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航船》前言有序：余姚风俗、无不读书、及至二十无所成则习手艺。故其《性理》《纲鉴》全部烂熟，偶问及一事、则人名、官爵、年号、地方枚举之。学问之富、真是两脚书橱，而其无益于文理考校，与目不识丁之人无以异也。
翻译过来就是：浙江余姚那边有都读书的风俗，但是到了二十多一事无成就只好学手艺。所以基本每个人都能把书背的烂熟。偶尔被问到一件事，都能很详细的列举出来。这些人博学的像书柜、可是对于写文章和考证校勘等学问并无帮助，和那些目不识丁的没有区别。
这一下就想到书，出现的每一个配角，不管紧要不紧要都给予了大量的文字篇幅，洋洋洒洒几千上万字。然后写玩这个角色就再也不被下文所提及。也对主线剧情并无太多帮助，好像只是为了展示自己对人物描写的笔力，仿佛对读者的炫耀：看、我这个角色写的好吧，看、我这个人物故事写的好吧，看、我胸有沟壑各种知识储备信手拈来。有什么用呢？
是啊，有啥用呢？对主线剧情起到了什么用？对读者关心的剧情起到了什么用？也许“草蛇灰线”自己都忘记了吧？没有新人物写了就写 几小儿辩隐官、落魄山日常絮絮叨叨、山水游记、文玩品鉴、有什么用呢？
有那个功夫主线剧情推动起来？不至于2w字大章掐头去尾 推动剧情寥寥几笔！
这不正如古剑庵老人所说：无异于目不识丁者？实在是讽刺。写那么多篇幅的典故文字、前言精髓你是目盲不见！像个笑话、食之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