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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乱篇衍生】惘之踪(银土/all土可能/剧情渣化可能,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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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百度


1楼2011-02-17 13:52回复
    不知啥原因发不出来= =


    5楼2011-02-17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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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8 06: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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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之一˙篠原>
      伊东老师死了。
      昨天上午,近藤和土方率队归来,告知留守队士鬼兵队诱导伊东叛乱、以趁机毁灭真选组事件始末,引得伊东派留守屯所、因而残留下的几人一阵慌乱。眼看著近藤讲话完毕,就要让土方站出来宣布刑责,人群中,自认和伊东走得极近的篠原不禁眼前一黑。
      恐惧,因为知道此等大事已无回旋余地,自己和几个想法相近的好兄弟必然只有切腹一途;迷惘,因为长久以来相知相惜的朋友、给予自己努力方向的领袖已逝,并且共有的未来蓝图已经成空;歉疚,因为向来清楚土方对近藤崇敬、景仰之深,对下属栽培、敦责之殷切,而己方所为,竟从一开始就是要毁掉那个男人最在乎的东西。
      关於整个组织未来方向,伊东老师慷慨激昂的理念,深深吸引篠原;但平日驭下有方的直属上司,也同样让篠原相当敬重。
      无法可想,也不觉得自己可以逃避罪责,篠原低头,静静等待土方以副长身分宣判叛徒命运。谁知听见的话语,完全出乎他和同伴意料之外:
      「这次的事件,一半是伊东心怀不轨、因而遭人利用,组内从众对此多不知情;另一半是身为副长的我预防不力,以致众多夥伴白白丧命。因此,请近藤先生延长我的停职处分;组内整肃善后、处分或奖赏,请冲田队长协助近藤先生进行。」
      那时所有人都相当讶异,室内一片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篠原好奇地抬起头,想看清那个男人脸上作何表情。视线越过一排排人头,望向背窗、逆光、面朝众队士的两个剪影。看见左首的剪影起身,在右首剪影无奈的沉默中离去。
      也许是因为那时甚麼也没看见,后来近藤宣布暂不追究亲伊东各队士罪责时,篠原心里并未轻松下来。一整日照常忙碌,晚上辗转难眠。现在天方发白,篠原已经穿戴整齐,一个人坐在屯所靠近门口的长廊上发呆。听见木头地板几声吱呀,不知是谁同样早起,走到他身后,在他身旁坐下。
      「在想伊东?」
      一转头,愣见一身便服的土方。刀挂在腰上,正把手上的瓶装美乃滋和钱包放入袖袋。
      两人都坐在屋檐的阴影里,篠原看得见土方悠然远望的侧脸,却看不见那双灰蓝的眼目极何处,欲将真选组中各式各样想法的同伴带往何方。
      「在想没有了他的我们,该何去何从。」
      反正自己平日推崇伊东老师,也没在瞒任何人;如今的景况,近藤不罚,停职的土方何足为惧。
      意料之外,土方笑了。笑容不似往日嚣狂,竟带著几分困顿疲惫。「大概还在想,我要去哪里。」
      说的不是停职期间去哪,说的人和听的人都很清楚。篠原点头承认。「请不要让我们群龙无首太久。」
      土方闻言冷哼:「你们把近藤老大放哪里去啦。」
      篠原一楞,不敢接话。土方抽出菸盒,点上一根菸,在沉默中和篠原一起听著晨间百鸟齐鸣。许久,才放柔语气,开口道:「我会回来,我保证。这段时间,别让大家找我。」
      草鞋踏著泥土,土方起身步向屯所大门。篠原看著那黑色的身影沐浴在晨光里,逐渐远去,感觉内心的混乱丝毫未曾减轻。
      那个人显然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而从他的话听起来,能引导他的人,竟不存在於真选组中。
      -tbc-
      


      6楼2011-02-17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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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之二˙新八>
        将近黄昏,歌舞伎町,万事屋。
        小高打了万事屋的电话给新八,听起来是遇上麻烦。新八看著睡在沙发上的自家老板,担心地叹口气,答应小高两个小时后赶到。
        昨天早上被真选组的人开车送回万事屋后,银时一脸闷闷不乐,关进房间处理满身的伤,然后就睡了一整天。今天依然半睡半醒,嘴里嚷著才不要去医院,完全无视生气的神乐铁拳威胁。
        很明显就是任性mode发作,而且是因为有心事所以怎麼说也说不听的那种。
        刚才,新八好说歹说把神乐送出门去带著定春散步,还没松口气就接了小高的电话。现在他一面自叹怎麼就变成劳碌命了呢,一面望望不知是在装睡还是真睡的银时,然后提起客厅角落被乱扔的购物袋,提高嗓音对银时说:
        「阿银,我再去买些纱布,晚些要去找小高,不回来吃晚饭了。」顿了顿,正想明说要银时好好照顾自己,少胡思乱想,银时却在沙发上稍微挪了挪身子,咕哝了声「Jump...」
        「咦?」
        「我说,顺便给我买份Jump回来啊新八机。」
        新八一阵无奈,应了声好就出了门。
        从药局走出来,隔壁就是有卖Jump的便利商店。自动门叮咚一声打开,暮色中一个黑色的剪影缓缓步出。新八眨了眨眼,有点意外会在这里看见身著黑色和服的土方,而且那人手里攒著的,不是最新一期的Jump是甚麼?
        似乎是感觉到新八的视线,土方转过头来。那个眼神有点茫然。
        「土方先生...还是『十四』?」
        新八有点不确定。面前那人闻言皱眉微怒,看到手中杂志的封面,又泄了气。抽出一根菸、点上,表明了身分:「我是土方。」
        是他啊,还好。至於那本Jump,新八决定当作没看见。
        「土方先生怎麼有空出来?」真选组经过一场严重内斗,应该有很多事要处理吧?
        土方似乎从新八脸上看出他隐藏的困惑,稍微提起腰际的村麻纱,道:「妖刀的问题得先解决,要不然我还能做甚麼呢。」眼光一转,扫向新八手上提袋,状似随意地问:「你家老板还好麼?」
        声线里压抑的,该不会是关切吧。新八看著故作轻松状的土方,脑袋里有个灯泡亮了起来,脸上很快摆出忧虑的神色:「阿银他这两天一直在昏睡,而且说甚麼也不肯去医院...土方先生可以帮忙去劝劝他吗?我今晚不在万事屋,神乐又不太适合照顾阿银...」
        土方脸色有点扭曲,似乎不情不愿。「那家伙...」喃喃,然后叹气:「反正顺路,我会顺便去看看。」接著疑似碎碎念了一句:「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啊笨蛋自然卷...」
        这个人,表情变化挺有趣的。观察著土方的新八脑海中飘过一个可以说是乱七八糟的想法,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微笑。
        「那麼就先谢谢土方先生了。」
        -tbc-
        


        7楼2011-02-17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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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了,明天要是挤得出脑汁再继续写...
          开学低潮期有点恐怖啊=   =


          8楼2011-02-17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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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之三˙银时>
            (上)
            听见纸门拉上的轻响,银时缓缓从沙发上坐起来。不小心扯到伤口,一阵剧痛,缠满绷带的右手扶上左肩。
            「啊啊真麻烦...果然那时该痛扁了那个戴耳机的就快闪...」
            用怠惰的语调自言自语了一会,左看右看,客厅里一片空荡荡。桌上那盒开了封的草莓牛奶还没喝完,银时顺手抄起,走到阳台欣赏满街夕色,边吹风边狂灌草莓牛奶补充糖分。
            有发现自己走路仍然摇摇晃晃,但一个人待在室内他会闷到受不了,作了快两天的噩梦,银时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晚风舒面,三两行人的交谈化作无意义的声符飘进耳中。享受著已然熟悉的街道传递来的安适气息,银时原本就半睁半闭的死鱼眼眯成一条细缝,一手仍持草莓牛奶纸盒,另一手托住下巴,手肘撑在栏杆上,嘴角浮现淡淡笑意。
            现在这样的生活很好,没有必要因为昨天日出时看见的那些宛如幻觉的东西神伤,那些税金小偷之间存在的坚韧牵绊和自己过去在战场上遗失的东西没有半点关系。那个人有自己的生活,有他要忙的事情,偶尔因为巡逻而出现在万事屋楼下、或在定食屋里撞头时互相对骂个两句就好,其他的毋须涉入太多。
            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品罢了,不需要陷得太深。
            耳中听见楼下有几个熟悉的声音在说话,银时睁开眼,低头俯瞰,出去散步的神乐、定春和去买纱布的新八正巧在家门口碰头,新八身边还跟了一个人,一个无论何时都一身黑的熟悉身影。心底悄悄泛起一阵欣喜。
            阿银我没有在期待他来喔,真的没有喔。
            「喂,下面的税金小偷,大猩猩没事了就这麼闲吗,上来喝杯茶吧,新八机赶快上来泡茶。」
            出声呼唤,笑笑地看著那人额际冒出青筋,抬头破口大骂。
            「搞甚麼使唤别人帮你请客使唤得这麼顺口啊笨蛋自然卷!」
            骂是骂了,人还是跟著笑得无奈的新八、皱眉嘟嘴碎碎念「干嘛请美乃滋妖怪喝茶」的神乐、猛摇尾巴的定春上楼来。银时回到屋内,帮他们开了门,接过新八手中的提袋,突然一个晕眩,赶紧扶住墙壁,摇摇晃晃走到沙发前坐下。
            「小银!」「阿银!没事吧?」两个孩子紧张地上前询问状况。土方站在他们身后,悠然开口:「放心吧,这家伙命比小强还硬不是吗。只是需要多躺几天罢了。」眼色里半是关怀,半是放松。
            银时抬头,笑得勉强,话倒说得挺流畅:「你这甚麼差劲的比喻啊,怎麼可以拿阿银我跟那种恶心的生物比呢,还有你手上拿的是甚麼,Jump吗?不会吧,原来土方君也要归顺Jump爱好同盟旗下了,不错不错改邪归正,阿银我好感动唉。」
            土方额上青筋又起,走上前,举起Jump往银时头上敲下:「甚麼改邪归正,就会胡说八道...送你的,不要拉倒。」说完,马上红著脸偏过头,引得银时心里一阵偷笑。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拿过Jump放在茶几上,猛然伸手拉住土方坐下,整个人靠过去,搂著他低语:「嘿嘿~我就知道土方君对我最好了~」让土方整个脸红得像猪肝,表情又气又恼,却不知道该说甚麼好。
            神乐看看银时又看看土方,摆出一副了然神色:「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阿噜,我终於懂了,真是肮脏的大人阿噜。我去上厕所。」转身往室内走。
            银时一楞,马上和土方一起同时把对方推开,急急辩解:「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新八和转过身来看的神乐对视一眼,笑著接话:「喔,只是感情好到...」
            「谁跟这家伙感情好了啊!」银时和土方齐声大喊。
            神乐憋笑著关上厕所门。新八笑著耸耸肩:「好吧我去泡茶了。」
            -tbc-
            也许该交代一下这篇和<寻剑>的关系。
            设定上算是平行世界吧,从新八买完纱布走出药局开始分歧,这个世界的新八有碰上土方、<寻剑>的没有碰上,所以<寻剑>中银土两人的关系是少掉动乱篇后续这次发展机会,影响...可以说还蛮大的。
            事情要开始变多了,往后更新不定,大家请见谅= =
            


            10楼2011-02-18 1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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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之三˙银时>
              (中)
              新八走进厨房,把门关上,留下客厅里两人尴尬地无言以对。
              银时斜身倚在沙发左侧扶手上,右手顺势拂上左肩。方才又是推开土方、又是扯嗓怒吼,整个人一瞬间只觉虚脱无力,伤口发疼,现在边掩饰自己的窘状,边用眼角余光瞟向身旁正在吞云吐雾、故作镇静的土方。
              土方的视线乱飘,偶尔偷偷转到银时身上又立刻转开。脸还是有点红。
              说起来,好像很少跟这家伙在这麼和平又相安无事的状态下相处?难怪都不知道要说什麼才好。怎麼会这样呢,对方又不是女孩子,到底在害羞个什麼鬼啊...啊不对阿银我才不是害羞呢!才不是!
              银时脑袋里正在胡思乱想,土方倒先开了口,用壮士断腕前三分犹豫七分坚决的神态。
              「脸色发白...肩膀上的伤口还在痛?」
              啊啊为什麼你在意这个!给你三百元聊什麼都好拜托讲点别的让阿银我转移注意力...
              银时想也不想地否认:「没事,阿银我好得很。」说完就后悔了,正常状态下的土方一点也不好呼拢,这样讲只会被他嘲笑得更难看而已吧?
              土方抬头看著天花板,吐了口烟:「嘛,就知道你是这种笨蛋...」说著咬住烟头,扶膝站起,一手提起银时随手搁在地上的**袋子,一手拽住银时的右臂,把还在虚脱中的他拉起来:「去你房间,我帮你换药。」
              「干嘛听你的啊?」银时边抗议边试图甩开土方的手,无奈力气不够,只有被土方拖进房间的份。一张还没掩饰过去的苦瓜脸又恰巧被上完厕所走出来的神乐瞧见,看她脸上亵笑,银只觉自己倒楣透顶,原来邀请土方进家门根本是个错误...
              不过另一方面...
              这家伙怪怪的,平时有对阿银我这麼好吗?
              -tbc-
              比预定时间晚半个月才更新,一方面是忙碌於课业,另一方面是阿银和阿土这个时间点想逃避不管的事情太多了,小Z我想让他们做的事情和他们想做的事情常常兜不到一起,编写对话特别困难...
              


              14楼2011-03-31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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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篇难产ing
                啊啊啊隔了三个月都没更过真是於心有愧(钻地洞)
                现在要回来写就觉得眼花啊啊啊=   =
                给我两天时间看看手感找得找不回来


                17楼2011-06-17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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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8 06: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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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进了房间开了灯,拉上门,边思考土方的异状边往地上坐。端详那一贯保持沉静的面孔,发现他似乎瘦了些,神色稍郁,不耐烦地轻斥自己脱掉上衣坐好时表情才稍微好一点。
                  到底是怎麼啦?
                  便服,村麻纱还没丢掉,不该出现在这个人手上的Jump,以及最重要的,不说话的时候闷闷不乐的神情。
                  这家伙该不会…
                  啧,到底该怎麼办啊,烦死了。
                  银时依言脱下和服和上衣,看土方在自己身旁坐下,脸上嘻嘻一笑,状似不经意地问:「这附近神棍很多吧?」
                  土方正忙著拆银时身上胡扎乱缠的绷带,不假思索地回答:「是啊。」
                  「阿银我刚好认识几个巫女,还有个怪怪的神父,需要我带你去吗?介绍费是…痛!打我干嘛啊!」
                  土方捶了下银时,视线继续专注在银时的肩膀,手上忙著,只有嘴角扬起:「说起来你也是个神棍吧,你介绍的人可靠吗?」
                  银时忍不住要翻起白眼:「臭青光眼不识好人心,阿银我哪一点像神棍了?」
                  「还不承认?之前真选组闹鬼是谁跑来捣蛋的?」解开几圈绷带,又皱眉:「到底怎麼包的,谁那麼天兵…啊!」拆下来的绷带上红通通一块,黏著纱布,还有一些黏搭搭的东西。
                  「痛…痛痛痛痛痛!」银时大嚷,想用手捂住伤口,又及时忍住:「轻一点好不好,还有阿银我最后还是帮你们打倒那个蚊子天人了不是吗?」
                  土方看起来有点惊讶又有点尴尬,嘴上却全不认输:「那是我打倒的!那时候你只会逃跑而已。别逞强了,你的伤口感染得很严重,当真不去医院?」
                  银时听到医院两字就僵住,完全忘了反驳土方对当时情况的脑补,看看纱布上的脓血又看看土方的脸,转头嘟囔:「才不要去。」
                  「不要闹。你家小鬼会担心。」土方从袋子里拿出生理食盐水和药绵,轻轻帮银时擦拭右肩上渗血的一团黏污,说话的语气完全没有吵架成分,异常认真。银时不由得用眼角余光偷瞄过去,想著以前似乎在谁的脸上看过这样的表情。即使大概猜得出土方今天为什麼对自己特别好,看到那张若不配上美乃滋在大江户根本男女通杀的俊脸因为担忧自己而变得如此柔和,心里还是一颤。
                  不能否认自己确实是在胡闹,但是胡闹著耍赖著难过著期待著会出现的那个人,好像真的已经出现了?
                  沉默了一下,银时问土方:「今晚要留下来过夜吗?」
                  土方拿棉花夹的手抖了抖,无奈地瞪了银时一眼:「介绍费之外,继续敲诈一笔住宿费?」
                  银时迅速端出平时惯用的无赖脸,笑答:「要这样想也没关系啊~阿银我手痛不想做饭,你帮我煮,住宿费一笔勾销如何?」
                  土方没好气地回嘴:「你给我去住医院,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同时夹起一球新的棉花,在上面滴上碘酒,往银时伤口上擦,力道似乎比刚才大了些。
                  银时笑笑,撇开头,自顾自地说道:「『别逞强了』,这句话还是还给副长大人吧!旅馆很花钱的。如果没有地方去,万事屋随便你住,多久都可以。」
                  土方抬起头,错愕地看向银时的脸。
                  「你…」
                  「我猜到的。」银时露出得意的笑容。
                  「果然瞒不过你。」土方苦笑,深吸一口气,道:「你的好意,我接受了。」
                  其实我才要谢谢你呢,土方君…多串。
                  -tbc-
                  


                  21楼2011-06-18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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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悠悠地没啥进展,字数倒是拖啊拖...一拖千里XD
                    <其之四˙土方>
                    (上)
                    「好了。站得起来吗?」
                    「扶我一下…OK,没问题。」
                    帮银时换好药后,新八刚好拉开房门,脸上笑吟吟,询问要在房间里还是回到客厅喝茶。土方看看银时站著都摇摇晃晃,抢先说那就房间里吧,新八说好,放下茶盘就关门离开。再回过头,吓,这自然卷笑得可灿烂了,顿时头皮发麻,心里起了相当糟糕的预感。
                    「被子床垫在那里。」银时指向橱柜。土方想他躺躺也好,几步向前拉开橱柜,将枕头、床垫、被单整整齐齐搬了下来。
                    外头厕所方向传来冲马桶和洗手的水声,银时提高嗓音吩咐:「神乐啊,你跟新八机一起出去,随便买点外卖回来。」
                    神乐隐忍著笑意的声音传回:「噗…小银我刚才没有偷听等一下也不会偷听的阿噜!」客厅方向传来新八的吐嘈:「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等等我们一起出去。」
                    土方抱著一大叠寝具回头。银时跪坐在茶盘旁,给两个杯子注入茶水,抬头看看土方,拍拍他身旁隔了两个屁股的位置,说床就铺在这里好了。土方边照作边吐嘈自己何曾这麼听自然卷的话,因为他是重伤患就给这麼多福利吗?脑袋是不是哪边打结了?想想又苦笑起来。
                    村麻纱的问题不知何时才能解决。如果到最后真的必须离开真选组,能接受我的地方竟然是万事屋吗?真的是想也没想过。
                    外头新八和神乐低低絮语,听不清内容。一会儿,两人高声说要出门了,开了大门,楼梯答答作响,人声渐渐远去。
                    土方摊开床垫,摆好了枕头,银时突然整个人往土方身上倒。土方吓了一跳,转身抱住银时,顺势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膝盖上。肌肤相亲之下,意外发现他有点发烧。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平常就很无神的死鱼眼现在显得格外蒙胧。
                    「怎麼了?」土方问。
                    「好累。借躺一下。」银时举臂遮住双眼。
                    土方不解。
                    「怎麼搞的,应该是大人不在小鬼头会害怕才对,阿银我真没用,居然反过来了。」银时低声自嘲:「小高那个麻烦精大概又出了什麼问题,不知道新八机要怎麼处理。阿银我现在可帮不上忙哪。」
                    土方愣了一下,拍拍银时满头的白毛:「没事的。中国女孩大概是跟去了。」
                    没有反应。
                    感觉银时肌肉仍然紧绷,土方想了想,叹了口气,用肯定的语气重复:「没事的。」
                    反正我会待下来一阵子,不会让你一个人。
                    虽然后半句没说出口,但可以明显感觉到银时全身松懈下来。
                    -tbc-
                    


                    27楼2011-06-23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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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之四˙土方>
                      (中)
                      土方让银时躺在膝盖上一会儿,觉得腿酸;又推又滚又劝想把银时搬到床上好好睡觉,银时却像只章鱼两手巴著他不放,骂也骂不动推也推不开。摸上他的额头,温度依旧,土方莫名地再一次心软,拖起耍赖的银时,让他在墙角坐好,捧起银时砌好的茶,陪著他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渐渐地歌舞伎町的夜灯亮起,万事屋外人潮开始喧哗。话题从晚餐食材预想转移到惯常的口味偏执再到大江户百货公司最近有什麼好康A歹志。经历过宅十四掏空自己钱包的惨剧,土方觉得平常就在绞尽脑汁凑特价的银时多了那麼几分亲切感,一旦开了话匣子,能抱怨的和平常不想吐槽的采购辛酸史便一口气通通出炉。最后免不了拿自家正值青春年少破坏力MAX的小鬼斗起嘴来,一边哀号维节节升高的维修费迟早有天让真选组/万事屋破产,一边相互炫耀吾家子弟耍S/挖鼻孔其实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所以说,总一郎小弟弟和大猩猩他们还好吗?」银时半倚在墙角,茶杯搁在一边,眼睛闭著,语调虚软,一副快睡著的样子。
                      「组里百废待举,总悟只怕要累坏了。近藤老大可能会难过好一阵子。」土方一口气乾掉半冷的茶水,将杯子搁回茶盘。下意识碰了碰村麻纱,握住又放开,烦忧与焦虑突然涌上心头。
                      想起一整天接连拜访好几间香火鼎盛的寺庙、神社,听了各式各样的诵经、念咒、捐钱消灾的劝告、不以为意的驱赶、於事无补的同情安慰,最后还把身体里的那个阿宅烦到受不了跑出来买Jump兼散心…这一切是为了什麼呢?
                      无论是请求或是强迫,无论要捐多少钱、要对哪位不认识的神明低头,土方已经迫不急待想让村麻纱把完整无缺的自己还给真选组了。做牛做马也好,给总悟轰炸和取笑也罢,真选组永远是他土方十四郎舍不下忘不了的最后归宿啊。
                      土方撇了眼银时。「你真的认识有能力的人?」虽然还是有点怀疑,不过自己确实需要帮助。
                      「当然啦多串君。」银时扭了扭身体,换个姿势让自己舒服些,微微睁开眼,迷离又柔和的红瞳直视土方,语气平淡自在又信心满满。土方被看得脸上有些害臊,想了想,又恍然大悟,气恼随之涌上。
                      「谁是多串啊笨蛋。」边说边急急忙忙把银时手边的空茶杯收到茶盘上端起,拉开卧房的门往厨房走。
                      银时在他背后高喊:「茶叶记得丢到厨余桶喔~」
                      土方回应:「知道知道,你给我好好睡一下,等神乐回来再起来吃饭。」
                      -tbc-
                      


                      30楼2011-06-28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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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哈哈该有肉的地方都被家庭场景挤掉了怎麼办
                        不好意思啊


                        33楼2011-06-30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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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eah, yot are right~
                          不过银土两人的主场都结束了,后面大概有3-4个旁观者角度,恐怕很难写到他们的生活...


                          34楼2011-06-30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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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哈不好意思,这半年遇到很多郁闷的事,再加上后面神乐篇的剧情一直想不到满意的方案,结果就一直拖拖拖...不过这篇不会真的坑掉滴放心,小Z一定会填完它的


                            36楼2012-01-08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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