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余音不绝
行刑在即，人山人海。汤老要求弹琴，狱卒吐了口痰，嘟囔一句“妈的还挺古典”，随便给他弄了个破古琴。但汤老并不介意，抚琴于刑场之上，奏起了一曲《广陵散》。只听见琴声缓缓铺散开来，天地显得格外辽阔苍凉……曲终，汤老打算学着前辈的样子，慨然长叹一声“《广陵散》于今绝矣！”
——谁知这时，某个死跑龙套的，骑着匹马儿疾驰而来，飞扬的尘土之中，只听一声高呼：“枪！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