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你也去帝丹中学上学吧。”工藤拿过她盘里还没有怎么吃过的面包吃起来。
“嗯。”志保没有多问,她知道不是赤井的意思就是他们俩共同认可的。
“现在吗?!”毛利一脸惊讶“可是一个月后就要考试了啊。而且听新一说宫野你以前一直都住在美国,还不太适应日本的生活吧?”
“没关系。”志保微微一笑“至少英语这门课不用担心了。至于其他的,只要能听懂老师讲的应该就没问题了。”
“那现在就去找校长吧。”工藤提议。
“嗯。我没意见。”
工藤看向毛利。
“我…也没有……”毛利有些失望地低下头,她本希望找他谈谈,却没想到变成这样。
“好,收拾一下就出发吧。”
毛利打起精神收拾了一下餐具将它们拿到厨房洗干净。
“宫野,你…应该有身份证吧?”工藤放低了声音。
“有。”志保记得在床头柜的中间层里面放着她的证件。不过不是她自己放的。
“那拿来吧,顺便去加件外套,外面挺冷的。”
志保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了衣柜。她真的没有想要翻找的欲望。虽然衣服的款式和颜色都不错,但这衣柜是她所有过中最单调的。
她本来想拿一件黑色的风衣,但想了想她只有一双临时凑合着穿的白色休闲鞋,这样显得太突兀。只好选白色的风衣。
白色风衣和深色的毛衣和长裙形成对比色,风衣颜色和鞋子相呼应,勉强把一身衣服联系起来。
志保叹了口气,她的衣品一定是随着她流的血一起没了。
但实际上看起来挺漂亮的。
志保拿了自己的身份证,想了想把那张卡也带上了。
里面的钱好说歹说也是她一分分挣来的。组织只是偶尔谋取不义之财,大部分时间还是靠向各个医院提供高质量的药品从而得到资金的。
按她的工资待遇,能过上不错的生活。当然,是在一切安好的情况下。
生活,这个词有些奢侈…
出了房间,又是工藤和毛利在门口等着。
“这又是干嘛。”
“等你啊。”工藤说得理所当然。
“……”志保真想一巴掌呼过去,要不是毛利在这里,她真的会这么做“那走吧。”
利落地换好了鞋,一行人就出门了。
阳光照在未融化的雪花上,明晃晃的闪眼睛。而且现在正是化雪的时候,本来就不高的温度更低了。 这个时候出门的人真是少之又少,连阳光也不能吸引人们出去。 志保不禁打了个寒噤,心里忽然生出不想去的冲动。 “宫野啊,你确定穿得这么少没问题吗?”工藤看她抖得厉害。 “嗯。” 一路上工藤和毛利说说笑笑,状态和平时去上学一样。毛利觉得自己想多了,说不定他对宫野只是朋友之间的关心呢。 还没走多远,志保就累得够呛脚步慢了下来。她越来越后悔自己决定出门了。 “工藤……”志保的声线微微颤抖,气息已经凌乱“休息一下可以吗?” “当然。”尽管他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惊讶。她竟然虚弱到了这种地步。 刚好路过一个公园,他们就在长椅上坐下了。 一坐下,志保就觉得昏昏欲睡,哪怕外面的温度很低。只要累到一定程度,就能克服一些环境上的不足。 一股淡淡的酒味从附近飘来,志保清醒了几分,看到一个醉汉摇摇晃晃地朝他们这边走来。 看到那张脸的一瞬间,志保彻底清醒,眼里满是恐惧与憎恶。如果不是他,她不会去碰安非他命。 他渐渐靠近,工藤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刚想问问她怎么了。谁知醉汉扑在她身上就是一顿乱吻。各种劣质酒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扑面而来,来势汹汹。熏得志保受不了。 一时之间三人都愣住了,还是毛利先反应过来,用空手道制服了他。不过倒霉的是让他跑了。 “小姑娘,好久不见。我会再去找你的!”醉汉一边跑一边喊到。 工藤这才回过神,看了一眼志保。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变得更加苍白,完全还没从刚才的状况里出来。 “宫野?没事吧?”工藤轻轻碰了碰她的肩。 志保猛地回过神来,被他吓了一跳。苍白的小脸儿多了几分惊慌失措。 毛利从包里拿出了一包湿纸巾递给她。志保完全没有注意到,眼里除了惊恐其他的什么也装不下了。 工藤接过湿纸巾,打开。细心地替她擦去她唇上和脸上留下的口水。 “宫野,没事了,别怕…”工藤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慰小孩子一样安慰受惊吓的她。 毛利还有些惊魂未定,她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呢。但她对工藤对宫野的关心很在意,那样温柔的语气他何时对自己用过。 而且她也被吓到了,他竟然连一句问候的话都没有…… “宫野…那个‘好久不见’是怎么回事?”毛利忽然想到了这一点。 “闭嘴。”工藤喝止住她,他并非有意,只是志保的恐惧在他强吻她之前就开始流露,这家伙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她曾说过的“他们”。这样不清不楚地问下去只会让她害怕和反感。 “新一……?”毛利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他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