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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连载)醉梦红尘by笑笑 穿越 微虐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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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沉睡的巨J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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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到十二章,楼楼要开学了,还得抓紧时间写作业...开学以后也许会更得比较慢,但是我也不会弃坑的!!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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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章
我和缙云也被带上了一辆马车。
缙云身受重伤,我们根本无力抵抗,只能任人摆布。
那个宰相派人来处理过缙云的伤口,简单的包扎过后已无大碍,但毕竟是耗尽了体力,他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我在他身边守着他,心里乱作一团。
我以为金希澈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不过是喜欢游历山水,吟诗作对罢了;我以为苏缙云不过是金希澈的家人担心他的安危安排在他身边保护他的保镖;我以为在竹林的日子我们坦诚相待,已经足够了解对方。
现在现实却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金希澈是当朝太子,苏缙云是武状元,是太子的贴身护卫。金希澈一句话就能决定人的生死,他未来掌握的是这个国家的命脉,而我却和这样的人物日日称兄道弟,甚至直呼他的姓名。
刚才在竹林那个黑衣人自问谢罪,我吓得腿软,可金希澈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波动,显然他已经见惯了这样的生死场面,若是日后我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我的下场会不会比刚才还惨?
我不敢再想下去。
身心俱疲,我也支撑不住,渐渐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微光刺激着我的双眼,有人掀开了马车的门帘,“公子,下车吧。”
随后上来了几个人将缙云抬下了马车,我也跟着他们下了车。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大的建筑,门上挂着一个匾——平阳殿。
我呆呆地看着这个匾,平阳殿…难道我这是入宫了?
“公子和武状元暂且在这平阳殿住下,”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想必是这宫里的太监了,“若有什么需要就与奴才知会一声,奴才为公子准备。”
我听见了他的话,可是却没有心情应声了。
“武状元已经被抬进了殿,公子若是乏了也进殿稍作歇息,酉时宫女会送晚膳来。”
那个公公说完见我依旧是呆站在那里,轻叹一口气,摇摇头便走了。
我一个人在原地站了许久,将那牌匾上的字读了又读。
平阳殿。
平阳殿。
我知道与皇宫的人扯上干系,之后的一切都会身不由己,今后我将不能再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高中生韩庚,我必须处处小心,否则今天那个黑衣人就是前车之鉴。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踏进平阳殿,进了卧室,看见缙云躺在床上,胸口上的伤口已经再次处理过了。
我在他的床边坐下,他似乎感觉到我这细小的动静,猛地睁开眼,看见是我,表情有略微缓和了一点。
“你来了…”他挣扎着要坐起身,我见状一把将他扶住,让他以一个舒服的姿势依靠在床头。
“师父…”
“为师知道你现在有很多问题要问,你想问便问吧,为师一概不瞒你。”
我真的有很多问题恨不得一吐为快,可是看缙云那个样子,说太多话怕是对伤势不好。
“师父还是好生歇息吧。”
我替他盖好了被子准备离开,他的声音低低地在身后响起,每一句都十分吃力,为我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苏父领养缙云,本来是为了苏家的医馆后继有人。可缙云自幼对医书不感兴趣,唯独对习武情有独钟,这便就违背了苏父的意愿。苏父医者仁心,时常在采药时遇见负伤之人,便带回药房精心照料。
在缙云十岁时,苏父救回来一个浑身是伤的剑客,那剑客在苏家休养了百日,和缙云也十分投机,缙云习得这一身剑术,启蒙恩师便是这剑客。
一日,剑客将随身的佩剑送给缙云,并交代他,“剑客的一生要么为国家而死,要么为爱人而死,这才算是死得其所。”
之后,剑客便离开了药房,再也没有出现过。
缙云一直记着剑客的话,勤于练武,疏于学医。到了十六岁便偷偷拜了武馆的老板为师,至到十八岁,高中状元,从此便再也没有踏进过苏家半步。
一是违背了苏父的意愿,无脸再回家面对老父亲;二是做太子的贴身护卫,便不能让人抓住软肋,于是学起了治水的大禹,过家门而不入。
状元及第,觐见圣上之时,被太子相中,圣上一向最疼太子,便开恩将缙云赐给了他做了贴身护卫,这一晃就是三年。
金希澈虽贵为太子,却一心想过寻常百姓那样的自在生活,于是便时常连哄带骗拉着苏缙云一同乔装打扮,偷跑出宫,四处游历。
金希澈这个名字也是假的,不过是为了方便四处游历而取得化名而已。
他的原名,叫做金明轩。
那日邻国东陵国的使臣来访,呈上一封联姻信。东陵国的王在信上表明希望将本国的公主嫁给金风国的太子,以巩固两国的友谊, 这本是一箭双雕的好事,可金明轩自幼被皇帝宠坏了,硬是不答应这门婚事。皇帝大怒,便将太子囚禁在了寝宫,缙云便乘着给他送晚膳的空档,使了一招狸猫换太子,将金明轩掉包出来,躲进了那片竹林。
原来如此。
那日他在紫云阁的反常举动也就说得通了。
现在看来,金明轩是逃婚不成,被抓回了宫,接下来难不成就要逼婚了?
我不禁有些担心起他的处境。
用过了晚膳,天已经黑了。一个宫女进殿来告诉我说有人找我,我便跟着她去了。
这金风国的皇宫虽比不上北京的故宫,但也算得上是富丽堂皇了。
我们一路上不知绕过了多少宫殿,终于走到了一个小阁楼前。
“公子,这便是摘星阁了,等公子的人便在这楼上。”那个小宫女微微欠身,交代了一句便走了。
我摸索着上了楼,看见一个身影站在楼台上。
“唉,都没弄清楚是谁找你就来赴约,你这么好骗,在这深宫里很容易吃亏啊。”
那人说笑着转过身,接着灯笼的微光,我看清了他的脸。
金明轩。
我急忙附下身,双手抱拳,恭恭敬敬道了一句:“见过太子殿下。”
他先是一愣,随即又笑着伸出手想将我扶起,“你我不必拘于礼数。”
“太子殿下身份尊贵,小民不敢。”
他身子一僵,后又背过身苦笑了两声,“你与我终究还是落得如此了。”
他的语气中满是失落和无助,使我忍不住想要安抚他。
“希澈…或者…我应该叫你明轩?”
“哈哈,不过一个称号罢了,真假又何妨,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希澈。”
“希澈…”怯生生的低唤了一声,他很受用,低头‘噗嗤’笑出了声。
他这一笑,我心里那根紧绷的弦也稍微舒缓了一些。
他心情似乎有所好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又笑着拍了拍身旁的空地,示意让我也坐过去。
我乖乖坐下,他又拿出一壶酒,仰头先给自己灌了一口,又递向我。
原来是让我陪他喝酒。
我心下一横,去他的太子,去他的礼数,今朝有酒今朝醉,日后会怎么样那是日后的事。
接过酒,猛灌了一口,酒精的味道立刻充满整个口腔,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了胃里,也流进了心里。我感到一阵快感,之前的担心忧虑都暂时放到了一边,现在他只是金希澈而已。


2025-06-10 16: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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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章
我们就这么一来二去地喝完了一壶酒,两个人都有些微醺了。
他的酒量不算好,稍微喝一点脸上就已经泛起了醉酒的微红。我看着他这幅样子,竟然觉得有些可爱,不禁笑出了声。
他见我笑了,也低着头轻笑了一下,仰着头深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内心似乎很是畅快。
“这样真好,仿佛又回到了竹林。”他声音悠悠,在这夜里显得特别空灵。
我想他一定要说些关于他的故事了,这种时候就适合什么话都别说,倾听就好。
他看着房檐上泛着微光的灯笼,缓缓开了口。
“韩庚,你可知道,我生在帝王家,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却从未感到快乐。”他顿了顿,苦笑了一声,“因为我很孤独。”
“宫里的人们都对我毕恭毕敬,没有一个人真心当我是朋友。”
金希澈这句话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更显得凄凉。他的眼角泛着泪光,在这冷清的月光下像是一颗从夜空中坠落的流星,闪闪发亮。
“但是你不一样。”他转头看着我,“你不像这宫里的人那般固守成规,言谈举止都很特别,时常会给我一种新鲜感。最重要的是,你愿意唤我一声‘希澈’。”
“我时常会想,若我不是金风的太子金明轩,只是一个闲散文人金希澈,那我便可以一直和你们一起在那竹林里,白天看你们练剑,晚上便和你一起饮酒畅聊人生。纵使我吃遍了天下珍馐,最想念的还是你日日做的那些我闻所未闻的食物。
起初我刻意隐瞒身份,无非是想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现在,我是害怕与你变得生分,在我的心里,你与缙云一样,都是我不想失去的挚友,你可明白?”
我承认最初知道金希澈的身份,有害怕,有气愤。害怕自己会被卷入一些事端,也气愤自己的坦诚相待换来的却是他的刻意隐瞒。
可听完了他这么些自白,我竟然开始心疼他,毕竟对我来说,孤独是最可怕的事情。
“韩庚,你现在是否还愿意留在我身边?”
"希澈...",他问得突然,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是轻声叫了他的名字。
“你大可不必急着回答我,你也有选择的权利。”他站起身,不再看我,“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会去平阳殿看望缙云,那时你再给我答复。无论去留,我都依你。”
他说完便疾步走了。
不对啊,他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回去?!刚刚有宫女带路,我便只顾欣赏沿途的风景了,这要我自己走回去,估计天亮了我也回不去啊。
我急忙下楼,却发现楼下空无一人。这小子会轻功吧?怎么走的这么快!
眼下这个时间,这四周也没有太监宫女经过,没有人能为我带路了。这皇宫大院对我来说就是迷宫,现在也只能乱闯了,或许到了人多的地方,还能找一个宫女给我指指路。
我漫无目的的瞎转悠着,这皇宫实在是太大了,建筑也是千篇一律,转悠了许久,也找不到明确的方向。每一处都让我分不清是否刚刚来过,心里也越来越没底,难道我一直在一个地方打转?
这样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感觉前方忽明忽暗,像是有人拎着灯笼经过。我急忙追过去,果然是几个宫女背对着我疾步前行。
“宫女姐姐!”我急忙叫住她们,“宫女姐姐!”
她们似乎是没有听见我的呼喊,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顾着往前走。
我转了这么久才发现了这么几个宫女,哪能轻易放走?
我急急忙忙撵上去,一把抓住了一个宫女的胳膊,“宫女姐姐,在下一直在叫你,你为什么不理在下?”
那宫女像是被我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抓吓坏了,先是一惊,又开始死命地想挣开我。
“姐姐别怕,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问个路而已。”我依旧是没有放手。
“放肆!”突然一声厉喝,“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我被这声厉喝吓得松了手,那宫女便立刻跪在地上,向着前方拼命磕头,战战兢兢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陛下?!
我机械地转过身,果然看见了一个器宇不凡的中年男子。
虽说是人到中年,气质却不像宰相那般透着奸猾,而是让我想起了文质彬彬一词。眉眼间和希澈有些相像,却比希澈更多了几分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他一左一右各有一个带刀护卫,身后还跟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太监。那太监见了我,立刻尖起了嗓子喊道,“大胆刁民!见了圣上还不下跪?!”
我几乎是双腿不听使唤,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你是何人?”
“我…小的…小的名唤韩庚。”我能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已经说不出一句利索的话了。
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似乎就要跳出来。我将头埋得低低的,连抬眼看一下眼前人的勇气都没有。
手心里已经全是汗水,不,不止手心,我能感觉到背上的汗水已经成滴地往下流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原来不过是在H市能吃的开罢了。我知道在那里无论犯了什么事,都会有姑姑姑父给我收拾烂摊子。可是到了这里,我无依无靠,一切又充满了未知,我能做的也不过是小心翼翼地求生罢了,这才知道,我原来是那么怕死。
“你就是太子从竹林带回来的人?”皇上的声音突然一冷,连空气都仿佛结了冰。
“正…正是小人。”
“真是好大的狗胆!竟敢私藏太子!”皇上勃然大怒,“来人!将此人带回天牢,听候发落!”
私藏?
我是冤枉的啊!我根本不知道金希澈是太子,若是知道,我断然不会和他来往的。
我根本没来得及喊冤,那两个护卫就已经将我反手摁在了地上,力道之大,我根本无力挣扎。
我就这么被他们压到了天牢。
他们将我推进了一间阴冷潮湿的牢房便锁了门走了。
这牢房里空无一物,我便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开始活动我的手臂。刚才那两位小哥下手未免太重了,硬生生将我的手臂拧的血液都快不循环了。
静下来想想,这短短几个月,我真是亲身体会到了什么叫跌宕起伏的人生。
先是莫名其妙穿越到了这个我从未听说过的国家,好不容易接受了现实,安定了下来,又遇到了金希澈,最后还随他入了宫,又被关进了天牢之中。
我也许是把这一生的大风大浪都经历了吧。
我不知道我会被关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私藏太子可是大罪,我会被判几年刑吗?还是直接就凌迟处死了?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我可不想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
缙云会来救我吗?
想是不会了,他现在身受重伤,我也不能再拖累他了。
这牢房之中没有窗户,四周是一片漆黑。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等待很漫长。
没有人给我送过任何食物或水,我仿佛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我感到体力在缓缓流失,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们也许是想将我饿死吧。
我认命地依靠着栅栏,脑海一幕幕回放着我这十八年来的点点滴滴,直到一片空白。
许久,我听到一阵喧闹。无力地抬眼瞟了一眼,看见牢头打开了我的牢房,吩咐了一句:“带出来。”
随后,几个狱卒便过来将我架起来,向牢房外走去。
这是,要放我出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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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没有回复我都没有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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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两个狱卒架着出了天牢的大门,突然的亮光让我下意识闭上了双眼。
“韩庚!”
我听见了一声急切的呼喊,随后便有一个人影奔过来,细细地检查我是否受伤。
吃力的睁开眼,看见了一张焦急的脸。
“希澈…”
视线渐渐模糊,直到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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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章
德馨斋。
四周一片寂静,只能听得到淡淡地呼吸和翻书声。
高海平为金致远磨着磨,心里却惦记着御书房外面。
自昨日夜里得知皇上下令将那姓韩的小子压回了天牢,太子殿下就来着德馨斋门前跪着,求皇上将那小子放出来。
谁知皇上并不为所动,依旧云淡风轻地在这书房内看了一宿奏折,仿佛一切如常。
“启禀皇上,寅时已到,该上早朝了。”
金致远闻言,轻放下手里的奏章,微微动了一下脖子,“轩儿可还在外面候着?”
“回皇上,太子殿下已经候了一夜了。”高海平一件件为皇帝理好朝服,“现已是深秋了,殿下身子单薄,再这么下去,怕是会吃不消。”
“呵。”金致远一声轻笑,“他愿意在这儿跪着便让他跪吧,轩儿自幼被朕宠坏了,没规没矩。乘次机会,让他长长记性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是。”
虽说高海平心疼这位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太子,但是圣上已经发话,他也不敢多说。
推开书房的大门,希澈单薄却依旧倔强的身影映入眼帘。
他见德馨斋的大门终于打开,便立刻俯下身,用尽全身的力气高呼:
“儿臣恳请父皇开恩!”
语气谦恭却坚定。
金致远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跪在眼前的人,淡淡地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哼字,便绕过希澈,头也不回地走了。
高海平实在是不忍,便奉劝道:“太子殿下,听奴才一句劝,回寝宫去吧,这秋风刺骨得很,您怕是受不住啊!”
希澈直直地盯着皇帝远去的方向,故意调高了音调,像是说给金致远听,“高公公,烦请你告诉父皇,若不他肯放了韩庚,本宫便一直在这儿跪着!”
高海平一听,这太子是铁了心要和皇上拼到底,无奈地叹了口气,便向皇帝小跑去。
高海平心里琢磨着,这武状元掩护了太子私自逃出宫外,那韩庚不过是和他们在那竹林里一同度过了些时日,实在是罪不在他啊。皇上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怎么就和那愣头青过不去,非要将他关押进天牢呢?
可是这番话不过在心里想想,是断不可问出口的。
伴君如伴虎,高海平在这深宫中混了足足三十年,早在圣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就伺候着他,圣上的脾气他也算是摸得一清二楚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还是拿捏得十分精准的。
本以为圣上不理太子,他便会知难而退,谁知早朝完毕,出了永安殿的门,就看到希澈跪在了大殿门前。
“儿臣恳请父皇开恩!”依旧是俯身,语气坚定无法动摇。
“哼!成何体统!竟敢跪到这永安殿来丢人现眼!”金致远大怒,“你想跪便跪着吧!朕倒要看看你对你那朋友的情谊够让你跪个几天!”
他说罢,便拂袖而去,只留下希澈一个人,依旧是保持着俯身的动作。
金致远没有想到,他这个从小锦衣玉食,没有受过半点苦的儿子,这次竟然如此执着,这一跪便是三天。
这三天来,无论是出入哪个宫殿,都能看到希澈跪在大殿门前,见了他便俯身高呼:“儿臣恳请父皇开恩!”
金致远见希澈如此执拗,势必要救出韩庚的样子,心下也有了谋划。
他走到希澈面前,微微叹气:“罢了,你已经跪了三天,纵使朕是铁石心肠,也应该被你磨软了。”
希澈闻言,万分欣喜地抬起头,充满期待地看着自己威严的父皇,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不过,”金致远顿了一顿,“朕既答应你将那韩庚放了,轩儿是不是也应该还朕一个人情?”
“父皇请说!无论什么儿臣都答应父皇!”
金致远见希澈如此不假思索便答应了自己,心中暗喜,悠悠地开出了条件:“择日迎娶东凌国的公主。”
希澈一惊,几乎是脱口而出:“请父皇三思!”
“哼。”金致远一声冷哼,“朕以为那韩庚与你有多大的情谊,看来不过如此。朕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金致远走了几步,又不忘给希澈施一道压:“只是,那小子自被押进天牢就未饮一滴水,未食一粒米,能不能熬到你去救他,就看他的造化了。”
希澈闻言,先是大惊,随后立刻膝行着到了金致远面前,一个又一个磕着头,言辞急切:“儿臣求父皇三思啊!私自出宫一事实在是罪不在韩庚!父皇要罚便罚儿臣吧!”
“朕只有这一个条件。孰轻孰重,太子自己掂量吧。”
高海平陪着金致远到了寝宫,看着坐在案前闭目养神的皇上,想起刚才的一幕,禁不住笑出了声。
金致远察觉到这细小的动静,睫毛微动,“高公公,为何发笑?”
高海平立刻欠身,诚惶诚恐地答道:“回皇上的话,奴才是想到方才皇上和太子殿下的一番话,又想到这几日的种种,深感陛下实在是足智多谋,我大金风的子民有这样英明的君主实属万幸。是以喜悦的神色溢于言表。”
“高公公在朕身边多年,别的没学到,这花言巧语的功夫倒是长进了不少。”
“奴才不敢。”
金致远淡淡一笑,并没有怪罪高海平的意思。他起身走到窗前,隔着窗户纸,看见了依旧跪在自己寝宫门前的希澈,脸上露出了胸有成竹的微笑。
“你是不是在想,朕怎么会如此不讲道理,明知太子出逃一事与韩庚无关,却依旧将他押进了天牢?”
“皇上英明。”
金致远没有搭理他,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当日撞见那韩庚时,朕便已经在心里谋划了许久。朕当然知道他无错,抓了他,不过是想以此为筹码,逼轩儿娶了那东凌国的公主罢了。”
“如此,陛下为何不当日便告诉太子殿下,非拖这些个时日?”
“轩儿的性子朕最是了解。虽说是拗了些,却是极其重情义。朕一早料到他会来求朕放了韩庚,拖了三天才松口,不过是为了测试一下他的决心,看看朕的胜算有几成罢了。”
“如此看来,陛下胜算几成?”
金致远看着窗外虽说是跪着却依旧挺直了腰杆的希澈,笑意更甚:“如此,朕便是赢定了。”
第二天一早,高海平便伺候皇帝更了衣,又洗漱完毕,准备早朝了。
刚迈出寝宫的大门,就见希澈膝行至门前,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哀求道,“父皇…儿臣求您…”
“昨日朕已经将条件说清楚了。”金致远甚至没有看希澈一眼,语气虽淡,却不容置疑。
虽然金致远看着这样的儿子甚是心疼,可是为了儿子的未来,甚至这个国家的未来,也只能长痛不如短痛了。
东凌国此番提亲,成,便是两国建交,皆大欢喜。如若不成,便留个了他们一个把柄,他日他们大可拿着这个把柄对金风开战。东凌国兵力强盛,若是开战,怕是会弄得金风国民不聊生。再者,他日太子继任帝位,总该有个皇后替他掌管后宫,这东凌国公主便是最佳人选。
金致远觉得,这门婚事与太子,或是与这个国家,都没有回绝的道理。是以才如此逼迫希澈应了这门婚事。
他绕过希澈,刚前行了几步,便听见金希澈在身后高呼:“儿臣愿娶东凌国雅润公主!”
金致远微微一惊,回过头问道:“你说什么?”
“儿臣…愿娶东凌国雅润公主!”他声音中净是被逼迫的无奈。
金致远给了他三天时间考虑,想不到他竟如此沉不住气,只是一晚便妥协了。这韩庚与他竟有如此深厚的情谊,让他那么急切地想救出他,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终身大事?
金致远忽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直直地盯着跪在身前的希澈,用手招来了两名侍卫,吩咐道:“传令给天牢,将那韩庚放了。”
“是。”
“儿臣想随他们一起去。”希澈又是一俯身,向金致远乞求道。
挥了挥手,以示应允。
希澈艰难地起身,步履还有几分踉跄,但是也顾不得身体上的不适,便急忙跟随那两名侍卫去了天牢,留下金致远呆呆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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