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昭华在府里等了拉旺7日,整整7日拉旺还是没有回来。每天的日子也就浑浑噩噩的打发时间。终于有一天笛婳也看不下去了。便挺着大肚陪着昭华在院子里摇秋千。寒冬季节,院子里唯有腊梅开的正好。梅花散发的香气铺满了整个院子。旁侧又有佳人作伴好一副佳人赏梅图。雪悄悄下着,直到笛婳走近了昭华才慌过神。“姐姐,你怎么来啦?外面冷…”
笛婳当然知道她又要说些什么,赶紧打断“无妨的…严寒自会是受的起的。等这天儿不冷了。你和拉旺也赶紧生一个,好跟我的孩儿做做伴儿…”
昭华拉住秋千的手握的更紧了,这事明眼人都知道。她就是一个不得丈夫喜爱的公主。她有的只有名号和远大前程。她和拉旺都没有好好的……好好的………哎呀,反正就是从结婚那日就没再怎么碰过她。怎么可能还怀娃娃啊……昭华站起身,范起了嘀咕。脑袋里又想起福康安说的话。她一下子有些脑袋疼。“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这孩子怎么来的吗?现在既然难的的空闲,我可以告诉你……”
昭华有些好奇。她在宫中所听见的传闻,哪有当事人自己报的聊有可信度,大多是那些宫女闲的没事随便念念的,不足为奇。昭华两只大大的眼睛已经写满了好奇 直盯着笛婳。笛婳还是用着最温柔的嗓音引起了回忆“我与他是在草原相识,他当时被诬陷被贬到了这里。他来的时候我们便相识了,我知道他是汉人,但还是和家里闹了别扭嫁给了他。一年之后我们便和离了。他回了紫荆城想让我跟他一起回去。我不同意。他走的时候我们就有过约定今生都不要再见,可造化弄人我们还是注定要再相遇的。”
昭华还是有些不明白,这故事的主人公她貌似已经猜到。只是一想到是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不过这也说的清,自从澧偌卿被派去草原回来之后,性子的确冷淡了许多。宫里早就传闻他曾在蒙古的时候娶过一任夫人。不过后来先夫人病逝,再加上太后有过指婚,便一脚把其踹了。回了朝廷继续当官。咦!好个花花公子!再说澧偌卿就评他那张脸,白混风月楼都不带给银子的。到还有姑娘想往上扑。所以啊怕,男人就是这样。一想到你的时候甜言蜜语,用不着你的时候一脚踹了,翻脸不认人!
“澧大人?传闻里都是真的?要是我早知道,就该在那天乘机上去在他心口子砍上一刀,哦,不!好多好多刀才爽!”
笛婳只是笑了笑。
“我还以为澧偌卿多纯情呢?结果也是个负心汉呀!下次见着她…你现在不方便,我去帮你揍他。”
笛婳摸了摸肚皮,瞧有所思。“公主真是说笑!等拉旺回来我一定好好说说他,不能让你这么独守空房了……这样下去我孩儿成家了,都不见你们有动作!”
“谁跟他要有动作啊!是他先退婚在先的。他……他……并非…喜欢我的”
“哈哈哈…他啊,退婚?他不是一直期待的吗?他每次信上都会提及你,怎么舍得让你退婚呢?”
“那他总是对我若即若离的?拉旺多尔济!我总是想着,可是他好像总是不明白我的心意……”
真是个傻丫头!他是喜欢你的!他从下就在京中长大。再加上身份特殊,对自己的婚姻更是半点权力都没有!所以想要退婚很正常。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你!”这么跟昭华聊,笛婳开始觉得有些好玩,傻丫头,还真是个傻丫头!不过不懂这其中暗里也好。不然就会像她知道得太聪明,最终错过了彼此。正在两人都各有所思之时,一个丫鬟匆匆跑来“公主!郡主安!安阳巡抚……贺大人家的公子…带着侍卫朝着王府来了!”
昭华有些隐隐的预感,来者不善!
昭华继续追问“贺迟玮!他来干什么?”
“回…回公主…贺公子说……他是来提亲的!……随行的还有好多珍奇宝贝要献给公主!还望……还望…”
昭华有些不耐烦了,“还望什么,你倒是说呀!”
这个小丫鬟双膝伏地,明显是害怕及了。声音小小的“具体的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是j贺大人要奴婢来传话,还望请公主过去……”
贺迟玮!仗着自己爹在朝里有这几把权势,就整天的作威作福。从小就跟她作对!阴险程度不亚于司婉!她倒要看看又有什么新的花招毕竟!不过她听疑惑的,说要提亲?到公主府来提哪门子亲?不过现在要慎重考虑,毕竟公主府里全是女倦,休想叫他胡来!
昭华理了理衣服,嘱咐了笛婳两句便匆匆前往了正厅。笛婳大概能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便也很快回了房,且房门禁闭。
正厅之中,花香四溢。令人沉醉。
贺迟玮往那椅子一坐,手持遥扇直言不讳“这公主府的美色着实令贺某羡慕啊!但俗话说,这美景要用来金屋藏娇起不辜负?既然藏有珍宝就应该拿出来共人参观?公主觉的呢?”
嚣张!但是这个时机恰恰拉旺还没回来,有人到地盘上公然挑衅!又是一个送上门的**!但是就现在这种情形,她还是要慎重做决定。
“侯爷不妨有话直说!我昭华也是喜欢爽快之人,不喜欢和人绕圈子!侯爷是看中我们府里的哪个花瓶碗碟的啊?侯爷要是喜欢,昭华送你多少打都无所谓!”
贺迟玮当然明白是在打花边求,特意走近凑在昭华耳根子上“我说的可是活的宝贝,早就听闻郡主的名号,我这聘礼都带过来了。或者恳请公主帮个忙给郡主托个信,今晚贺某邀请郡主风月楼共饮小酒,还望赏光…”
昭华立刻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