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细和您讲。前些日子,估摸大概是一时兴起了罢,我估计着没有什么事情要作,便踱步着到旧时常去的那件书店去了。
就是在那有一口凉水井的窄胡同的那间书店,店里的老板还常常一脸严肃掐着烟袋乌木杆儿,半倚半靠在门边儿的竹椅上,想必先生您也是记得的。我那天就在店内抚着书脊一行一行细细看过,横竖来回在店内走了好半天儿,最后才晓得,这书店里竟没有先生您的著作。
“阿阿,岂有此理!”
我顿时感觉到一股怒火帽起来,顺手抄起店里伙计放在旁边的老旧的供客人可以稍微坐下来歇歇脚的长腿木凳,在书架间呼啦一顿狂甩,眉眼中透露出的满是恶意,让那平日里凶神恶煞的书店老板看得都畏惧几分,不敢上前来。
没有必要存着这么一间书店!
没有必要还留存着没有先生的作品的书店!
这样的书店理应不存在的,我只是在做正确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