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可以放弃的,我还要看你的文。 我没想好让不让艾云死,有点纠结。
匈奴的夏天总是特别短,转眼间又到了秋祭的时候,同时逼近的还有我们可爱的云儿的生日——10岁生日。
这段时间昭君一直忙着和妇女们准备着秋祭的祭器,琴儿和往年一样给昭君打着下手;单于则带着从各地赶来的贵族长老们进行秋猎;艾云一如既往地维持着王庭及其周边的“治安环境”(马贼都快被她逼到沙漠里去了);离开了许久的乌禅幕大人和土金浑也回来了。
“老伙计,这段时间可是辛苦你了。”乌禅幕大人和土金浑笑着从马上下来,以他们特有的方式问候了艾云。“我在这好的很,一路上没遇见马贼吧;我给你们送的衣服收到了吗。”艾云爽朗的回答,还不忘问问最近的“治安”。“打劫的倒是没有,就是遇见了几个搬家的,老五你行啊。对了,我们遇见阿诺兰和乌歌特夫妇俩了还有他们五岁的儿子,你知道吗,阿诺兰又怀孕了,他们夫妻准备再添个闺女呢。”土金浑笑着说,还不忘拍拍艾云的肩膀,瞬间一个黑印就印在了艾云白色的衣服上。“土金浑,把你的‘爪子’拿开,又没洗手吧。”艾云把眉头一皱,厉声问道。“又是这么多的规矩。”土金浑不平的说了一声。看着他如同小孩子一样委屈的表情,大家都笑了起来,就连刚才还板着脸的艾云也不禁莞尔。有人说:“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说这话的人一定没看过一个通常十分严肃的女人莞尔一笑。这样的笑可以感动所有的人,即使他曾经铁石心肠。(当然没法和昭君的笑容相比,那是世界上最幸福最美丽的笑容。)
“左伊秩訾王,这么久不见你小子的气色可是越来与好了,不会还胖了吧。”土金浑看见了远远走来的左伊秩訾王,大声喊着。“气色好是肯定的,谁让五先生现在是王庭的医者了呢。”左伊秩訾王走了过来,亲切地拍了拍土金浑的背。“左伊秩訾王,我要再重申一遍,我不是医者。”艾云推开了土金浑严肃的说。“为什么。”“第一是因为我不够资格,第二则是因为医者虽能救人但永远不能自救,而且医是悲哀的,也是最容易被强迫的。”艾云说着便有些伤心,自己的大哥——棋如果不是顶了个名医的虚名也不会给家里带来那么大的麻烦。大家都看着伤心的艾云,心里痛恨着那些走狗;但若是没有他们,又怎么会有今天站在这里的艾云,可见人生本就是有得有失的,现在在匈奴获得的幸福就是对艾云从前悲苦的报偿。“老伙计,打起精神来,再有十多天就到秋祭了,过两天我们去打猎,你也好放松一下,最近你也够累的了。”乌禅幕大人安慰的说。“多谢了,我想回趟琴师谷,五六天就能往返,本来我还放心不下王庭,现在你们来了,我正好可以回去一趟了。”艾云轻声说她的声音有点嘶哑,好像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