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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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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2-13 19:49回复
    激情开文,坑品不好,大家慎入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2-02-13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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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8 20:5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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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绥宁生产时是在夜半,王城里下了很大一场雪。
         我坐在姜绥宁的青山殿外,听着内室里那人痛苦难耐的呻吟声,伸手端起了眼前的一盏茶。
         茶汤很清亮,想来是今岁的新茶。
         我浅抿了一口,对着伺候我许久的小白道:“瑞雪兆丰年,想来今年是个丰收的好年景。”
         此刻内殿原本隐忍的呻吟声突兀的变大,一声声凄厉地嘶喊,似在泣血,在乱雪纷飞的宫墙内听来,着实有点诡艳凄异, 令人不忍。
         小白身子一颤,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殿堂,才上前一步接过我手中的茶盏,垂下头温言细语对我道:
         “陛下是明君,无论这雪大不大,百姓也都会在陛下的治理下丰衣足食的。”
         我浅笑了下,看着漫天的飞雪叹了口气感慨,“这雪下的,倒是让孤想起些故人往事。”
         一片雪落在我的衣袍上,又迅速消融,我笑了笑,语气轻快道:“雪大是大,好看也是好看,可终归是太冷了,总是让孤想起在芜城的日子,也是这样大的雪,也是这样的光景,但却比王城里冷多了。”
         小白将新换的暖炉塞进我手里,又重新帮我沏了杯茶才缓缓道:“今时不同往日了,陛下现在是女皇,没人敢再欺负咱们了。”
         正说着,一个人影突然从内殿跌跌撞撞跑到我跟前对着我不停磕头道,“陛下,姜贵君怕是不行了,陛下快进去看看吧,老夫,老夫实在是没法子了啊。”
         我端起茶盏浅浅撇了下茶沫冷笑道:“他不是最能算计最能忍耐的嘛,怎么,如今也受不住这产子之痛嘛。”
         “这…老夫,老夫…”
         跪在我面前的人瑟瑟发抖,明明是冬天,硬生生出了满头满脸的汗。
         耳边的呻吟声倒是真的由凄厉变得虚弱低沉起来。
         我一甩袖子站起来慢悠悠朝殿内走去。
         “也罢,孤便去看看他。”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2-02-13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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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啦来啦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2-02-14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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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更✌️


          IP属地:云南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2-02-14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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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2-02-14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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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2-02-14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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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吧怎么总删我的贴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2-02-15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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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8 20:4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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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片也被删了,实在发不出来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2-02-15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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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的宝贝们都知道,发不出来咱就走老福特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2-02-15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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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为什么爱发电的作品集没有这篇呀


                      IP属地:云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22-02-15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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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怔了一瞬,下一刻,毫不留情的将自己的衣袖从他手里抽出来。
                          “孤不喜欢别人这样唤孤,姜贵君,不要忘了规矩。”
                        姜绥宁的手无力地垂落在床边,然后又被产痛折磨着揪向身下的床褥,秀致的眉毛紧蹙在一起,整个人冷汗涔涔地颤抖着。
                          他抬眼看向我,睫毛被汗湿黏在一起,吐出来的字嗓音颤抖,但尚算平静,
                          “是…臣无耻…是呃,臣僭越…”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冷眼看他受苦,看他苦苦挣扎,看他一身傲骨碾落尘埃。
                          我一点也没有尝到报复的快感。
                          如果可以,我不做这君王,把时松还给我,把君父还给我,芜城虽荒凉孤冷,但至少他们都在身边。
                          小白很快把药带了回来,递给我时,眼中仍有犹豫之色。
                          “陛下果真不再想一想了吗?”
                          “考虑什么,孤的命吗?”我把药随手递给御医吩咐道:“给他服下,大人小孩的命,孤都要保。”
                        御医接了药,脚步慌乱的退下。
                        我看向小白,对她笑了笑,“孤长命百岁,孤不会死的。”
                        小白怨愤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姜绥宁,然后大步离开了。
                          我叹了口气,又移步坐到姜绥宁旁,看他咬紧牙关双眸紧闭在忍痛,高耸的肚腹肉眼可见的在蠕动。
                          听御医说,他已经疼了一天一夜了。
                          一天一夜,对他现在的身子来说,确实已经是极限了。
                          我伸手将他揽进怀里,感受他的身体在我怀里细细颤抖,他感受到了,睁开双眸,眼里是来不及隐匿的迷茫。
                          “不要睡过去,你为这个孩子忍了这么久,岂能在最后一刻前功尽弃。”我一边说着,一边为他揉着肚腹。
                          又是一阵产痛,姜绥宁痛苦地弓起身子,冷汗一滴滴滑落,忍过这波疼痛后,姜绥宁脱力倒在我怀里大口喘气。
                          这次,他倒没有再哭了,只是睁着红彤彤的眼眶气若游丝般问我,
                          “你这样恨我?”
                          我没理他,只是放下他准备让人问问药好了吗,却在起身的一瞬间又被他拉住了。
                          他其实没多少力气了,也不知这一刻从哪儿攒出来的气力。
                          他看向我,眼眶红红,却没掉眼泪,“恨我…呃也罢,别走,再…再抱抱我。”
                          这时,御医拿着煎好的药过来了。我把姜绥宁的手塞回被褥里冷道:“药好了,吃药吧。”
                          我又一次放开了他的手,看他眼中露出一种近乎绝望的神色,而后妥协地伸出手接过那晚药。
                        手腕细腻如雪,纤细伶仃。
                          药果真是仙药,姜绥宁服下后,胎儿果真开始下行,撑开他的下*ti,姜绥宁却硬是咬着牙没吭一声。
                          我又走出了宫殿外,坐在椅上慢慢喝着茶,一边听着殿内大夫们急切地催促声,一边赏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的大雪。
                          终于在天光乍破时,我听到殿内一声极致凄厉的喊声,紧接着,是不太洪亮的婴儿哭声。
                          雪停了。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2-03-07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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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收藏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2-03-07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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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绥宁生了个女儿。
                            刚出生的婴儿皱皱巴巴的,一点也看不出其父的风采,而且还很吵,即便有乳父抱着去喂奶,也仍然哭闹个不停。
                              我有说过吗,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孩子。
                              更何况还是姜绥宁肚子里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姜绥宁已经累昏过去了,我坐在床边看了他两眼,就听到殿外有人在说话,紧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月白的袄,素净的脸,温润的气质。
                              是孤的月君。
                              我看向他温声问道:“不是病了嘛,天这样冷,怎么又出来了?”
                              柳烛笙以手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两下,“不过咳嗽几下,不碍事儿的,早起听阿满说姜贵君生了个小公主,臣便迫不及待想来看看,毕竟咱们宫里都多少年没添新丁了。”
                              “刚出生的孩子眉眼都没长好呢,皱皱巴巴的,有什么好看的。”我站起身,摸了摸他的手,刺骨的冷。
                              “手怎么这样凉,生病了就多穿两件,孤又不是养不起你。”
                              柳烛笙刚想说话,眼神一晃便看到了醒来的姜绥宁,于是又弯了弯身子道:“姜贵君。”
                            姜绥宁没说话,只是抬眼望向我,声音嘶哑,
                              “阿昭,给我看看孩子…”
                              “孩子被乳父抱下去了,见也不急在这一时。”我拒绝了他的要求,而他亦像是早已预料到我的回答,只轻轻嗯了一声。
                              伺候的婢子见他醒来,忙上去扶着他喂他水喝,他只喝了一口,便咳嗽气喘个不停。
                              柳烛笙看着姜绥宁难受的模样,一双眸子盛满了担忧转身对我道:“姜贵君这胎生的艰难,怕是坏了身子,陛下以后可要好好待他。”
                              姜绥宁此时已缓过劲儿来,只垂着头默默喝水,睫毛簌簌。
                              我说,“公主的生父身体这样不好,想来也教养不了公主,传孤令下去,姜贵君生子后身体抱恙,公主暂寄养在月君膝下。”
                              柳烛笙似乎被吓到了,连忙跪在地上,秀致的眉蹙在一起急道:“这可使不得啊陛下,姜贵君刚刚诞子,正是该享父女之乐的时候,臣又怎好做出夺人之女之事,且姜贵君尚年少,身子养一养便会好的。”
                              而在默默喝水的姜绥宁乍闻此讯,身子顿了下,歪头呕了一口血。
                              我伸手将柳烛笙扶起来道:“孤心意已决,你不必再劝,跟小白下去找乳父准备下吧。”
                              柳烛笙抬头看了看正在擦血的姜绥宁,又看了看我,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跟着小白出去了。
                              他们走后,我又屏退了所有宫人,凝神看向床上侧倚的姜绥宁,冷冷讥讽道:“如何?骨肉分离的滋味不好受吧!”
                              姜绥宁抬眼看向我,眼神无波无澜,忽而缓缓扯出一个凄艳的笑来,泠泠如玉石的声音砸进我的耳畔,
                              “阿昭,我有时候真的希望你便死在芜城了。”
                              我仿佛听见了什么惊天笑话,捂着肚子笑了半晌,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我死了算什么,我死了就为成全你们嘛,成全你们这些冠冕堂皇,背信弃义的小人?真是可笑,你想全身而退做回你高高在上的姜大人,做先帝手下最忠心的臣子,和你的心上人做一对神仙眷侣,哪有这么好的事,天底下的好事到让你们占尽了!我偏不许,我不好过,你们也都别想好过!”
                              “姜绥宁,你不会不知道吧,我的二姐姐,她已经疯了。”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2-03-08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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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8 20:4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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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我走后,柳烛笙抱着刚出生的小公主来青山殿见了姜绥宁。
                                姜绥宁正被人扶着喂药,见他来,便摆了摆手示意人退下去。
                                柳烛生抱着娃娃上前一步笑道,
                                “贵君为陛下生了个公主,公主很健康,贵君要不要抱抱?”柳烛笙说着,就要把怀里的娃娃给姜绥宁递过去。
                                姜绥宁没接,只清泠泠扫了一眼,
                                “不必了,阿昭既下令给你养,她便是你的女儿,你以后怎样养,都与本君无关。”
                                许是没料到他会这样说,柳烛笙脸上的笑一僵,而后缓慢直起身来,有点尴尬道:“贵君毕竟是公主生父,父女连心,贵君怎说这样的话。”
                                姜绥宁似是累极,疲惫地闭上双眼冷声道:“你不必来本君这儿耀武扬威,我知你的小心思,可你实在过于愚蠢,你真以为,阿昭会喜欢你这样的人。”
                                柳烛笙进宫来就是被宠着的,乍一听这话,再好的脾气也按耐不住了。
                                “姜贵君这话是什么意思,臣知您受陛下冷待心里不快活,但您也不必如此口出恶言,难道陛下不喜欢我,确是喜欢您的紧?”
                                姜绥宁闻言睁开眼,盯着柳烛笙静默了半晌,忽而勾唇,极为轻蔑地笑了一下。
                                满室星辉,天地为之失色。
                                “你知道时松吗?”
                                柳烛笙抬眼看向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你长的同他有五分像。”姜绥宁的声音很淡,有气无力的感觉。
                                “其实有五分相像已经很难得了,只不过你见识浅薄,委实愚蠢,同那个人相较,实在相差太远。”
                              柳烛笙感觉姜绥宁的声音就像雪山之巅的那捧最冷的雪,不然怎么冻得他浑身僵硬,寸步难行。
                                他自然知道时松此人,是温昭还在芜城时娶的正夫,那些兵荒马乱的岁月里,是他一直在陪着陛下。
                                少年夫妻,恩爱异常。
                                只可惜,他没能走出芜城来,永远的死在了那场战役里。
                                柳烛笙是在温昭登基后被他母亲献进宫的,所以关于时松的事迹,他只听说过,却从未见过此人。
                              他以为陛下不提不问先后,是不爱先后的意思,却原来,不提不问,是因为太爱太痛。
                                字字不提他,哪里都是他。
                              眼见柳烛笙失魂落魄的走了,婢女玄言上前扶着姜绥宁躺下,担心道,“贵君这样刺激月君,不怕陛下怨恨责罚您?”
                              姜绥宁真的很累了。
                                他闭了眼低声道:“她肯恨我也好,不要不爱不恨,跟我撇清关系,我给她生了个女儿,她都不喜欢,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留住她了…”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然发着抖,“玄言,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诚然他在梦里也不安宁,因为玄言看见她的主子眼里落下来的清泪浸湿了枕被。
                                最是无情帝王家啊,玄言默默感叹。
                                *
                                我有些不耐烦的看着眼前抱着乌纱帽扬言要撞柱以死来规劝我的右尚书。
                                算来这是这个月她第五次这样做了。
                                她演的起劲,我看的都不耐烦了。
                                我深深叹了口气,和颜悦色问她,“爱卿,这又是做何?”
                                支赋林立马跪地泪眼婆娑道:“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后,君后乃一国之母,国之根本!臣知您重情重义,可先后已仙逝多年,您也不能总是困囿于此啊!还望陛下早早立后,绵延子嗣,维护国本啊!”
                                我转笔的手一顿,笑眯眯冲她道:“爱卿谏言,字字珠玑,情真意切,朕甚为赞同,不如这样,孤听说你家还有个未出阁的小儿子,才貌俱佳,也不必大费周章选秀了,让他来给孤做君后,爱卿意下如何?”
                                支赋林连滚带爬站起来带上乌纱帽拱手道:“微臣又一思考,陛下正值壮年,立后一事不必着急,再议,再议!”
                                说完,扭过身子便急匆匆的要走。
                                “不急。”我喊住了她,“不就是立后嘛,姜贵君近日刚为孤诞下一女,便立他为后吧。”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2-03-28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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