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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我的鬼夫有点冷”这个小说也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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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鬼面蛊
但是我心里很忐忑,要是让高云泉知道我什么都不懂,估计能活撕了我。
我又闻到了他身上的腐臭味,这味道若有若无,换了以前,我一定闻不出来,现在却闻得非常清楚。
不会又是和周禹浩那个得来的好处吧?
说起这腐臭味,我想起小时候所遇到过的一件事。
那年我才十来岁,奶奶带我去云南,好像是去一个远房亲戚家,那家亲戚住在山里,我们走了很远的山路,一对年轻夫妇等在吊脚楼的门口,一见到我奶奶,就迎上来哭:“大姑婆,您总算是来了。”
奶奶点了点头:“孩子还好吗?”
“很不好,恐怕是撑不过今晚了。”那个男人说。
奶奶说:“带我去看看。”
夫妻俩带着我们进了屋,奶奶说我应该叫他们三哥三嫂,三哥打开里屋的布帘子,我立刻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腐臭味,像是鲜肉腐烂了的味道。
三嫂哭着掀开被子,床上躺着一个十来岁的男孩,他非常瘦,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只有肚子很大,大得可以放进去三个篮球。
腐臭味就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奶奶过去看了看,说:“孩子得罪了什么人?”
三嫂哭着说:“一个星期前,小单跟我去赶集,都怪我没看好他,我正买肉呢,转头一看孩子不见了,我找了很久,还好找着了,他在街角吃糖葫芦呢。我问他糖葫芦哪里来的,他说是从一个卖鸡蛋的老太婆那里偷的。我没找到那老太婆,也就没当回事。哪里知道他回来后食量变得特别大,每天都要吃很多东西,越吃越瘦,只有这肚子越来越大,县城里的医生都看不出到底得了什么病,眼见着是活不了了,大姑婆,如果小单没了,我也不活了。”
奶奶冷着脸说:“谁叫你们不教育好孩子,让他偷东西?他闯了大祸了,那个老太婆是个草鬼婆!”
听到草鬼婆三个字,三哥三嫂吓得身子发软,差点晕过去,奶奶叫人拿了一个煮熟的鸭蛋来,往里面插一根银针,让那叫小单的孩子含在嘴里,一个小时后取出,掰开一看,蛋白蛋黄全都变成了黑色。
三哥三嫂噗通一声跪下,对我奶奶磕头:“大姑婆,求求您,我们就这一个孩子,求您救他一命啊。”
奶奶沉这脸说:“要救他也可以,但是你们必须发下毒誓,今后好好教育孩子,绝对不能再让他作奸犯科,不然神仙都救不了你们。”
两人立刻指天发誓,如果教不好孩子,就让他们肠穿肚烂而死。
奶奶满意了,让他们去找一只大公鸡来,要那种特别精神,阳气特别足的。不一会儿三哥就捉了一只来,那公鸡力气特别大,要两个壮年汉子才抓得住,鸡冠子红得像血一样。
奶奶先给小单喂了一大碗黑糊糊的药,然后将那只大公鸡按在小单的大肚子上,大公鸡拼命挣扎,不停地打鸣,一直叫了一晚上,每叫一声,小单的肚子就小一点,公鸡的肚子就大一点,到天亮的时候,小单的肚子已经恢复了正常,而公鸡的肚子却大得吓人。
奶奶说:“拿出去烧了吧。”
三哥拎着已经死了的公鸡,出去找了一个桶,淋上汽油,火焰熊地一声燃起,我听到那桶里传出婴儿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特别的瘆人。
“把灰拿出去埋了,记得埋远一些。”奶奶说,“这种黑婴蛊,就是死了,也会带来厄运,你们在门外这棵大槐树上系上红绸子,三年之后才许取下来。”
三哥三嫂对奶奶千恩万谢,还给了她一只盒子作为谢礼,至于盒子里到底是什么,只有奶奶知道。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草鬼婆,就是对下蛊的苗女的称呼。
高云泉身上的腐臭味,和我当时在小单身上闻到的味道很像,因此我才会想到是中蛊。
奶奶留下的书里,有一本就是讲蛊毒的,希望书里有鬼面蛊的解蛊方法吧。
法拉利ff停在我的店门前,高云泉微微眯了眯眼睛:“你开花圈店?”
我点了点头,打开门让他进去,给他倒了杯茶,让他在店里先坐坐,我去做准备。
我到里屋找出奶奶的书,里面果然有鬼面蛊的记载,我仔细看了半晌,越看越觉得头大,虽然解蛊的办法不难,但也太考验心理素质了。
没办法,那尊大神还在外面等着呢。
我出来对高云泉说:“先躺下吧,我看看你肚子上的蛊。”
高云泉躺在我的床上,挽起酒红色的衬衣,他结实的腹肌上面,赫然有一张人脸。
那人脸竟然是由一些恐怖的伤口组成的,看起来就像是有人拿刀在他肚子上刻了一张脸,伤口很深,但没有流血。
书上说,鬼面蛊非常疼,他居然这么镇定,真是厉害。
我伸手轻轻在鬼脸上按了一下,那些伤口居然蠕动起来,他低哼一声,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忽然,鬼脸的眼睛猛地睁开了。
组成眼睛的那两道伤口张开,变成了两个洞,看起来就像睁开了眼睛一样,我往里一看,能够看到里面的内脏。
我觉得我快吐了。
高云泉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脸色也变得煞白。
我松了口气,还好,这些伤口还没有开始腐烂,说明中蛊的时间还不长,如果时间长了,就麻烦了。
“怎么样?”他问,“能解吗?”
我想了想,说:“这鬼面蛊有些麻烦,我可以试试,不过我要先说在前头,咱们解蛊也有解蛊的规矩,拿钱才能办事。”
“可以。”他说,“你开价吧。”
我难掩心中的激动:“十万。”
“可以。”他回答得很轻松,我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该多要点,十万块估计在人家心里跟十块钱差不多。
我出门买了一只大公鸡,取了一小杯血,这里有个讲究,要取公鸡大腿上的血,而且公鸡还不能死,后面还有大用。
我让他平躺下来,脱掉上衣,然后用篾片插进鬼面蛊的嘴里。
他闷哼一声,汗如雨下,可见有多疼。
“忍着点。”我说,然后一用力,将鬼面蛊的嘴巴撬开,他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手臂上青筋暴起。
这个高云泉真是个爷们,这么疼,一声不吭。
我将那一小杯鸡血倒进了鬼面蛊的嘴里,他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那伤口里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一缕黑烟。
我死死盯着那张嘴,等了半分钟,有条黑糊糊的东西从里面钻了出来。
蛊虫出来了!
我连忙将那只大公鸡抓过来,大公鸡仿佛看到了世上最好吃的东西,脑袋一点,就叼住了蛊虫的头。
蛊虫有大半截还在高云泉的身体里,拼命地挣扎。
到嘴的美味,大公鸡肯定不愿意放弃,死死叼着不松口。
你可一定要争气啊。我在心里默默地想,你可是我的十万块啊。
足足僵持了两分钟,眼看着那只大公鸡就快不行了。
现在外面卖的公鸡,很少是散养的,长期被关在鸡笼里,就像一个大男人长时间关在屋子里当宅男,阳气不足,力气也远远比不上农村的走地鸡。
如果让蛊虫钻回高云泉的身体,下次再想把它引出来就难了。
我看了看钟,刚过上午十一点,正好午时。
我的血正是阳气最旺盛的时候。
不管了!
我拿起水果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割了个小口子,真特么的疼。
我挤出一滴血,滴在那只蛊虫身上,蛊虫发出“叽”地一声,一下子就蔫了,公鸡将它扯了出来,几口就吞了下去。


47楼2017-04-06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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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休时间到,瞌睡


    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17-04-07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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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0 08:5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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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湘西草鬼婆
      我连忙将它拿出店外,找了个地方烧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公鸡吃了蛊虫,身体里就有了蛊毒,如果不烧掉,所有碰过它的人,都会中毒。
      处理好了公鸡,我回到店里,高云泉已经昏迷了,而且发起了高烧。
      书里说,蛊虫除去之后,这些都是正常的,只要处理好伤口,不让它感染,用不了多久就会退烧。
      我帮他处理好了伤口,看着这个躺在我床上的男人,心中暗暗惊叹,身材真好啊,隆起的胸肌、八块腹肌、完美的人鱼线,简直都可以去当模特了。
      “你是我的女人,不许盯着别的男人看。”耳边忽然响起周禹浩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尖叫。
      我转过身,看见他站在墙边,双手抱着胳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我气愤地说,“一到关键时刻就玩消失,果然就算相信世上有鬼,就不该相信男人这张嘴。”
      他淡淡地看着我,并没有多解释,只是说:“今天是第七天,我又该走了。”
      我正在气头上,挥了挥手:“走走走,我看见你就生气。”
      他握住我的肩膀,我能感觉到他身上冒出的寒气,冷得我一连打了几个寒战。
      “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才让你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我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后背一阵阵发凉。
      或许是这段时间我们日日夜夜在一起,同吃同住,他对我也很温柔,所以给了我错觉。
      甚至让我几乎忘了他是个鬼魂。
      他并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们之间并不是真正的恋人。
      我对他一无所知。
      他并没有义务帮助我,保护我。
      我的脸冷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冷淡:“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高云泉不是个简单角色,你要和他打交道,自己要小心。”
      我的回应很冷淡:“知道了。”
      他继续说:“你解了他身上的蛊毒,给他下蛊的草鬼婆会找来,但她们这一行也有规矩,如果对一个人下手,只能下两次,两次不成功,就不会再纠缠。”
      “我会小心应付的。”我点头道,语气很客气。
      他眼底有了几分怒气,捏住我的下巴,说:“这七天,你自己安分些。今天那件衣服,不许再穿了,等我回来,再穿给我看。”
      “放心,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我的冷淡似乎让他很愤怒,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低下头狠狠地吻住我的唇,与我唇舌纠缠了大半天,露出沉迷的神色。
      我木然地回应他的动作,久久才分开,我不想看到他,转过脸去,他怒气冲冲地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消失无踪。
      不知为何,我心里一阵阵地揪痛。
      在他心中,到底把我看成什么?
      他找到我,占有我,只是因为我对他有用而已。
      像他这样的男人,活着的时候肯定不缺女人,那些女人哪个都比我好看,比我出身好。
      或许是我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我得查清楚,他到底利用我在进行什么仪式,我可不想稀里糊涂地就被他害死。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高云泉,他能帮我吗?
      我暗暗下定决心,和他打好关系,建立起交情,说不定以后什么时候有用呢。
      我悉心地照顾他,找了冰块给他降温,又给他喂了两颗消炎药,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他的高烧终于退了。
      我累坏了,趴在床边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地似乎有人往我身上盖了一条毯子,我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他那双狭长的眸子。
      “你醒啦?”我打了个哈欠,“饿了吧?我去买点早点。”
      “嗯。”他答应了一声,我出门在街头老王那里买了豆浆油条,递到他的面前,“这个……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他接过去吃了起来:“油条炸得有些老。”
      我满脸尴尬,这一个个有钱人真难伺候。
      我岔开话题,说:“你知道是谁给你下的蛊吗?”
      他警惕地看向我,我连忙说:“不是我打听,草鬼婆可不是好惹的,他这次没能杀死你,还会再出手,到时候可能连我都要遭殃。”
      他沉默了片刻,说:“我是在湘西那边中的蛊,半个月前,那边破了一宗贩毒案,抓了几个贩毒的毒虫。”
      我吃了一惊:“你是警察?”
      “不是。”他给我简单讲了事情经过。
      高云泉手底下的公司,有一个比较大的旅游项目在那边,因为那边贩毒集团比较猖獗,对他的项目影响很大,而他又有些背景,在他的压力下,警方下定决心要打掉那个贩毒集团。
      高云泉利用手中的各种资源,协助警方破了案子,捣毁了这个位于深山里的制毒贩毒的毒窝。
      案子破了没几天,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肚子上出现了一道伤口。
      高云泉因为家庭的缘故,从小学武,本身就是个武功高手,一般的特种兵,四五个都不能近他的身,现在却有人能够悄无声息地在他肚子上划一道口子。
      他当即聘请了好几个高手做保镖,提高了自己家的安保等级。
      但是,第二天他的肚子上又出现了一道伤口。
      他终于发现有些不对了,他身上的伤口很深,却不流血,也没有长好,每天睡醒都会多一道伤口,直到那些伤口组成了一个鬼脸的形状。
      他看了很多医生,都没什么用,后来他找到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老人家看了一眼,就告诉他,他中蛊了。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贩毒集团之中,有一个草鬼婆,这个草鬼婆是毒贩头子的女人,当时警察冲进毒窝的时候,毒贩头子持枪拘捕,被当场击毙了,而那个草鬼婆,当时并没有在毒窝里。
      现在,是那个草鬼婆来报复了。
      高云泉这次来山城市,就是听说这边有人能解蛊毒。
      解蛊毒这种事情,并不是什么人都愿意做的,一来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二来,草鬼婆很难缠,你解了蛊,就是和人家结了仇。
      草鬼婆都很阴险,虽然她们只对同一个人下手两次,但你有亲戚朋友吧?她挨个把你的亲戚朋友都下蛊下一遍,那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只有千年杀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惹了草鬼婆,要么想办法跟她和好,要么就要先下手为强。
      “你找到那个解蛊毒的人了吗?”我问。
      他摇头道:“陈东明是山城市的地头蛇,我找他,就是想请他帮我找这个人。”
      “那个人叫什么?”我问。
      “不知道,那位老中医告诉我,早年间,大家都叫她七娘。”
      我脸色微微一变,他敏锐地问:“你认识?”
      我连忙摇头:“不认识。”
      嘱咐他好好休息,我来到二楼,翻出我祖母的遗物,里面有一只银镯子,镯子内圈刻着三个字:赠七娘。
      我奶奶,就是七娘?
      有的时候,不得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缘分这种东西。
      或者说,高云泉的运气真是好到逆天,去喝个花酒,都能遇到七娘的后人。
      高云泉休息了一天一夜,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很守信,直接往我的卡里打了十万,还要再出十万,请我暂时当她的保镖,防着那个鬼草婆再次对他下手。
      我既然要巴结他,自然不会不答应,他提议让我暂时以他女友的身份跟在他身边,我连忙拒绝了,周禹浩那个恶鬼我可惹不起。
      最后,他说我是他远房表妹,暂时借住在他家里。


      49楼2017-04-07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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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7-04-10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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