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直构思自己作品情节的我,在重新回看那些尚未接触过的港台“旧武侠”时,忽然想到本人小说里有用枪的高手,应该找些相关的书籍来看看前人是如何描述枪法的,便看了第一本温瑞安的作品《破神枪》。虽说黑暗、荒诞而血腥与暴力,可我却被他那描述故事的魔力文字给吸引住了,而他安排性格是老好人的铁手做主角,让人能从最适合当这部黑暗系作品的主角视线开写,实在是妙极了。在我看完后发现竟还是太监,便一直期待下文能早日更新,这布局明显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正如温迷所形容那样,若是能把这四部全写完全写好,则它未必不能成为一部警醒世人的黑暗系武侠神作,在武侠这个领域出现一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独一无二的作品。
“黄易一崛起,温瑞安的超新派即没落”,我很认可叶洪生与林保淳教授对温黄二人的评价与定性。你别看四大名著影视化多而名气大的成为了温瑞安代名词,可温他真正的精髓在于说英雄系列,在那个时候,正是老温事业达到巅峰的时候,这个系列与他早期作品一致的清新气息让他在武侠界风头一时无两,被视为金庸古龙后另一位大师,而说英雄系列也被众人寄予可望超越前辈的巨著!可惜,到后面走火入魔的一部接一部越写越水,为变而变的大玩文字游戏,一开始还会推动剧情前进的让我感觉没所谓,到后来却一心只顾玩弄文字而全书通篇下来也让剧情原地踏步的毫无推进,而且写得很变态阴暗地连有些人名物名也在恶搞,这就令人不忍卒读了。待到黄易崛起,温氏就一蹶不振,许多大坑也就不填了,对自己作品很不负责任。可以说一个坑都没有能力填地连故事都不能讲完整的人,是无法与别人遑论什么文学性的。
当我抛弃温瑞安后,便开始接触大司马的作品。面对作为在自己作品里全面展现本人从民国旧武侠向港台新武侠进行转型而创出属于自己的新型武侠风格的作者,因为我在大学以来便逐步不断间隔性接触民国旧武侠的关系,很早就不用代入主角视角法看小说的我,并未感到阅读它有障碍。唯一的遗憾是在大学期间,在书城里看上《丹凤针》的我被店主告知只能全套出售时,便一直拖到没有啥空闲时间看书的工作期间才开始正式接触司马翎的作品。
我看完大司马正版的第一本小说,是当代世界版的《饮马黄河》,并没有发现别人所言的“情节转折生硬”在那里,倒是让我体会到这文字内涵上的吸引力。它是让我产生情绪波动的激动存在,而不是温瑞安那种用散文的文笔写小说时产生的魔力,是网络上删字减句地去掉细节的电子版本所没法比拟的。凑巧它与金庸的《碧血剑》一样,有主角躺在女角床上躲避追兵的情节,一看便知道俩者在同一情节处理上的质量差距何其大了,讽刺的是金迷仗着人数众多的关系,去强行高捧自己偶像金庸的垃圾作品《碧血剑》在整个武侠界都是属于不朽的武侠精品级别的存在!当我在那个时候,看到大家又都说《关洛风云录》在主角的回忆处打断他看书的乐趣时,从不用代入法看书的我改追看它时,并没发现有这个感觉。毕竟一看钟灵出场便能猜到是石轩中了,只是感到插入回忆的内容放错地方了,给人种前后被割裂开来分成二部的感觉。
老实说,在司马翎这个“剑神系列”里,目前只看了《关洛风云录》的我最喜欢的便是李家这个片段的内容了。我在观看《关洛风云录》时,看完上篇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先从“续文”中寻找与月华、月娟这俩姐妹相关的内容并放下后,才会再次翻阅正文的。如果这小说是由我来写的话,本着“出场的重要人物要尽量利用”的原则,在本书后来的京城场景里有孙怀玉再次出场的前提下,必会把月华与月娟改编成双女二号,至少将其篇幅给安排成不次于易静的程度。否则要不这样的话,又何必让赠明珠后便没音讯了的月华她有与主角产生感情的章节呀?!不但如此,把《关洛》中后半段集中笔墨在写男主与月氏姐妹的感情纠缠的我,还要写成她们因为与男主的婚姻与感情,纠缠到最后处的还与女主有纠纷,并以李家这俩姐妹因为男主与夫家的关系而悲剧收场作结尾。让本书的结局是令到最终男女主相向而行又擦肩而过地让朱玲女主望着男主石轩中蹲抱着李家妹子某中一人的尸体,背对着一步步往外走的女主她那失落无神的样子,让女主她伤心地走出屋外去听着马蹄声不禁悲从心中来地落下泪水,觉得他们的缘分已尽的没有任何一人转身追出去,道尽其放不下但又无法追上去的无奈处境,让俩人相爱又选择“我已他/她姻缘已断”的心酸与不满.,并留反转的悬念在下一部给他们柳暗花明的处境,让追下一部的人看到他们又能走到一起作为最大的回馈!
虽说《关洛风云录》在当年很有开创性,但是让身为后人的我通过武侠小说发展历史往回看,还是可惜第一部原本是可以写得更好的,既然写有这么多人物出场那就应该在这个系列里扩大成长篇巨著的写清楚,而不是带出大量人物后又不给交待,所以作为开篇的《关洛风云录》就应该集中笔墨描写京城里的那些主要人物地到下一部再将其他那些人给逐一引出来!他既然要大量地引这么多的人出来,那就应该“要让他们都多少有些用”才行,而不是并非开长篇巨著地让他们纯粹冒脸打个酱油才对的!
所以我在看到“钟灵”这个片段时,李家的双月妹子让我浮现起出了个完整的小说灵感,当时鉴于无论怎么构思也无法改造成可融进自己《倩女情郎》小说里,唯有强行按下这种汹涌的“冲动”,只希望在以后还能清晰地记住有关它的情节,便简单把这段内容给记录了下来。直到我看到尤其喜欢而在武侠小说中重复看最多遍数的龙人的《正邪天下》后,实在不忍心不把因看它而忍不住“修改掉不满的内容”成自己想要的后半段文字内容模样给写成有相似性却属于自己的文学作品时,才放下这个纠结的心而变成“管它像不像,反正我喜欢心中故事搞这个情节走,那管它是否与别人作品有雷同之处”的出现灵感有仿写白婉婷命运、改写赛貂婵与李赤水情愫、扩写袁承志降清内幕。只是在我成功构思并整理通顺这条线的可以把它融进来后,现在已因现实生活的种种无奈而忙碌于生计地数年未接触过书籍的我,也早在远离书籍的环境下处于“灵感枯竭”的状态中,最终只能依靠周公在梦中继续交托给我新的故事灵感的情况下错失机会地与它失之交臂,忘却那个完整的故事内容的灵感了,唯有把现实生活中曾经认过的干妹妹的那段情感经历代入去做人物感情原型为基础,根据历史事件另外构思一个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