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的师弟花很快就得知师兄咩现在身无分文的窘迫处境,自己这个师兄一向有几分世家弟子贪于享乐的做派,喜爱收集一切不管有用没用的新鲜玩意,且秉性桀骜不信神佛,自己这一病真是把他逼入绝境,什么都做得出来了。两人共克瘟疫的日子里,自己也不是没有发觉他想个开屏的孔雀一样,总是想表现一番,只是不知为何总闷声对他好,羞于言表,自己一半因为疫情当前私情在后,一半因为难得见他如此心口不一,骨子里的恶趣味作祟,想看他耍花样讨好自己,遂一直没有戳穿他这瞎子见了都知晓的情意。两人现在的身份可真是完全逆转了,一人稳坐钓鱼台,一人慌然不知所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