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是一位,然后是两位,接的是三位,随后越来越多。人们的目光被这幅画所捕捉。我看见那衣着得体的评论家试图发表几篇见解。声称这幅画的意境是帝国虽败犹荣或者虽败仍胜之类的。(取决于他看到的是狮子还是猎人。)但当他想将自己脑海里的惊骇之物的影子转化成口中的言语时,他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都说不出来。以至于额头上的汗粒越来越多,到最后晕倒在地。弗雷德里叫早就准备好的医疗人员带着这位先生去阴凉的地方休息了。他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了吗?人们注视着这幅画,不断有人声称这幅画给自己带来的印象使得自己的神经不堪重负,到了别处去休息。而剩下的人则接着盯着这画,他们中有一部分转移了目光,向我看来,我不太理解他们目光当中的警惕。
(邪名加三,密氛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