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 表
本名:邵立青
现用名:兰茵
年龄:23
职业:珠宝设计室学徒
皮相:卢昱晓
心选排序:祝悯山≥罗彧言>林遇≥祝明屿

Q1:给出你的人设关键词
A1:坚韧小白花、典型乖女、算作狡猾的聪明、不当演员都会觉得可惜的演技、静与冷
Q2:选择你的复仇路线-以眼还眼的黑化鲨人路线/挑动争端看敌人分崩离析的阴谋路线/搜寻罪证走司法程序的正道之光路线/其他
A2:邵立青——不,现在应该叫兰茵。兰茵总是张开一双无害的眼直直地看,在那一刻充盈令上位者心安的钝感。扮作乖女,是遗憾本该正常运行的人生轨迹,还是粉饰仇恨的外衣,兰茵也分不太清了。但拥有平静而强大内核的好处就是,不甘沉沦,不会混沌。不必做执刃者,兰茵是执棋人,以身为饵、引狼入局。
Q3:补充你的个人经历
A3:
● 冷雨夜
我有一段时间很害怕下雨,倒不是对雷鸣电闪的恐惧。站在窗前,离雨幕那样近,想要碰触它的时候,本应被玻璃隔绝的水冷不丁溅落在手背,我只是疑心那些雨滴,落在一个人的头上,会否变成一座倾轧的山。
阿姐,你又喺度睇雨?细妹站得隔开三两步,抱了一只布娃娃,歪着脑袋问。
她慧净,亦或出自孩童的直观,不知从几时看出我的拒绝,从不与我过分亲近。每次讲话,小而轻声,掺带着一点怯。同源血脉驱使着我将她抱起来,细妹不敢将脑袋靠近我,但发顶萦有一阵淡淡的幼儿发精气味。
下雨就待在房间等阿妈回来,不要靠近窗台,知唔知。走上楼阶,我将她放回小床,播她喜欢的幼稚曲,怕打搅似的轻轻关上门。
归结于生性寂冷,我所做的,都太流于表面。阿姐——细妹又唤,你不喜欢我吗?
我没想过在真正的危险来临时,会选择救她,但这大约是本能。跑,快一点,再快,冷风吹痛眼睛令我落泪,我居然没有一刻想过丢下邵雪贞。阿姐,阿姐,她吓坏了,只会不断重复这一句,连哭都是无意识的。
没有不喜欢你。突然回过头,我本来是想说这句话的。没来得及出声,在踩空时只得到一阵目眩,一只紧紧牵着我的小手松开了。
这场冷雨,令我失去的实在太多。
● 连阴天
还活着。热泪淌进耳蜗,令人发痒。
纪云亭——当时的他正坐在病床边,描摹着,发现我苏醒,便将手中的纸转向我。一朵垂枯的茉莉花,他笔下的、即将萎蔫的邵立青。
那时我便觉得他不太正常,是那种不入俗世,不染尘埃的,难得的不正常。
请——太虚弱,他俯身来听才听清:请为这株花浇浇水,我好渴。
我不敢贸然问询他所知的我的一切,只是在他身边,过活一年又一年。
兰茵,我告诉他,这是我的名字,一个被家人抛弃的孤女。他好像对我一无所知,并且毫不关心,只是从他隐隐的眼光里,我明白了他想要的。我会陪着你,哥哥,很久,久到你生出白发,久到我变成黄土……
好了,纪云亭打断。茵茵,他突然蹲下来,严肃地望住我,不许你这样讲话。
越神秘,越危险,纪云亭就给我这样的感觉,但我不可以没有他。在他的庇佑下,我甚至能够拜到孔环先生的门下,学习最爱的珠宝设计。纪云亭说,茵茵,只要你高兴就可以了。
相互依附、缠绕的菟丝花,我是,他也是。但我不能,只做一株脆弱的花。

Q4:扩充与NPC相关片段
A4:
● 与祝悯山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祝悯山已经走回人群里,却最终迟疑、回头。好奇怪,明明是多云天气,怎么令人疑心,看到了太阳呢?
我与他笑,低垂着一双弯眉,接着被拥挤的人群簇向他身边,没站稳。
先生刚有什么要讲?在摔倒前扯住他的衣袖,抬头,像树荫下钻出的幼兽。
请等一下,我的珍珠不见了。打断他将要出口的话,将掌心仅剩的一颗捧给他看,虔诚着,视线却没有离开祝悯山的脸。我看到他一闪而过的惊与喜、真与切,还有欲言又止。
觅一处清净地。我赔给你,祝悯山不好意思地说。我摇摇头,先生,那些珍珠,不能算赔,是你送给了有缘人。这好浪漫,对不对?
是我特意、要遇见你,在此刻,赌你会不会回头。祝悯山,这次不要相约明日见,明日何其漫漫,行路艰难,我有我的,你有你的。
但这一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
● 与罗彧言
罗彧言作为孔门尊贵的客人登门时,我正试戴一款新品翡翠,它衬的脖颈好莹白。
这好似、不适合你,小姐。沉吟着,罗彧言的声音传来。可他明明看出了其中吊诡的和谐,苍绿的珠翠缀满少女瘦削的锁骨,需要岁月积淀才可以驾驭的翡,令我眼底映出深绿色。
您好,先生。我慌乱地,边摘项链边想保持礼貌,遂去躬身问好,珠翠再乱人眼。
你是孔环什么人?
这样宝贵的“试戴”,当然——我向罗彧言介绍自己,兰茵,孔老师的徒弟。
卸去装饰,兰茵变成普通的兰茵,轻柔而书卷气的兰茵,洁净的兰茵。
嘘——食指纤细,指端仍留有做工的伤痕,我望向月亮的眼睛,祈求:请您,暂时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孔老师好吗,替我……保密。
● 与林遇、祝明屿
祝宝珊小姐的意中人,我的旧情人。祝宝珊我见过两次,在祝宅门口等祝明屿时,她踮起脚穿过庭院的花圃。
我当然不会跟着祝明屿走进祝家,那是愚蠢的行为。可站在很远的地方,她依旧看到了我,她说,阿姐,你在等祝家的人吗?
轮到我停顿了。她的眼睛太亮,像、像谁呢?于是我再随意扯出应对的谎,是在等祝家人,现在等到了,你好漂亮,祝小姐。
她好似开心,又不完全开心,她说,祝家人都唤她细妹,可是林遇也会。
阿茵,阿茵——林遇曾经无数次这样唤过我,在他的床上、岌岌可危的圆桌上,轻飘飘的,却每个字的音都准确咬住。
可我甚至没同他拥吻过。林遇的确带给我所有,爱情相关的模样,可是他的爱欲里渗出细雪,不巧这份细雪被我窥见。我的呼吸会流窜在他的下颌、胸膛,撩拨或过招,惯可以扮成无知与懵懂无畏的样子行骗。早就说过了,我不具备治愈任何人的能力,邵立青不具备,兰茵更不会有。可是在分开时,我踮起脚,轻轻在他脸颊落下一个吻,转瞬即逝的吻。
你会记得我吗,林遇。我没有等他的答案,提起裙角,有意地、留下眷恋的神情。
不喜欢这个昵称的话,为什么不去问问他呢?这个问题,只有林遇先生知道答案。
聊什么呢。祝明屿打断对话,我轻轻向祝宝珊点了点头,礼貌表示不能再继续聊了。
走吧兰茵。祝明屿没有真的想要知道我们的聊天内容,他只是催促,或者,迫不及待要兑现骑机车载我的诺言。
阿姐,你叫兰茵。祝宝珊说。
祝明屿与我飞驰在落日大街,四周都暗下来,只有正前方一点下降的橘黄色。我们正朝着落日而去,呼啸的风令我出现短暂耳鸣。
停下,那是几近离日落最最最触手可及的地方。祝明屿摘下我们的头盔,我的头发泄下铺满背脊,像优等生的叛逃。
他的吻侵袭,炙热的、如同寸草不生的荒野。我要往后倒行两步、三步,难以抵御他暴烈的一吻。明屿……在换气间隙,我细弱的声音叫出他的名字,明屿,继续,还不够。
我感知到他的背僵住,再松弛开,于是更深的吻入侵,直到我们口腔内充斥腥甜。
有些缺氧,我瘫在祝明屿怀里。
我总是注视着祝明屿,我知道他看到我眼睛里的疲态,那是对他的嘉奖。我想。
➤ 定 制
姓名:纪云亭,笔名絮果
身份:珠宝收藏家或者文艺片导演,副业是作家(对外冷一点淡一点,有钱有能力一点)
皮相:丞磊

他从不在我面前食烟。是从抚过我脸颊时手指残留的味道,才窥见一星半点的习惯。他对我没有隐瞒,所有的所有都是为了我好——纪云亭一直这样想;在坦白这个问题习惯时,我正在他家的沙发里坐着,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影屏各色的光染上我们白色的睡衫——是我买的。
茵茵,他的嗓音也像浸了烟,将我的名字变成吐出的一个圈,讲,抱歉。
我没有想过他会讲抱歉,他如松、似鹤,坦然接受规则束缚,心里却有火,处处是棱角。我只好点点头,又摇摇头,回没关系啊,阿果!
絮果,我早知道那是他的名字了,但他随意着,将自己的作品摊开在桌面。你看,他根本没想过隐瞒。包括那天,在水汽里,他正用手为我暖脚,电影刚好放过剧情高潮,口中说的是,茵茵,不做爱侣,只做一瞬的soulma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