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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历史是一群喵》14季主题曲《卵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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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名字由来,崇祯6篇遗书当中的最后一篇
遗书内容如下
李自成阁下:
朕承天御宇以来,十有七年于兹矣,日在冰兢,思臻上理,东人方张,流寇又作,调兵措饷,实非得已之事,乃年年征战,加派日多,本欲安民,未免重累,朕之罪也。
贪官污吏乘机巧取,加耗鞭朴,日为尔苦,朕深居九重,不能体察,朕之罪也。
将懦兵骄,莫敢用命,炮矢一发,散若鱼惊,焚灼淫掠,视尔如仇,朕任用非人,养毒致溃,朕之罪也。
朕为民父母,不得而卵翼之,民为朕赤子,不得而怀保之,坐令秦豫丘墟,江楚腥秽,罪非朕躬,谁任其责,所以使民罹锋镝,蹈水火,血入水,碧赭为五色,塘为之平,骸积成山者,朕之过也。
使民相聚为盗,割活人以供朝夕,储买人肉于家,腌制人肉于市,刨腹剜心,肢解作脍,先是夫妻交食,后来骨肉相残,丁壮者即加斩截,婴儿贯钉槊上,盘舞以为戏,又朕之过也。
使民输刍挽粟,居送行赉,加赋多无意之征,预支有称贷之苦,又朕之过也。
使民室如悬罄,田尽污莱,望烟火而无门,号冷风而绝命者,又朕之过也。
朕凉德藐躬,上干天咎,朕死,无面目见祖宗于地下,去朕冠冕,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朕尸,勿伤百姓一人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3-08-18 23:28回复
    接下来是歌曲内容
    卵翼
    吁嗟死士,昂藏七尺,
    来去如掷,喝长辞,
    寰球大动,风马狂叱,
    斯人锥立,真遗世,
    锦鞯长破,老尘尽披,
    也生漆骨,悬朱脊,
    星星遗发,擂鼓纷倾,
    啸剑杀雨,口吞淋漓,
    狠拔苍天,锈箭挑肝胆,
    谁来试手,补天裂,
    两肋如猬何惧出入死,
    为报社稷,
    余生可捐尽,
    应该是书生无用,
    才知那刀剑不重,
    可到底是我卵翼旧梦,
    这万里山河碎的痛,
    奴隶王侯又何差,
    长城溃落倾塌,
    谁来横槊白马,
    一城挽回国家,
    你看这——箭炬萧萧长空,
    死人骸骨交拒相撑,
    亦步亦趋步履匆匆,
    明明照作虚室空空,
    一步一跌,遍身泥土,
    唤一声我夫忠勇,
    嘶力嘶哑铺满回家的灯,
    烫酒一盅温热恹恹嘘声,
    纸钱灰满半纸名功,
    小心翼翼触摸,
    心里还问着,
    又一年严寒飞雪,
    苍茫荒野,
    寂静的无知无觉,
    寒风碎雪犹凛冽,恍惚杀伐声不歇,
    是真是幻耶?
    千灯雪里,明月清窗,
    书尺里,但平安二字,多少深长,
    要以贼血来讲叙,
    愿作你青丝几缕,
    懵懂时,以生相许,
    若不身死绝不相弃,相离,
    熬尽年岁瘦弱,
    岁月于掌纹中更颠簸,
    是那年哗声凄切,
    丧乱推迁,
    扶羸携幼竞相去,
    离散人不及太平犬,
    年来抵恐,故人长绝,
    回头却将啮臂诀别,
    不敢抬眼,不敢回望,
    橘光颐颐,多恳切,
    无为天地,未许相安,
    妄恐人潮轻轻一擦肩,
    万语千言,也只缄默,
    浸湿唇边,
    我们圉于乱世的这颗茧,
    熬不成蝴蝶,
    躲不过凄风苦雨,
    苦知道无名无孑,
    哀鸣戚戚盘桓,
    嘉木成枯干,
    故人迟回是归路未记熟,
    是往事不愿意逗留还是不值回首,
    承诺记得与否难宣之于口,
    恐梦魇成真,剩枯骨相守,
    抄袖便当做相执手,
    听惯了,北风的消息,
    还有多少家的习性,
    要饮贼血来凝睇,
    我枕扶着风与雪的戈壁,
    不忍拾起,
    马兰叶漆成苍青色的字迹,
    生死一起潦草了数笔,
    笑颜埋葬在雨中的坟茔,
    你消失在了和我相遇的梦里,
    喑哑在舌底的旧名,
    找不回未乱的眼睛,
    共要捺过多少颠沛流离,
    才能让思念拥抱幻影。
    来时的天光孱弱,
    寒露更添上婆娑,
    恰似纸钱窸窣,簌簌扑落,
    跌入眼中,光辉淹没,
    是岁孑遗碑冢,
    冷雨瓢泼夜空,
    昔时耕人村舍,
    夜夜似闻鬼哭,
    血泊里憧憧,
    瘦小孤魂,
    秉烛深缄沉默,
    交心如淡水糍耙双瞳,
    对着月也碧火汹涌,
    挟裹不阖眼执着,
    沦为心头沉疴,
    不敢抬眼,不敢回望,
    橘光颐颐,多恳切,
    鬼魅交绕柏子的灯,
    见白骨也无人读懂,
    熬尽年岁瘦弱,
    去看一眼人和家的国,
    谁在拼凑散落的名册,
    哪里会有有始无终的歌,
    空剩下雨水冲刷着我们的国,
    泼天的鬼笑之声,有谁在哄,
    里魂交驳,寒津半是冤人血,
    左魂右魄,引径相赴黄泉约,
    你如何执炬作灯,
    以余魂望来路,
    来者踉跄嘶哑,
    哭着喊爹爹,
    天地间麻木躯壳,半生离合,
    远方百家灯火,
    哪盏属于我,
    荧火将殁的那瞬,
    可愿燃骨跋涉?
    和心没辙,
    平生不能成佛,
    我低眉素装,举目这荒凉,
    掘一杯你的土壤,送魂灵归故乡,
    书尺里,但平安二字,多少深长,
    也曾八方哭遍,苦恨尽尝,
    揉碎心肠不知何处安放,
    懵懂多情好似一梦黄粱,
    梦醒后消亡,唯我语语不能忘,
    我对镜端详,重描旧时妆,
    铅粉饰面点唇绛,浅笑贴花黄,
    夕阳佝偻皮囊,
    也曾蓬头掩面悲喜尽藏,着作无颜相,
    拾起粉土填肚,野草和粥当粮,
    浑浑噩噩用尽此生彷徨,
    我拭去红妆,忘却女儿模样,
    驰骋天地苍茫,不知此身长眠何方,
    我饮这杯贼血滚烫,便知我让是不让,
    我披上戎装,拾起山河危亡,
    腥臊血雨看尽家国沧桑,
    生花笔下民意都炎凉,
    我誓人间地狱未偿,
    我棨戟横枪,金鳞犹密贲张,
    重整山河锦绣再桴鼓开疆,
    武略题在纸上,要把一生说的很长,
    我执剑引歌,撕开山河蛮荒,
    我蘸贼血撰日月无恙,
    音容埋葬在回忆的故乡,
    偏有执念此生不忘,
    ……
    而今墓前蓬草,已历历如新也。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3-08-18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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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0 13:2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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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泥燕口,削铁针头,
      刮金佛面细搜求,无中觅有,
      鹌鹑嗉里寻豌豆,鹭鸶腿上劈精肉,
      蚊子腹内刲脂油,亏老先生下手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3-08-18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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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元年,陕西饥,延、巩民相聚为盗。
        五年,淮扬诸路饥,流殍载道。
        六年,陕西,山西大饥,淮,扬诸路饥,淮尸千万,扬州城小。
        七年,京师饥,太原人饥,人相食。
        九年,南阳大饥,有母烹其女者,江西亦饥。
        十年,浙江人饥,父子兄弟相食。
        自晨发,出郭门二十里,又行四十里。 此日天色甚霁,搴帷而眺,则四十里中一望皆黄茅白草,察所过之处,皆行地亩中,亩之疆界尚在,而禾把之迹无一存者,计耕作久废矣。 即问舆夫:‘此县东西南北,其田地荒芜尽如此乎?’ 夫答曰:‘如此者十有八九。 息县较好,然如此者亦十有四五矣。 ’心怪其言,到驿舍见有备中火老人及吏役在焉,即呼问曰:‘向所见一路荒芜之田,无差粮乎?’ 数人同声对曰:‘前此皆膏腴之业,差粮如何得蠲?’ 即问:‘何不耕?’ 对曰:‘无牛。 ’ 问:‘何以无牛?’ 则谓:‘多盗卖出境者,无牛因以无佃,此其一端也。 又本县马户差徭苛急,每报一人,人不堪役,则先卖其牛弃其地,久之而其人亦逃矣。 人去则田无主,故不耕。 人去而粮犹在,则坐赔于本户,户不堪赔则坐之本里,或又坐之亲戚。 此被坐之家,在富者犹捐橐以偿,至贫者则尽弃户而去。 故今村落为墟,田亩尽废,皆由此耳。 ’ 因又问:‘此有田弃走之家,始何不卖以与人,而甘抛弃若此?’ 则又对曰:‘夫差徭政为有田地者苦耳,今赔者欲弃其产而不得。 况受其业,而粮即派其家,能堪之耶?于是相率而逃,相率而荒,日甚一日,故遂至此极矣。 ’ 又问:‘独无以此情白之县者乎?’ 对曰:‘此县令多举贡,日暮途穷,贪得为念,又衙门弊多,度力不足以区处,遂日操鞭扑,设法扳坐,只求粮完,自免上司谴责耳,何暇顾人户之逃、 田亩之荒也。 甚至有告理者则反笞之,所以百姓虽愁怨,率无敢言者。 ’ 予又问:‘此是通衢,司道必由此乎?’ 曰:‘然。 ’‘抚按由此乎?’ 曰:‘然。 ’ ‘州郡由此乎?’ 曰:‘然。 ’ 予问:‘曾有由此而问厥故者乎?’ 佥曰:‘无有。 ’ 予不觉浩叹。 ”
        看到缙绅之家,率以田庐仆从相雄长.田之多者千余顷。 即少亦不下五七百顷,百姓受其鱼肉,你要写:
        逢年撼柯长辛苦,蓬茅麻苎频捐索,
        谷轻薪刍不当价,淋尖蹶斗倍加增,
        粮秣何处坏墙里,膏腴刮下苍生背,
        草缯棉纩揉冷风,预支称贷为重累,
        浮屠价入长生库,钱使僧人如使鬼,
        拔刀眦目面呲裂,栓骨载肉俱生存,
        桑田围圃尽暗捐,婴儿稚女皆生弃,
        苍天苍天叫不闻,应羡道旁饥冻死。
        臣乡延安府,自去岁一年无雨,草木枯焦。八、 九月间,民争采山间蓬草而食,其粒类糠皮,其味苦而涩,食之仅可延以不死。 至十月以后而蓬尽矣,则剥树皮而食。 诸树惟榆树差善,杂他树皮以为食,亦可稍缓其死。 殆年终而树皮又尽矣,则又掘山中石块而食。 其石名青叶,味腥而腻,少食辄饱,不数日则腹胀下坠而死。 民有不甘于食石以死者始相聚为盗,而一、 二稍有积贮之民遂为所劫,而抢掠无遗矣。 有司亦不能禁治。 间有获者亦恬不知畏,且曰:‘死于饥与死于盗等耳,与其坐而饥死,何若为盗而死,犹得为饱鬼也。
        最可悯者,如安塞城西有粪场一处,每晨必弃二、 三婴儿于其中,有涕泣者,有叫号者,有呼其父母者,有食其粪土者。 至次晨则所弃之子已无一生,而又有弃之者矣。
        更可异者,童穉辈及独行者一出城外,更无踪影。 后见门外之人炊人骨以为薪,煮人肉以为食,始知前之人皆为其所食。 而食人之人亦不数日面目赤肿,内发燥热而死矣。 于是,死者枕藉,臭气薰天。县城外掘数坑,每坑可容数百人,用以掩其遗骸。 臣来之时,已满三坑有余,而数里以外不及掩者又不知其几矣。 小县如此,大县可知;一处如此,他处可知。
        然臣犹有说焉。 国初每十户编为一甲,十甲编为一里。 今之里甲寥落,户口萧条,已不复如其初矣。 况当九死一生之际,即不蠲不减,民亦有呼之而不应者。 官司束于功令之严,不得不严为催科。 如一户止有一二人,势必令此一二人而赔一户之钱粮;一甲止有一二户,势必令此一二户而赔一甲之钱粮。 等而上之,一里一县无不皆然。 则见在之民止有抱恨而逃,飘流异地,栖泊无依,恒产既亡,怀资易尽,梦断乡关之路,魂消沟壑之填,又安得不相率而为盗者乎!此处逃亡于彼,彼处复逃之于此,转相逃则转相为盗。 此盗之所以遍秦中也。
        人物凋耗,田土荒芜,弥望白骨黄茅,炊烟断绝,现届春耕之期,民间农具毁弃殆尽,耕牛百无一存,谷豆杂粮种籽无从觅购,残黎喘息仅属者,昼则缘伏荒畦废圃之间,夜则偎枕颓垣破壁之下。
        金坛民于延庆寺近山见人云,此地深入尺余,其土可食,食之可以延不死。如言取之,淘磨观音土和水为食,取食者众,和水汆饼,虎嚼狼吞,得活即呼“观音粉”。食之多腹痛坠陨,卒枕籍以死,谈话之间,催缴手本三至矣。
        计海内用兵十年矣,无事不取之民间,而郡县催科苛政,无一事不入考成。 官于斯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3-08-18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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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于斯土者,但愿征输无误,以完一己之功名,谁复为皇上念此元元者哉!
          故一事当催征之期,新旧并出,差役四驰,杻系枷锁,载于道路;鞭笞拶打,叫彻堂皇,至于滨水荒陂,不毛山地,即正供本自难完,今概加新饷,倍而又倍,荒山荒地,谁人承买?卖子鬻妻,逃亡遍野。而户下所欠,终无着落,以累其宗族、亲戚者又不知凡几矣……自逋欠日久,故一当催征,今日张一示比崇祯元年钱粮,明日张一示比天启七年钱粮,后日张一示比天启六年钱粮,层累而上。而民之耳目乱,手足忙,心计亦惶惶靡定。 将完旧乎,则恐征新者之敲比也;将完新乎,则恐征旧者之敲比也。
          自古饥年,止闻道殣相望与易子而食、析骸而爨耳。今屠割活人以供朝夕,父子不问矣,夫妇不问矣,兄弟不问矣。剖腹剜心,支解作脍,且以人心味为美,小儿味尤为美。甚有鬻人肉于市,每斤价钱六文者;有腌人肉于家,以备不时之需者;有割人头用火烧熟而吮其脑者;有饿方倒而众刀攒割立尽者;亦有割肉将尽而眼瞪瞪视人者。间有太守所诃禁,辄应曰:‘我不食人,人将食我。’愚民恬不为怪,有司法无所施。枭獍在途,天地昼晦。
          看到道旁刮人肉者如屠猪狗,你要写:
          为鬼非鬼,为人非人,
          男子无缊袍,妇女无完裙,
          城郭邑居久无丁,地褊衣寒疏人语,
          辟箩带荔涕饥瘦,褴褛落拓连秋雨,
          锅挑死尸解于市,小民仰煮日中食,
          有饿方倒刀攒尽,片片看入饥人腹,
          上担铁帚涮苦皮,下沿流血炮泉沸,
          断止手脚举于市,攒割嫩肉吮流脂,
          老瘦男子饶把火,妇人少艾不羡羊,
          泪血瘠肥小儿泣,遗脔团团贴白骨,
          剜割生炙人呲裂,枚肉不知谁氏子,
          香中香销涕洟碎,人心哪有鬼魅真?
          临巩边饷缺至五,六年,数至二十余万;靖卤边堡缺二年、 三年不等;固镇京运自万历四十七年至天启六年,共欠银十五万九千余两。 各军始犹典衣卖箭,今则鬻子出妻;始犹沿街乞食,今则离伍潜逃;始犹沙中偶语,今则公然噪喊矣。
          今逋饷愈多,饥寒逼体。 向之那钱借债勉制弓矢枪刀,依然典卖矣。 多兵摆列武场,金风如箭,馁而病、 僵而仆者且纷纷见告矣。 每点一兵,有单衣者,有无袴者,有少鞋袜者,臣见之不觉潸然泪下。
          所辖之军,其饷银自去年十一、 二月到今,分毫未领也。 各军兵虽复摆墙立队,乘马荷戈,而但有人形,全无生趣。 往时见臣督临,犹跪路跪门,纷纷告讨。 此番则皆垂首丧气而已。 彼其心岂不甚苦,势岂不甚危,情岂不甚迫?盖知臣无以应之,讨亦如是,不讨亦如是,故付之含泪不言耳。 微臣知此,亦不觉泪从心底出也。 况时值隆冬,地居极塞,胡风朔雪,刺骨寒心,微臣马上重裘,犹然色战难忍,随巡员役,且有僵而堕马者。 此辈经年戍守,身无挂体之裳,日鲜一餐之饱。 夫独非圣明宇下苍生、 臣等怀中赤子乎?铤而走险,所不忍言,立而视死,亦不忍见。 一镇如此,三镇可知。
          今天下边军之疲惫极矣。马具戎备非破家荡产以供、称贷预支以度、鬻妻卖子以应。 当此民穷财尽之秋,更罹狼吞虎噬之惨。
          看到边地兵户结聚抢掠,饥军饥民强半从贼,你要写:
          一女易斗粟,一子钱数文,
          绊衣为嚎拒,嘶哑不忍闻,
          死生谁复顾,割爱委路尘,
          绳系颈项环背扣,衣衫焦溃黄泥身,
          称贷睹血弥勒笑,食邑士子饱仓存,
          一步一跌籍泥土,牵死累累如贯珠。
          今官兵所至,动以打粮为名,劫商贾,搜居积,**女,焚室庐。 小民畏兵,甚于畏贼。
          其将使县令报功。 令曰:‘无首级何以报?’ 将曰:‘易耳!’ 少顷,进千级,其中有庠士八十余人。
          报斩贼五十级、 而妇孺之首三十有五。
          遇贼犹可避,遇兵不得生,老百姓宁遇建獠,毋遇客兵,得奇句云:“匪过能梳,兵过能篦,官过能剃。”
          看到三伏亢旱,禾苗尽枯,赤野青草断烟,百姓流离,络绎载道。 每一经过处所,灾民数百成群,拥道告赈。 近且延安之宜、 雒等处,西安之韩城等属,报有结连回罗,张旗鸣金,动以百计。 白昼摽掠,弱血强食。 盖饥迫无聊,铤而走险。 与其忍饿待毙,不若抢掠苟活之为愈。
          你要写:
          锦贼哗刀横乡里,昏夜白日渎妇女,
          牵衣提路呼强拒,杀人无计损斧锯,
          槊上引缟钉男头,马后垂梢载妇女,
          冤声冤声叫不闻,流血乱落如红雨。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3-08-18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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