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写了小更一段往事吧!
寒冷的内蒙我穿着单薄的衣服去仓房里边劈柴。当天我的手脚耳朵就冻坏了。奇痒无比,没有人管我。舅妈说我真没用,干点小事就得要工钱,意思我干啥都不行事还多。直到后边回老家几年,冬天的时候我的手脚都很容易犯冻疮。每天都会在舅舅家里烧火,喂猪喂鸡鸭,压水。除了做饭不干以外好像我都得做。
给鸡鸭剁草料还把我的手指头剁掉小半个,现在长出来一些,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少一块。当时舅妈给我包扎时候她的同事,也是她家邻居过来了看到我,我从他眼睛里边看到了怜悯

!舅妈说这么矫情,受一点小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