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沉默寡言的爷爷背后的故事，持续更新（申精）

“对。”说着爷爷按住那条虫，然后将盒子里面的土倒，
 了出去，只见那条虫的身体如同受到了刺激一般的快速的紧缩在了一起，不一会功夫原来身上的皮肤竟然又变成了一层坚硬的壳。 
“太神奇了，为什么我之前不曾听说过呢？”我喜不自胜的望着爷爷道。 
爷爷叹了一口气说道：“今天我叫你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些关于驱虫师和这些虫的事情。” 
 　　“关于您？”我惊呼道。 
“恩，那些记忆尘封了几十年，我想如果再不说出来的话恐怕自己就没有时间了。”爷爷说的有些苍凉。 
“我之所以会成为驱虫师，是因为一个死囚。”爷爷长出一口气，然后点上一支烟说道。
民国三十二年，时年十九岁，生于一个中医世家的潘俊从小深受中医思想的熏陶，虽然年纪不大，却颇有几分见地，在圈内也算是数的上的人。 
潘家不但精研中医药道，更兼有一门不外传的绝学，那就是用虫。坊间传言，潘家最初在京城中站稳脚跟的并非是医术，而是虫术。 
而且这虫术也颇为玄妙，如果用得好的话，不但可以救死扶伤，还可以寻龙断穴，但是规矩也是极重。传授之人必须是处子之身，必须具备阴阳眼

必须……各种各样的传闻伴随着虫术 的神秘应运而生。 
于是潘家便成了一个极其神秘的家族，天南海北想学虫术的人络绎不绝，但是最后都是撞了一鼻子灰。虫术究竟为何谁也不知道。 
再说潘俊，因为诸多传言，其人也变得颇为神秘。总是一袭黑装加身，一年四季皆是如此。这也是驱虫师的一个规矩。 这年五月的一天，天气异常闷热，午后潘俊正在小憩。忽然管家匆忙跑来叫醒了他，据说前堂有几个pol.ice来找他。 
潘俊虽然年龄不大，却也城府极深，人际关系上游刃有余，与pol.ice局也颇有几分交情。他穿上衣服来到前厅之间两个pol.ice点头哈腰的说道：“潘爷，今天我们是奉命来接你去见一个人。” 
“呵呵，你们也知道我的规矩。”潘俊的规矩极重，他有三不救，第一日本人不救，第二前清宫中之人不救，第三姓冯的人不救。 
“潘爷放心，这人绝不是您规矩上的那三种人。”pol.ice陪笑道。 
潘俊笑了笑，然后站起身在两个pol.ice的陪同下坐上了车，可是奇怪的是那辆车竟然是驶向京师第二监狱的。潘俊有些惊讶的说道：“为何到这里来？” 
一同前

来的pol.ice陪笑道：“潘爷有所不知，这位冯……”他刚说到这里却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接着说道：“这位爷现在在死牢里。” 
“死牢？是个囚徒。”潘俊更加惊异，行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兴师动众的为一个囚犯跑到监狱里来的。 
 　　“呵呵，不瞒先生说，这人确实是个囚徒，而且是个死囚。”pol.ice嘿嘿笑道。 
“他所犯何罪？”潘俊问道。 
“这个……”pol.ice想了想凑在潘俊的耳边说道：“据说是通敌……”
通敌？潘俊想着，这个死囚究竟是何人，又如何被定成通敌罪呢？实际上潘俊对于当时时局十分不满，他仇视日本人因为自从这群禽兽来到中国之后所到之处无不是烧杀抢掠，难道这个人会是和日本人私通吗？ 
如果不是日本人，那么应该就是八路吧，虽然他不相信当时的go-vern-ment，但是却也极少接触八路，所听闻的也只是坊间的传闻。他还处于一种谁也不帮，且与谁也不结怨的中立想法。 
不过心里也暗下决心，如果是私通日本人，自己就送他一程。如果是八路，那么如果可以还是会帮的。 
车子出了德胜门

，穿过一条名为功德林的旧路向京师第二监狱驶去，这所监狱的前身是我国第一个劳改机关，名叫北京模范监狱。直到民国二年才正式改成北京第二监狱，车子在第二监狱的门口听下。 
潘俊走下车子，前面是一个红色的大门，门上面写着京师分监四个大字，两个pol.ice与门口的守卫交涉一番然后跑到潘俊面前说道：“潘爷，您里面请……” 说着伸出手礼让潘俊。 
潘俊虽然只有十九岁，但是城府却极深，大场面也见得多了，因此依旧面无表情。可是他刚一脚踏入监狱的大门的时候忽然里面传来了一声凄惨的惊呼声，他猛然一颤，停顿两秒然后长出一口气迈了过去。 
在进门的院落之中摆放着一个绞架，几个吊儿郎当的**正端着枪看着几个犯人，黑白相间的牢房让潘俊觉得有些压抑。 
他不忍多看，跟着前面的pol.ice径直向内中走去。监狱是按照采用双扇面形及十字暨丁字形式建造的，除一个病监之外，其余十六监按照天、地、元、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十六字依次编名。而pol.ice带着他走向的却是天字号牢房。 
这天字号牢房的“天”字取自于《千字文

》首句“天地玄黄”的第一个字。用以比喻第一，第一号之意。天字一号牢房那里面关押的人应该是罪大恶极者，但是仅仅是罪大恶极却也不一定就安排在天字号牢房之中，还要有一个特别的身份。 
想到这里pol.ice已经带着他来到了天字号大牢门口，牢房紧闭，一扇窗子也没有，只在门上有一道缝隙，这边是平日里狱卒送饭的地方。 
 　　“潘爷，您稍等。”说着pol.ice叫来狱卒打开了牢房的门，瞬间一股淡淡的香气传了出来，潘俊眉头微颦，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说道：“里面究竟是什么人？” 
“潘爷，这……”pol.ice一副为难的表情。 
“哼，我说过不见姓冯的人，你不知道吗？”说着潘俊拂袖便要离开，pol.ice连忙双手作揖挡在潘俊的前面。 
还未等pol.ice开口，里面朗声道：“潘爷，既然来了，就进来谈谈吧，现在我已经是阶下囚了，你如果想报仇现在就可以。” 
这句话让潘俊的血脉喷张，他紧紧地咬着牙，握着的拳头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怎么？大名鼎鼎潘爷竟然没有这个胆量？”里面的人挑衅道。潘俊长出一

来，找来了却又留不住。” 
他的话音刚落，潘俊注意到方警长脸有怒色，却极力压制住然后摆出一副笑脸说道：“潘爷，您看如果您今天走了的话我也算是名声扫地了，所以……” 
潘俊知道如果今天不答应他的要求的话，以后势必会来找茬，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但是心中却大为不解，为何他会对这个死囚竟如此听命？ 
 　　“那您请……”方警长说完带着潘俊来到了敞开的牢门前，里面的香气更加浓郁了，已经到了呛人的地步了。 
牢房里黑乎乎的，只有一站昏黄的煤油灯放在一张木桌子上，借着微弱的光亮依稀可以看清一个人被几条锁链锁在墙角，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了。 
“方胖子，你出去，我要和潘爷单独谈谈。”里面的人大喊道。 
“好，好，好！”方警长这几句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谦卑，似乎里面的并非是犯人而是自己的祖宗。 
方警长命人退了出去，然后将天牢的门关上。潘俊站在囚徒的地面，一言不发的望着他，过了一会儿囚徒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当潘爷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原来不过是个半大小子而已。” 
“呵呵

男人说着声音忽然压的很低，然后像是在耳语一般低声的说了句什么。 
潘俊的身体猛然一颤，然后不可思议的说道：“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刚刚那人所说的正是潘家驱虫术的要诀，潘俊一直以为这要诀除了他已经过世的父亲之外，便只有他知道了。谁知今天竟然在这天字号的死牢之中从死对头的口中听到了这段口诀。 
 　　“这几句口诀的分量我想你我都清楚，如果你的父亲是我杀的话，我又怎么可能知道这几句口诀呢？”那男人语气平和的说道。 
“可是，可是我亲眼看到父亲是死在你的你的手里的。”潘俊的脑子一时有些混乱，刚刚的那个打击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那是我和你父亲故意做给你看的。”那人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又怎么可能成为潘家的顶梁柱呢？” 
“你什么意思？”潘俊惊讶的问道。 
“哎……”那个人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情我本来答应你父亲在你过了五十岁才能告诉你，不过现在我只能提前告诉你这件事的真相了，否则恐怕我不会再有时间了。” 
“真相？”潘俊忽然感到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是的，真相，关于驱虫师的秘密。”那人一改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脸说道：“驱虫师因虫的不同分为金木水火土五个派系，虽然都是驱虫但是每个派系的规矩又迥然不同。潘家属于木系，木系家族所驱之虫都属于常见的种类，虽然其中也有极少的一部分可用于害人，但是主要功用是祛除伤者身上的病患。可是如果想要真正掌握这种驱虫术却要经过一个极其特别的环节。” 
 　　“特别的环节？”潘俊重复着。 
“恩，一个特别而残酷的环节。”冯姓男人幽幽的说。 
“是什么？” 
“虫……祭。”冯姓男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虫祭？”潘俊重复着。 
“那是从有了木系驱虫师之后就开始流传的一种古来的沿袭方法，只有这样才能让下一代的驱虫师真正领悟土系驱虫师的真谛。所谓虫祭，就是用自己所豢养的木系灵虫杀死自己，再将这条虫传给自己的后人。”冯姓男人幽幽的说着。 
潘俊的身体猛然一颤，确实，在父亲临终之前曾经将一个金属盒子交给了自己，盒子之中是一只蓝色的蛹。 
“可是为什么当时我看到的却是你的匕首刺入了父亲的胸口？

“你究竟犯了什么罪？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潘俊忽然咬着嘴唇狠狠地说道。 
冯姓男人摇了摇头冷笑了两声说道：“这个世界上没人能救得了我
 ”潘俊像是忽然来了精神说道。 
“哎，这就是你父亲的可敬之处，我和你父亲有数十年的交情，但是因为我是土系驱虫师，两系自来势不两立，所以我们的将往一直不足为外人道。他本想亲自将一身的本事传授给你，可是怎奈你父亲忽然发现身患绝症，于是写信给我让我一定要将潘氏一族的驱虫术交给你。为了能让你尽快的掌握所有的驱虫术，你父亲故意让你看到是我杀死了他，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力量能比仇恨更让人上进了。”冯姓男人说完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暗中帮你锻炼你的驱虫术，为了让你尽快掌握木系的驱虫术我给你设置了层层障碍，一方面让你实际运用木系驱虫术，一方面加深你对我的仇恨，你确实不负重望，小小年纪却已经成为了响当当的人物。”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潘俊一直摇着头不肯相信冯姓男人所说的话，但是事实却正如他所说，也由不得他不信。 
两个人都沉默了，天字号牢房一时间只剩下了死一般的沉寂。

，我今天叫你来除了要告诉你这件事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和你说，这件事关系着所有人的命运。”
“关乎所有人的命运？”潘俊心想他这句话是不是有些言过其实了。 
“至少是所有驱虫师的命运。”冯姓男人义正言辞的说道。 
“我不明白。”潘俊心想，五大派驱虫师本来便是明争暗斗，恨不得别的派系全部灭亡，只剩下自己，又会是什么事情能关乎五大派系的命运呢？ 
 　　“哎，其实这件事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而且这一时半刻我也讲不清楚，所以你要去找一个人，这个人姓公，是金系驱虫师家族的代表人物，叫金无偿。现金在琉璃厂开了一个名叫恒远斋的古玩字画店，你去找他，他会将内中的事情全部告诉你的。”冯姓男人说道。 
“金系驱虫师？”潘俊虽然知道五大派别，但是却并不是很了解。 
“对，这金系一门主要是研究驱虫之中的金石之术，用于防御。早些年这金系一门主要服务于皇家，而他们的驱虫术往往多用于墓葬之中，为了防止盗墓，除了机关暗门之外，这毒虫之术往往杀伤力更强。”冯姓男人说道：“你去了找他吧，他一直在等你。” 
“那您呢？”潘俊

问道，“我绝不会看着你就这样送死的，我出去一定上下打点把你救出来。” 
“哎，别费周章了。今天如若不是我答应方胖子帮他老父亲寻一处好穴位，恐怕也见不到你。”冯万春说道。潘俊心想原来方儒德之所以对他如此客气确实是有求于他啊。 
“来，你到我这边来我告诉你一件事。” 
潘俊闻声走到冯万春身边，冯万春在他耳边低低的耳语了几句，潘俊脸色大变，“前辈，这怎么使得？” 
“没有什么使不得的，想我冯家土系驱虫师也许是因为看过太多的阴宅，以至于遭到天谴竟然没有子嗣，但是这驱虫之法却决不能在我这一代失传。”冯万春本是个四五十岁的大老爷们，说道自己痛楚不禁潸然泪下。 
“那……好吧，我只记下口诀，如果以后见到你们冯氏其他的后人一定将这口诀传授给他。”潘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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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男人点了点头，接着对潘俊诉说口诀。
     
     “你可记清楚了吗？”冯万春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恩，记清楚了。”潘俊说，五大家族的规矩虽然迥异，但是这口诀却是一脉相承，有很多相通之处，再加上潘俊天生聪颖，因此记录这些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前辈难道土系驱虫师没有灵虫吗？”潘俊奇怪的问道。
     
     “有，不过……”他欲言又止的说道，“不过现在却不能给你。”
     
     “这是为何？难道您不信任我吗？”潘俊疑惑的说道。
     
     “不，你有所不知啊，这土系的灵虫寄生在驱虫师的体内，一定要驱虫师死后三个月才会离开驱虫师化成蛹。”冯万春说道。
     
     半个时辰之后，潘俊走出了京师第二监狱，他站在监狱的门口，回想着冯万春最后的几句话，暗下决心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一定要将冯万春救出来。
     
     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探望冯万春的时候，危险已经一步步的向他逼近了。
潘俊离开京师第二监狱之后，方才接他来的车已经停在那里等待着他。他坐在车里心中一直盘算着如何才能将冯万春救出来。可是问他究竟所犯何罪之时，他却一直吱吱呜呜，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至于pol.ice开始所说的“通敌”，那也一定是假的，就连当事人都难于启吃，这些又如何能知道，最多只是以讹传讹罢了。
     
     
     “潘爷，我们是送您回府邸还是去哪里？”pol.ice谄媚的说道。
     
     潘俊一下子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向窗外望了望说：“去琉璃厂……哦，不，还是先回家吧！”
     
     “好，好，送潘爷回家！”pol.ice大声对司机说道。
     
     “对了，潘爷，你见到那个天牢里的犯人的样子了吗？”pol.ice忽然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的说着，“这厮按说也真是个高手，据说当时在东北抓他的时候费老劲了，这家伙赶上燕子李三了，飞檐走壁的，而且不知是用什么暗器，伤了我们十几个兄弟。要说这汉子也确实是讲义气，最后若不是抓了他的老婆，他自投罗网，想必还真是没人能抓得住他。”


“呵呵，是吗？”潘俊的语气依旧冷冷的，不过即便是这种语气也给pol.ice很大的鼓励，毕竟面前的人是大名鼎鼎的潘俊，平日里就算是求爷爷告奶奶也不一定能见到呢。今天竟然和他搭讪上，于是pol.ice的兴致一下子被调动了起来。
     
     “千真万确啊！”那pol.ice极其确定的说道：“不知道他发的是什么暗器，比子弹还他妈的快，嗖嗖的两个黑影，两个兄弟就倒地不起了。更离奇的是那些被伤的兄弟身上竟然找不到伤口。”
     
     潘俊微微笑了笑，心想眼前这仁兄做pol.ice亏了，应该去说评书，刚才说的真真就像是他亲眼所见一般。
     
     “潘爷，你说这还不够离奇的吗？据说他被押解过来的时候被绑着五花大绑，竟然还伤了我们两个弟兄。于是到了天牢就用铁链将他胳膊腿全都锁死了。”pol.ice说的津津有味。
     
     潘俊想虽然他的话有些言过其实，但是却也有些是真的，比如他见到冯万春的时候他全身确实绑着锁链，只是所谓的“暗器”，潘俊心想应该是土系驱虫师的某种技法吧。
     
     车子在北京城中辗转了半个时辰，此时天色已晚，忽然司机猛然刹住了车，pol.ice不偏不倚的撞在了前面的椅子上，头上瞬间冒出来一个包。
     
     “***的是怎么开车的？”pol.ice一边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怒骂道。
     
     “你看前面……”司机指了指前面，潘俊和pol.ice一起向前面望去，此时他们行至潘家宅门前面的巷子之中，路上没有行人，只是在前面依稀站着一个像是猴子一样的东西。
     
     “那……那是什么？”pol.ice颤颤巍巍的说道。
     
     潘俊脸色阴沉，他清楚的看到前面的那东西分明便是皮猴，父亲曾经告诉过他，虽然大家都说驱虫师，但是此虫并非通常意义的昆虫，就像老虎本是野兽却被称之为大虫一样。它涵盖的意义极广，比如火系驱虫师便有一种虫，形状如猴，且行动速度极快，平时性情温和，但是与土系驱虫师则会被激怒，变得暴敛异常，叫做皮猴。
     
     但是火系的驱虫师一直生活在新疆的沙漠之中，也有人说他们生活的那地方正是《西游记》里的火焰山，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呢？
     
     “咣”一声巨响从车顶传来。
     
     “车顶上有人？”pol.ice惊呼着，潘俊却显得格外平静，朗声道：“是新疆欧阳家的世兄吗？”


“呵呵呵呵……”一个女子的声音竟然从车顶上传了过来。
怎么会是个女子的声音？潘俊不禁有些诧异。
     
     “请问车上的可是欧阳家的后人？”潘俊朗声喊道。
     
     “嘿嘿，是不是你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嘛。”车上的女子爽朗的说道，听声音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潘俊心想木系向来与火系不曾有过往来，倒也没有什么过节，应该不是来找茬的。想到此处，潘俊轻轻地推开车门，pol.ice畏畏缩缩的双手紧握手中的配枪，额头上早已经渗出了白毛汗。
     
     潘俊倒是不慌不忙的推开车门，然后左脚踏出车门，瞬间一个黑影从车顶飞了下来。潘俊连忙将脚抽回到了车里，脚一踏上车延，一纵身从车里飞将出去。
     
     这一纵身竟然挑出三米开外，潘俊的身子还未站稳，便觉得一阵冷风迎面而来，从形状上看，女子执来的应该是一枚流星球，如果此时潘俊直起身子，恰好被那枚流星球击中。他连忙变换身形，向一次倾倒，一只手早已经伸出支柱地面，然后手臂一用力人竟然跃出三五米。
     
     此时女子从车顶翻身下来，站在潘俊面前。潘俊站稳身子才得以看清眼前女子的摸样，女子身穿一袭碎花的布衣，扎着辫子，一双大眼睛笑眯眯的盯着潘俊，看样子果然十八九岁的样子，手中果真我这一枚拳头大小的流星球。
     
     “你究竟是谁？”潘俊面不改色的问道。
     
     “姐姐，你跑的可真快啊！”一个男孩的声音从巷子深处跑出来，看样子大概只有十五六岁，他跑到女孩的面前气喘吁吁的说道：“姐，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是你跑的慢好不好？”女子反驳道。
     
     “咦？他是谁？”男孩忽然注意到了站在眼前的潘俊，之后上下打量着他过了一会儿笑声的说道：“姐，这就是爷爷要找的那个人吗？”
     
     “恩，应该就是他。”刚刚的女孩说道。
     
     “看起来……看起来怎么这么单薄啊？”弟弟对潘俊的身材十分不满意，或许在他印象中驱虫师都应该是身材魁梧之士。
     
     “肯定是他。”姐姐很确定的说道。
     
     “我觉得不像，老姐你是不是搞错了？”弟弟再次打量了一番说道，“要不我试试他？”
     
     “我刚已经试过了。”女孩的话刚一出口，谁知男孩早已经出手，男孩子的动作非常快，而且未出手之前不动声色，却是潘俊始料未及的。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男孩子的手早已经到了近前。
     
     潘俊下意识的将手按在腰间，正在此时忽然一个黑影从他身边闪过，那男孩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住手。”说话间一个老者按住了男孩的手，“怎么这么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