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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葱姜蒜 《小小》同人 朝花夕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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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点虐,自创男主角,我承认我些许痴心妄想
Youki的模板是林佳树,只是借鉴林老板的美貌,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别挂我,求求求


网络交友需谨慎,天降馅饼即陷阱。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02-23 01:01回复
    林花花又梦到了古大少。
      那个衣冠楚楚的禽兽将自己吊在屋顶,一根手臂长的鞭子就那么抽过来。
      满身的鲜血,一地的罪孽。
      直到,她察觉到身后被轻轻拍了下,她浑身一抖,梦中的泪水流到枕头上,睁眼,她被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人半揽在怀里。
      他抱了自己一整夜,又一次。
      她真的很想说一句,就轻描淡写告诉他一句,说她很在乎这一段感情,可命不由人,尽管那人一张烈焰红唇的漫画脸,大波浪长卷发,万分妖艳,平生无人在意他是男是女……
      回到古家的路很漫长,漫长到她做了个能看到底的梦,并且没有尽头,一遍一遍在脑海里循环。
      古大少还是那个样子,站在门口,西装革履,一身正气!
      正气个屁,她想笑,但忍住了!
      半山庄园与大海相邻,大海里是一片波澜天地,她从来没有拥有过。
      离近,她略微颔首,对那人:“大少爷好!”
      “小小,你这几年,过的好吗?”
      小小?她有点发愣,似乎好久没有人这么叫过自己,小小?呵,那个曾经在古大少和古家人眼里,死狗不如的家伙吗?
      “好的不得了!”
      她说的实话,被领进了门,坐在大厅里,各种场景一幕幕映入脑海,曾经,曾经,她被人一巴掌打下楼,再曾经,她被冤枉偷了东西,差点没了一只手,又曾经,那个家伙,把自己拖着,绑在地牢里。
      “哈哈哈哈……”
      她忽然笑出来,眼中被泪水浸透,恍惚,她身边好像有个模糊的身影,妖艳红唇,替自己抹去眼泪,然后对自己笑,说我给你吹一首可好?
      “好…好…”
      只可惜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可那句好,她该回向哪个?
      大门口,古大少的身影顿了顿,他试探开口:“小小,什么好?”
      林花花擦了眼泪,胡乱摸了一把,挤出笑:“我说,回来,挺好!”
      心口不一,如同曾经,红衣男子将那孔圣人的著作扔在地上,踩一脚,说的那句,狗屁不通!
      她回的六个字,也,狗屁不通,如同古大少曾经的圣人之言,之乎者也,呵……
      “你吃了没?蒋晗有没有照顾好你?”
      “挺好的,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所以,来吧,想让我怎么死?想怎么折磨我?都来吧,我的罪,我自己赎,放过蒋晗,放过所有人!”
      “小小,我给你道歉,别这样,你回家了,就好好生活!”
      她再恍惚,这句,又是一个人说,忘掉过去,好好生活,有我……
      有你吗?是吗?
      她想,回头,那抹红色不在,却有个衣冠楚楚的冷峻公子。
      她突然想吐,胃里泛起一阵酸意,两刻钟,她捂着肚子从曾经住过的房间的卫生间里出来,古大少迎过来,扶住她。
      胃里再次翻江倒海,她忍住了。
      “怎么样?蒋晗没有照顾好你?”
      “我说了,大少爷,我来还,他欠你的,我欠你的,我一起还,你,别碰他!”
      古大少沉默,把她扶在沙发上,倒杯热水递她手里,半空中,修长的手指想了又想,终究是收了回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你们什么意思,你们,想杀我就来!”
      她再也不怕死了,自从被救回来,到如今,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年,可她也开心快乐了一年,唯一遗憾的,是她没有给过一个人,一个承诺。
      一张白纸,一句勿念,一梦千秋。
      ……
      古涵山傍晚回来,看到他的大儿子和小女儿规规矩矩一左一右坐在客厅,电视机那个说相声的艺人说的正起劲,可大厅,气氛冰冷能冻死人。
      “小小,过来,让爸爸看看!”
      不知为何,斐梦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恶心又泛起感觉来,她捂着嘴,冲进保姆房,水池边,干呕起来。
      古涵山本想进去,被大儿子拦住,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叹气千遍。
      ……
      喝了两粒胃安泰,她终于好受了点,等她倒时差早早躺在床上,才发现离了那人,她根本睡不着。
      雌雄莫辨的美人,一米八的高大身影在她脑海里闪烁,烦得要死,斐梦转个身,蜷缩着抱住自己,如同……如同很多很多个日夜。
      一直到凌晨两点半,她睡了三个半小时,起来找吃的。
      楼下,是她曾经被罚跪的地方,她被当着所有佣人的面,扒了衣服,被打的一身是血,拜何人所赐!
      “哈哈哈哈哈!”莫名其妙,她又笑,她如今可以任由他们取走自己的命,可就是不能在这个破地方回忆起往事来!
      等到泪水模糊双眼,她想起来自己要来找吃的,冰箱里有苹果,又大又圆。
      她想,决定偿命,那要等吃饱了再说啊,曾经古大小姐吃的苹果,一个价值千金,她吃一个,能怎么样!
      她不仅要吃,还要洗一下,削了皮,只吃果肉,气死他们!气死古涵山,气死古楷,虽然,她或许明天就又要去地牢里。
      恍恍惚惚,她耳中有一段悠扬的笛声,身边有人轻轻拍自己肩膀,唇红齿白,笑:“怎么样,好不好听?不好听我过明天再学个曲子。”
      “好听,那你,每天晚上都给我吹,好不好?”
      “好啊,多大点事!”
      可转身,身边空无一人。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2-23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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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中的削皮小刀掉在桌子上,一瞬间,原本黑漆漆的大厅灯火通明。
        楼上,古大少与古涵山有些担忧看她,古涵山说:“小小,你这是?”
        “哪里不舒服是吗?”
        她忽然全身颤抖,看着两人越离越近的身体,颤抖着手指拾起桌上的小刀。
        “小小,是不是胃里难受啊?乖,我们再喝点红糖?”
        他说,乖。
        ……
        “乖了,别闹,你不想喝红糖汤圆?”
        “要啊!”
        等到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被端上来,她一口气吃了五六个小汤圆,被噎地说不出来话,那人给自己倒了碗鸡汤,一口下去,清香肆意绽放在嘴里。
        “好喝!”
        “红糖好喝还是鸡汤好喝?”
        “都好喝!”
        “那你,为什么喜欢喝红糖汤圆?”
        她奇怪抬头看一眼他,宽大睡衣配着长长的卷发,其下的喉结清晰可见。
        斐梦咽口水,道:“我妈妈在时,她说,这个有营养,我们那个时候吃不上肉,就喝这个。”
        “傻子,多喝点鸡汤,看你瘦的!”
        她笑,伸手,偷偷,偷偷,揪了根他的头发,第二天就绑了个蝈蝈玩。
        ……
        “小小?你,没事吧?”
        古涵山接触他的小女儿拢共不到一年时光,尤其是如此,如此懵懂的孩子,毕竟顾家的孩子都比较聪明,比如那些个正牌少爷小姐。
        闻言,她上下的牙齿都在颤动,终于,鼓起勇气,把白花花的刀刃对准他们,一句一句:“别过来,都别过来!”
        身前说:“小小,有什么我们慢慢来,刀子放下!”
        那人说:“记好了小娃娃,受欺负要换回来,你就这么刺下去,他绝对活不到明天!”
        “小小,别冲动,你是个好孩子,爸爸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你真不是个好孩子!不过又怎么样呢!我也不是个好人啊!”
        “孟小小!”
        “我叫林花花,我要在这人世间,真正走一次。”
        “这是鹿阳山,是,你的家。”
        “我等你回家,给你熬鸡汤!”
        眨眼,古大少马上要扑过来。
        片刻,她躲过他,抬起刀,狠狠刺进自己的手腕,血液随即四散,染红地毯。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带我回家啊!”
        手腕上剧痛传来,她想再刺,但再刺不进去,抬头,仿佛那人在自己面前,一遍又一遍揉自己的头发,和她说,没关系,没关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抱着自己,她的哭声响彻整个鹿阳山顶,荒凉凄惨。
        不知何时,不知为何,不知何种原因,她晕倒在地上,被父子两人裹在怀里,一个人止血,一个人拿手机联系医生。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5-02-23 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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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定用第一人称叙述接下来的故事😅
        我被一阵悠扬笛声叫醒,睁眼,我的头很疼,想揉一下,却发现手腕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也剧痛无比。
          我隐约感受到什么,光着脚跑出去,那个家伙在栏杆处,长发及腰,波浪小卷,对,就坐在栏杆上面,翘着一只腿,将漆黑的笛子送到妖艳的唇边。
          如梦一般,我想我可能死了。
          “Youki?”我叫他。
          他从栏杆上跳下来,小心翼翼,再一次把我抱在怀里,摸我的头发,替我擦眼泪,良久对我比个鬼脸,他说:“呦,瘦了?”
          “没有!”我在嘴硬,每次都是。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瘦,躺在那里,白的像个死人,可就是,那么可爱,你小时候肯定更可爱,那个时候我就说,如果我是你爹,我有个那么可爱的宝宝,我要把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都给她,如果需要,我甚至可以把命也给她!”
          我堵住他的罪,看他白皙的脸上满是疑惑,我斥责:“不要胡说!”
          他狠狠抱住我,滚烫的泪水落在我身上,我知道他眸中定是星光闪闪。
          这就是我的Youki,我当时被阿晗和蒋家姐姐救回后,唯一让我感觉我是个天才的疯子。
          这个世界上最好的Youki。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问一下蒋豪雄就知道了!”他说,眼眶通红勾着唇角,“她说,古家人要你回来,换蒋晗的命。”
          我本不想讨论古家人,可转了个角度,我竟发现自己还在鹿阳山,古家庄园,我笑了。
          “等我收拾收拾,我们就回家,我和他们聊一聊,乖,等我。”
          我不知道他要与他们说些什么,可,我不想让他走,我在他走后,偷偷跟在他身后,我在门口偷听。
          其实听不到什么,只是一声巨响,我冲进去,挡在他面前。
          “花儿?你怎么来了?”
          他叫我,他给我起的名字,林花花,愿我如同那随风的花朵一般,飘洋自在。
          “我不许你们碰他,有本事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我不知道哪里的勇气,身后那人,是我除了蒋晗最重要的人,蒋晗说,我装死后和他住在一起看日升日落,而古家人愧疚的补偿,就便宜了他了。
          “没事哒,他们没有怎么我,就是我不小心打碎了个杯子,你在外边等一会,你不是喜欢大海?你去海边,堆个小娃娃,一会给哥哥看,乖好不好?”
          他一字一句温柔,柔柔摸我的脑袋,一只手拂过我的手腕,上面一片的白纱偷着血,我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被忍过的泪珠。
          “没事的,哥哥保证,好不好?”
          我一口气上不来,转头,看到古家人的身影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变成了两只大鬼,我又笑。
          望天边,我咬着嘴,从地上的玻璃碎片中捡了个最长的,趁石溪没有反应过来,刺进了我的心口。
          时间静默几秒,空白一瞬,我听到古家人“扑通”跪在我面前,古涵山满手鲜血企图捂住伤口,我听到古大少断断续续的哭声,我未曾听过。
          Youki在我右边,又是滚大的泪珠落在我脸上,我用尽全力替他擦掉,如同过去,每每午夜梦回,他轻轻给我擦掉一样。
          “别哭了,你最好了,哭了,就……不好看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
          其实我想说,我真的舍不得,我想有朝一日再回到我们的家,想让他在清晨将我揉醒,笑着问我想吃什么,最后做完饭才真正叫我起床,想我们在邪海看过的所有的落日,我与他并肩的所有的破晓,还想每天晚上一起骂那狗屁不通的圣人之言,他教我打麻将,教我唱歌,教我弹琴,他给我讲他从一个破产富豪的私生子变成了个流亡在欧洲的妖艳娘炮,收养了洗洗和我。
          哥哥,Youki,我,舍不得啊!
          可话到嘴边,成了一句:“因…为,我欠……他们……一条命,我要,还给他们的,我们……说…过的,以后要……做一个讲……诚信的人,敢…作…敢当……的,哥哥,我…”
          我好疼啊,我好喜欢你!
          如果可以。
          古涵山断断续续哽咽,古楷咬着唇,不断重复说:“不用还的,不用还的……”
          “要……的……”我纠正他。
          古家的私人医生来了,他蹲在我面前,看地上我留下的一滩罪孽。
          最后,最后,我握着我哥哥的手,“带我回家……”
          还有阿晗,我也对不起他,不过,他应该会好的,毕竟他那么崇拜贺焕。
          终究,我的手被我哥哥温柔的手握着,意识模糊,逐渐消散……
          似梦非梦恰似水月镜花。。
          如果有来生……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5-02-23 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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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居然还有小小的同人。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5-02-23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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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5-02-23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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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
              有很多词都可以用来形容我,妖艳,娘炮,二尾子,精神病,疯子。
                我最喜欢最后一个称呼,人生就是这样,是用来疯疯癫癫体验的。
                其实说来也巧,我也是C城人,只可惜我爸要认我归宗的那一年,他与那贺家嫡亲所以争家产,被折磨死了,贺焕要诛九族,我妈被顺藤摸瓜找到,连带着,还有我的存在,我妈死前用尽一切手段把我送出国。
                其实说来奇怪,我与那姓蒋的废物崇拜的混蛋,还是表亲,呵,如此可笑!
                我十四岁,被英国一家农场主收养,成了英国人Youki.Charlie,他妻子早逝,年近六十,无儿无女。
                他待我如亲生,我奉他于死亡。
                他走时,我不过二十一,刚从艺术学院毕业,我亲眼看到他死在我跟前,如同当年我的母亲,一点一点,被上天剥夺了作为活人的权利。
                他留给我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财产,却没有告诉我他走后,我该怎么做一个正常的人!
                我刚来英国那年,患上了双向情感障碍,偶尔疯癫,偶尔安静,偶尔又想结束自己,甚至好几次从农场二楼跳下,企图愉悦内心。
                直到海边,一栋二层小别墅,老查理送我的十八岁礼物,他说我的养母,生前就喜欢去海边,看海鸥一个一个飞向那远处的天边,天与海面交叠在一起,他说,那是他们定情的地方。
                我的养母?直到此刻,我在脑海里翻找那位查理母亲,才发现我根本没有见过她……
              不过我也喜欢这里,可能真的是心有灵犀,查理说我不愧是他亲手挑选的儿子,他又说我母亲生前喜欢弹琴,他又教我弹琴。
                我坐在昂贵的钢琴跟前,望着黑白的钢琴键,日复一日,终于找到了平静的办法,或许也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只有音乐,还有父亲,让我感觉我像个正常人。
                可是他没了,那日利兹上空蒙蒙小雨,我再一次跳了楼,又没死成,或许他的上天之灵在保佑我,或许,是我命不该绝,谁又知道?
                那日,我在医院醒来,窗外晴朗一片,阳光透着窗户洒在我身上,天空似有蒲公英二三,洋洋洒洒飘荡。
                我在医院,伤还没好,又染上了烟瘾,最多的时候,我每天要抽五六盒硬冰爵,医生说,那段时间,我真的和死人差不多。
                我从不信上帝,我只信我自己,我不知道抽了多少万宝路,我只知道等一天清晨,我踩过昨夜抽的满地的烟盒,打开二楼窗户,海风吹过空荡荡的房间,窗外又一片暖洋洋,我才发觉自从我父亲死后,海鸥飞过整整一载。
                “Drea Youki,You must be a great 网页链接 not cry. I love you.”
                晚上,我在老查理的日记里,找到了他写给我的话,在我十五岁,他第一次给我过生日那时,我抱着他举到天昏地暗那时,我从来都不知道。
                偌大的房子,我能看到他的魂魄在向我招手,告诉我好好生活。
                Youki,好好生活,别这样。
                可我不能,我做不到,我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尽力每周去医院,看那些荒唐的精神科医生来让自己尽量多活几年。
                我也丝毫不浪费生命,那个给我主治的心理医生有个朋友,也是个中国人。
                封小姐是个很有意思的家伙,我们很快成为朋友,她劝我多干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想起自己当年是个音乐天才啊,钢琴的黑键白键,闭着眼都能陪你弹一首殿堂级的曲子出来,可我,想学一点点其他的。
                她建议我,学笛子,中国传统乐器,我点头后,她第二个月回中国,就给我带了一把做工精致的回来。
                我上网搜教学视频,却不小心搜出来一个日本歌手,长发及腰,波浪小卷,烈焰红唇。
                我喜欢,真的喜欢。
                两年,我成了个金色长卷发的娘炮,呵,封医生和她的朋友有时会说,我这是阴柔,不是娘炮。
                其实都无所谓,我甘之若饴,我喜欢现在的我自己,每天晚上靠在窗边,给自己吹几首古色古香的曲子哄自己睡觉。
                再后来,一周末我去医院拿药,我遇到了花儿,这世界上最好的花儿,白白瘦瘦的,躺在床上,像个被上帝剥夺生命的死人。
                我恨上帝!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5-02-23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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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恨上帝!”
                  我握着她的手,坐在她的病床边,日复一日,等她醒来。
                  她如此可爱,有时候伤口疼了,她的小嘴撅着,下一秒或许就要哭了,我就轻轻,揉一揉她的头发,她贪婪地蹭着我的手,像一只小狗崽子,傻乎乎的。
                  原谅我那么形容她。
                  我一直在想,她小时候也许更好看,弯弯杏眼,一眨一眨,奶乎乎伸手求抱抱,我要是她爹,我要把这世上最好的都给她,,如果需要,我甚至可以把命也给她。
                  我从蒋晗和封小姐与她的爱人口中大致听懂了花儿的故事,我搞不懂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什么豪门私生,什么正牌大小姐重病在身,什么花儿硬生生被他们折磨死!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我的花儿能不能活着,她才十五岁,还没看过这个世界,我还没有带她看过,虽然没有那么美好的人生。
                我告诉蒋晗,就告诉那些人,花儿被他们折磨死了,办个假葬礼,让他们彻彻底底放过花儿。
                  封小姐和她的朋友有事,我就带她回了我家,就是海边那个别墅,老查理走后,我买下了别墅前到海壁的几公里的土地,给那个地方起名邪海。
                  邪海很平静,风吹过,隐隐有鲸鱼掠过海面,有时候下过雨,雨过天晴,斜阳之下,彩虹可以持续整整一个午后,美轮美奂。
                  我在美轮美奂里,等来了我的花儿,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花儿。
                  她眨着大眼睛,看我的目光中充满恐惧。
                  我的嘴巴像是刚刚长在身上一般,别扭解释:“我叫Youki,蒋晗,不对,瑟瑟,封小姐,不不,封瑟瑟的朋友,也不,是,我没有恶意的,对不起!”
                  她捂着嘴笑了,我心中暖流流向全身,呆呆愣在原地。
                  很久,我终于想起,房子里有几个德国医生,因为是晚上,我才换了他们来守着她。
                  不过没等我出门,她问:“哥哥?你是个男人吗?”
                  “是……啊!虽然哥哥我长的像女人,这长头发大波浪的,你,不喜欢吗?”
                  “好看!”她捂着脸,害羞一般,“比那个,古家的二少爷还好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谢谢你,花儿,我的花儿。
                  你也是见过,最好看的人。
                  德国佬进来,摆弄她的身体,她坐在床上,苍白的小脸转着圈看我,她偷看我一次,我笑一下,再偷懒,我再笑,她也跟着我笑。
                  之后几天,我每天陪着她胡闹,用我毕生厨艺给她做各种美食,她每次趴在我腿上,任凭我脱下她的kuzi,露出黑色的,尽是疤痕和ban花的pigu,任凭我按着她打了一针又一针,更任凭我给她揉着,揉着针眼,揉着疤痕,心中疼着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每一次,我咬着唇强忍着眼眶的泪水,她就从我腿上爬起来,把自己头塞到我的怀里乱蹭,撒娇说:“哥,阿晗前几天来说,我胖的像小猪一样了,我是不是真的像小猪。”
                  我伸手揽住她,笑道:“像小猪怎么了?他还像个大狗熊呢!大狗熊有什么资格说我家小花像小猪啊?”
                  “是,他是大狗熊,但是Youki哥哥是长天鹅,又高贵又漂亮又优雅!”
                  我心中大喜,双手将她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如获珍宝一样亲亲抱抱举高高,到晚上入睡之前,也舍不得撒手和她赖在一张床上。
                  “哥哥,我睡不着!”
                  “啊?那怎么办,嗯?要不给你讲个故事?”
                  “不要……”
                  “那…”我眼睛一亮,“哥给吹个曲听?我几天前新学的。”
                  “好!”她一声好,我没忍住伸手揉她肚子,她在床上转圈,最后裹着被子气鼓鼓看我。
                  邪崖海壁,月色之下,我学了三四年的东西,终于派上用场。
                  可我不放心,哄她睡后,那段时光,每隔一段时间我就要进去看一眼她,怕她身体不舒服,怕伤口又发痒,她伸手又去挠。
                  可我没想到,那夜我蹑手蹑脚推门而入,却发现她全身冰冷,咬着牙在抖,泪水打湿了大半个枕头。
                  我心下一惊,赶忙把她轻轻抱起,放在一旁干净的枕头上,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崭新的暖被,给她盖着,自己也臭不要脸脱了鞋上床,半揽着她顺气,给她暖身子,给她擦眼泪。
                  “别打我,别打我,我错了,不要不要……”
                  她一定受了天大的委屈,梦里也能惶恐如此,我一遍一遍摸着她的背,轻声哄着:“不打不打,不打宝贝,宝贝那么好。”
                  “没事啦没事啦,乖乖,没关系的。”
                  我摸到了她后背两条隆起的伤疤,过去的几个星期,她从不让我看的。
                  她狠狠抱住我,如同抱住救命稻草,而我的指尖摸过那两道伤,心痛如刀割,我更情愿她清醒时在我胳膊上划几下,而不是在我的心上,傻子,傻子花儿。
                  “我是Youki,是哥哥,没关系的,都会过去的,傻子。”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5-02-23 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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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晗说古家大小姐十八岁成人礼,贺焕邀请他参加,他同意了。
                    那时我揉着花儿肉嘟嘟的小脸,没看他一眼就点头答应,蒋废物走后,我带花儿回了农场,80公顷,一望无际,全部都属于我。
                    我带她骑马,在草地上追逐打闹,累了就在躺在羊群里牵着手晒太阳,谈天说地。
                    一天一天,我们认识一个月,我送她一个玉扳指,是我花了将近十多万欧元,从国内弄回来的。
                    她大拇指上整日环着一个,我以为她会喜欢的。
                    我自以为……
                    她把我的心意扔到地上,撅着嘴又要哭。
                    我无奈看她一眼,把玉扳指捡起来,再举在她面前,“花儿,你不喜欢?”
                    “不喜欢,拿走拿走!”
                    她冲我吼,我是第一次见炸毛的小崽子,瞬间手足无措,将玉扳指藏在口袋,轻轻揉她:“好了好了,拿走了,不伤心了。”
                    她第一次,第一次对我冷脸,甩开我的手,径直上了农场二楼,她的房门被狠狠关上,从始至终,她一个眼神也没有给我。
                    我定是让她又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怪我,又让花儿受委屈。
                    我开着窗户直到半夜,抽了半盒烟,睡也睡不着,两点一刻,她推开我的房门,月色透过,她的脸上都是泪光。
                    她说:“哥哥,我肚子疼。”
                    我把她抱在床上,烧了一壶热水,揉肚子到清晨,第二日,我清晨起床做饭,却发现我冰箱里的十多瓶冰可乐和我前不久喝剩一半的威士忌全都成了空罐子。
                    我心中有了个大胆的想法,那一刻确实是一口气冲上了脑袋,也第一次对她冷脸。
                    “哥哥,我想吃米饭。”
                    “锅里有,自己去盛!”
                    “Youki,我想喝热牛奶!”
                    “不喝酒了?我房里还有两瓶,要不要都拿过来?”
                    “哥……”
                    她低着头,真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嘟着嘴不敢看我。
                    “花儿还有什么要说的?或者给哥哥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喝那么多?”
                    我那个时候就是生气,十分生气,万分生气,我抱着手臂,装成一副严肃模样,见她不说话,食指扣了下桌子,便见全身一抖,我跟着心中一疼。
                    “做错事了怎么办?”
                    “挨揍……”她说。
                    吸一口气,我胸膛起起伏伏,忍住了要放过她,抱她在怀里哄的冲动,起身,今早才换上的黑白色睡袍便被我染上了热巧克力,我气急了,齿间“啧”一声,从墙边花瓶里抽出被我高价弄回的光滑白梅枝,思索很久,掂量很久,又重新扔回了花瓶里。
                    回头,她红着眼睛与我对视一眼,然后飞快,飞快,低下头。
                    我的心在滴血,我没有真正去爱过别人,我不知怎么做,所以我咬着牙上了楼。
                    让我冷静冷静,真的冷静一会儿,是我先让她受委屈的,我一会儿就去哄花儿,没事的,Youki,没事。
                    我没想过,是她把白梅枝揣在袖子里,先来哄的我。
                    她站在门口,两只手防在衣服里,我叹一口气,拉她进来,关上房门,转过身子就见她抽噎几下,跪在地上,为我奉上白梅枝。
                    我莫名其妙就接了,莫名其妙就见她伸手抹眼泪,站起来,脱了裤子,趴在床上,身后两个肉团子被翘在高处,我听到她上下的牙齿接触发出的声音。
                    我的泪水早已蓄满眼眶,傻东西,傻崽子,傻丫头,傻成这样,我忽然忽然,忽然明白,明白,我的花儿,以前,是不是被古家那些人揍的时候,也是那么傻乎乎地脱了裤子,趴在那里,咬着牙忍着疼。
                    我扔了手里的东西,上前把孩子从床上捞起,按在我腿上,抬手,十下,把白花花的团子打成粉红色,然后扶她起来,抱进怀里,用我卷大睡袍的袖口盖住她身后,任凭她哭湿了我半个胸口。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她一句又一句叫我,我一句又一句回她,她明亮的大眼睛抬头看我,“嘿嘿”傻笑,然后试探性地在我下巴“吧唧”亲一口。
                    我乐了,张着腿把让她在我腿上呆的舒服点,我问她:“疼不疼?”
                    “疼,。~”她一句疼拉着长音,悠扬婉转,蹭着我的胸口撒娇。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我再揉她一把,抖抖腿,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她在我的怀里昏昏欲睡,我就拖着她的屁股,一直一直,午后一直到落日,她一只脸靠着我舔嘴唇,落日的余晖洒在她脸上,屋内一片柔和光景。
                    傍晚,她醒了,我的胳膊有点麻,轻轻拍她身后一下示意她下来。
                    她耍赖,蹭我的手,竟然趴我腿上,道:““Youki,我疼,呜呜呜。”
                    我一只手给她揉,“花儿,以后不开心了要给哥哥讲,哥哥如果做了什么事让你不开心,你也要和哥哥讲,不要这样,好不好?”
                    “好!”她答应,很爽快。
                    我的手揉着,揉着,轻轻,把她的裤子脱下来一点点,白天的粉色早已褪去,可我,我还是伸手,揉着,以前,以前,她挨过打,那么疼,估计也没人会这么揉她,那些人怎么舍得?
                    不知不觉,我又忍不住回忆她的过去。
                    “傻子……小傻子!”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5-02-23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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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哭腔,可我的眼泪落在她身上,她不可觉察,愣了一下,接着试探问我:“Youki,你哭了?”
                      “哥没出息了,花儿可以笑哥哥!”
                      她起来,再一次坐我腿上,小手摸摸我的黄毛。
                      “我不疼的,哥哥不哭,哥哥不伤心啦,真的不疼。”
                      我心里一直浮现她白日把那白梅枝送到我手里以后,她……
                      她拿纸巾给我擦去,也跟着我流泪,我哭比笑难看,伸手给她擦去。
                      “对不起花儿,对不起!”
                      是我让她受委屈,她昨天晚上估计又哭了一夜,那么伤心,喝点酒又怎么了,我当年不也!
                      我怎么……怎么就…
                      “哥,不算什么的,你打我,我还疼都没感觉到,以前,在古家,男人手指粗的藤鞭我都挨过,打完以后,我的血凝在衣服上,嗓子都喊哑了,真的,可丑了。”
                      “花儿,哥知道花儿以前受过很多委屈,没关系的,忘掉那些坏人,有我在,都会过去的,好不好。”
                      我越哭越凶,很没出息,傻不愣登,在孩子面前如此,可谓臭不要脸。
                      她咬着我的衣领,装乖巧,笑:“Youki,Youki,不哭喽,你的花小姐现在给你去烤培根,要不要吃?”
                      “要,我要吃焦一点的!”
                      “不给不给,你来追我啊,追上我给你做!”
                      她做鬼脸,跑到楼下,一步三回头,确保我跟在她身后。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5-02-23 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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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5-02-23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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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5-02-28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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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慢慢发现她的酒量很好,我们经常大晚上碰杯几次,喝的微微上头,然后坐在一起弹钢琴,但其实更多是我为哄她睡觉。
                            林花花,我的花儿,世上最好的花儿,我最爱的花儿。
                            我记得我们在一起的一切一切,我某日问起她手上的扳指,她豆大的泪水一滴滴落下,我一时竟发觉自己又说错了话。
                            “Youki,这是我生父唯一给我的东西。”她对我挤出笑容,她说,她说,“他给了我这个价值不菲的东西,可,我给了他们一场罪孽,哥,书上说,杀人偿命,我是不是该回去,哥……”
                            她问我,我拉着她的手,让她靠着我的肩膀,如同初见那般揉她的头发,她蹭我的手,越哭越伤心:“哥哥,可是我也好疼,我好疼好疼,哥哥,为什么呢!”
                            “乖,有哥在,哥不能让你忘记那些事,可是花儿可以呀,花儿最棒了,他们怎么对你也都是过去了,对不对,反正我们一辈子也见不上他们了。”
                            “Youki,你怎么那么好,那么那么好!”
                            花儿,你不知道,你才是那个最好,最好的傻子。
                            那晚,她的手指卷着我的头发,哭到黎明才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可我直到花儿的体温慢慢褪去,才发觉我才是那个傻子。
                            那么多年的恩怨,那么久的地牢皮鞭,那么沉重的枷锁,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她靠在我怀里,如同,刚见到那样,我再伸手揉她,最后一次伸手揉她,可小崽子去了天堂,再也不会施舍般蹭我。
                            我的上衣口袋,她走之前给我的信还在,她歪歪扭扭写,杀人偿命,向来如此,Youki,再见。
                            字体模糊,我知道那张纸一定被她的眼泪打湿了好几遍。
                            过往不到一年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我记得她第一次见我,说我是世上最好看的人,我记得她惹我生气,我挠她痒痒,她在床上打滚,裹着被子气鼓鼓看我,两个葡萄眼睛明亮如天上的月亮,我还记得她煎培根的技术很烂,可每次都要盯着我把那黑色的料理吃光。
                            我还记得邪崖海壁的海风,还记得满天繁星,还记得她在我身旁,在沙滩上堆的一个个的小东西。
                            她在我身旁,手指勾着我的头发,香甜地睡着。
                            ………
                            我笑了,抹干眼泪,用袖口擦了擦地上花儿冰凉的小脸,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然后将她的身子半部揽进我的身体里,那是我的岁月里,最后一次拥抱她,此后的几十年,我每每回想起那个拥抱,也会同她一样,哭到黎明。
                            我舍不得,我好舍不得。
                            我给她摆出了个好看的笑容,换上了与我同款的黑白睡袍,将我送她的扳指和古涵山一同放在她枕边,最后一次给她梳头发,最后一次在她耳边说晚安,最后一次,最后一眼,最后的最后,她成了一坛灰烬。
                            我抱着她,古家人跟在我身后,赖皮虫一般,看架势像是要抢什么,我死死抱着她,转身:“你们,别跟着我!”
                            “你,别多心,我们只是想送小小,最后一程。”
                            古家大小姐,那个让我家花儿遭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站了出来,大言不惭说要送她。
                            我合上眼,极力平复情绪,“她已经把命还给你们了,当然,你们死了两个人,花儿只有一条命,你们想要,我替她,还给你们,来吧,反正我烂命一条,来啊!她给你妈还命,我给你妹妹还,但你先让我把花儿安葬了,再说其他。”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就只是想送送她,送送她。”
                            古家二少爷站出来,比古家大小姐的语气更加诚恳。
                            “别送了,好吗?我想让她最后,开开心心,痛痛快快走,所以,求你们了,放过她吧,好嘛。”
                            我的泪水打湿了头发,我保证他们要是再往前一步,我一定会拼上这条命,不管所有的因果,杀光这些人,给我的花儿报仇。
                            可他们没有,古涵山对我鞠了个躬,道了我一声:“谢谢。”
                            “你们不欠我什么,不用说谢谢。”
                            ……
                            我离开C城的前一天早上,我在花儿的坟前守的第七天,蒋晗和贺焕回来了,我看到那个毛小子快步跑过来,跪在花儿跟前。
                            我一时怒火中烧,抬脚狠狠踹他一下,蒋晗倒在一遍,哭的稀里哗啦,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过来,把他扶起来。
                            “蒋晗!”我叫他,心中一口气又不顺,不管身边的那个男人,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从后脖颈拎着带到花儿跟前,又一脚踹在他的膝盖,看他端端正正跪下。
                            “蒋晗,你这个废物!”
                            我撩了头发,本来今早为送花儿最后一程画的眼妆也花了不少,我还是不解气,把他的头按在我亲手为花儿刻下的,吾妹林花花几个字跟前,听他一遍又一遍哭着:“对不起,小丫,对不起,对不起!”
                            “蒋晗!”我实在是不想理他,转身,“你不是很崇拜贺焕,你就慢慢崇拜,好好跟着你的偶像混,别辜负了花儿拼了命给你的资源!”
                            至于蒋晗带着哭腔乌拉乌拉说的话那些胡话,我也没再去听。
                            花儿的骨灰我其实带走了一半,另外一半埋在了G市,她生母的身旁,也算,落叶归根。
                            我定的回家时间是第二天下午,豪华大游轮,花儿没坐过。我想带她去看看,以后,我或许会带她去世界各地。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5-03-09 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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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我走的第二天早上,贺焕找到了我。
                              我见过他,在我小时候,他要诛我九族那时。
                              “好久不见,这些年,你,过的,看来不错!”
                              我用手把墨镜滑向鼻尖,才发觉我身前站着那个蒋废物崇拜的英雄。
                              “你,来给我我家花儿陪葬?”
                              “石溪,你的头发,你可以染回来……”
                              “抱歉,我喜欢我的头发。”
                              他或许以为我是蒋晗那种毛小子,又或许以为,我与他那点仅存的血缘关系,会让我把他当成亲哥哥。
                              “男子汉,没一点阳刚之气,以后怎么成大事!”
                              我摘掉眼镜,翘着二郎腿,指他身后的游轮,“你说完了?我请的船长不等人,这船可是我花了上亿英镑弄来的,想几天前我的农场里发现石油,首相和皇室宴请我,花儿不想去,我自己一个人,才去了一天半就被你们古家人和蒋废物钻了空子,把我的花儿害死了!”
                              “贺焕,你妹妹要是还想去英国上学,你最好就离我查理勋爵远点,想想怎么样把蒋晗培养成才,才是你的大事!”
                              我带着我的花儿回了英国……
                              我把她的一部分做成了项链,我带在身上一辈子,就像她在我身边,赖在我的腿上说我那天拍了她十下肉团子,打疼她了,要我给她揉。
                              此后,此后,花儿走后到如今的二十年,我和封小姐成了室友,住在海边的房子里,我的容貌一直都没怎么变过,除了脸上不知何时的皱纹与不再能通宵弹奏的钢琴以外,似乎什么都没变。
                              某日我推开房门,阳台上的飞鸟再飞过一年,有个傻孩子坐在我的床上,撅着嘴问我:“Youki,你去哪里了?我有点肚子疼,还有,我这次烤的培根特别棒,你不是爱吃焦的?”
                              她走到我跟前,一只手在我眼前晃,我看清她戴着,戴着,那日我送她的戒指,她对我笑。
                              很久很久,海边飞鸟飞走。
                              而泪水早已模糊双眼……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5-03-09 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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