,属于数罪并罚,被判二十五年吧?这次当线人,你要是表现不好,再被送回牢子里,一定是个无期徒刑,坐牢坐到死吧!”


    37楼2016-09-03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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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6 16:3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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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子一时间被说的严肃的不得了。随后董豺站直身子,走到我面前,用几乎鼻子贴着鼻子的距离说,“至于你,小闷,我想不用特意强调啥了吧?那晚醉酒后,你干的什么畜生事,自己还不知道么?当时没把你弄死刑就够不错了!但……”他顿了顿又说,“入狱后你还算乖巧和懂事,狱警也好,我也好,都挺照顾你的,怎么?现在连这点优点都不要了么?想回去?”
      他这是用话点我呢,但这老兔崽子,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也把我心里那块伤疤揭开了。
      我大脑又有点神经质了,出现了某天清晨的那个画面,尤其父母死后的尸体,特别真实的浮现在我眼前。
      我脑子跟要炸了一样。我后退几步,避开董豺阴毒的目光,还忍不住直揉太阳穴,这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董豺点了根烟,靠着后备箱吸起来。半根烟过后,我先表态,也没拐弯抹角,很直接的说了,接受任务。
      胡子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儿,勉强点点头。
      董豺满意的坏笑起来。他又下命令,让我俩把这些小设备收好了。
      我和胡子没得选,对这些设备摆弄一番,熟悉一下。董豺又说了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具体事,去那民宅里住着,一直找到黄珠子为止。


      38楼2016-09-03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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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的不太懂,问黄珠子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者让董警官说说它长什么样?
        董豺无奈一耸肩,说上头给他的消息就这么多,但他也强调,反正找到黄色的,像珠子一样的东西就立刻联系他就对了,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我只好硬性的记下来。董豺让我俩别耽误,立刻出发。而且他也不多待了,特意盯着我俩的脚踝瞧了瞧,吹了声哨,就又拿出手机,一边给老瘸打电话一边离开。
        我和胡子这类的豁免线人,脚踝上都被植入了微型跟踪器,董豺刚刚的举动,也是再一次变相的警告我们,别打歪主意,想逃也是逃不掉的。
        我和胡子坐回吉利车上,这次由他当司机,把吉利车开的飞快,而我一根接一根的吸着烟,,还略带神经质的胡乱琢磨着事。
        我俩一直开到那个小区的那个单元门下。这里别看刚发生过血案,整个小区却一点被影响到的意思都没有,或许跟没什么人住有关吧。我俩上楼时,我看到楼梯台阶和扶手上的血迹也被处理了,估计是警方做的。但四楼东屋还是老样子。打开门时,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地板上的血点子,还有那些瘆人的蜘蛛网。
        我俩站在门口,胡子又骂骂咧咧又发牢骚,一点要往里走的意思都没有。我看着这里这么破烂,心说总不能就这么住下来吧?


        39楼2016-09-03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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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他分了工,一起对这宅子简单收拾一番,这期间我也在观察这里的环境。这是个两室一厅,几乎没什么家电,家具和床的款式都很老。我在一张床侧面的木板上还发现了五个半的正字。
          这是被人用小刀特意刻上去的。我不知道这正字有什么含义,但似乎是在推算着什么日期。另外这卧室里还挂着一个老式的黄历,也就是每过一天,就撕下一页的那种。
          我看最后停留的日期,是一个月之前。换句话说,这屋子一个月前还有人住。
          这时候胡子喊我,我急忙跑过去,他正清扫另一个卧室的地面呢,也因此意外发现衣柜后面遗落着一个小本。
          我俩把本子拿出来,翻了翻。大部分是空白页,但有几页被写着很怪的字符。
          胡子闷头想了一小会儿,拿出恍然大悟的样儿,跟我说,“这他妈的是英文啊!”我特想抽胡子,心说让你读书你不读,竟连二十六个英文字母都不认识。
          我把本子抢过来,又仔细观察一番。这字符让我想起了看电视时,西藏电视台播出的字幕了。
          我跟胡子说个猜测,“这或许是少数民族的文字,也很可能就是藏文。”但这也并不是我俩这次来调查的重点。我俩就暂时把它放一放。


          40楼2016-09-03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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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彻底清扫完后我俩歇了一会儿,就又开始分工分片的对这屋子进行地毯式搜索了。我连墙面和地面都没放过,用手指敲一敲,排除暗格的可能。
            一晃折腾两个多小时,我俩一无所获,而且看着窗外,天都亮了。我俩太疲惫,想睡一觉。
            胡子问我,“是挤在一张床上睡,还是分开睡?”
            我问他,“你是妹子么?”胡子这人有时听不懂玩笑,特较真的指着自己下边说,“你眼瞎啊?老子带把儿的。”
            我又说,“既然不是妹子,我跟你挤在一起算什么?”
            之后我俩索性一人一个卧室,胡子进卧室前,还跟我念叨说,“这凶宅看似也没什么可怕的嘛。”我点头称是。
            但我们这结论绝对是下的太早了。这么一睡,危险跟着来临……


            41楼2016-09-03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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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楼2016-09-03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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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摸了摸下体,发现它硬邦邦的。我忍不住苦笑,怀疑自己做春梦了,尤其自己这年纪,正是青春壮年。但这笑并没持续太久,我想到一件事,表情一下僵住了。
                我试着左右晃了晃屁股,下面软软的。我慢慢扭过头,看向墙角。
                那海绵垫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它又回到了床上,就在我屁股下方。
                我哇了一声,急忙从床上跳了下去。我也顾不上穿鞋了,光俩大脚丫子,跑到墙角,背靠着墙站好,瞪俩大眼睛,四下打量着。
                我想不明白,尤其自己一直躺在床上,这床垫子怎么又回来了,还这么诡异的出现在我身下方呢?
                我使劲搓了搓脸,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我心说难道是胡子?他中途来我房间动过床垫子?
                虽然我打心里很清楚,这可能性很小,但我还是穿上鞋,往隔壁卧室走去。
                这卧室的门也被关上了。我刚来到门口时,听到里面有人直念叨,听语调就该是胡子。
                我心说他不睡觉干嘛呢?我也没敲门,直接把它打开了。不得不说,看着眼前情景,我一下子愣了。


                44楼2016-09-04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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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6 16:2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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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子没躺在床上,光着膀子只穿着裤衩子,坐在窗台上。整个窗户也都被打开了,正呼呼往里吹着风。
                  胡子一直盯着窗外,他脖子上还套着一条床单。这床单被拧了拧,跟个简陋的绳子一样,床单另外那一端,绑在窗下方的暖气片上了。
                  我意识到不好,对胡子吼着,让他别乱来?但胡子嘿嘿笑了,不理我不说,还念叨句,“天堂啊天堂。”随后他整个身子往外一扑,竟跳了出来。
                  我猛地往窗口跑,也不知道要不要感谢这个床单,正因为有了它,胡子没摔下去,但这一刻,它也紧紧勒着胡子,给他来了个“绞刑”。
                  我没法再耽误了,胡子嘴里发出呃呃的声响,用不了多久,他就算不被吊死,也会因为严重缺氧,被弄出个重伤来。
                  我急忙蹲在窗户上,这样便于使劲。我抓不到胡子身子,只好拽着床单,玩命的往上提。
                  胡子很沉,至少是一百六七十斤的吨位。我费了好一通力气,才把他提起来一大截。
                  我本来一喜,觉得形势挺乐观,但突然的,胡子脖颈处传来嗤的一声响。床单禁不住胡子的体重,有撕开的趋势了。
                  我傻眼了,这么一分神,我身子还往前探了一下,差点滚出去
                  说实话,这一刻我被吓得半死,尤其盯着楼下的地面,我瞳孔还猛地一缩。


                  45楼2016-09-04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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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决定不蹲着了,索性直接趴到窗台上,还把两条腿都顺回窗户里面。这姿势很奇葩也很熬人,甚至疼得让我直呲牙咧嘴,但平衡一下全找回来了。
                    我咬牙强行,手上力道不减。我和胡子的运气还不错,在床单彻底撕裂前,我勉勉强强把他弄回来了。
                    伴随噗通一声,胡子跟一滩烂泥似的滚落到地上。我把他脖子上的床单解下来,又把他抱到床上,探了探鼻息。他呼吸倒是挺有劲,问题是节奏很慢。
                    我不懂那么多急救的法子,急的直想抓耳挠腮。随后我一发狠,又掐他大腿根又掐他人中的试了试。
                    突然间,胡子哇了一声,吐出一口白沫。我算倒霉了,这口白沫全吐在我肩膀上了。
                    我看着这么一大片的污浊物,恶心的不行了。但我压着性子等了一会儿,胡子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冷不丁都不认识我了,拿出诧异的眼神看着我,又看着四周。我给他时间,趁空还点了根烟,送到他嘴上。
                    等胡子彻底回过神后,我把他刚才的遭遇说了说,又问他怎么搞得?
                    胡子吸烟吸的直咳嗽,不过坚持吸着,还骂了句狗艹的,跟我说,“我刚才梦到天堂了,那里太美了,还有我死去的爷爷,正站在天堂门口招呼我进去呢。”
                    我听完脸一沉,追问,“你经常梦到你爷爷么?”


                    46楼2016-09-04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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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纸很老,都有些泛黄了,双面都有字。就说正对着我俩这一面,上面写着九个“正”字。胡子咦了一声,问我,“这什么意思?”
                      我想的是,胡子睡得那张床上也刻有正字,这两者一定有什么联系,另外我也发现,这正字的笔迹很干,甚至都也有些褪色了,不像是刚写的。
                      我让胡子把纸张翻过来,看看另一面。这一面的笔记倒是很新,被人歪歪扭扭的写了个很大的逃字。就凭这两面的字,我猜塞纸的,很可能就是这屋子的原主人。但我不知道他到底惹了什么事,警方为啥要查他,而且他这是在给我俩做善意的提醒么?让我们别管这次案子了?
                      我和胡子各自琢磨起来。胡子还渐渐的绷起脸,建议说,“把这事跟董豺说说吧。”
                      他这就拿出手机,但我喊了句不行,摁住他的手了。
                      我让他先别急。我也隐隐有这么个念头,又说,“胡子哥,从目前掌握到的信息来看,这案子越来越不简单了,尤其董豺这畜生,很可能把咱俩当炮灰用呢,一旦莽撞行事,咱俩很可能到头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48楼2016-09-04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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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穿着新外套出门的。这外套不一般,是董豺提供的,一件深颜色风衣。它正对胸口的纽扣比其他的要大出整整一圈来,还镶着白边,这也被叫做“线狗服”,如果在街头遇到穿同样款式的,我就知道是遇到同行了。
                        我下楼后发现胡子早就没影了。我打心里直念叨,心说这爷们真是个不靠谱的货儿,也不等等我。
                        但我也没管这些,独立溜达起来。现在还是下午,我也并非漫无目的光瞎溜达,想找个人打听打听凶宅的事。
                        我一直有这么个态度,在中国,缺啥也不缺人,但这句话在这个小区并不成立,我转悠了整整一刻钟,竟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最后来到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时,我才找到一个老头,他正拄着拐杖,坐在远处一个石墩上。看架势在晒太阳。
                        我真不知道这老家伙上哪来的雅兴,我不管这些,拿出热情的样子,凑了过去。
                        老头隔远也看到我了,不过一脸麻木的表情,很快又把头转回去了。我依旧笑着,主动跟他打招呼,大爷长大爷短的。
                        老头只是随便点了点头。我说了很多话,甚至都把搞传销那些人的手段使出来了。等觉得气氛差不多了,我奔入主题,问他知不知道那个“凶宅”以前住过谁?


                        50楼2016-09-05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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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听完还是点点头,并没多说啥。我来脾气了,心说这老家伙行啊,够有个性的。我拽了他一下,这是一种催促。老头又慢慢扭过头来,指着自己耳朵,摆手跟我大声喊说,“大侄子,我聋,你刚才说啥呢?”
                          我特想抽他一个嘴巴,但看在他一把年纪的份上,我心说算了,一转身离开。
                          这次我又溜达着走出小区,看着街边门市。大部门都关门了,却有一个面馆还开着。我心说这面馆看着有年头了,老板肯定也是个本地通。
                          我打着他的主意,又奔向这里。但没料到,这面馆老板是个侏儒,看身高都不到一米五,鼓鼓的额头,大鼻孔,还撅撅着直朝天长。
                          我被他这恐怖的面貌弄得极不自然,原本酝酿好的套话,一时间竟说不出口了,最后我只叫了一份热汤面,找个地方坐下来。
                          侏儒转身去了后厨。我四下看着,这里并没其他人,也就是说,我是唯一的客人。这面馆还挂着一个老式彩电,正放着节目。我无聊之余,盯着电视看起来。
                          这是个当地的电视台,正播新闻呢,也都不是啥国家大事,全是对当地政府做一顿歌功颂德的报道。没过一会儿呢,这新闻还结束了。下一个节目是对当地一个企业家做的采访。


                          51楼2016-09-05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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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就是变相对这个企业做宣传,但我看着这个企业家时,心里被狠狠敲了一下。
                            我认识这个人,而且是太认识了。论关系的话,我得给她叫一声大姑,是我爸的亲姐姐。
                            印象中,小时候她很疼我,但自打我醉酒杀了父母,蹲了牢子后,她对我很失望,唯一一次探监,她还隔着玻璃墙,对我好一通的怒斥,吐了一口唾沫。
                            我盯着电视里的她,一时间都形容不好心里啥滋味了。她一定不知道我出狱当了线人,其实我要是联系上她,得到她原谅了,相信她会找人照顾我的,问题是,我真是没脸见她。
                            这时候侏儒捧着一碗面出了后厨,向我走来。但他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后,又一脸诧异的站定身子。
                            我心说这矬子什么情况?还没等我问什么或做什么呢,有只手突然搭在我肩膀上,还有个尖嗓音对着我哇了一声。
                            我被吓得一大跳,扭头一看,是胡子。他还忍不住哈哈直笑,说看你那怂样,脸都绿了。我特想损他,说走路咋没个声呢?
                            我招呼他坐下来。胡子让侏儒也给他做一碗面去。侏儒眼睛来回乱转,不知道想啥呢,最后才默默转身,端着我的面一同回后厨了。


                            52楼2016-09-05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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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6 16: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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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胡子等面期间,随便聊了几句。我问他,“溜达这期间,你打听凶宅的事了没?”
                              胡子点点头,但又一耸肩说,“找不到人,怎么问?”
                              我俩没多聊这些,很快一转话题,胡子还反过来问我,“记不记得六子?”我点头示意记得,还补充说,“不就是咱们一批出狱的兄弟么?”
                              胡子一声叹息,告诉我,刚刚有别的线人放出消息,说六子为了协助警方端一个黑窝,前一阵去当卧底了,昨晚不幸被查出来了,被人勒死后,尸体还被丢到海里了。
                              我绷起脸,盯着胡子。别看我跟六子不太熟,但我们都是同命相连,他的死,对我多多少少有一种冲击。
                              胡子看了看后厨,确定没人偷听后,他又往前探着身子,谨慎的压低声音又说,“小闷,有内部消息,咱们这批减刑线人,压根活不到最后!”
                              我头次听到这种话,看样也不像是胡子瞎编出来的。我让他再详细解释下。
                              胡子脸色也有些差,补充说,“知道么?释放一批减刑犯,省里的大领导得同意,也得下正式的红头文件,但听说大领导压根不知道咱们这批人的事,反倒是那个二领导大笔一挥批准的。咱们现在无名无分,如果上头追究起来,你想想会什么后果?”


                              53楼2016-09-05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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