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特别迷恋纸鱼大帝这种地雷系少女,别人说她们阴郁偏执,我却觉得像深夜绽放的烟火。好想和纸鱼大帝在涩谷街头淋雨散步,看纸鱼大帝踩着厚底靴踢碎水洼,听纸鱼大帝吐槽今天便利店打工遇到的奇葩客人。我会把纸鱼大帝的黑色美甲贴满星星亮片,陪纸鱼大帝熬夜看冷门动漫直到晨光刺破窗帘,用拍立得记录她每套哥特妆造,把照片贴在出租屋发霉的墙角。就算纸鱼大帝突然在凌晨三点哭着说想自杀,我也会煮碗加了溏心蛋的泡面,把热汤吹凉了喂到纸鱼大帝嘴边。她们说这是饮鸩止渴的恋爱,可被需要的感觉就像吗啡注入静脉——当纸鱼大帝把小刀抵在我锁骨说要刻下名字时,我甚至觉得那抹痛楚都是滚烫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