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发作时,宁肯自己忍着也不愿意麻烦他人。
有了厌食反应,即便边吃边吐,也始终克服着难以忍受的生理反应。
疼得厉害的时候,总是死死掐着自己,即便别人伸出手来,她也不会去抓别人的手。
为何能做到如此地步。不过也只是一个才二十二岁的孩子。。。为什么如此坚毅的。。哪怕受到如此痛苦。。。也要活下去。你的信念和坚持又是什么呢?
“身体恢复得比预计还要好,那种难熬的情况已经不太会再发生了,血液指标各项正常。”主治医师拿着化验单,松了一口气对九尾狐说到。
天知道维和队基地这几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为了这个是犯人的病人,每一次发作都是一场让人身心俱疲的考验,不过真没想到,面前这个年轻的女犯居然真的坚持住了,太不可思议了。
“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带她去审讯了。”雷鸣冲医生微微颔首,然后扭头对桑杰说到,“走吧,元将军还有其他人在审讯室等着我们呢!”
“嗯。”桑杰瞥了一眼眼角挂着笑意的九尾,不知为何,心里也升起一股惬意。九尾知道许多,如果依据她的价值,终身囚禁的可能性远大于死刑。如果这人能永远留在基地监禁室里,似乎也不失为一个坏主意。
例行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元将军让众人先行离开。
“上面是怎么了,最近几个月元将军几乎天天两头跑,有什么事一次说清楚不就行了。”杜小龙看着被关上的门,小声嘟囔到。
“兴许上头又有新的安排吧,我们只需要执行就可以了,别想太多,想多了也没有用。”巴图一拍杜小龙的肩膀,露出了个憨厚的笑容。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九尾狐有关呢?”雷鸣没有出声,心里默默盘算着,然后瞥了一眼桑杰,发现那人也是沉思的样子,自己又朝着关闭的屋门看了一眼。
“胜男今天就要回来了,我要和食堂师傅说一声,今天给她加餐。” 孙胜男接到新任务,单独出差了三周,目前可算是回来了。杜小龙挥挥手,朝食堂方向跑走了。
“果然是,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巴图撇撇嘴,自从那二人确定关系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单身狗的悲哀?呵。
“巴图,你好像。。。说反了。”雷鸣好心提示到。
“我知道原话。。。可现实不就是反过来么,我去拳击室了。“巴图挑挑眉,走开了。
“要去射击室么?”看着始终沉默的桑杰,雷鸣提议到。
“我看你是找虐。”桑杰笑了笑,却没有任何嘲讽的意思。
“谁输了,谁今天中午请客。”雷鸣倒也不恼。
“准备好你的饭卡吧!”桑杰歪歪脑袋,走向射击室。
维和队的一切仍在有规律的进行着,可雷鸣总觉得, 有什么即将打破着原本的安宁。
“九尾狐,我们单独聊聊吧!“元将军看着面前的女孩,叹了口气。
“乐意至极。”九尾收起了平时不太正经的笑容,正襟危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