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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是写完了,可我该怎么送给吕念念呢?托别人去送吧,那些人都一个个贼眉鼠眼的,一个劲盯着我兜里的钱包,估计我得赔上几顿饭,才能把这事摆平。要是让邮递员姐姐去送吧,又得拖上好多天。那些姐姐们虽然在从事着一项非常伟大的职业,但她们无法理解我那崇高而急切的心理,不会为了我那八毛钱的邮资就单独跑一趟女生宿舍九号楼。
最后我一狠心,决定还是自己去送,既省了钱,又向吕念念表达了我那英勇无畏的精神,何乐而不为呢。于是我就趁我们宿舍没有人的时候偷偷给吕念念打了一个电话。
“喂,你哪位?”吕念念的声音听起来虽有些浑厚,却也不失悦耳。
“我是张无花。”
“噢,是你呀,找我有事吗?”
“嗯,没事,就是有件东西想要送给你。”
“……”电话里传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莫非我们俩真的是属于心有灵犀的那种恋人,我的心思她猜得到?
“那好吧,我在我们楼下等你。”谢天谢地,吕念念竟然答应我了,我真想把嘴唇从话筒里伸过去,狠狠地亲她一口。



IP属地:四川27楼2010-11-02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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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的夜很沉,也很冷。吕念念穿着一件红色羽绒服,正跟个大狗熊似的站在九号楼前那迷幻的灯影中,哈着气,跺着脚。我则像一个京戏中的花脸一样一步一停磨磨蹭蹭地走到她面前。她见我的神态有些拘谨,便主动打破了沉默说:“这天真冷呀!”
    “是啊。”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想不到平生阅人无数的我竟然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
    看我**乎乎的那鸟样,吕念念就笑了,笑得时候,她嘴里还朝外哈着一团一团的白气,跟一个刚刚启动,正向外冒烟的轮船似的。笑过后,吕念念看着正准备抽身逃跑的我,问:“你送我什么东西?拿来我看看。”
    剩下的情节就是我大义凛然,跟个即将奔赴刑场,英勇就义的烈士一样,从口袋里掏出那只皱巴巴的信封。“给我的?”吕念念瞪着那双大眼睛明知故问。
    “嗯。”我在嗓子眼里轻飘飘地挤出如烟似雾的这个字,然后像一个被**叔叔追赶的小偷飞也似的逃走了。
    以后几天我都不敢到教室去上课,走在路上也怕会遇见吕念念。迫不得已,我就整天蹲在宿舍里打游戏。最近我迷上了一个名叫《大富翁》的游戏,就是那种自己买地盖楼、收租金、炒股、赌博、碰运气,使自己发财,并打垮对手的游戏。那种游戏不可以说不妙,他可以满足一个平常人都有的那种渴望一夜暴富的心理,也使人们在打游戏的过程中明白了一个伟大的道理:有时候天上会往下掉馅饼,有时天上会往下掉狗屎。
    吕念念那边却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我那首诗像是肉包子打狗一样一去不回。你说这吕念念是怎么想的呢?就算想要打击我们的革命同志一下,也要付诸行动呢,这磨磨蹭蹭地不见人影,莫非是要给我搞心理战术,或者想发动一次大规模的恐怖袭击?
    尽管我追吕念念所有的步骤都是偷偷摸摸暗箱操作的,生怕触动了张译文那根敏感的神经,而导致人民宿舍的内部分裂,但这群嗅觉异常敏感的动物还是从我的言行举止间觉察到了什么。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再象以前那般友好和单纯了,里面有了很多更复杂的东西。尤其是杜秋那家伙,最近几天他晚上老是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就好像有话对我说,却不愿开口似的。我最烦别人那种欲言又止的**样了,在我心里渐渐萌生了一个预感。杜秋和吕念念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且这种事情并不简单。这样的话,我和吕念念之间那种单纯的关系就掺进去别的杂质了。
    


    IP属地:四川28楼2010-11-02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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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2 14:5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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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节
      我和吕念念的关系有所突破是在一周后的那次执勤活动中。由于再过一周我们学校就要迎接省里来的评估活动了,而最近,由于快该过年了,学校里的恋人们活动日益猖獗,大有一种誓把学校当洞房的劲头。为了严厉打击这种不顾学校三令五申敢于冒着风头寻欢作乐的恋人们,学校里就划片管理,每个系负责一个辖区,然后派出学生分组值班。我们班负责桃李园,那个事故多发区。
      由于上帝比较体察我的心情,便一不小心把我和吕念念分到了一个组里,并且我们的执勤时间是从晚上八点到十点。我立马想到了一首诗:天作帐篷,地当床,便宜了这对野鸳鸯。当然我们那一组也并非只有我俩,上帝还派了三个电灯泡来监视我和吕念念。
      我们五个人在晚自习第一节课结束时,便每人搬了一个小马扎到桃李园的小亭子里坐着去执行任务去了。这里的夜晚很冷,也很宁静,没有风,远远近近一丛一丛的矮灌木丛和剑麻。桃李园东边的九号楼前人影幢幢,还有几点烟头的火光明灭,那是正站在楼前等自己女朋友下来的男生。
      上帝派给我的那三个电灯泡,一个叫罗大力,是我们班的团支部书记,一个长得很高很帅的男生,也是一个和我一样喜欢抽烟的男生,正因为我俩有这种共同的特长,所以经常一起切磋武艺。他有一个女朋友,叫田晓辉,是我们班一个很不受欢迎的女生。第二个电灯泡叫赵艺明,是一个长得不是很漂亮,但很有味道的女生。她从今天晚上开始与罗大力发展了一段爱情,并且活生生把大力从田晓辉嘴里夺了出来。第三个电灯泡就是我们宿舍的史家明了,这流氓最让人头疼,我正准备坐在吕念念身边套近乎呢,史家明那丫的也凑过来,跟我们讲起了李小龙,还在那儿一个劲笑话我“不学武术”。
      我之所以在这儿提到罗大力和赵艺明,是因为他俩在那天晚上开始的爱情,足以成为一种模板,一种青春爱情的模板,而使我感动至今。
      大家坐在小亭子里抽着烟,磕着瓜子,东家长西家短地闲聊着。聊了一会儿,大家都有些乏了,罗大力和赵艺明便相约到远处转转。我就和史家明用目光很会意地交流了一下,然后各自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对狗男女。
      他们俩走后,剩下我们三个人就在亭子里闷闷地坐着,这让我想起了古龙小说《风云第一刀》里李寻欢和荆无命决斗前的那种秋风肃杀的凄凉场面。坐了一会儿,史家明呆不住了,他想找个话题和我们聊,可我们谁也不配和他,他就很尴尬地借口说要上厕所,然后跟个兔子似的一溜烟消失在茫茫夜幕中。
      现在可就剩下我和吕念念了,真是天可怜见,而赐我良机,于是我左寻思右寻思该怎么样对吕念念坦白,而在这个月圆之夜使她成为我的女朋友。我就干咳了一声,那一声打破了沉寂的气氛,使得我们俩之间那闷钝的压迫地我无法呼吸的空气有了一丝生机和活力。
      “吕……念念,这样坐着很无聊的,不如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我点上一只烟,猛吸一口问道。
      “嗯……好吧。”吕念念显然也希望我能打破那尴尬的气氛。
      于是我就很认真地看着她讲起了那个我曾经给很多女生讲过的故事:“很久以前,有一个很落后很封闭的小山村。小山村里有个商人经常外出运货,在他出门运货的那条路上有一片乱坟地,每当这个商人晚上运货回来经过那片坟地的时候,坟地里总有一个人问他一句话。”
      说到这儿我故意打了一个哈欠,停顿了下来,显然这是在吊吕念念的胃口,而吕念念那傻妞却果然上了我的当,很急切地问道:“他问什么?”
      我就压低声音,以一种很阴沉的腔调说道:“那人问,现在几点了?”
      我声音里有种阴森森的感觉,吕念念不禁一颤,我又很得意地往下讲:“这个商人每次都回答他,现在12点了。有一次商人回家,把这个很奇怪的事告诉了他的家人,他的家人都很害怕,担心那个人是鬼,然后就教了他一招说,鬼和人不一样,一只手上有六个手指头,等下次那人再问你时间的时候,你就问他有几个手指头。又有一次,在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这个商人又经过那片坟地往家里赶。突然他身后有个声音问他,现在几点了?商人心里有些紧张,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反问道,你先告诉我你有几个手指头?”
      我又停顿了一下,吸了一口烟,借着烟头的火光,我看到吕念念那紧张的神情,她在迫不及待地等我讲下去。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就气运丹田,冷不丁爆出一句:“你看看我有几个手指头?”同时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右手伸到吕念念眼前,然后猛地张开。
      我说完后,吕念念的眼睛突然猛地张大了,就那样一动不动盯着我阴阳怪气的脸看了半分钟,半分钟后,她凄厉的惨叫一下子撕破了宁静的夜晚:“鬼呀!”叫完后,她猛地冲了上来,照着我的脸猛抓了两下,就一屁股坐到马扎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心想,坏了,被丫的毁容了。忙往脸上一摸,没有血,不是很疼,我才长长地嘘了口气。幸好吕念念戴着手套,要不然我这脸可就真的惨不忍睹了。
      罗大力他们三个在远处都听到了吕念念的叫声,忙跑了过来。剩下的时间就是我们几个人都抛开了棒打鸳鸯的伟大历史任务,围坐在吕念念身边安慰她了。我就像一个偷偷掀开女老师的裙子,而使得女老师春光乍泄的小学生一样,低声下气地给吕念念道歉,一个劲说对不起。
      我就不明白了,吕念念为什么会反应那么强烈,明明我以前给女生讲这个故事的时候,只会吓得女生朝我怀里钻,怎么吕念念反而上来打我呢?
      我坐在那儿扯着吕念念的手又是道歉,又是安慰地过了好长时间。等吕念念回过神来,心态平静了,确定那只是我编的一个故事,而不是真的有鬼的时候,忙把手从我这儿抽出去,用一种冷冰冰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我刚刚不该那么冲动,上来打你。可我实在是被吓坏了,因为……因为……因为你给我讲故事的时候,我真的看到一个黑影站在你身后。一个黑影,瘦瘦的,伸出手来要掐你的脖子,我上去打了你两下,那黑影突然一下子就没了。”
      现在轮到我害怕了,我感到一阵凉气直从后背窜到后脑勺,想转过头去看一看,可又不敢,就那样讪讪地笑着:“吕念念你别逗我了,哪有什么鬼呀?”
      吕念念看我那害怕的模样,愣了一下,又哈哈大笑起来:“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呀。我逗你玩的啦……”


      IP属地:四川29楼2010-11-02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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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插楼了你也不鸟我句。。
        祝你买方便面没有调料包


        30楼2010-11-02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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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节
          夜越来越深,冬季的夜空显得很是旷远,月亮早不知跑那儿玩去了,天上只闪烁着几颗并不是很明亮的星星,远不如夏季的夜空看起来繁荣。罗大力和赵艺明又跑到远处谈情说爱去了,吕念念坐在我左边,,距离我的身体仅2、25公分,假如我心情好的话,就会悄悄把这个距离缩短到0、01公分,然后就不敢再往前了 。史家明坐在我的右边,他看起来有些困倦,跟个**一样,头猛地往下一点,然后又抬起来,然后又往下一点,然后又抬起来,完全没有了在寝室里打太极拳时的牛B烘烘和生龙活虎的模样了。
          我不无关心地对史家明说:“老五,你要是真困的话,就先回去睡觉吧,这里有我就行了,反正干革命工作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史家明仍然闭着眼在那儿把头一点一点的养神,完全把我说得话当耳旁风。吕念念说:“他睡着了呀,没听见你说话。”我冲吕念念嫣然一笑说:“我知道他睡着了,才跟他说点好听的,我也是闲着无聊才跟他说着玩的。是吧?史家明你这个大傻鸟!”
          吕念念便嘿嘿地笑,边笑边举起粉拳来捶打我的胳膊 :“你怎么那么坏呢,你怎么那么坏呢?”我就默默地笑着看她打我,笑着笑着,心里便有一股热乎乎的气流往上涌,眼睛里就变得湿润了。吕念念见我表情有些怪异,不禁一怔,便安静了下来,把头垂了下去:“我听杜秋说,你是个很好,也很特别的男孩子,我们想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不知……不知你愿不愿意?”
          什么?!我觉得心里一颤,凭我多年来久经沙场的经验来看,吕念念这样给我说,还有她那神情,她那语气,传达给我的第一信号就是,她可能要拒绝我了,需要我做好一定的心里准备了。
          那是1999年12月18日晚上十点钟,有一个名叫张无花的**和一个名叫吕念念的傻妞,两个人坐在桃李园的小亭子里讨论着爱情问题,吕念念一脸郑重地对张无花说着她的爱情经历,张无花则两眼无神呆呆地点着头。那时,园子里开始有了霜,天气异常地冷。他们俩都哈着手,把小脑袋向脖子里面缩着,使劲收着腰,向上耸着肩,看样子都恨不得变成一个缩头乌龟似的。远处断断续续传来一阵男女的呢喃声。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看起来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空幻和迷蒙。
          吕念念是在读高中时爱上杜秋的,那时她和杜秋都在淄博三中上学。上帝他老人家一不小心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竟然把吕念念和杜秋安排到一个班里去了。杜秋坐在吕念念后面,一抬头就能看到吕念念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和秀发上隐约可现的几粒头皮屑。
          吕念念还说那时候杜秋的脾气不是很好,经常和人打架,他还喜欢抽烟,他嘴角叼着烟和人打架的动作真是帅呆了。给我说这些的时候,吕念念脸上还洋溢着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我就想,为什么象我这样优秀的人渣,吕念念都不屑一顾,而象杜秋那样的喜欢打架的并不是很优秀的人渣,吕念念却象饿狼碰到骨头渣子一样穷追不舍呢?唉,看来女孩子的心思真是象福利彩票的号码一样,让人很难琢磨,很难猜测的。
          吕念念说杜秋让她第一次感到心动不已是有一次她看到了杜秋打架,那时候的杜秋嘴角叼着一根香烟,一声不吭出拳打着对方,那时候的他像是一头威猛犀利的小豹子,而对方的拳脚也狂风暴雨般倾泻到他的身上。杜秋不躲闪,默默地承受着对方的打击,并坚持不懈地给予对方以还击,直到把对方打的在那儿哭爹喊娘地讨饶。
          “你就是因为这个喜欢上他的?”我问吕念念,语气里有一股恶毒的嘲讽,因为我觉得要是一个女生因为一个男生爱打架就喜欢上人家,那她就和大街上那些染着红头发,涂着紫色嘴唇,开口闭口就是“操”“日”的小太妹一样了。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了杜秋那戴着墨镜,脸上挂着一条红色刀疤,嘴里叼一根香烟,吊儿郎当的模样,和吕念念一脸崇拜,两只眼睛变成心形,向外“嗖嗖”冒着光的表情。
          “不是这样的。”吕念念很果断地否定了我的善意猜度,她丝毫不能理解我欲把她解救出火海的良苦用心,“杜秋虽然经常打架,但他每次都是被逼无奈,他有很多苦衷,你不了解他。”
          这个傻妞说起话来怎么那么让人难以琢磨呢?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这让人感觉好迷惘,好没有方向感耶!
          在那个冬日寒冷的夜晚,我和吕念念坐在桃李园的小红漆亭子里,用很轻微的声音讨论着吕念念和杜秋在高中时发生的那段感情。天气很寒冷,我的脚趾在厚厚的皮鞋的包裹里,竟然也被冻得麻木了,但那一刻,我感到冰冷麻木的不仅仅是我的脚,还有我的心。尽管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女生拒绝了,尽管我自己也认为“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但当吕念念亲口告诉我她喜欢的是杜秋,而不是我的时候,我还是很恰到好处地心痛了一下。
          吕念念告诉我,她最初不是因为杜秋爱打架而喜欢上他的,而是因为她对杜秋那强烈的好奇心使然。自从吕念念那次偶遇了正在酣斗如狼的杜秋后,就暗下决心要帮助杜秋,要把杜秋这个爱出事端的坏家伙改造成一个社会主义现代化的优秀建设人才。但事与愿违,当吕念念走进了杜秋的生活后,她不但没有成功完成那个改造坏孩子的艰巨历史任务,反而一下子被杜秋给俘虏了。俘虏后,吕念念就开始像所有坠入爱河的小女生一样犯起了贱,老是认为杜秋这也好那也好,甚至有过要和杜秋浪迹天涯那种不切实际也并不浪漫的想法。
          吕念念想要把她和杜秋的感情经历给我说清楚,不过不管她怎么说,我都是不能接受。我感觉他俩的关系就像是一团五颜六色的染料,你越想分清楚,就会越加混乱不堪。
          我和吕念念的事情基本上就到此为止了,而杜秋也理所当然地和吕念念走到了一起。每当我清晨醒来,听到宿舍楼下吕念念那浑厚的声音在高声叫着:“杜秋,开饭了!”我心里就像被人灌了二两山西陈醋似的,有一股浓浓的酸。
          杜秋也知道这件事对我影响很大,就经常在宿舍里和我套近乎,经常找我唠嗑或有时扔一只烟卷给我什么的。但他从来没有因为横刀夺爱这件事向我表示过任何歉意。
          其实吕念念给我的打击也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么严重。一个星期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我跑到我们教室的黑板前,很悲壮地写下了一行大字:党和人民的好同志,失恋了。然后我就约了班里的几个哥们儿到操场打篮球去了。以后,我都没有感觉自己有多难过,我曾经设想的那些写遗书,跳大楼,或干脆把自己吃饭撑死吃辣椒辣死等等悲壮惨烈的结局都化为一个很无耻的泡影。
          


          IP属地:四川31楼2010-11-02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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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完结了,对了,我从不吃方便面


            IP属地:四川32楼2010-11-02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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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吗。。。


              35楼2010-11-02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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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留给我个连接啊


                36楼2010-11-02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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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2 14:5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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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初二二班的团支部书记,我们经常一起在团委里开会的。”
                  她的话让我想起来我还是一位在伟大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青年团里的一个小干部,便满怀豪情地问:“找我有事吗?”
                  她有些不安地摆弄着衣角:“我想找你帮个忙。最近几天有个叫陈龙的成天找我,有时还在我回家的路上堵我。我听说你认识陈龙,能不能帮我告诉他,让他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那个陈龙我认识,是我们学校里一个老大级的人物。凡是看过《古惑仔》那部电影的朋友,对电影里大飞那整天价挖着鼻屎摇头晃脑的吊样的记忆一定很深刻吧,陈龙就是那样,不过他不用挖鼻屎,因为他是一个顽固性鼻炎患者,成天价稀溜着两串浓黄的鼻涕游来荡去的。每当我看到两条黄色的小虫从他的鼻孔里肆无忌惮地爬出来,心里都要紧张上好一会儿,生怕那两条小虫会发现我的鼻孔比他的更宽敞明亮,更温暖湿润,而弃暗投明爬到我这儿来。
                  


                  IP属地:四川38楼2010-11-02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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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初二二班的团支部书记,我们经常一起在团委里开会的。”
                    她的话让我想起来我还是一位在伟大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青年团里的一个小干部,便满怀豪情地问:“找我有事吗?”
                    她有些不安地摆弄着衣角:“我想找你帮个忙。最近几天有个叫陈龙的成天找我,有时还在我回家的路上堵我。我听说你认识陈龙,能不能帮我告诉他,让他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那个陈龙我认识,是我们学校里一个老大级的人物。凡是看过《古惑仔》那部电影的朋友,对电影里大飞那整天价挖着鼻屎摇头晃脑的吊样的记忆一定很深刻吧,陈龙就是那样,不过他不用挖鼻屎,因为他是一个顽固性鼻炎患者,成天价稀溜着两串浓黄的鼻涕游来荡去的。每当我看到两条黄色的小虫从他的鼻孔里肆无忌惮地爬出来,心里都要紧张上好一会儿,生怕那两条小虫会发现我的鼻孔比他的更宽敞明亮,更温暖湿润,而弃暗投明爬到我这儿来。
                    


                    IP属地:四川39楼2010-11-02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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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初二二班的团,支,部书,记,我们经常一起在团,委里开会的。”
                      她的话让我想起来我还是一位在伟大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青,年,团里的一个小干部,便满怀豪情地问:“找我有事吗?”
                      她有些不安地摆弄着衣角:“我想找你帮个忙。最近几天有个叫陈龙的成天找我,有时还在我回家的路上堵我。我听说你认识陈龙,能不能帮我告诉他,让他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那个陈龙我认识,是我们学校里一个老大级的人物。凡是看过《古惑仔》那部电影的朋友,对电影里大飞那整天价挖着鼻屎摇头晃脑的吊样的记忆一定很深刻吧,陈龙就是那样,不过他不用挖鼻屎,因为他是一个顽固性鼻炎患者,成天价稀溜着两串浓黄的鼻涕游来荡去的。每当我看到两条黄色的小虫从他的鼻孔里肆无忌惮地爬出来,心里都要紧张上好一会儿,生怕那两条小虫会发现我的鼻孔比他的更宽敞明亮,更温暖湿润,而弃暗投明爬到我这儿来。
                      


                      IP属地:四川41楼2010-11-02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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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完了


                        IP属地:四川42楼2010-11-02 20:00
                        回复
                          我插


                          48楼2010-11-02 21:37
                          回复
                            写完这首诗后,我趴在被窝里横左竖右念了一遍,越念越兴奋,越念越过瘾。我这不简直就成了诗人了吗?这不简直就成了郭沫若了吗?越想我越觉得得意,好像吕念念已经成了我的囊中之物了似的,好像我已经成了一个非处男了似的,为了纪念这个伟大时刻的到来,我边在脑子里幻想着那个大白鱼一样的吕念念,边吭哧吭哧打了一通手枪。
                            这首诗是写完了,可我该怎么送给吕念念呢?托别人去送吧,那些人都一个个贼眉鼠眼的,一个劲盯着我兜里的钱包,估计我得赔上几顿饭,才能把这事摆平。要是让邮递员姐姐去送吧,又得拖上好多天。那些姐姐们虽然在从事着一项非常伟大的职业,但她们无法理解我那崇高而急切的心理,不会为了我那八毛钱的邮资就单独跑一趟女生宿舍九号楼。
                            最后我一狠心,决定还是自己去送,既省了钱,又向吕念念表达了我那英勇无畏的精神,何乐而不为呢。于是我就趁我们宿舍没有人的时候偷偷给吕念念打了一个电话。
                            “喂,你哪位?”吕念念的声音听起来虽有些浑厚,却也不失悦耳。
                            “我是张无花。”
                            “噢,是你呀,找我有事吗?”
                            “嗯,没事,就是有件东西想要送给你。”
                            “……”电话里传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莫非我们俩真的是属于心有灵犀的那种恋人,我的心思她猜得到?
                            “那好吧,我在我们楼下等你。”谢天谢地,吕念念竟然答应我了,我真想把嘴唇从话筒里伸过去,狠狠地亲她一口。
                            冬天的夜很沉,也很冷。吕念念穿着一件红色羽绒服,正跟个大狗熊似的站在九号楼前那迷幻的灯影中,哈着气,跺着脚。我则像一个京戏中的花脸一样一步一停磨磨蹭蹭地走到她面前。她见我的神态有些拘谨,便主动打破了沉默说:“这天真冷呀!”
                            “是啊。”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想不到平生阅人无数的我竟然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
                            看我**乎乎的那鸟样,吕念念就笑了,笑得时候,她嘴里还朝外哈着一团一团的白气,跟一个刚刚启动,正向外冒烟的轮船似的。笑过后,吕念念看着正准备抽身逃跑的我,问:“你送我什么东西?拿来我看看。”
                            剩下的情节就是我大义凛然,跟个即将奔赴刑场,英勇就义的烈士一样,从口袋里掏出那只皱巴巴的信封。“给我的?”吕念念瞪着那双大眼睛明知故问。
                            “嗯。”我在嗓子眼里轻飘飘地挤出如烟似雾的这个字,然后像一个被**叔叔追赶的小偷飞也似的逃走了。
                            以后几天我都不敢到教室去上课,走在路上也怕会遇见吕念念。迫不得已,我就整天蹲在宿舍里打游戏。最近我迷上了一个名叫《大富翁》的游戏,就是那种自己买地盖楼、收租金、炒股、赌博、碰运气,使自己发财,并打垮对手的游戏。那种游戏不可以说不妙,他可以满足一个平常人都有的那种渴望一夜暴富的心理,也使人们在打游戏的过程中明白了一个伟大的道理:有时候天上会往下掉馅饼,有时天上会往下掉狗屎。
                            吕念念那边却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我那首诗像是肉包子打狗一样一去不回。你说这吕念念是怎么想的呢?就算想要打击我们的革命同志一下,也要付诸行动呢,这磨磨蹭蹭地不见人影,莫非是要给我搞心理战术,或者想发动一次大规模的恐怖袭击?
                            尽管我追吕念念所有的步骤都是偷偷摸摸暗箱操作的,生怕触动了张译文那根敏感的神经,而导致人民宿舍的内部分裂,但这群嗅觉异常敏感的动物还是从我的言行举止间觉察到了什么。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再象以前那般友好和单纯了,里面有了很多更复杂的东西。尤其是杜秋那家伙,最近几天他晚上老是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就好像有话对我说,却不愿开口似的。我最烦别人那种欲言又止的**样了,在我心里渐渐萌生了一个预感。杜秋和吕念念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且这种事情并不简单。这样的话,我和吕念念之间那种单纯的关系就掺进去别的杂质了。
                            


                            IP属地:四川52楼2010-11-02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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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2 14:4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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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完这首诗后,我趴在被窝里横左竖右念了一遍,越念越兴奋,越念越过瘾。我这不简直就成了诗人了吗?这不简直就成了郭沫若了吗?越想我越觉得得意,好像吕念念已经成了我的囊中之物了似的,好像我已经成了一个非处男了似的,为了纪念这个伟大时刻的到来,我边在脑子里幻想着那个大白鱼一样的吕念念,边吭哧吭哧打了一通手枪。
                              这首诗是写完了,可我该怎么送给吕念念呢?托别人去送吧,那些人都一个个贼眉鼠眼的,一个劲盯着我兜里的钱包,估计我得赔上几顿饭,才能把这事摆平。要是让邮递员姐姐去送吧,又得拖上好多天。那些姐姐们虽然在从事着一项非常伟大的职业,但她们无法理解我那崇高而急切的心理,不会为了我那八毛钱的邮资就单独跑一趟女生宿舍九号楼。
                              最后我一狠心,决定还是自己去送,既省了钱,又向吕念念表达了我那英勇无畏的精神,何乐而不为呢。于是我就趁我们宿舍没有人的时候偷偷给吕念念打了一个电话。
                              “喂,你哪位?”吕念念的声音听起来虽有些浑厚,却也不失悦耳。
                              “我是张无花。”
                              “噢,是你呀,找我有事吗?”
                              “嗯,没事,就是有件东西想要送给你。”
                              “……”电话里传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莫非我们俩真的是属于心有灵犀的那种恋人,我的心思她猜得到?
                              “那好吧,我在我们楼下等你。”谢天谢地,吕念念竟然答应我了,我真想把嘴唇从话筒里伸过去,狠狠地亲她一口。
                              冬天的夜很沉,也很冷。吕念念穿着一件红色羽绒服,正跟个大狗熊似的站在九号楼前那迷幻的灯影中,哈着气,跺着脚。我则像一个京戏中的花脸一样一步一停磨磨蹭蹭地走到她面前。她见我的神态有些拘谨,便主动打破了沉默说:“这天真冷呀!”
                              “是啊。”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想不到平生阅人无数的我竟然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
                              看我**乎乎的那鸟样,吕念念就笑了,笑得时候,她嘴里还朝外哈着一团一团的白气,跟一个刚刚启动,正向外冒烟的轮船似的。笑过后,吕念念看着正准备抽身逃跑的我,问:“你送我什么东西?拿来我看看。”
                              剩下的情节就是我大义凛然,跟个即将奔赴刑场,英勇就义的烈士一样,从口袋里掏出那只皱巴巴的信封。“给我的?”吕念念瞪着那双大眼睛明知故问。
                              


                              IP属地:四川53楼2010-11-02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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