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涵和罗子君在去接平儿的路上,罗子君问:“最近和唐晶有联系吗?”
贺涵看了她一眼,“没有。”
“我和她的联系也少,大家都忙。”
贺涵只是唇角上扬,“大家都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其实我们都有无形的有形的压力,谁又是真正轻松的呢?”
罗子君想起以前的自己,“以前的我,在工作上没有压力,但在家庭生活中有。总感觉会失去丈夫和家庭,疑心病重,(苦笑)现在想起来,多可笑。”
“那时的罗子君的确很奇葩。”贺涵想起那时的子君,穿红戴绿,形象夸张。不禁笑出了声。
子君没好气的看着他,“贺先生,你觉得在这个时候嘲笑一个人很开心是吗?”
贺涵索性也不隐藏了,真的就这么笑了出来,“还记得你以前都叫我什么吗?孔雀男,贺小姐,我也真是服了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呀,那时就想,这个罗子君的脑袋里估计除了浆糊就是豆腐了。”
子君生气的看着他,“哎,以前的你也是骄傲的眼睛朝天好不好?不仅如此,你的脸上永远戴着面具,让人看不清楚。我也真佩服唐晶,居然和一个面具男在一起谈了十年恋爱。”
“所以我们分手了。”
“你不知道那是唐晶故意的吗?故意气你的。就象在婚姻中的夫妻一样,天天嚷嚷着要离婚,结果你看真正离婚的有几个。反到是那种不声不响的,最后来了个双炸。”
贺涵觉得可笑,“你是不是玩斗地主玩儿的特好?还双炸?”
“那时天天在家无事可做,在网上打打牌,天天盯着电视,反正就是无聊透了。”
“我和唐晶的问题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的清楚的,我们俩都戴着面具,要不然不够爱,要不然不信任,这种感情你认为能长久吗?”
“那你早说啊,何必要拖上十年呢。伤人伤己。”
贺涵也苦笑,“一语中的,伤人伤己。有的时候习惯占了大部分吧。”
“结婚多年的夫妻不就是责任习惯吗?”
“我了解唐晶,更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所以我们分开是迟早的事。太自负太好强的结果就是分道扬镳。其实唐晶比我勇敢,她至少能说出属于我们那一页的故事翻过去了。就算是故意的刺激我,也有一定的不自信吧。或许是我没有给她安全感。或许是我不爱她。各方面的原因都有,感情出了问题不是单方面的,肯定是双方都有问题。”
“那是当然了,一个巴掌拍得响吗?”子君说的通俗易懂。
“所以说我给了她机会,希望她能留下,结果她还是选择了去香港。卡曼的案子是我在试探她,同时也在d-u她对我的感情有多少,结果就是我在她的心里什么都不是。也说明其实我在她的心里并没有那么重要。而她也不是我想要用真心去呵护的那个人,否则我不会这么用尽心机的去测试。”
“哎,听你这么说真累,你们不叫谈恋爱,简直就是谍中谍,跟那个电影《史密斯夫妇》似的,好歹人家有个好结局呀。不过我也没明白,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能在一起十年,搞不懂。你们这些精英的内心世界真恐怖。”
贺涵也在想,是啊,为什么?结论就是,战友之情,朋友之情,惜才之情,也许还有竞争对手。都想做天下第一。
看贺涵苦笑,罗子君也真是佩服他了,“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呀,太自大了。做人简单一点不好吗?”
“也许吧,如果哪天我能找到一个让我倾心去爱的女人,我就会放下伪装,简单纯粹的去爱她守护她。”
“你和唐晶估计都是电视剧《伪装者》看多了,双重或是三重身份,哎呀,不说了,听着都累。用尽心机千算万算。我是没那个脑子。”
贺涵想了想,还真是,“哟,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你还喜欢《伪装者》,没看出来。”
“年纪大了,颜值控。没有一个女人不爱帅哥,但帅哥真正属于自己的时候,就开始提心吊胆了,太不安全。”
贺涵又笑了,“你也真是够矛盾的。”
“所以说还是务实好,电视毕竟是电视,不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