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台机器宽宽上了QQ,她在,却还是不说话。又一次被无视,早该习惯了,心却还是有点紧紧的难受,尤其是一个人在异乡的夜晚。世界若是那么大,为何要忘她无处逃。随便上了贴吧,说了一会话,和朋友报了平安,感觉更空虚了。他下了机,决定出去吃点饭。
路边有个烧烤摊,宽宽走了过去,点了些肉串。老板一听是外地人,暗HI了,很快端上一盘黑黢黢的羊肉串。宽宽看了看,有点郁闷,还是拿起来吃。味道不怎么样,有点焦,不过这时候心里难受也就没心思品味吃的了。草草吃过宽宽站起来结账,老板一伸手,50!
宽宽有点愤怒,落井下石的感觉又进一步得到加深。他仰起头,以四十五度俯视角看着老板说,蒙谁呢你?!给你20爱要不要,不行老子给你吐出来你穿好再卖!老板挥舞着烧烤的扇子用浓厚的方言吼,50,少一毛你都别想走!宽宽掏出20块钱放桌上,把手缓缓伸进包里,撑起一块突起的板砖形状。眼神藐然的和老板对视。几分钟后老板悻悻的拿过钱走回烤炉前,宽宽松了口气,甩起背包往旅社走。还好这孙子没较真,不然真得从包里掏手机打110了。
回到旅社十点多了,宽宽睡了。闭上眼睛前脑子里还是她的样子,笑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哭时一条线。甩甩头他劝自己,出来就是为了散心,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