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着两层的小木楼,想应该没那么巧吧,马上就要开业致辞,谁会挑这个时候办事啊,这么安慰自己,可还是刻意放轻了上楼的脚步。
正如秀秀所言,二楼只有一扇门。
“嗯!唔……”听上去像个小孩的声音。很痛苦地忍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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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该不会小花有遐玩男童的嗜好吧……
“很疼吗?”是小花的声音!
“哼,这点疼都受不了。解雨臣你就教出这么个东西给我?”是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说着很奇怪的汉语……难道是裘德考?!!
“张爷,您也明白他现在身体状况,能连着三天保持这样已经是突破人类极限了。您还是……”
“谁在外面!!”中年男子一声怒喝!吓得我手一松,啪几花盆掉地上了。
“啊!我的花!”原本的受惊加上对房间内那让人难以启齿的罪恶联想,还有我宝贝的墨兰,老子提脚一踹,“你们他妈的虐待儿童还有理了!!”
门后,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孩子仰躺在榻上,全身赤裸,旁边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一手拿着大约有薄筷粗细的铁针,一手拿着一个西医血袋,只不过里面装的不是血,而是一个黑色的液体,男孩头偏向我,似乎连呼吸都很困难。
那是在刺青吗?
原来胖子那不是淫笑……而是苦笑啊……死胖子你害死我了!还有秀秀那个小丫头……让我进来,应该是小花的意思吧。他到底要我做什么?
让我七想八想的……果然罪魁祸首还是藏墨的书!!!
我从来不是跟人家一言不合就抡上拳头的人,这难得爆发一次的血性,接下来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继续下去。。
“咳咳……噗……”躺着的孩子突然从嘴里喷出一口黑血。
“糟糕,黑符水侵入内脏了!啧,已经没时间了,还来添什么乱!”
小花急匆匆的推开我就外跑,一脚踩上那株掉地上的‘一屯麒麟’。
啊……那是什么感觉,心疼吗?扶起花,茎干被踩烂了,救不活了。杀千刀的解语花!小爷我跟你没完!
“滚。”中年男子低着头,飞快的在男孩身上扎针。
那是什么?杀气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来,大脑一片空白,突然对上一双凉淡如水的眸子,是那个孩子,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纪孩子身上的眼神。
那个男孩却是直直的看着我。
中年男子并不是外国人,看上去像个精实的北方汉子,“嚓——”汉子把那根铁针向我扔来,划过我的脸。
吴邪你要救那个孩子!心里有个声音这么说道。
铁针上沾着浓浓的草药香,闻着味道飞速的分析其中成分,中指沾了沾脸部的伤口,放嘴里尝了尝,确信自己的分析没错。
这是苗人给容易生病的孩子下的纹身。体温偏高时会浮现出来,因为药水到身上就会隐形,所以往往是在孩子高烧时用最快的速度纹上去,我看的那本记录,苗族的巫师似乎有特殊的方法,一瞬间就可以弄好了。现在看,这个汉子显然是个外行。
不要命的走向那个浑身戾气的汉子,看过他扎的穴道,居然是活血的作用。人高烧时,本来是要让身体将内热散发出来才会好,现在好了,只会让血液流动加速,心脏负担加重,体温会越来越高。
“你这样会要他的命的。”我对那个汉子说道,“他会死。他死了,你也活不了吧。”
汉子一把苗刀不知何时抵上了我的脖子,很痛。
TBC
* 药理什么的我完全不懂啊……这里都是我瞎写的……所以不要跟我辩驳对错哦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