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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长念琅琊】青梅颜(萧景琰 / 靖王 & 原创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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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陸壹貳
  • 后起之秀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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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以成性
  午后,文珏依然待在静妃的帐中休憩,此时的静妃已到龙帐内服侍陛下。
  「文珏——」萧景琰进帐,风风火火,文珏放下手中的书欲行礼,萧景琰扶住她,「别行礼了,出大事了。」
  一同来到军帐,梅长苏及甄平都已在此,刚好列战英进帐来报,蒙挚待会儿就来。
  气氛紧张,梅长苏站在地形图前仔细盘算,文珏走近,与他对上了眼,都是担忧。
  掀帐声传来,蒙挚来了。
  看着大伙儿,蒙挚对萧景琰问道:「殿下,你这麽急召我,什麽事啊?」
  「刚刚得到京中急报,誉王意图谋反。」
  「不可能!」蒙挚讶异,「誉王手裡才多少人,他拿什麽谋逆?」
  甄平道:「禁军的两个副统领,已经效忠皇后和誉王,而且整个京城的守卫也已经被禁军接管。」
  「什麽?」就在蒙挚还在深深的讶异中时,萧景琰他:「这两个人你拿的准吗?」
  蒙挚一顿,「那两个副统领却时是内监被杀案后调过来的,我没什麽把握,但是我相信我的兵,谋上作乱的命令他们是绝对不会听的!」
  梅长苏接了:「可现在京城已皇后的召命为尊,实际上禁军已被她控制,只要皇后不说誉王有谋逆之举,京城的禁军便不会反抗。」
  「就算进军被他们控制了,他们也绝对不敢带出京城,难道誉王拿他的府兵来造反?」
  「誉王已经去调动庆历军了。」甄平道。
  帐内唯独蒙挚讶异,虽然刚刚萧景琰、梅长苏急文珏听闻时也是如此讶异。
  「是庆历军都督,徐安谟。」萧景琰一点也不意外,这个名字也让蒙挚想起那件事,「就是那个临阵脱逃,差点被您军法处置的那个徐安谟?他不是太子的表弟吗,当年为了保他,太子和您闹得很僵的,他怎麽会去帮誉王呢?」
  萧景琰没答,反而是梅长苏答上了:「现在哪裡还有什麽太子,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向徐安谟这样子的人只要已重利诱之,他哪裡还有立场。」
  一群人静默无声,梅长苏这段话也说出朝中最严重的弊病。
  萧景琰屏着气,「我们先来分析一下局势吧。」
  他命人铺下九安山地形图,大家围在一旁,他抄起剑代笔,这是萧景琰一贯的方式,所有人严阵以待。
  就在梅长苏、萧景琰及蒙挚谈论到如何佈防时,梅长苏一个起手,居然顺手抽起萧景琰的配剑,一阵错愕,没人出声。
  「九安山四处都设有警哨,大康离这裡最近,每天都会有禁军前去查看,誉王绝不可能是先把它拔掉。」
  这期间,文珏看着萧景琰盯住梅长苏的眼神是那麽震撼又错然,为了这个属于林殊的动作。
  梅长苏停下,萧景琰也收回情绪,看向地形图,「庆历军出动数万人袭驾,难以久掩行踪,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快字,为了抢到时间他们不可能绕开这个警哨走其他的路,我会派人去打探敌方的行动。」
  语毕,站在梅长苏旁边的文珏撞了他一下,回神后对着萧景琰道:「刚才苏某一时情急,失礼了。」
  「没关係,不必在意这些虚礼。」说是没关係,萧景琰的眼裡却不是这麽淡然。
  他们走向另一张的地形图。
  还是梅长苏先开口:「大康的警哨被袭,誉王的叛军离九安山不远了。」
  文珏解话:「九安山三面陡坡、易守难攻,现在固守方是上策。」
  一旁的大家接二连三的点头,对于他们俩人的分析都觉得有道理。
  梅长苏却多走了一步,来到萧景琰面前,「假设徐安谟能把五万庆历军全都调来,而禁军只有三千。」
  「据险以抗,应该扛得过两三天吧。」
  「三天,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殿下回的来吗?」
  「母亲和你们都在山上,我就是死也会回来的。」
  「你们等一下!」蒙挚突然插嘴,「你们在说什麽?」
  他很是疑惑,梅长苏指着图上纪城的位置,蒙挚问:「纪城?」
  「把距离最近、战力最强的纪城军调来,方能解猎宫之危。」
  蒙挚听着梅长苏这样说,恍然点头。
  然而梅长苏和萧景琰压根儿就没理他,接着分析情势,蒙挚这下子又急了。
  「你们等一下!」他望向梅长苏:「苏先生,你只问靖王三天时间回不回的来,你怎麽不问他怎麽出去啊?」
  梅长苏缓缓转身与萧景琰对上眼。
  「现在猎宫正面唯一的出路已经被庆历军拦住,你们说,这谁能出的去找救兵?」
  当下,不只梅长苏脸绿,文珏脸也跟着绿,刚刚萧景琰还没注意到这件事,现在可好,被蒙挚挑起了。
  「蒙大统领不必担心,我可以从北坡下山。」
  「北边是陡坡,根本没有路!」
  「有路!」萧景琰回的笃定,「有一条很陡很险,完全被野草盖住的小路,当年,我和小殊在九安山上乱跑时发现的,这是上没几个人知道。」
  他略有深意的望着梅长苏,「但从先生的计划来看,你显然是知道的。」
  一众寡然,蒙挚看向文珏,一脸歉意。
  萧景琰问向梅长苏:「难不成又是郡主告诉你的?」
  「曾经听郡主提起过,没想到此刻起到了作用。」
  「多亏了有郡主啊!」蒙挚出声圆场还是止不住整场尴尬。
  忽地,外头传来小兵来报,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
  陛下召走了靖王,临走前向蒙挚交代了一些后务,最重要的还是那句:「苏先生也不能有事。」
  出帐后,他顿了脚步,「文珏,我们一起去吧。」
  「是。」能够陪在萧景琰身边,文珏去哪裡都不怕。


  • 陸壹貳
  • 后起之秀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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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无措
  一路下山,走着那条萧景琰与林殊一同发现的小道。
  途中赶得很急,一州一镇的接着赶,就连列战英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但前方的萧景琰丝毫没有慢下之意,其馀人也不敢发声。
  刚过甘州,文珏策马至萧景琰右方,没有停下,一直前行,大了些声音:「这裡离卫陵近,我们可以先派人请霓凰郡主带领守陵士兵前往救驾,殿下觉得如何?」
  萧景琰望着她几秒,点头。
  得令,文珏慢下一步距离,交代一旁的将领后随即勒马离队,萧景琰转头对她一笑,以示鼓励。
  日夜兼程、披星戴月,于第二日巳时赶至纪城军营。
  「属下路兰杭,参见靖王殿下。」
  「路督都请起。」
  随后,萧景琰与路兰杭落坐于军营之中,说明此次来意后又见兵符,路兰杭随即下令,纪城军唯尊萧景琰是从。
  兵已到手,萧景琰提了军帽便想立即回程,路兰杭此刻发话了⋯⋯
  「殿下与一行将士日夜赶路,深是疲乏,虽营救陛下要紧,但请殿下先进行房休憩,待属下为殿下备好回程粮草再让纪城军同行。」
  萧景琰明显不愿耽误。
  「殿下——」见状,文珏插了话,「路都督言之有理,我们来的突然,也该让都督将一切备妥,让纪城军将们稍作准备,以免途中生变。」
  萧景琰听了文珏的荐言,徐徐点了头,「那就有劳路都督,营救陛下时不可待,还请都督尽快准备。」
  路兰杭领着萧景琰来到一旁的行房,赶了这麽久的路,实在令人疲惫不堪,但九安山之乱又萦绕在心头,令他如坐针毡。
  就在他一人来回于行房间踏步几回后,房门被敲响,来人是文珏。
  「来了!」萧景琰走向门口亲自为她开门,却见她身后跟着几名小兵,「路都督为殿下准备了些热菜,虽然心急,身体还是要紧,殿下多少吃点吧。」
  萧景琰点头,让出了路,让小兵们进入房内布菜。
  待他们放下盘筷,全数离去后,文珏关上房门,听见他问:「文珏,你吃了吗?」
  她替萧景琰摆上了碗筷、添上白饭,站在一旁笑道:「路都督在外边也备妥了菜桌,待会儿我和战英他们一块吃就行。」
  萧景琰走近,拉开隔座的椅凳,「在这吃吧,我也吃不了这麽多。」
  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就怕文珏不答应。
  她看向萧景琰,那样的表情她不会不明白,又实在想不到如何拒绝,只好乖乖坐下,由萧景琰为她摆碗筷、添米饭。
  他们简便的吃了几口后便吩咐小兵将桌上收拾了去,文珏打了盆热水才再进萧景琰的行房。
  「纪城军已准备了差不多,待文珏编排好了队组,便能动身。」
  萧景琰一边拧着毛巾一边听着她说,回道:「不过半个时辰就已全数安排妥当,辛苦你了。」
  萧景琰手上的这条热毛巾不是自己要用的,而是给文珏的,
  他牵起文珏细白的玉手,轻柔的用热毛巾来回擦拭,文珏有些惊讶却也不敢收手,只好任由他这麽擦着。
  待他将那条毛巾放回木盆,握着的手轻轻被他放开,萧景琰回过头,「郡主那裡有没有消息?」
  文珏还沉浸在刚刚的害羞,眨了眨眼睛,「这个时间点,郡主应该已经带着士兵赶往九安山,回程大约也得花上一日路程,那时郡主已到,殿下安全无虞,不如我们带纪城军已清除其党羽为先,以免留下后患,殿下觉得如何?」
  「好——」萧景琰伸手整了整文珏肩上散落的髮丝,温柔了几分,「交给你处理,我放心。」
  萧景琰那样的笑容更是沁入她心。
  文珏红了脸,「是,那文珏先下去了。」
  开了门,加快了脚步离开,一颗心砰砰砰的跳,刚刚的萧景琰实在太令她害羞了。
  回归正事,回程队伍裡,文珏编排了纪城兵将,待萧景琰跨上马背,他们在路都督的恭送下风尘僕僕的上路,赶往庆历军驻扎地。
  第三日一早,还在赶路的他们收到捷报,穆霓凰已将徐安谟正法,真是振奋人心!
  不出半日,萧景琰抵达九安山,逐一剿灭其馀逃窜的庆历军兵将,直到抵达庆历军驻扎地,也就是誉王萧景桓的所在处。
  一众兵马将誉王团团围住,他缓步出营,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实在令人很难不生厌。
  「五哥,你已经无路可退,降了吧!」
  萧景琰语气平静,他却犹然困兽之斗,抿了嘴角,抹剑而起,直指萧景琰,所有兵将见之举起兵器,文珏亦是,却被萧景琰抬手拦下。
  他步下马背,「所有人不准动作。」
  一步步的走向他的五哥,仅用两指将他的剑弹落,看来,誉王也无意再反抗了。
  一路上,誉王身上挂着重犯牢铐,前头的萧景琰虽表面上无恙心裡头决意唏嘘,另一头的文珏将不屑之意全挂在脸上。
  这尾毒蛇最后是让萧景琰亲手收拾了起来,真好。


2025-07-23 23: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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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自己
  獵宮外頭橫屍遍野,看得人憷目驚心,蕭景琰與文珏都是上過戰場的人,見此景還是有些不忍。
  回過身子,蕭景琰深深望著牢銬上身的譽王,「戰英,派我們的人將人犯放置安全的地方,嚴加看管,無陛下詔令絕不可動作。」
  列戰英應下,領了命就令人提著譽王往另一處去,而蕭景琰再次轉身,看向文珏,她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笑容,這件事算是有了個段落。
  他們一塊進到獵宮,前門口處,梅長蘇、蒙摯、甄平還有飛流都在那兒。
  文珏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梅長蘇身上,好險,看起來並無大礙,而蕭景琰向他們鄭重的致意後便往獵宮裡頭走去。
  文珏沒有跟上,站在原處看著他的背影,聽見梅長蘇這樣說:「雖然凶險,但是此役之後,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景琰了。」
  一回到這裡,文珏心心念念的還是梅長蘇,剛剛礙於人來人往,不便問及過多,現在得了空,便想到梅長蘇剛剛整理好的帳裡去。
  「蘇先生、蘇⋯⋯」她不客氣的掀開帳簾而入。
  但文珏怎麽也沒想到,十三年不見的穆霓凰現在會出現在他的帳中、她的眼前。
  文珏傻住了⋯⋯
  一進帳的她呆滯在原處,穆霓凰聞聲望去,原地的她一動也不動,因此感到奇怪,而梅長蘇見狀只好趕緊上前圓場。
  「文姑娘怎麽來了!」他走近文珏,擋住了穆霓凰的目光,使得文珏有空檔回神,還擦了擦來不及掩飾的淚珠。
  又聽梅長蘇道:「這位是雲南穆王府的霓凰郡主。」
  趁著此時,梅長蘇對她使了眼神,文珏理之。
  待他緩緩走向一旁,文珏立即跪地問安:「民女文珏,參見郡主。」
  「原來你就是文珏啊!」穆霓凰走進俯身的文珏,「來來來,快起來!」
  輕柔動作般地拉起了她,文珏顫抖的身子實在明顯。
  穆霓凰蹙眉問道:「文姑娘還好嗎?身子抖的很厲害呢!」
  被問的她沒有抬頭,從剛剛穆霓凰走近她開始,文珏便不敢有任何其馀動作,梅長蘇只好又上前來了。
  「哦!」他笑笑,「文姑娘必定是對於抓捕譽王的行動還有些後怕才會這樣,我說的對吧文姑娘?」
  「是,蘇先生說的是,多謝郡主關心,文珏沒事。」
  「那就好。」穆霓凰聞言只好點頭。
  梅長蘇委婉地開口道:「嗯,郡主,文姑娘應是有事才來到我帳中,要不⋯⋯」
  「喔,原本之前青兒的事想好生向文姑娘道謝一番,但為了不誤大事,那你們忙,我就先告退了。」
  「招待不週,就此恭送郡主。」
  文珏僵在原處,梅長蘇趁穆霓凰轉身拿軍帽的同時撞了她一把,文珏這才抱拳恭送穆霓凰,直到她退出帳中。
  「小珏——」文珏整個人癱軟下來,幸好梅長蘇動作快,伸手就把她攬進了懷裡。
  她的眼淚直直落下,梅長蘇不捨,小聲地說:「我知道,你比想念弟弟更想念姐姐,是你自己說的,不讓霓凰知道你還活著的事,在她面前怎麽就不知道收斂點。」
  「我也想啊——」文珏哽咽,「我曾試想過一百種與姐姐重逢的方式,我也以為我已經演練好自己的情緒,卻沒想到,此刻真的遇上了會如此、如此失去自持。」
  「好些了沒有?」他抬手,擦去文珏臉上奔騰的淚水,文珏徐徐點頭,「身子冷,榻上坐下會暖和些。」
  「怎麽樣,你還好嗎?」梅長蘇先替她倒了杯熱茶讓她緩緩情緒,見她喝下,抬手又是接過喝完的茶杯,「剛剛外邊人多,我也不好多問你。」
  「我沒事,哥哥呢?」
  梅長蘇又是抬手,將臉上的眼淚一滴滴替她擦去,笑的很是頑皮,「我人在山上,能有什麽事。」
  「我沒跟你開玩笑,我真的很擔心!」
  「我真的沒事啊——」梅長蘇起身,就在原處,「吶,轉兩圈給你看看。」
  文珏跟前,左右各轉了一圈。
  「別轉了坐下!」文珏皺眉又是無奈,「哥哥沒事就好。」
  梅長蘇聽話坐回了她的身邊,忽然發現她的右手拿著東西,「你手裡拽著什麽呢?」
  「剛從靜妃娘娘的帳中取的,一些傷藥。」
  聽著的他很是緊張,拉著自己的妹妹做瞧瞧又看看的,「你受傷啦?」
  文珏搖搖頭,「不是我,是景琰,左手虎口處被劍割了一刀。」
  聞言,他像洩了氣的人偶,一臉無所謂,「不是你就好。」
  「你怎麽這麽偏心啊!」
  「我就是偏心,誰叫蕭景琰把我妹妹的整顆心都偷走了!」
  這句話又讓文珏紅了臉,「都什麽時候了還有空開玩笑!」
  「酉時⋯⋯」瞧他回的正經八百!
  「哥哥!」文珏無奈笑笑,拍了梅長甦的手背,他也沒躲,「好啦不逗你,看你笑我就放心了。」
  難得文珏撒嬌,將自己塞進了梅長甦的懷裡,柔聲柔氣:「哥哥,謝謝你。」
  「說什麽呢傻丫頭⋯⋯」梅長蘇扶正了這個不太會撒嬌的女孩,又給了一記勾鼻,「快去等你的靖王殿下吧!」
  文珏在掩巾下笑得十分燦爛,「那我去囉!」
  「去吧!」梅長蘇推了推她,也朝她笑著。
  只是剛走兩步,梅長蘇又叫住了她:「小珏,未來遇見霓凰的機會還有很多,你若真不想讓她認出你,下次記得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像你面對景琰那樣。」
  她莞爾,「我知道了。」
  對於文珏來說,面對任何人時她都能偽裝著文珏,唯獨穆霓凰,她的姐姐,內心是真的捨不得卻又要學著做到。


  • 陸壹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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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门一脚
  这一头,与陛下刚汇报完的萧景琰走出殿门,没出几步被文珏给拦了下来。
  她规矩行礼,「殿下,请先让文珏替您的伤口进行包扎。」
  「没关係的,我先⋯⋯」萧景琰口气肃穆,一心只想赶紧处理猎宫后续状况,话没说完却被文珏勘勘打断,「不行!」
  文珏口气强硬,抓过他受伤的手,一脸担忧,没抬头接着说话:「你看你的伤口都已经流了这麽多血,哪裡还没关係呀!」
  忽然被骂的萧景琰直勾勾的望着她,没有动作,文珏怔了三秒,立即跪下,「请殿下赐罪,文珏失礼。」
  见状,萧景琰眯起了双眼,十分心疼,扶起了她,「你快起来!」
  文珏噤了声,没再说话。
  「我都听你的,走吧先去擦药,后头的事情等包扎好了再处理。」
  他知道,她是真心关心自己的,这种感觉真好。
  来到萧景琰在猎宫裡所分配的房裡。
  擦药的过程中两个皆无言语,气氛却十分温柔,文珏低头仔细地替萧景琰上药,而萧景琰深情的望着她根本移不开目光,就连手上的痛都似没了感觉。
  忽地发现了文珏眼角边缓缓落下的泪珠。
  「我没事的⋯⋯」萧景琰伸手把文珏的泪抹了去,文珏一惊,捏着药瓶往一旁走开,他也起身来到她身后三步距离的位置,「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
  「是文珏不够细心,才会害殿下受伤。」
  萧景琰安慰道:「何来此说,我自己受伤的事要不是父皇、母妃见着,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药已经上好了,我去替殿下打盆水,请殿下先行更衣。」
  「你自己都没好好整理,就顾着我了。」
  「殿下得回禀陛下情况,理应先替殿下打点,文珏待会儿得了空便会整理的。」
  萧景琰笑着应道:「好,听你的。」
  文珏行礼后便出了门,后院不远,不过多久文珏立即又折了回来,敲响门板、推开大门时刚好撞见萧景琰褪下衣物的瞬间,「失礼了!」
  然后她又端着水出去了。
  萧景琰看着她的背影一人在房内发笑,「自己都被我看过了还怕看我?」
  当然,文珏没有听见。
  期间,她先来到静妃的房中归还伤药。
  「静妃娘娘,文珏以替殿下敷好伤药,请娘娘放心。」她躬着身子呈上药瓶,静妃见状赶紧扶起文珏,「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多谢娘娘信任。」
  静妃关心的问:「你自己怎麽样,没伤着吧?」
  她摇摇头,「没有。」
  「那就好⋯⋯」静妃微笑,「这几日我在九安山上不怕逆贼攻陷,只怕你们二人在外受累,好险,只有景琰受了点皮外伤。」
  「这几日让娘娘担惊受怕了。」
  「只要你和景琰、还有大家都没事,那就好了。」
  静妃拉着她的手安慰着,不管发生什麽事,静妃总觉得只要萧景琰身边有穆毓翡,那就好了。
  当她再回萧景琰房内时,他已安稳的坐在了椅子上。
  文珏拧了条热毛巾递过去,萧景琰却说:「我手受伤了。」
  所以,现在萧景琰是要文珏替他擦脸吗?好吧!
  文珏往他的跟前走近一步,拿着毛巾慢条斯理的替他擦脸,空气中漫延着文珏身上的茉莉花香,令萧景琰心旷神怡。
  「自从长大后母妃就不再替我擦脸,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享受了。」
  文珏低下目光,柔柔地道:「能替殿下擦脸是文珏的福气。」
  「那你就替我擦一辈子的脸吧。」
  萧景琰将文珏那抹羞涩尽收眼底,眼明手快的他起手紧紧握住文珏欲收回的手,眼眸含水。
  「文珏,我和⋯⋯」他是想说些什麽的,可外头却忽然有了动静,传进了列战英的疾声疾步,「殿下!」
  萧景琰想先开口留下她,文珏听见来人脚步越来越近,急着把萧景琰握住的手扯开,然后丢下毛巾、行了礼就往外头跑。
  「文⋯⋯」名字都没来得及叫完,下一秒,列战英已经进到厅中,「殿下,戚勐接到消息,出去抓怪兽了。」
  他回:「然后呢?」
  「想说过来知会一下殿下。」
  「那我现在知道了。」萧景琰板着脸,冷淡的看着列战英。
  「战英告退。」
  列战英真是觉得殿下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九安山在萧景琰的打理下恢復了平静,大家在猎宫分得一处居,陛下有令,待此次事件大略有了结果便会启程回京,现在,只能静待。


  • 陸壹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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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故旧
  隔日上午,一群人与萧景琰共同议事。
  列战英先行开口:「啓禀殿下,灰鹞已被我们擒获。」
  「灰鹞要单独关押、不要打骂,要让他好好活着回京城。」
  「是——」列战英应下,又道:「轮番看守的都是我们靖王府的人,殿下放心。」
  这时,梅长苏摆了头,问着列战英:「他说了什麽?」
  「他一直说是誉王骗了他,真的以为是⋯⋯」说话的列战英瞟了萧景琰一眼,而他只是一脸不屑,列战英收回目光,「是靖王在谋逆。」
  另一边的穆霓凰失笑,「看来他也没想豁出去保住誉王。」
  「利益勾连,能有什麽情分。」萧景琰道,他换了口气,「对了,今天父皇让我看了夏江的口供。」
  然后把目光丢到了梅长苏身上。
  他转了转眼珠子,语气轻鬆:「估计皇上对夏江的口供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我看了一下,大部分写的都是事实,也不算随意攀咬,可有一点我想不通⋯⋯」他走到梅长苏正前方,直视着他,「他既然说了这麽多实话,为什麽又非要乱说一句说你是祈王旧人。」
  在场所有人都因为萧景琰的这句话而屏住了气。
  「这无凭无据的,这样的指控反而会让人家觉得他是在狗急跳牆,夏江应该不至于会傻吧?」
  「他不傻——」比起大家的紧张,梅长苏更是冷静,「是我自己招认的。」
  萧景琰有些讶异,「你自己招认的?」
  「祈王一直是夏江心裡头的一根刺,夏江对殿下的忌惮也全由祈王而起,我说自己是祈王旧人是为了激怒他,让他情绪不稳,既拖延了时间又容易让他露出破绽。」
  这样完美的解释虽然让萧景琰有些失望,但他还是只能说一句:「原来是这样。」
  外边适时的传来戚勐的声音,不知道他抓了什麽怪兽,要用笼子装还得小心咬人,听起来有些可怕,然后他就乐呵呵的跑进来了,「殿下,抓住了!」
  近来看见不只萧景琰一人后赶紧收起玩笑表情,礼貌的抱起拳行礼,「我们把他给抓住了!」
  萧景琰回:「我已经知道你们抓住灰鹞了,战英刚才说过了。」
  戚勐却茫然,「不是,不是灰鹞,是怪兽,我们抓住那头怪兽了!」
  大伙儿表情不一,萧景琰只是一噘嘴,「那更是恭喜你了,抓了一年多终于抓到了。」
  听得一旁的文珏默默笑了出来。
  「殿下!」萧景琰本以回头,听见他这麽一叫只是站住,没有回头,「那头怪兽看着像是个人,就在外面关着呢,殿下你不去看看?」
  说实在的,萧景琰真是没兴趣,但是一旁的梅长苏却难得有兴趣,向萧景琰行了礼后便离去,他一走穆霓凰跟着走,文珏也跟了上去,但萧景琰还是没跟出去。
  他们三人连同戚勐来到前院,甄平本就候在一旁,提醒着梅长苏小心,那裡头关着的怪兽长相实在奇特,引的梅长苏想多进几步查看,他看了一会儿那头怪兽却又缩了回去,看似很害怕来人,此时梅长苏一个勐回头与文珏对上了眼,她缓缓走近了笼子。
  倏地,梅长苏不顾旁人劝告自顾自的蹲到笼子旁,所有人全都因担心而跑了过来⋯⋯
  「别过来!」梅长苏沉声喝住所有人,也惹来了萧景琰步出查看。
  这期间,文珏就站在梅长苏后头,眯着眼睛认真查看,梅长苏对那头怪兽说:「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你能把脸抬起来吗?」
  所有人不明所以,只有梅长苏和文珏期待着他抬头。
  「让我看看你的脸,好吗?」梅长苏的口气十分平和,想安抚他的害怕。
  那头怪兽装着凶狠地把头用力抬起,瞪着一双眼睛,文珏更是走近,而梅长苏握住了怪兽摆在笼子木条上的左手,那个属于赤焰军特别的位置,这个动作却是让那头怪兽萎萎地收回目光。
  文珏懂了,瞪大了双眼,摀住了嘴,转过另一头去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的异样。
  这头的梅长苏与这头怪兽好像有什麽关联,一直和他说着话?
  这头怪兽突然嘶吼,戚勐大喊:「不好,他眼睛红了,苏先生快闪开,他眼睛一红是要吸血的!」
  萧景琰、穆霓凰以及所有在场的人全都冲到梅长苏那里把他从原地拉开,他却甩开所有人,「他要是喝我的血就不会那麽痛苦,可是他一直都忍着,他没想要伤害我!」
  语气一转,梅长苏坚定地对着戚勐说:「把笼子打开。」
  穆霓凰在一旁紧张着,他还是不为所动,「我要你把笼子打开!」
  戚勐抓不定主意,问了萧景琰想让他做主。
  梅长苏转身来到他的身前,恭顺的对着萧景琰道:「殿下,请把这个人交给我照顾,如果这裡不方便,我可以带他去外面扎营。」
  萧景琰思考后,道:「既然苏先生这麽有把握,住在这裡也无妨,只是请小心些。」
  得到了萧景琰的允许,梅长苏将那头怪兽带回了自己房裡,所有人都感到疑惑,也因为如此没有人发现文珏的异样,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復情绪,因为她已经认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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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咫尺
  在九安山上一直和静妃生活的文珏,一点异样立马就会被她识破,回到行房,她也知道自己瞒不住,便一五一十的说给了静妃听,她有些惊讶,但是对于这位『全身长满白毛的病人』内心也算有了个底。
  就在今日早晨,萧景琰向静妃请求替那位病人看诊时,静妃立刻就答应了。
  文珏随着静妃和萧景琰一道来到梅长苏的房裡,病人就躺在榻上。
  当静妃认真地替聂锋把脉时,文珏就跟在一旁帮忙,梅长苏和萧景琰都围在这裡,不比梅长苏,萧景琰在床边走走绕绕,看见了一个装过血的碗还看见了梅长苏左手腕的绷带,眉头紧皱。
  尔后,静妃开始替聂锋行针,梅长苏则是得空离开了床榻边,走往内室的书案。
  梅长苏刚唤来甄平,文珏便走了进来:「给蔺晨的信?」
  梅长苏只是点头,一脸担忧。
  「没事的,不是还有静妃娘娘在这裡吗。」
  「我自己受过这种苦,实在不愿意让聂大哥也⋯⋯」他扶着案边,缓缓起身,文珏扶了他一把,轻声安慰:「我知道。」
  赫然发现梅长苏左手的绷带,文珏撩起他的袖子欲查看仔细,梅长苏立即将自己的手从她手边抽出。
  「我只是⋯⋯」梅长苏知道文珏一定会担心,想先行开口辩驳,却被文珏一句话说的噤声:「聂大哥的毒还没解之前,血喝我的。」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床榻前,静妃已经看得差不多,此时的萧景琰却已不见人影。
  梅长苏对着静妃鞠躬,「多谢娘娘。」
  「医者都有仁人之心,何必言谢。」文珏替过静妃的手开始收拾医药箱,聂锋则由甄平带回房裡休息。
  他们一同缓步前行,静妃问道:「你应该认识能解此毒的人吧?」
  「是,我已经给他写信了,只是路途遥远还要多等些时日。」
  「如果在此之前病人有什麽反复,尽管找我好了。」
  「多谢娘娘。」踏出大门,原来萧景琰一个人在外头等着。
  静妃有些愕然,「光顾着凝神看病倒忘了你。」
  萧景琰勘勘走近,接过文珏手中的药箱,语气平淡:「母亲对于我,似乎不如苏先生和文珏一般信任。」
  此话一出还好静妃还理智着,柔声答道:「你看你,总归还是想知道。」
  「但母亲还是不想说?」
  思考了一会儿,静妃说:「苏先生竟是故人之子,我以前竟然不知道,大家能够见面相识,实在是机缘巧合。」
  萧景琰把目光投到梅长苏身上,他还是一般无恙,倒是他好奇,「故人?」
  「对,故人。」静妃说:「那时,我还是个小女孩,跟着师父行医,被当地的医霸百般欺凌,若不是有这位故人路过相救,只怕早就死于沟壑之中了。」
  「那就算是救命恩人了。」静妃对着萧景琰点头,他转向梅长苏那头,道:「既然苏先生是恩人之子,为何母亲和苏先生之前从没提过这段渊源?」
  梅长苏回:「这些事情也是我遇到静妃娘娘之后才知道的。」
  「可是,这段过往也没什麽,母亲为什麽不愿意告诉我?」
  「不是不愿说,而是不想说。毕竟故人已逝,再提起旧事,实在让人伤心。」
  虽然说成这样萧景琰还是疑惑,又是对着梅长苏问:「那裡面那位病人和苏先生又是什麽关係?」
  「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很久以前便与我相识了。」
  「是啊——」萧景琰口气有些自嘲,「苏先生入经还不到两年,有几个我不认识的朋友倒也正常。」
  梅长苏只是笑笑、只能笑笑。
  「好,一切都很正常,我不问了。」他转身就走,没留恋。
  文珏看着她这样实在有些担心,却不知该不该追上去。
  「去吧——」静妃在此时开口,「以药箱之名,陪他走段路。」
  「可是,娘娘您⋯⋯」文珏有些犹豫,静妃温柔地拍拍她的肩膀,「放心,我自己能回去的,快去。」
  文珏向他们两位行礼后便加紧脚步跟过去去。
  「殿下——」差了几步远,文珏开口唤住了他,前头的他停下脚步,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了呢!」
  萧景琰慢下了急促的脚步与她并肩而行。
  「殿下心中还是疑虑难解?」
  「我相信母亲、也相信苏先生,只是你们每个人都有秘密,反倒让我觉得孤独起来。」
  「可是殿下走的原本就是一条孤独之路,走的越高,心越寂寞。」
  萧景琰默默叹口气,「不瞒你说,这几日我时常回想起过去,有兄长引导、有朋友扶持、有心上人陪伴,每天心都是定的,时时都很开心。」
  一旁的文珏闻言,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子,眼光深邃,望着他,萧景琰亦是转身,「你心头的重负只有你自己能承担,文珏实在帮不上,但是我相信,总有那麽一天,当你从新回头看时,你会发现⋯⋯」文珏低下头来,顺手接过他手裡的药箱,不敢正视,「其实现在,在你身边也是有人扶持着你、陪伴着你的。」
  语毕,文珏不敢多留,行礼后便离去了。


2025-07-23 22:5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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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依人
  晚间,文珏得了静妃的允许独自来到聂锋房裡,这时的梅长苏还没过来。
  「聂大哥——」文珏开口称呼道,但床榻上的他一头雾水,文珏抬手解下掩巾,下一秒聂锋眼睛瞪得差点掉了出来,她说:「我是毓翡。」
  聂锋没了反应,眼眶裡却渐渐积蓄起泪意,还是大男人的他在热泪盈眶的瞬间别过脸。
  缓缓走近,文珏喃喃道:「是我吓着聂大哥了。」
  聂锋并不是这个意思,赶紧抬头,咿咿呀呀否认着,文珏在他身旁坐下,「聂大哥,你还能活着,真是太好了。」
  这次,换成文珏滴滴答答的掉着眼泪,但是她没有迴避,看着聂锋如此,她哭得很是心酸,除了捨不得聂锋,见此也让她想起了当年的梅长苏。
  「聂大哥⋯⋯」文珏收起眼泪,问道:「这几日,你还喝血吗?」
  聂锋摇头,指向桌上的药瓶,文珏认得,那时蔺晨给的。
  她收回投去的目光,又道「聂大哥,我想请你帮个忙。」
  聂锋点头。
  「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些话说着有些抱歉,她琢磨了一会儿,但为了梅长苏还是开了口:「如果聂大哥还需要喝血,就喝我的血吧,哥哥他身子虚,聂大哥应该也看得出来。」
  果然,聂锋被她这段话稍稍梗了心,低下头去。
  「聂大哥,我没有其他意思,你生病了,这不是你的错!」文珏连忙解释:「我是想,我的身体比起哥哥好上许多,而且现在聂大哥也在服药了,不碍事的,好吗?」
  他慢慢看向文珏,见她一脸歉意,其实也无恶意,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微笑点头,这才让文珏的心放了下来。
  语毕,忽而门口有了声响,「该⋯⋯」
  梅长苏开门,话没说完,没料过会有旁人来到,而且还是文珏。
  「你怎麽会来?」他问,她回:「是静妃娘娘让我来的。」
  「看来你在娘娘那也没少折腾,否则娘娘怎麽会知道。」
  「总归是聂大哥,我怎麽可能藏的住。」
  文珏撇嘴,对于梅长苏的唸叨有些不满。
  「你和聂大哥坦白了?」
  「我掩巾都拿下来了,聂大哥怎麽可能还认不出我。」
  兄妹俩没继续往这个话题说下去。
  「聂大哥,该吃药了——」梅长苏和蔼说道,榻上的他点点头,梅长苏又喊了文珏倒水,他才走向桌边拿药,最后一颗药。
  梅长苏和文珏围在聂锋身边,待他吃下药,梅长苏说:「幸好聂大哥的毒性不深,什麽都不用担心,只管好好休养,一切都交给我。」
  「是啊聂大哥,还有我呢。」文珏也笑着说。
另一头的聂锋很是欣慰,握住两人的手,像是在道谢。
  「我知道,你历经千辛万苦,从梅岭道京城再到九安山来,一路被驱赶追捕,就是为了见到冬姐。」梅长苏提及,聂锋心裡很是矛盾,他既想念夏冬却又不忍夏冬见自己如此,梅长苏拍拍他的肩膀,「可惜她这一次没有随驾而来,你别着急,等回到了京城,我就尽快安排你们见面,好不好?」
  文珏在一旁听着,露出微笑,聂锋忽然极力摇头,十分的不愿意。
  「聂大哥——」因为是梅长苏所说,聂锋开始排斥地往文珏那头过去,不愿意面对,文珏见状,抓着越来越靠近的聂锋手臂,说:「没事的,不管聂大哥变成怎样,冬姐都不会在意的,只要聂大哥好好活着,活着的你对冬姐就是最大的安慰。」
  再次抬头,聂锋双眼泛泪,望着文珏也望着梅长苏。
  「赤焰军十七员大将,只有你一个人活下来,你、我还有毓翡,我们三个人的命是弟兄们拚死夺回来的。」梅长苏把目光敛下了一些,「父帅、众位叔伯,七万赤焰军每一个人的命,都活在我们的身上,所以我们不能放弃,所有人昭雪的希望要由我们来背负。」
  语毕,梅长苏看回着两人,文珏本就是与他同甘共苦过来的,至于聂锋也正受着他那时所受的苦,相信这番话,他们都能懂得。
  是夜,梅长苏让聂锋早点休息,领着文珏出门,又因文珏执意,两人一道回去梅长苏的厢房。
  「到了,你快回去吧,被景琰看见就不好了。」
  但文珏却无意离开。
  「哥哥⋯⋯」她握起梅长苏瘦白的双手,「你还有我。」
  这头的梅长苏只是笑,「怎麽越大越爱撒娇啦?」
  「只是觉得,你好辛苦。」
  「为了你、为了赤焰军,一点都不辛苦。」他也回握住了她的纤纤玉手,「更何况,你不也一样。」
  「总觉得我都没能帮到你什麽。」
  「当然有啊,自从来了京城,我这颗心啊踏实了不少。」
  「但也惊恐了不少。」
  「知道就好——」梅长苏捏了捏文珏小巧的鼻子,晃晃她还拉着的手,「快回去吧!」
  文珏莞尔,「那哥哥好生歇息。」
  梅长苏在自个儿房门欠着身,望着文珏离去的背影,外头风大,她的长髮随风摇曳,就像归来的赤焰人。
  「宗主,外头凉,快进来吧!」
  甄平早就听见两人的谈话,却因捨不得打断,待外边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敢开门。
  「好。」梅长苏与文珏各自回到自己的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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怅然若失
  但在这一晚,文珏才刚回到静妃房裡时萧景琰就过来了。
  她万万没想到,刚刚还逗着她笑的梅长苏,在下一秒就病倒了。
  她们在萧景琰的带路下来到梅长苏房裡,跨槛而入,看见榻上的他一点生气都没有,病恹恹的一动也不动。
  文珏心中满是罣碍,一脸忧虑十分明显,静妃怕萧景琰察觉有异,大点声的道:「文姑娘,开始吧!」
  接着便伸过手来握住文珏不安的双手,两人对上眼,静妃深有含意的望着她,文珏这才冷静下来,答道:「是,娘娘。」
  过程中,萧景琰一直在旁边守着,当然,甄平和飞流也没走。
  突然,床榻上的他喏诺地说了些什麽,「父帅⋯⋯」
  静妃和文珏皆抬眼望去,只见他双眸未睁,脸上毫无波澜,想来是梦中乱语,但一旁的萧景琰却往他身上多靠了靠,问道:「他说什麽?」
  离他最近的文珏没敢答,看样子是想问清楚,萧景琰又喊了声:「母亲?」
  这头,正仔细为梅长苏行针的静妃有些答非所问:「算是稳住了。」
  起手间,静妃给了文珏一个眼神,要她稳住,「后半夜要小心看护。」
  接着,把银针交到了文珏手裡,才转身替梅长苏掖了掖被角。
  「他气息不稳,不能让他平躺。」
  实在担心的萧景琰坐上床榻,想认真看清楚他的脸色,霎时,似是半醒却意识不清的梅长苏没了思绪,忽而一句:「景琰,别怕。」
  这下,不只文珏心惊,就连一向镇定的静妃都有些害怕了⋯⋯
  萧景琰诧异,「母亲,你听清他说什麽了吗?」
  文珏和静妃暗暗交换了眼神,还是静妃先稳住,「只不过是些呓语,听不清。」
  只是将他行针的右手放进被窝裡,没去关注萧景琰,独留他一人疑惑。
  一旁文珏收拾好了药箱,扶着静妃缓缓起身,与黎纲交代后两人便一道离开了梅长苏的房裡。
  路上,静妃紧紧握着文珏的手,她知道她的是担忧,直到回到房裡,文珏放下药箱终于开口问道:「娘娘,哥哥他没事吧?」
  「没事的,你放心⋯⋯」这麽几个字哪能让她放心,一双眉头还是皱的紧,静妃独自往内室走去,不久后拿着一个小药瓶,走向文珏,「这个是由香风草磨製的药膏,能够舒缓身心,你拿着,几个时辰就给你哥哥抹在太阳穴,去你哥哥那边守夜,就跟景琰说是我让你去的。」
  文珏接过,激动不已,「谢谢你,静姨。」
  这一夜,不只萧景琰和文珏守夜,就连静妃也没睡下,说是没事,只有看诊人才知被诊人有多严重。
  夜深人静,飞流抱着自己的枕头枕在床边睡去,甄平挨在一旁的柱子也打了盹,只剩萧景琰和文珏醒着。
  「你好像特别要紧苏先生?」
  萧景琰口气平淡,连正眼都没瞧向她,看起来有些不在意,但其实这是他最在意的表现方式。
  可是,现在心急火撩的文珏哪有办法想那麽多,连话都都没听这麽多,移开盯着梅长苏的目光,问了句:「殿下说什麽?」
  「如果有一天我生病了,你也会这样照顾我吗?」
  文珏实在不明所以。
  「从你们第一天见面开始,我总觉得,你把他想的比我还重要。」
  萧景琰不悦的道完后便走向另一侧的窗櫺,没给文珏解释的机会。
  现在的文珏并不想去向他解释些什麽,她只想自己的哥哥能赶快醒来,其他的之后再说吧。
  就这样,直到日光乍现⋯⋯
  飞流醒来时梅长苏也刚好醒来,十分碰巧的,一直守在一旁的文珏正好接过甄平端来的汤药。
  「小珏——」他一开口,所有人的心终于能放下,文珏亦是露出了笑容,而甄平更是开心的喊道:「宗主,你终于醒了!」
  「聂大哥他⋯⋯」一心挂念着聂锋的他并不知道萧景琰也在这裡。
  见状,甄平大了些音量说话,算是提醒了梅长苏,「宗主,靖王殿下一直在这裡守着呢!」
  「快扶我起来。」
  这一声,也喊来了那头的萧景琰。
  他缓缓走近,脸上挂着的笑容却让文珏不解,萧景琰在梅长苏身边坐下,「我都没有想到,母妃的医术居然这麽好,看先生的气色算是缓过来了。」
  「原来是惊动了静妃娘娘,真是有愧。」
  萧景琰还是笑着,看了一眼文珏,他才开口:「先生若是感觉好了些,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
  「殿下请问。」
  此话一出,一旁的文珏捏紧了手指头,听见他问:「请问令尊大人的名讳是什麽?」
  文珏讶异,梅长苏更讶异,「家父的名讳?」
  「既然令尊大人是我母亲的恩人,那我也应该知道他的名字⋯⋯」他将眼光投向另一边的文珏,果不其然看见了她捏着手指头的情景,笑容暗下了一半,「不是吗?」
  他那原本挂着的笑容终于在此刻垮了下来。
  梅长苏缓了缓,仅是点头,「殿下怎麽不去问静妃娘娘?」
  「问过先生之后,我自会再去问母妃一遍。」
  萧景琰这股闷气真是明显的让所有人看清,见他如此坦坦荡荡,连梅长苏也开始紧张了起来⋯⋯
  看他久久未言,萧景琰追问:「先生有什麽难处吗?难道连令尊大人的名讳也是一个秘密?」
  「怎麽会呢——」他抬眸,对上萧景琰紧盯的双眼,笑答:「家父,梅石楠。」
  「哪个石?哪个楠?」
  「石头的石,楠树的楠。」
  得了答案的他,迫不及待,起身就要离开,「多谢先生,请先歇息吧!」
  当然,在经过文珏身边时还是停住脚步,只是什麽都没说,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似是警告也似是猜忌。
  他走后,梅长苏撇头朝文珏问道:「景琰怎麽了?」
  「我不知道。」
  「什麽叫你不知道?」梅长苏有些紧张,「你做了什麽?」
  「可能是我太担心你了。」
  梅长苏不语,文珏道:「喝药吧!」
  将药端来,虽然忐忑,还是哥哥身体要紧,至于萧景琰那边,只能靠静妃娘娘了。


  • 夕哥我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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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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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会和文钰在一起吗,孙先生还能活下来吗,我都看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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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别再虐他们啦,


  • 滢予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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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文啊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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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別亦難
  隔日,皇軍整旗回京,文珏也回到靖王府繼續過上安穩的日子,但她的心裡卻不如表面平靜。
  雖然有些事還是該隨著時間灰飛煙滅⋯⋯
  這日午時,又是文珏親自替蕭景琰下廚。
  「今日你給我準備什麽好吃的?」
  人還沒進來聲音就先到,可見蕭景琰有多麽期待。
  「幫殿下熬了隻雞,還做了幾道淮南小吃。」
  文珏微笑回應,才剛擺好碗筷,想不到今日的他回來的這麽早。
  蕭景琰看著滿桌菜餚笑的開懷,拿起筷子夾了一口,「嗯,好吃!」
  「殿下快坐——」文珏笑得更開了。
  用膳期間,一向都是文珏服侍著蕭景琰,這是靖王府上下都知道的事,期間裡也沒人會闖入。
  就在蕭景琰添上第二碗白米飯時,文珏說話了⋯⋯
  「不知明日殿下進宮時,是否方便帶著文珏一同前往?」
  蕭景琰一怔,「怎麽了嗎?」
  文珏微笑,「春獵期間與靜妃娘娘朝夕相處,回程後便不再見娘娘,這幾日甚是思念,想進宮和娘娘請個安。」
  蕭景琰放下筷子也笑了笑,「母親這幾日碰巧也提及此事,我想著等你手頭事情鬆一些再領你進宮,想不到你和母親一樣等不及,好吧明日和我一起進宮。」
  文珏應下。
  隔日,芷蘿宮的靜妃聽聞消息歡欣不已,早早端坐於大廳等候,「文珏參見娘娘。」
  「快起來——」看見文珏的靜妃笑的很開心,趕緊將她扶起,「好些日子不見你,過得好嗎?」
  「文珏很好,娘娘呢?」
  「好好好,你和景琰好我就好。」
  兩人在芷蘿宮中聊了起來,內容無非是一些生活瑣事,多的是靜妃開口。
  期間,文珏不斷盤算著時辰,已近巳時,蕭景琰恐怕已在下朝路上,於是,她打破了這美好的氛圍⋯⋯
  「娘娘,今日除進宮請安之外,有件事想禀報娘娘。」
  「什麽事?」見她口氣凝重,靜妃不解。
  文珏拿出準備好的文本,略帶些不適的表情遞到靜妃手裡,她接過,翻閱卻是立即闔起。
  「這些是什麽?」
  「文珏替殿下擇出的靖王妃人選。」
  聞言,靜妃臉色大變,難看極了。
  文珏自顧自地說著:「經過九安山一役,殿下已是勝券在握,古人云,先成家後立業,如今殿下只差一隻詔書,那不如先把王妃定下,也算安了陛下與娘娘的心。」
  「小梨,你們都先出去⋯⋯」靜妃遣散了其馀人等,只留二人在內,待殿門關上,她輕輕握起文珏的雙手,「你和我說實話,難道你不想留在景琰身邊嗎?」
  「哥哥和景琰辛苦了這麽久,我不能讓自己成為景琰的污點。」
  聞言,靜妃有些激動,「你不是污點,你是景琰牽腸掛肚十三年的人吶,十三年來他無妻無妾,你真的不知道是為什麽嗎?」
  「我們那時算是私定,其實毫無意義⋯⋯」
  「你綰髮都給了,他玉簪子也拿了,怎麽會毫無意義!」
  文珏低下頭,沒有接話,靜妃也知道,不管是文珏還是穆毓翡,她們都有著自不由人的性子。
  放軟了口氣,她再次握起了文珏的雙手,「我的確沒有要求過景琰關於娶親的事,但是我知道他的內心絕對是不願意的,如果這是必然我會開口,但你和景琰就是你的功課了。」
  一席話落,文珏還是低著頭,她知道靜妃的意思,也明白蕭景琰的心意,但就是過不了心裡頭的那一關。
  靜妃又道:「不論你是要以文珏的身份留在他身邊,還是等赤焰案昭雪後以穆毓翡的身份回來,我都可以幫你,但我就是不希望你們兩個都痛苦。」
  靜妃沒再說話,只是一直握緊了她的手,似是想要給她一點勇氣。
  文珏何嘗不知,她想了很快也想了很多,最後的最後腦海裡閃過了梅長蘇身影⋯⋯
  她倏然抽出被緊握的手,「靜妃娘娘,中書令柳澄之孫女溫柔可人,舉止得體,是我覺得最適合殿下的,請娘娘再行斟酌。」
  「你這個孩子——」這下子靜妃急了,口氣更差了些,「怎麽就是說不聽啊!」
  文珏沒有害怕也沒有抬頭,卻是淡了笑容,「靜姨,離開景琰對我們才是一種解脫。」
  沒給靜妃再次開口的時間,文珏步下靜妃身旁,跪地行禮,「文珏告退。」
  爾後,她一個人從皇宮走回了靖王府,她經過了哪裡她不知道,她經歷了哪些卻騙不過自己。
  將至午時,蕭景琰風風火火的回了府邸。
  才剛進門便見文珏一人站在庭院裡發呆,他走近,急躁的問道:「你怎麽沒有等我一起回府?」
  相較於他的緊張,文珏顯得從容,「文珏突感不適,所以⋯⋯」
  蕭景琰一路還在猜想是不是她又因梅長蘇而拋下自己,卻不然。
  「身體不適?哪兒呢?還不舒服嗎?請太醫了嗎?」
  他摸摸文珏的額頭,又牽起文珏的雙手,憐惜之意溢出眼眶,這是蕭景琰自己都沒有察覺的。
  「沒事了,剛剛在回府的路上已經上過醫館。」
  聽見她這麽說,蕭景琰還是擔心,脫下自己身上的外衣圍在她的身上,「那你還在這裡吹風,快跟我進屋。」
  這些日子下來,文珏再怎麽躲也知道了他的改變,但不管自己是誰,她都不能接受,因為自己就是阻礙蕭景琰最大的那顆石頭。


2025-07-23 22:4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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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来去
  今日,是萧景琰的受封大典。
  早起的文珏亲自打点王府上下一切,直到最后一刻,也就是萧景琰即将出府上朝之时,他们两人并肩而行,王府上下皆列队而立,只有列战英跟随在萧景琰身后。
  「这次,你要跟我说什麽?」府门未开,萧景琰驻足于中庭,看向文珏,她笑,「殿下希望文珏与殿下说什麽呢?」
  萧景琰也笑,「五珠亲王受封之日,那番话犹言在耳,今日醒来后我便一直在想,你今日会对我说什麽。」
  「殿下已非以往,文珏即不需再多言。」
  这句话后,萧景琰笑意更深,「意思是,你对我总算放心了?」
  文珏颔首,没有说话,还是习惯性的替萧景琰理好衣角,那般温柔。
  待她收手,萧景琰目光坚定口气更加坚定地说:「等我回来。」
  文珏退了两步,行礼道别:「恭送殿下。」
  府门大开,今日阳光硕大却不刺眼,文珏看着萧景琰走向光剑裡头,还是噙着一样的微笑,因为她知道萧景琰必会回头,「记得给我做午饭。」
  她点头,允诺于他,直到列队马车离去,她的微笑终于随他而去。
  文珏知道,她再也等不到萧景琰了,那个能由她陪着哭、陪着笑的他。
  那日,萧景琰的确回来吃了文珏给他做的午饭,但两人却不像平常那样谈笑,只有一室的离别之意。
  稍晚,列战英带着人收拾了靖王府内的物品,唯独文珏一房未动。
  她是落寞的,她没有身分跟着他进宫;她是清楚的,她的任务就是让萧景琰越走越高,她不后悔。
  房裡的她拿着书发呆,忽地有人敲响了门板,迎门而入的人便是萧景琰。
  「从今日起我需入主东宫,这个靖王府不会封,留给你。」
  文珏行礼,眸中闪过一抹凄凉,「多谢殿下。」
  两人没了对话,倒是头一次这麽尴尬,但也会是最后一次萧景琰能够任性为之了⋯⋯
  「陪我到外头坐一会儿⋯⋯」他说,没等文珏的回复,迳自拉着她的手往后院走去。
  两人坐在石椅上,彼此都有些拘泥。
  萧景琰望着天,叹了口气,「我十七岁开府建衙,如今已过而立之年,想想十几年都在这裡,现在要离开了实在捨不得。」
  他在把目光放到文珏身上时,文珏毫无反应。
  「也好不容易,和你在靖王府的日子如此惬意,以后入了东宫,恐怕我又要是一个人了。」他看着文珏说话,可文珏还是没有反应,他忍不住把问题抛向于她,「你不安慰我吗?」
  文珏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去,「殿下不会是一个人的,从以前到现在、从现在到未来,殿下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从前,殿下有兄长、有朋友、有心上人,现在,殿下有静妃娘娘、有苏先生、有靖王府上上下下,未来,殿下有⋯⋯」萧景琰看着她看着认真,那头的文珏也说的认真,「会有妻妾在侧、膝下子女、更有心怀的天下家园,殿下何来一人之说。」
  「那你呢?」萧景琰望着她逃避的目光,问道:「你也会在我的未来裡,对吧?」
  始终,文珏都没有望向萧景琰,只是瞧着前头笑一笑。
  「母亲今日还跟我提起了关于⋯⋯」萧景琰欲言又止,关于太子妃的人选,始终不是文珏。
  默了一阵,再次开口的萧景琰很是严肃,「文珏,你还未助我到最后,绝不可以在这个时候离开我,知道吗?」
  见她没答应,萧景琰问了一次:「知道吗?」
  坐的他身旁的文珏仅是点头,表面上似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但萧景琰却觉得这样的文珏离得他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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