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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倘若这套说辞是他人所言便罢了，可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却是出自无论如何都不会欺骗她的丈夫口中。
死亡？重生？时光倒流？
这些莫名其妙的词汇被小嗝嗝亲口说出，讲真她第一时间还以为是刚经历骷髅头岛一战的小嗝嗝染了风寒发烧说胡话之类的。但那一天她记得很清楚，小嗝嗝坐在床上握着她的手，不慌不忙地给她讲述重生前所见到的一切，包括纽芬克的死，包括她自己的死，包括无牙仔的死，也包括博克岛的彻底湮灭。
说着说着，小嗝嗝哽咽了起来。
亚丝翠不认为他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她从没见过在任何困境面前都保持乐观的丈夫，通红着眼眶，沙哑着声音，为了不让自己眼泪掉下来而抽搐的面部肌肉。
对他而言，最难以承受的痛苦就是亲眼看着自己所想要守护的东西付之一炬，而自己却无可奈何。
这些年，你虽然一直未曾提及，但每晚都会因此困扰很久，忧虑很久。
这些年，你一直担心悲剧会再次重演，所以不敢告诉我实情，希望我心无旁骛地生活。
这些年……
你受了很多苦吧。
“小嗝嗝，其实你可以说出来的，其实你没必要全部压抑在心里。”亚丝翠的眼圈很红了，她的手掌贴在小嗝嗝脸上，语气情不自禁地微微发颤，“我是你的妻子，我可以帮你分担任何事，不要把所有痛苦都沉寂在心里，好么？”
“抱歉，亚丝翠，我只是……”
“你只是觉得，所以事情由你独自承担就好了么？”亚丝翠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她摇了摇头，说道，“小嗝嗝，没什么过不去的难关，无论未来结局如何，我都愿意陪你一起面对，即便是死亡。”
“不会的，绝对不会。”小嗝嗝抓住亚丝翠的手，坚定的神色令人毋庸置疑，他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会让它发生，这一次，我会根除威胁到人龙和平的一切隐患……你相信我吗？”
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这么多年，我们遇到过多少困难险阻，哪一次不是绝处逢生，哪一次不是化险为夷？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当然，我相信。”
.
.
.
.
.
“老妈，老妈？”
“……嗯，嗯？”
亚丝翠想的太入神，以至于她身旁的泽佛连喊了好几声才将她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来。
“在想啥呢？”泽佛疑惑地歪了歪头，抱怨道，“喊你半天了都不理我。”
“干嘛，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生妈妈气吧？”亚丝翠一脸宠溺地使劲揉了揉女儿的脑袋，轻轻吐出一口气，“刚才咱们说到哪儿了？”
三年前，骷髅头岛一役后，小嗝嗝遵守约定告诉了亚丝翠有关重生前的一切。现在回想起来，他那时的面容真是憔悴极了。
目前为止，真正清楚WE组织危险性的只有小嗝嗝，无牙仔以及她。族里的人们虽然对他们的新敌人有个模糊的概念，但他们却对此不以为然。毕竟，在骷髅头岛打过一次胜仗后，族民们经过参与其中的龙骑士熏陶，觉得所谓的WE根本没什么了不起。但他们不知道，此次战斗之所以可以如此轻易地零伤亡胜利，主要原因是艾瑞特事先毁掉了敌人仅存的毒针弩箭，不然……若是当时WE组织成员人手一把毒针弩，完败的可能就是他们。
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这三年，新一批少年龙骑士以泽佛作为领头羊诞生，训练新兵，磨砺老兵，挑选精英等等任务刻不容缓，在族中骨干成员的安排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而作为族长的小嗝嗝任务最为艰巨——亲自作为使者结盟。
光靠维京人一族的力量还远不足以与WE做正面抗衡，这一点他心知肚明。
为了与他族成立结盟关系，这三年来小嗝嗝和无牙仔很少回家，每天疲于奔命，忙得不可开交。
不得不说，事情进展得没有小嗝嗝想象中那么容易，其他部落的族长普遍认为小嗝嗝所说的一切是无稽之谈，危言耸听。而目的仅仅是想通过“结盟”一词兵不血刃地吞并他们的部落罢了。更何况博克岛收养龙族的事情早就传遍方圆好几十里海域，猎龙人可还随时觊觎着他们呢。这要是随随便便答应了结盟，谁知道不会引狼入室？
“霍恩族长，我还是希望您能好好考虑。”
“不用再说了。”
毛霍里根族族长霍恩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他对小嗝嗝的远道而来没有表现出一点点应有的待客之道，不仅不允许无牙仔进入他的帐篷，甚至早早地安排了士兵潜伏在暗处，随时准备给他下逐客令。
“霍兰德斯族长，”霍恩厌恶地看着无牙仔，又看向小嗝嗝，“我们这里不欢迎丑陋肮脏的龙族，更不欢迎庇护龙族的维京人，希望您以后莫要再来此地。”
【你拽个屁！】
这么不友善的话无牙仔一听立刻就不淡定了，它寻思着自己跟在小嗝嗝身后又没吵又没闹难得听话一回居然还遭如此对待，还偏偏要用那么难听的词说小嗝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无牙仔张开嘴弹出藏在牙里的利齿，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
眼看无牙仔的喉咙深处缓缓冒出火光，霍恩立马就慌了，他急忙说道：“霍兰德斯，管好你的龙！”
他以为小嗝嗝一定会照他说的做，但没想到的是，此时小嗝嗝的脸色忽然阴沉了下来。
小嗝嗝摸了摸无牙仔的头，随后不紧不慢地走向前去，锐利的目光直视霍恩：“可能我的要求唐突了，但是，您毕竟已经半身入土，还请稍微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别伤了身子。”
倘若这套说辞是他人所言便罢了，可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却是出自无论如何都不会欺骗她的丈夫口中。
死亡？重生？时光倒流？
这些莫名其妙的词汇被小嗝嗝亲口说出，讲真她第一时间还以为是刚经历骷髅头岛一战的小嗝嗝染了风寒发烧说胡话之类的。但那一天她记得很清楚，小嗝嗝坐在床上握着她的手，不慌不忙地给她讲述重生前所见到的一切，包括纽芬克的死，包括她自己的死，包括无牙仔的死，也包括博克岛的彻底湮灭。
说着说着，小嗝嗝哽咽了起来。
亚丝翠不认为他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她从没见过在任何困境面前都保持乐观的丈夫，通红着眼眶，沙哑着声音，为了不让自己眼泪掉下来而抽搐的面部肌肉。
对他而言，最难以承受的痛苦就是亲眼看着自己所想要守护的东西付之一炬，而自己却无可奈何。
这些年，你虽然一直未曾提及，但每晚都会因此困扰很久，忧虑很久。
这些年，你一直担心悲剧会再次重演，所以不敢告诉我实情，希望我心无旁骛地生活。
这些年……
你受了很多苦吧。
“小嗝嗝，其实你可以说出来的，其实你没必要全部压抑在心里。”亚丝翠的眼圈很红了，她的手掌贴在小嗝嗝脸上，语气情不自禁地微微发颤，“我是你的妻子，我可以帮你分担任何事，不要把所有痛苦都沉寂在心里，好么？”
“抱歉，亚丝翠，我只是……”
“你只是觉得，所以事情由你独自承担就好了么？”亚丝翠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她摇了摇头，说道，“小嗝嗝，没什么过不去的难关，无论未来结局如何，我都愿意陪你一起面对，即便是死亡。”
“不会的，绝对不会。”小嗝嗝抓住亚丝翠的手，坚定的神色令人毋庸置疑，他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会让它发生，这一次，我会根除威胁到人龙和平的一切隐患……你相信我吗？”
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这么多年，我们遇到过多少困难险阻，哪一次不是绝处逢生，哪一次不是化险为夷？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当然，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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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老妈？”
“……嗯，嗯？”
亚丝翠想的太入神，以至于她身旁的泽佛连喊了好几声才将她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来。
“在想啥呢？”泽佛疑惑地歪了歪头，抱怨道，“喊你半天了都不理我。”
“干嘛，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生妈妈气吧？”亚丝翠一脸宠溺地使劲揉了揉女儿的脑袋，轻轻吐出一口气，“刚才咱们说到哪儿了？”
三年前，骷髅头岛一役后，小嗝嗝遵守约定告诉了亚丝翠有关重生前的一切。现在回想起来，他那时的面容真是憔悴极了。
目前为止，真正清楚WE组织危险性的只有小嗝嗝，无牙仔以及她。族里的人们虽然对他们的新敌人有个模糊的概念，但他们却对此不以为然。毕竟，在骷髅头岛打过一次胜仗后，族民们经过参与其中的龙骑士熏陶，觉得所谓的WE根本没什么了不起。但他们不知道，此次战斗之所以可以如此轻易地零伤亡胜利，主要原因是艾瑞特事先毁掉了敌人仅存的毒针弩箭，不然……若是当时WE组织成员人手一把毒针弩，完败的可能就是他们。
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这三年，新一批少年龙骑士以泽佛作为领头羊诞生，训练新兵，磨砺老兵，挑选精英等等任务刻不容缓，在族中骨干成员的安排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而作为族长的小嗝嗝任务最为艰巨——亲自作为使者结盟。
光靠维京人一族的力量还远不足以与WE做正面抗衡，这一点他心知肚明。
为了与他族成立结盟关系，这三年来小嗝嗝和无牙仔很少回家，每天疲于奔命，忙得不可开交。
不得不说，事情进展得没有小嗝嗝想象中那么容易，其他部落的族长普遍认为小嗝嗝所说的一切是无稽之谈，危言耸听。而目的仅仅是想通过“结盟”一词兵不血刃地吞并他们的部落罢了。更何况博克岛收养龙族的事情早就传遍方圆好几十里海域，猎龙人可还随时觊觎着他们呢。这要是随随便便答应了结盟，谁知道不会引狼入室？
“霍恩族长，我还是希望您能好好考虑。”
“不用再说了。”
毛霍里根族族长霍恩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他对小嗝嗝的远道而来没有表现出一点点应有的待客之道，不仅不允许无牙仔进入他的帐篷，甚至早早地安排了士兵潜伏在暗处，随时准备给他下逐客令。
“霍兰德斯族长，”霍恩厌恶地看着无牙仔，又看向小嗝嗝，“我们这里不欢迎丑陋肮脏的龙族，更不欢迎庇护龙族的维京人，希望您以后莫要再来此地。”
【你拽个屁！】
这么不友善的话无牙仔一听立刻就不淡定了，它寻思着自己跟在小嗝嗝身后又没吵又没闹难得听话一回居然还遭如此对待，还偏偏要用那么难听的词说小嗝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无牙仔张开嘴弹出藏在牙里的利齿，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
眼看无牙仔的喉咙深处缓缓冒出火光，霍恩立马就慌了，他急忙说道：“霍兰德斯，管好你的龙！”
他以为小嗝嗝一定会照他说的做，但没想到的是，此时小嗝嗝的脸色忽然阴沉了下来。
小嗝嗝摸了摸无牙仔的头，随后不紧不慢地走向前去，锐利的目光直视霍恩：“可能我的要求唐突了，但是，您毕竟已经半身入土，还请稍微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别伤了身子。”
“你！”霍恩愤怒地瞪大眼睛，火冒三丈。他一挥手，让潜伏的士兵全部出动。
呵呵，他以为他是谁？
单枪匹马到咱们这儿来还摆脸色？真当我们毛霍里根族是吃软饭的？
“我早就看你们维京人不顺眼了，你们庇护罪该万死的龙族，你们庇护一群嗜血的恶魔！”自以为人多势众的霍恩大声吼道，丝毫不在意身为族长的形象，任凭自己的唾沫星子四处横飞，“今天我就把话给你挑明！迟早有一天你们博克岛会成为众矢之的，没人会愿意跟你们这结盟！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好好跟我道歉，然后带着你的龙 滚！”
【混 账……上一个敢这么跟小嗝嗝说话的人坟头草都要两米高了！！！】
“无牙仔，等等。”
【还等什么！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傻 缺咬死一个是一个！】
小嗝嗝叹了口气，摸了摸无牙仔的鼻子，他能感受到自家夜煞的愤怒，当然，他心里跟它的感受是差不多的。
只是现在把两族的关系闹僵，着实不是明智之举。
换做以前的小嗝嗝，或许会避其锋芒，乖乖道歉然后走人吧。
这么一想，以前的我还真窝囊……
小嗝嗝一个箭步闪到霍恩面前，仅仅是后者眨个眼的工夫就已经将匕首抵在了他脖子上。
霍恩大惊失色，对周围蓄势待发的士兵喊道：“快！给我上！”
“嗯？”
刀子微微刺进皮肤，渗出一缕鲜血。
“啊啊啊别！别动！都别动！”
威胁很显而易见了，霍恩连忙再次下令让士兵停在原地，
“那么，给你一次机会，跟我的龙道歉。”小嗝嗝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却宛如冰锥般深深刺进霍恩的心里，如坠冰窟。
“跟……跟龙道歉？”霍恩几乎不敢相信会有人类说出这么荒谬的话，“别开玩笑……你，你不敢杀我。”
“是么？”小嗝嗝将刀刃再次推动了一点，他冰冷刺骨的眼神令霍恩脸色煞白。
怎么可能……他怎么敢这么做？！
他不怕引火烧身么！
“需要我再重复一次？”
“不不……对不起，对不起……”在面对死亡的威胁下，霍恩终究是放弃了他自视高贵的尊严。
“对不起谁？”
“对不起……夜……夜煞……”
小嗝嗝收回匕首，阴寒的目光在周围的士兵们身上一扫而过。
再待下去，毫无意义。
“无牙仔，咱们走。”小嗝嗝边说边翻上它的背。无牙仔恶狠狠地瞪了霍恩一眼，随即展开蝠翼高高飞起，渐渐消失在士兵们的视线当中。
整个过程，士兵们没有一人敢向前阻拦，而霍恩也刚从极大的震惊与恐惧中回过神来。
他不明白，小嗝嗝为什么敢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要知道，这很有可能爆发两个族群之间的战争。
呵呵，他以为他是谁？
单枪匹马到咱们这儿来还摆脸色？真当我们毛霍里根族是吃软饭的？
“我早就看你们维京人不顺眼了，你们庇护罪该万死的龙族，你们庇护一群嗜血的恶魔！”自以为人多势众的霍恩大声吼道，丝毫不在意身为族长的形象，任凭自己的唾沫星子四处横飞，“今天我就把话给你挑明！迟早有一天你们博克岛会成为众矢之的，没人会愿意跟你们这结盟！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好好跟我道歉，然后带着你的龙 滚！”
【混 账……上一个敢这么跟小嗝嗝说话的人坟头草都要两米高了！！！】
“无牙仔，等等。”
【还等什么！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傻 缺咬死一个是一个！】
小嗝嗝叹了口气，摸了摸无牙仔的鼻子，他能感受到自家夜煞的愤怒，当然，他心里跟它的感受是差不多的。
只是现在把两族的关系闹僵，着实不是明智之举。
换做以前的小嗝嗝，或许会避其锋芒，乖乖道歉然后走人吧。
这么一想，以前的我还真窝囊……
小嗝嗝一个箭步闪到霍恩面前，仅仅是后者眨个眼的工夫就已经将匕首抵在了他脖子上。
霍恩大惊失色，对周围蓄势待发的士兵喊道：“快！给我上！”
“嗯？”
刀子微微刺进皮肤，渗出一缕鲜血。
“啊啊啊别！别动！都别动！”
威胁很显而易见了，霍恩连忙再次下令让士兵停在原地，
“那么，给你一次机会，跟我的龙道歉。”小嗝嗝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却宛如冰锥般深深刺进霍恩的心里，如坠冰窟。
“跟……跟龙道歉？”霍恩几乎不敢相信会有人类说出这么荒谬的话，“别开玩笑……你，你不敢杀我。”
“是么？”小嗝嗝将刀刃再次推动了一点，他冰冷刺骨的眼神令霍恩脸色煞白。
怎么可能……他怎么敢这么做？！
他不怕引火烧身么！
“需要我再重复一次？”
“不不……对不起，对不起……”在面对死亡的威胁下，霍恩终究是放弃了他自视高贵的尊严。
“对不起谁？”
“对不起……夜……夜煞……”
小嗝嗝收回匕首，阴寒的目光在周围的士兵们身上一扫而过。
再待下去，毫无意义。
“无牙仔，咱们走。”小嗝嗝边说边翻上它的背。无牙仔恶狠狠地瞪了霍恩一眼，随即展开蝠翼高高飞起，渐渐消失在士兵们的视线当中。
整个过程，士兵们没有一人敢向前阻拦，而霍恩也刚从极大的震惊与恐惧中回过神来。
他不明白，小嗝嗝为什么敢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要知道，这很有可能爆发两个族群之间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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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龙人为博克岛虎视眈眈，难道他就不怕万一开战，猎龙人趁虚而入吗？
这个疯子！
霍恩朝地啐了一口唾沫，抹了一把脖子上渗出的血液，恼怒地攥起拳头。
小嗝嗝·霍兰德斯，我会让你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
.
.
云层之上，小嗝嗝的脸色过了许久才变得自然起来，他轻轻起叹了口气，自嘲似的笑了笑：“真没想到我会那么冲动。”
【嘿嘿，刚才你简直帅呆了。】
一想到刚才小嗝嗝仅仅是因为那个死老头骂了自己一句就差点给他来个身首异处，如此露骨的保护欲让它心里美滋滋的。
但是小嗝嗝现在真的变得果断多了。
哼，那个叫霍恩的混 蛋，要再让我遇见，非咬死不可。
无牙仔从云层中穿梭而下，撕碎云沫缓缓降低高度贴近海面飞行。徐徐海风让小嗝嗝感受到清爽的凉意，脑子里像针线缠绕似的混乱思绪也被其渐渐抚平。
“谢谢，伙计，我很好。”小嗝嗝知道无牙仔对他的担心，他很感谢自家夜煞能够时时刻刻顾及他的感受。
这三年来，真是辛苦你了。
“无牙仔，我们……嗯？”小嗝嗝欲言又止，他眯起眼睛，视线紧紧锁定在靠近海岛的水面上，那一缕缕浑浊的红绿色漂浮物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什么？
“伙计，飞低一点。”
靠近海面，他越看越觉得这股奇怪的颜色混淆在海水里很不寻常，而且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要不要去提醒毛霍里根族呢……
呵，算了，反正我的话对他们来说，只是危言耸听而已，无意义的话出说口除了自找麻烦以外毫无意义。
不能成为盟友，甚至成为敌人的部落，他们都死活与我何干？
他把这件怪事记录在了随身携带的本子上，决定回去后再好好研究一下，拍拍无牙仔的头，示意可以离开这里了。
现在想想，距离上一次离开博克，已经时隔半年……是时候回去了呐。
.
.
.
.
.
毛霍里根族所处的海岛周围的海水颜色变得更加浑浊，平静的海面毫无征兆地荡漾起一丝波澜，海水中的红绿色粘稠物蓦地分裂开来融入水中，然后再分裂，再融入……
数以千计的细小黑影缓缓浮出水面，露出尖利的獠牙，蠢蠢欲动……
————To be continued————
这个疯子！
霍恩朝地啐了一口唾沫，抹了一把脖子上渗出的血液，恼怒地攥起拳头。
小嗝嗝·霍兰德斯，我会让你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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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层之上，小嗝嗝的脸色过了许久才变得自然起来，他轻轻起叹了口气，自嘲似的笑了笑：“真没想到我会那么冲动。”
【嘿嘿，刚才你简直帅呆了。】
一想到刚才小嗝嗝仅仅是因为那个死老头骂了自己一句就差点给他来个身首异处，如此露骨的保护欲让它心里美滋滋的。
但是小嗝嗝现在真的变得果断多了。
哼，那个叫霍恩的混 蛋，要再让我遇见，非咬死不可。
无牙仔从云层中穿梭而下，撕碎云沫缓缓降低高度贴近海面飞行。徐徐海风让小嗝嗝感受到清爽的凉意，脑子里像针线缠绕似的混乱思绪也被其渐渐抚平。
“谢谢，伙计，我很好。”小嗝嗝知道无牙仔对他的担心，他很感谢自家夜煞能够时时刻刻顾及他的感受。
这三年来，真是辛苦你了。
“无牙仔，我们……嗯？”小嗝嗝欲言又止，他眯起眼睛，视线紧紧锁定在靠近海岛的水面上，那一缕缕浑浊的红绿色漂浮物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什么？
“伙计，飞低一点。”
靠近海面，他越看越觉得这股奇怪的颜色混淆在海水里很不寻常，而且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要不要去提醒毛霍里根族呢……
呵，算了，反正我的话对他们来说，只是危言耸听而已，无意义的话出说口除了自找麻烦以外毫无意义。
不能成为盟友，甚至成为敌人的部落，他们都死活与我何干？
他把这件怪事记录在了随身携带的本子上，决定回去后再好好研究一下，拍拍无牙仔的头，示意可以离开这里了。
现在想想，距离上一次离开博克，已经时隔半年……是时候回去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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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霍里根族所处的海岛周围的海水颜色变得更加浑浊，平静的海面毫无征兆地荡漾起一丝波澜，海水中的红绿色粘稠物蓦地分裂开来融入水中，然后再分裂，再融入……
数以千计的细小黑影缓缓浮出水面，露出尖利的獠牙，蠢蠢欲动……
————To be continu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