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举起其中一个线圈,比划着说,“这小囊里装着一种剧毒药物,叫‘百草枯’,是无色无味的,甚至只要一接触人的皮肤,就能让毒液渗透进去,让对方昏厥。接下来我也会做个小手术,把毒囊挂在你们牙床最后面。”
我和胡子听是听明白了,但更加犯懵。我追问,“挂这个干嘛?难道一旦被抓住了,让我们自杀用的?”胡子随后又连连摆手说,“警官们放心,我这人做人做事都地道,真有那一刻,我打死都不多说啥的,而且自杀法子那么多,我用不上非选择服毒。”
我既对胡子认同,也打心里嘘了一声,心说他把自己说的也太英雄了吧?我还不了解他?就那德行,真要打起仗来,他保准第一个当汉奸的。
女警听完也笑了笑,估计打心里也不认可胡子这话。但她面上没乱说,反倒强调,“想想看,你俩要遇到什么危险,也可以把毒囊取出来,凭它来化险为夷。”
胡子还是拿出一副抗拒的样子,我却叹了口气,心说我哥俩今天认栽吧,这又是穿雪衣又是换毒牙的,这任务够折腾人的。
我当先做表率,把嘴巴张开了。这时火车也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