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的十指轻轻放在黑塔的双脚上,从上往下耐心地抚摸着。修长的足弓让阮梅必须要将手指伸展开来才能完全握住对方的脚丫。不论是用着力的食指还是随意掠过的小指,任何细微的触碰都会被这双敏感的足底记录下来,化作痒感冲击着黑塔的意志力。
阮梅的顺着脚弓轻轻向上划,移动至黑塔足趾处,挑逗着她的脚趾缝。
即使隔着丝袜,足部被手指抚摸的触感还是奇痒难耐,柔软的指触和坚硬的指甲所组合而成的圆舞曲不断冲击着黑塔的忍耐力,笑意和尊严在这位天才的脸上焦灼着。
阮梅的稍稍倾斜的指甲好似一根根细小的牙签在黑塔脚趾跟部与脚掌相接处抓挠着,但因为体会不到这是白皙小脚娇嫩的肌肤萌发的不满让阮梅幽怨的朝黑塔的袜口望去,随后将手对准了对方的脚掌。
“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
在麻痒感和搔痒感的双重折磨下,黑塔的忍耐力早已到达极限再发不出除了欢愉的笑声以外的声音。
“啊哈哈……不……不行呀哈哈……呵呵哈哈……忍不了……哈哈!”
持续不断的狂笑不仅在抽取着黑塔的体力,还反复敲打着她的意志力,她的帽子摇摇欲坠的遮住了黑塔的脸。
黑塔这双敏感的双足也让阮梅充满了玩趣,她将手指呈弯曲状,指关节突出用力的按压在黑塔的脚心。
“啊!……等等……呀!!脚心…不行啊!” 手指与丝袜的摩擦声传出,让黑塔的玉足不禁一顿。
阮梅的手富有针对性的对着黑塔脚心的纹路轻勾便是惹起一阵银铃一般的笑声再次响起,这次却明显变得有些不一样。
“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脚心…不……啊啊哈!”本就害怕被挠脚心的她,在意识到接下来的痒感会更加强烈后,却无法抵抗,任凭恐惧和笑意掌舵自己的身体。
黑塔歇斯底里的笑声无法触动阮梅的怜悯之心,毫无手软之意的用稍冒尖的指甲,去不断地抠挖着黑塔的脚心。
“ 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痒……嘻嘻嘻……什么结束啊哈哈哈哈……”近乎哭诉一般的悲鸣伴随着惊笑声从黑塔的嘴中脱出。
超越忍耐限度的痒感彻底支配了少女的身体,即使处在被麻痹身体,四肢动弹不得的情况下,黑塔还是本能地挣扎着,震得金属椅发出“咚咚”的颤动声;而作为全身上下唯一能活动的脑袋,因为被挠脚心带来的苦闷感而止不住地晃动,可是此番挣扎,也只能把柔顺的直发甩成凌乱的散发。
因为黑塔的脸被帽子所遮挡看不到表情,但阮梅还是停下了手头的动作,转而替黑塔扶正了她的帽子,让她好好喘了几口气。
但这在黑塔眼里无疑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毕竟对方又不知作何居心的将束缚自己腿部的皮带和腿环一并取下了。
“居然黑塔女士已经不想再继续做测试,那不妨直接来到最后一个阶段。”
在她用十分平淡的语气将这句话谁出后,黑塔便顿感不妙,阮梅的手顺着腿部的肌肤慢慢摸索到了丝袜的袜口。
“阮梅!”
阮梅的手用下微微发力,将丝袜沿着黑塔的腿向下脱,让黑塔雪亮细嫩的腿部肌肤缓缓露出,而这个过程对于从来没有让他人帮忙服务过自己脱衣的黑塔也十分煎熬,痒得黑塔起了阵疙瘩,丝袜的柔顺让阮梅没有费对大的力就将丝袜褪至脚踝。
阮梅并没有将黑塔的淡紫色直接脱去,而是停在了足弓处,露出脚跟。
丝袜的脱落,让本就流淌于空气中的足香又浓厚了许多,就宛如巧克力的浓郁醇厚,丝滑细腻,再看着黑塔那雪白的大长腿,也让人庆幸现在在这里的是阮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