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赶不到H了,算了吧,甜蜜就好了吧。
—————————————————就要完了—————————————————
【啊列?店长呢?】银时看到土方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禁疑惑。
【高杉哥有点事,马上就来,我们在这里等他】土方拉过银时,幽幽的说。
【喂,你不要在大街上就这样啊,假发还在呢】银时哇哇大叫,朝桂看去,没想到桂的注意力没在这里,他在不停的往路的方向眺望。
【胳膊肘往外拐了啊,阿银我真是可怜啊】银时连连叹息,
【你也该放手了】
【不是舍不得放手,是保护了这么多年,跟自己的弟弟一般,怕他受伤害啊】
【没事的,高杉哥是认真的】
【最好是这样】
许久,高杉仍然没有来,银时提议先去玩儿,约个地方见就好了。假发就是不肯走,说要等高杉。银时拗不过他,反正大街上的也不会有什么事儿,就让他们甜蜜甜蜜吧,正好自己也可以和多串待一会儿。(喂,这是作者的想法吧?)还没去玩儿,银时就先找了家甜品店,狠狠地宰了土方一顿,土方倒是一点也没心疼钱,只是带着笑盯着银时看他吃东西的样子,盯的银时都脸红了,不好意思到想要发火了都。这个时候,土方的手机响了——是高杉——桂出事了。
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桂已经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了,腿比较严重,不过医生说都是皮外伤,慢慢恢复,不会有事。高杉站在病床前,看着睡着的桂,眼里的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银时又气又恼,直责怪自己把桂一人留下了,土方不停的安慰也无杉济于事。高出去打了几个电话,回来时眼里的怒火更盛了,那里是疯狂的炼狱,能把一切都摧毁。
桂没有昏迷多久就醒了,他醒的时候病房里有两个人——高杉和银时。他微微笑了,想去抱床边的伊丽莎白,才发现自己的手被绷带吊住了,硬动了下,好疼。
【嗯——】轻微的声音
【蔓子/假发 你醒了?】同时的声音
【噗——你们俩——不是蔓子,也不是假发,是桂】桂认真的纠正。高杉和银时顿时都放下心来了,这样就没事儿了。
【我去找多串君了,店长先生你别动假发啊,不然老子拆了你】银时临走还威胁了一把,其实心里清楚的很,看他那种表现,恐怕心里比自己还难过。
【蔓子,疼吗?】高杉扶着桂坐起来,露出来的右眼里满是疼惜
【不是蔓子,是桂啊。有一点】桂老实回答,
【都是我不好,会没事的。敢动老子的人,看来是活腻了啊】表情没变,还是那般疼惜,声音却很冷,沙哑的冷,让人觉得危险,后一半的话声音很低,桂大概没听清,只是让高杉帮自己把伊丽莎白拿过来,结果高杉连人带伊丽莎白都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桂任由他抱着,没有言语,甜蜜也许连疼痛也可以打败吧。
不知道是几点了,银时睁开了眼,眨巴眨巴,啊列,这里是哪里啊?不是阿银我的宿舍啊?啊列,等等,我身边有人,难道阿银我喝醉了,和哪个女人睡了?完了啊,完了,多串君会杀了我的,啊列,我想多串君干吗啊,这关他什么事儿啊。不好啦,阿银我脑子要坏了。
【银时,醒了?】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传来
银时机械的转过头【——多串君?啊啊啊啊——这里是哪里啊?老子为什么会和你在一张床上啊?】
【我家啊,你忘啦?昨儿从医院出来,本来打算开车送你回去,结果你在车上睡着了啊,所以就把你带到我家了】
【——这我懂了,那为什么我和你在一张床上啊】
【废话,你是我的人,难道要睡在别人的床上?】这么说着,手从背后轻轻搂住了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