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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泽佛，小心后面！”
泽佛迅速转身，手持长剑对准那个企图从背后袭击自己的神秘生物用力挥砍。
“嗖——噗！”神秘生物的躯体被她一剑斩成两截，一股红绿色黏稠液从它身体的分裂出四溅而出，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望着地上再无力动弹的尸体，泽佛连忙捂住鼻子往后退两步，努力控制自己喉咙里向外涌出的酸水，艰难地咽了口气。
.
.
.
就在刚才，泽佛与云跃在森林中发现一条颜色诡异浑浊不堪的小溪，她觉得这可能是个线索，于是准备凑近好好调查一番。但她没想到的是，小溪里先是冒出一连串的“咕噜”声，随后一道黑影闪电般地袭向自己的胸口！
她本能性地以自己最快速度进行闪避，虽然勉强与黑影擦身而过，但胸前的布甲已经出现裂纹，还沾染了少许类似唾液的恶心黏稠物。
天知道这一击若是没躲过会产生什么后果。
【泽佛，离那里远点儿。】那东西的危险性已经显而易见，云跃迅速来到她身边展开宽大的翅膀，以免黑影再次发起袭击。
泽佛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她拔出长剑，锐利的目光直视水面，那一连串的气泡或许就是黑影袭击的预兆。
【泽佛，我们离开这儿。】
“不行，还不能走。”泽佛知道云跃的担心，但现在可不是避其锋芒的时候，她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污染的河水，神秘的怪物，变异的小恐怖龙……这些怪事在同一时间发生，其中必然有什么尚未发掘的联系！
“我们得干掉它，云跃。”泽佛很快做出决断就算这个怪物跟小恐怖龙的变异没有关系，她也不能把这么大的危险隐患留在森林里。
没有再次出手，是因为一击未中发现正面偷袭不管用么？
这个怪物是有思维能力的，那么……
“云跃，把翅膀收起来。”
【可这样很危险。】
“相信我。”
【……】
云跃没再多说什么，按着她的意思收起双翼，然后它看见泽佛居然转身背对着小溪，背对着随时可能冲出怪物的危险地带。
这孩子想干什么……
这时，水面上再次冒出一连串气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泽佛……】云跃小声提醒道。
“我听见了。”泽佛没有动，她示意云跃不用担心，刚才她已经大概摸清楚了黑影的速度，若想要成功一次致命，不露出点破绽怎么行。
“嗖——”果然如她所料，黑影以为她放下了戒备，再次发动攻击袭向她的背后。
“小心后面！”
转身，拔剑，劈砍。一气呵成。
.
.
.
“这到底是什么恶心的东西。”泽佛用脚踢了一下被她砍成两半的怪物死尸。她实在无法用肉眼辨别出这个怪物的物种，说是鱼，它却拥有四肢，说是爬行动物，它却又能在水下呼吸。最重要的是它的脸就像一团腐烂的肉球，浑身上下血肉模糊，沾满了红绿色的黏稠液。
泽佛实在不想再看这个怪物，解决了危险，她的视线重新投向浑浊不堪的溪水，随后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这水里的颜色……跟这怪物的血液很像。】
与其说很像，倒不如说是……一模一样。
这两者的关联已经显而易见了。
被污染的溪水，受到溪水影响中变异的生物，如果说小恐怖龙也曾触碰过这些该死的污染水源，那么它变成那副骇人的模样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麻烦大了……还不知道这条小溪是否通向大海，如果流通的话，那么这个海岛的水域就全部被污染了……”泽佛惊愕之余不禁开始回想导致这一切发生的前兆，这看似突如其来的恐怖袭击绝对是某些图谋不轨的人早早设下的局，但到底是什么时候……
脑海中，绿撒旦像小山峰一样庞大的身躯一闪而过。
难道是那个时候……
原来他们这三年来并没有销声匿迹，而是等待时机是么。
泽佛愤恨地攥紧拳头，若是早一点发现森林中河水的异变，或许小恐怖龙就不会……
她将长剑插回绑在腰间的剑鞘，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在尽量不触碰变异怪物身体的情况下把它打包带走，回去跟老妈他好好商讨对策。
“云跃，你说那群家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泽佛想不明白，他们维京人这些年来从未主动招惹过其他部落，因为身为首领的小嗝嗝总是竭尽全力地避免冲突。除了后来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猎龙人以外，应该没有什么势力会想到与拥有天生战争血统的维京人为敌才对。
可他们偏偏这样做了，而且手段极其残忍。
若不是博克岛有龙，恐怕这里就待不下去了。
泽佛翻身跳上云跃的背，一人一龙离开地面由下而上穿过树林，她看向那远在天边的天与海面的交界处，目光如炬。
【别担心，姑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愿吧……”
.
.
.
族会结束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族民们纷纷保证不会接近让自己的龙接近被污染的水源，谁也不希望小恐怖龙的悲剧降临在他们的头上。小嗝嗝并没有直言自己要亲自前往WE寻找解药的事，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骚乱，他告诉族民们已经想到了解决方法，最多两个月，他一定能够把被污染的海域恢复原样。
傍晚回到房中，他仔细翻阅着自己的笔记，努力回想重生前WE组织分部的位置，除了骷髅头岛，他们应该还有不少分部才对。
可重生前记忆的流失让他无法专心从回忆画面中摸索到有用信息，每次自己只要一想起关键的地方，记忆就会莫名其妙出现断层。
“泽佛，小心后面！”
泽佛迅速转身，手持长剑对准那个企图从背后袭击自己的神秘生物用力挥砍。
“嗖——噗！”神秘生物的躯体被她一剑斩成两截，一股红绿色黏稠液从它身体的分裂出四溅而出，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望着地上再无力动弹的尸体，泽佛连忙捂住鼻子往后退两步，努力控制自己喉咙里向外涌出的酸水，艰难地咽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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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才，泽佛与云跃在森林中发现一条颜色诡异浑浊不堪的小溪，她觉得这可能是个线索，于是准备凑近好好调查一番。但她没想到的是，小溪里先是冒出一连串的“咕噜”声，随后一道黑影闪电般地袭向自己的胸口！
她本能性地以自己最快速度进行闪避，虽然勉强与黑影擦身而过，但胸前的布甲已经出现裂纹，还沾染了少许类似唾液的恶心黏稠物。
天知道这一击若是没躲过会产生什么后果。
【泽佛，离那里远点儿。】那东西的危险性已经显而易见，云跃迅速来到她身边展开宽大的翅膀，以免黑影再次发起袭击。
泽佛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她拔出长剑，锐利的目光直视水面，那一连串的气泡或许就是黑影袭击的预兆。
【泽佛，我们离开这儿。】
“不行，还不能走。”泽佛知道云跃的担心，但现在可不是避其锋芒的时候，她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污染的河水，神秘的怪物，变异的小恐怖龙……这些怪事在同一时间发生，其中必然有什么尚未发掘的联系！
“我们得干掉它，云跃。”泽佛很快做出决断就算这个怪物跟小恐怖龙的变异没有关系，她也不能把这么大的危险隐患留在森林里。
没有再次出手，是因为一击未中发现正面偷袭不管用么？
这个怪物是有思维能力的，那么……
“云跃，把翅膀收起来。”
【可这样很危险。】
“相信我。”
【……】
云跃没再多说什么，按着她的意思收起双翼，然后它看见泽佛居然转身背对着小溪，背对着随时可能冲出怪物的危险地带。
这孩子想干什么……
这时，水面上再次冒出一连串气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泽佛……】云跃小声提醒道。
“我听见了。”泽佛没有动，她示意云跃不用担心，刚才她已经大概摸清楚了黑影的速度，若想要成功一次致命，不露出点破绽怎么行。
“嗖——”果然如她所料，黑影以为她放下了戒备，再次发动攻击袭向她的背后。
“小心后面！”
转身，拔剑，劈砍。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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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什么恶心的东西。”泽佛用脚踢了一下被她砍成两半的怪物死尸。她实在无法用肉眼辨别出这个怪物的物种，说是鱼，它却拥有四肢，说是爬行动物，它却又能在水下呼吸。最重要的是它的脸就像一团腐烂的肉球，浑身上下血肉模糊，沾满了红绿色的黏稠液。
泽佛实在不想再看这个怪物，解决了危险，她的视线重新投向浑浊不堪的溪水，随后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这水里的颜色……跟这怪物的血液很像。】
与其说很像，倒不如说是……一模一样。
这两者的关联已经显而易见了。
被污染的溪水，受到溪水影响中变异的生物，如果说小恐怖龙也曾触碰过这些该死的污染水源，那么它变成那副骇人的模样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麻烦大了……还不知道这条小溪是否通向大海，如果流通的话，那么这个海岛的水域就全部被污染了……”泽佛惊愕之余不禁开始回想导致这一切发生的前兆，这看似突如其来的恐怖袭击绝对是某些图谋不轨的人早早设下的局，但到底是什么时候……
脑海中，绿撒旦像小山峰一样庞大的身躯一闪而过。
难道是那个时候……
原来他们这三年来并没有销声匿迹，而是等待时机是么。
泽佛愤恨地攥紧拳头，若是早一点发现森林中河水的异变，或许小恐怖龙就不会……
她将长剑插回绑在腰间的剑鞘，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在尽量不触碰变异怪物身体的情况下把它打包带走，回去跟老妈他好好商讨对策。
“云跃，你说那群家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泽佛想不明白，他们维京人这些年来从未主动招惹过其他部落，因为身为首领的小嗝嗝总是竭尽全力地避免冲突。除了后来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猎龙人以外，应该没有什么势力会想到与拥有天生战争血统的维京人为敌才对。
可他们偏偏这样做了，而且手段极其残忍。
若不是博克岛有龙，恐怕这里就待不下去了。
泽佛翻身跳上云跃的背，一人一龙离开地面由下而上穿过树林，她看向那远在天边的天与海面的交界处，目光如炬。
【别担心，姑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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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会结束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族民们纷纷保证不会接近让自己的龙接近被污染的水源，谁也不希望小恐怖龙的悲剧降临在他们的头上。小嗝嗝并没有直言自己要亲自前往WE寻找解药的事，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骚乱，他告诉族民们已经想到了解决方法，最多两个月，他一定能够把被污染的海域恢复原样。
傍晚回到房中，他仔细翻阅着自己的笔记，努力回想重生前WE组织分部的位置，除了骷髅头岛，他们应该还有不少分部才对。
可重生前记忆的流失让他无法专心从回忆画面中摸索到有用信息，每次自己只要一想起关键的地方，记忆就会莫名其妙出现断层。
他有点儿心烦意乱，将桌边水杯端起来条件反射性地瞄了一眼，随后一饮而尽。
村里的可饮用水还是储存了不少的，但为了以防外一，明天龙骑手的取水任务还是不能有片刻延误。
无牙仔默默地盘踞在他身边，破天荒地没有在他工作时打扰他，而是乖乖地趴在那儿，静静地看着。
它知道小嗝嗝马上就要身赴险地，也清楚这一次它不能陪在他身边。
老天，这还真是第一次。
它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失去小嗝嗝的痛苦，或许自己会和重生前那样随他而去，或许自己会永远守在他的坟前不让外人靠近半步，或许……
哦不，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无牙仔甩了甩自己的头，想要把那些奇怪的想法抖落出去。
它的人类可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过，不是么？它要做的就是无条件支持小嗝嗝做的任何决定以及竭尽全力护他周全，这便足矣。毕竟这一辈子它不想当什么隐秘之境的龙王，它只想做无牙仔，只属于小嗝嗝的无牙仔而已。
可是……这样就矛盾了啊。
我如果支持他的决定，那么谁来保护他？那个组织要是真的像小嗝嗝说的那么恐怖，那如果他的身法暴露，岂不是九死一生？
不，应该是……十死无生。
它怎么可能放心，这两个月，见不到小嗝嗝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它来说都一定倍感煎熬。
【我还是希望……他能不去……】
无牙仔耷拉着耳朵，小声呢喃着。
要是小嗝嗝能听懂龙语就好了，虽然现在我们只要对视一眼就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但还是没有直接用语言交流来得实在……
为什么泽佛那个死丫头就听得懂龙语呢？
唉，搞不懂。
“伙计？”愣神一会儿的工夫，它忽然发现小嗝嗝已经从摆满资料的桌子旁离开，坐到了自己身边，躺在自己背上伸了个懒腰，“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无牙仔翻了个身，抱住小嗝嗝把他放到自己肚子上，好让他躺得舒服些。
“谢了伙计……嗯……这儿比床舒服多了。”小嗝嗝难得用慵懒的语气说道，他趴在无牙仔肚子上，对它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
无牙仔露出一个夜煞专用的咧嘴笑，也看着他。他们的目光离得很近，近到能从双方清澈的眸子里看到对方的脸庞。
时间仿佛凝固了。
有那么一瞬间，无牙仔想紧紧抱住他，带着他远走高飞，去往一个只属于他们的，永远不会有危险苦难的安宁之地，度过一生。
什么村子，什么龙族，什么责任……这些东西跟你的性命比起来根本无足轻重。
但这个想法，仅仅只在它的大脑中停留了短短一瞬罢了，这些话，它绝不会对小嗝嗝说出口。
它没有勇气说出口，也不能说。
它能做的，只有帮助小嗝嗝减轻负担，以及……帮他做任何事，无怨无悔。
“无牙仔，你还是在担心，对么？”小嗝嗝发现自家夜煞仍然入神地盯着自己，他把手放在无牙仔的脖子上，轻轻地给它挠痒痒。
无牙仔感到浑身酥酥麻麻的，舒服地闭上眼睛轻轻搂住它的人类，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呼噜声。
抱歉，无牙仔……
见无牙仔合上双眼，小嗝嗝的明亮的眸里才不经意间闪过一抹忧伤的情绪。
虽然他们心里都清楚此行的危险，但表面上却都心照不宣地信任着彼此。
这一次，他能活着回来的几率微乎其微。WE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万一身份暴露，不排除他们会利用自己让无牙仔束手就擒，这样，他们就能一次性带走所有在博克岛上安居的龙，还会以我的性命做要挟，逼迫无牙仔告诉他们隐秘之境的具体方位。
所以他已经决定了，暴露身份后，他不会给WE任何利用自己的机会，而是第一时间自行了断。
这一趟，非生即死。
“我会活着回来的。”他说。
我会活着回来，为了所有被WE污染的海域，为了所有对我牵肠挂肚的家人，为了……
他抱住无牙仔，深情地凝视着已经进入梦乡的自家夜煞，轻声说道——
“为了我们所有人的未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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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无牙仔动了动身子，把怀里早已睡熟的人类搂得更紧。
【有你在，我才有未来。】
————To be continued————
村里的可饮用水还是储存了不少的，但为了以防外一，明天龙骑手的取水任务还是不能有片刻延误。
无牙仔默默地盘踞在他身边，破天荒地没有在他工作时打扰他，而是乖乖地趴在那儿，静静地看着。
它知道小嗝嗝马上就要身赴险地，也清楚这一次它不能陪在他身边。
老天，这还真是第一次。
它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失去小嗝嗝的痛苦，或许自己会和重生前那样随他而去，或许自己会永远守在他的坟前不让外人靠近半步，或许……
哦不，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无牙仔甩了甩自己的头，想要把那些奇怪的想法抖落出去。
它的人类可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过，不是么？它要做的就是无条件支持小嗝嗝做的任何决定以及竭尽全力护他周全，这便足矣。毕竟这一辈子它不想当什么隐秘之境的龙王，它只想做无牙仔，只属于小嗝嗝的无牙仔而已。
可是……这样就矛盾了啊。
我如果支持他的决定，那么谁来保护他？那个组织要是真的像小嗝嗝说的那么恐怖，那如果他的身法暴露，岂不是九死一生？
不，应该是……十死无生。
它怎么可能放心，这两个月，见不到小嗝嗝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它来说都一定倍感煎熬。
【我还是希望……他能不去……】
无牙仔耷拉着耳朵，小声呢喃着。
要是小嗝嗝能听懂龙语就好了，虽然现在我们只要对视一眼就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但还是没有直接用语言交流来得实在……
为什么泽佛那个死丫头就听得懂龙语呢？
唉，搞不懂。
“伙计？”愣神一会儿的工夫，它忽然发现小嗝嗝已经从摆满资料的桌子旁离开，坐到了自己身边，躺在自己背上伸了个懒腰，“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无牙仔翻了个身，抱住小嗝嗝把他放到自己肚子上，好让他躺得舒服些。
“谢了伙计……嗯……这儿比床舒服多了。”小嗝嗝难得用慵懒的语气说道，他趴在无牙仔肚子上，对它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
无牙仔露出一个夜煞专用的咧嘴笑，也看着他。他们的目光离得很近，近到能从双方清澈的眸子里看到对方的脸庞。
时间仿佛凝固了。
有那么一瞬间，无牙仔想紧紧抱住他，带着他远走高飞，去往一个只属于他们的，永远不会有危险苦难的安宁之地，度过一生。
什么村子，什么龙族，什么责任……这些东西跟你的性命比起来根本无足轻重。
但这个想法，仅仅只在它的大脑中停留了短短一瞬罢了，这些话，它绝不会对小嗝嗝说出口。
它没有勇气说出口，也不能说。
它能做的，只有帮助小嗝嗝减轻负担，以及……帮他做任何事，无怨无悔。
“无牙仔，你还是在担心，对么？”小嗝嗝发现自家夜煞仍然入神地盯着自己，他把手放在无牙仔的脖子上，轻轻地给它挠痒痒。
无牙仔感到浑身酥酥麻麻的，舒服地闭上眼睛轻轻搂住它的人类，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呼噜声。
抱歉，无牙仔……
见无牙仔合上双眼，小嗝嗝的明亮的眸里才不经意间闪过一抹忧伤的情绪。
虽然他们心里都清楚此行的危险，但表面上却都心照不宣地信任着彼此。
这一次，他能活着回来的几率微乎其微。WE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万一身份暴露，不排除他们会利用自己让无牙仔束手就擒，这样，他们就能一次性带走所有在博克岛上安居的龙，还会以我的性命做要挟，逼迫无牙仔告诉他们隐秘之境的具体方位。
所以他已经决定了，暴露身份后，他不会给WE任何利用自己的机会，而是第一时间自行了断。
这一趟，非生即死。
“我会活着回来的。”他说。
我会活着回来，为了所有被WE污染的海域，为了所有对我牵肠挂肚的家人，为了……
他抱住无牙仔，深情地凝视着已经进入梦乡的自家夜煞，轻声说道——
“为了我们所有人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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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无牙仔动了动身子，把怀里早已睡熟的人类搂得更紧。
【有你在，我才有未来。】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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