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虽然天气越来越热,但我仍然每天都坚持做菜。受到我的精神鼓舞,画家跟眼镜也打算凑个份子,自己开火。我问画家和眼镜,你们谁会做饭啊?画家说,他不会,我会。
于是我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以下联想:
画家穿着裸(百度)体围裙在厨房里忙碌,偶尔忙里偷闲,擦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眼镜来到了厨房:“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就快好了,你回去坐着吧。”画家冲他一笑。
“可是,我想在你身边陪你。”眼睛说着,来到画家身后,下身微微前倾,贴住了画家的臀部。
“啊……”画家忍不住轻轻呻(百度)吟。
“怎么了?”眼镜将脸凑近画家耳畔,吐气如兰,一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轻轻地按在了画家握住厨具的手上。
“菜……会焦掉……”画家的脸好红,身子微微颤抖着。
“是……什么菜……?”眼镜却没有半分松脱的意思,反而更紧地抱住了画家,梦呓般的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
“是……黄瓜炒菊花呀……”画家痛苦地扭动着,此刻他的身体,似乎比炉灶的火更热。
情到浓处无法自拔的眼镜,突然反手扯过一把炒锅,不由分说地狠狠塞进了画家的菊花里……
想到这里我紧急打住,觉得自己真的被小鹿传染得不轻。
这时画家拿出了一张小桌子和许多的餐具,对眼镜说:“以后我们也可以一起在客厅吃饭了。”
此情此景忍不住又让我陷入了联想:
画家和眼镜在小桌的两边坐好。桌子上摆满了菜,他们的面前也各有一副碗筷。
“来,尝尝我做的菜。”画家爽朗地对眼镜说。
眼镜却一动不动,只是微笑着看着画家,
“怎么了?不合你胃口吗?”画家问。
“不。但是,你不喂我,我怎么吃呢?”眼镜风雅地微笑着。
画家的脸红了。眼镜在这时张开嘴,调皮地说:“啊——”
画家用颤抖的筷子夹起一块肉:“就、就这一次哦……”
可是当他将筷子伸到眼镜的面前时,眼睛却又闭上了嘴巴,丝毫没有吃的意思。
“你怎么又不吃呢?”画家嗔道。
“我要你喂我,谁说是用筷子喂?”眼镜推了推眼镜,手指伸直,轻轻地点在画家的樱唇上,“用·这·里·喂·我……”
脸红得像是要喷出血来的画家,鬼使神差般将那块肉抿在了嘴畔,然后倾斜上身,朝着眼镜的嘴巴送去……
“嗯,真是一道好菜呢。”眼镜舔着嘴唇,满意地夸赞。
“真实的,下次绝对不能再这样了哦。”画家说着,正想坐回原位,双手却被眼镜拉着,朝着小圆桌倒了下来。
菜,洒满一地。身上沾满料理与香味的画家躺在圆桌上,惊怒地喊:“怎么这样,我辛苦做的菜……”
眼镜却魅惑地笑着按住了他,轻轻舔着他胸膛上的酱汁。“没关系,一开始我最想吃的,就是你……”
当我从又一桩更长更详细的妄想中回过神来时,现实中的画家跟眼镜已经因为彼此口味不一致而放弃共同开火的设想了。
……所以我刚才到底想了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