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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梦】吾国吾邦怀忠烈,斯土斯民报亲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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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试,不一定能贴全,先踹百度一脚。


IP属地:陕西1楼2011-05-21 02:28回复
    “不过是职责所在,大嫂不必介怀。”展昭听着农妇道不尽的谢意,心中着实过意不去。
    “我们都是些老百姓,不懂那么多道理,可没有恩人就没有我家丫头,这个理总没有错,如今她嫁到邻镇去了,日子过得红火,都是托了恩人的福……”这农妇一边说着,一边倒了水端来,“今天别走了,乡下人家,没什么好东西,恩人不要嫌弃。”正说着,云生跟着父亲一路颠颠的回来了。
    “恩人请坐,云生,走,跟爹杀羊去!”
    “哎!”
    展昭连忙上前拉住这憨直的汉子,“大哥,不必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稍坐就走,大哥不必如此麻烦。”他一路行来,知道边民生计艰难,一家一户能有三四只羊一两头牛已属不易,这暮秋时节,牲口才多少上了些膘,这可是牧民们一年的辛苦,就等着到了年底才能有些收成,要是如今杀了,这一年岂不是白忙?
    “大哥,从这里过横山还要走多久?”
    “过横山?恩人是要去……那边?”当地人不愿多提西夏,都是这样称呼。
    展昭看出他神色犹疑,便解释道:“在下有位朋友在那边贩马,在下此番也是受他家人之托,给他捎个口信。”
    云生爹往北边一指,“从这里过了金明寨,再往北走,脚程快的话,走山路两三天就能到怀远。”
    “山路?”展昭微微皱眉。
    “还说什么呀,明天你跟恩人一起动身,也免得他走了冤枉路。”云生娘虽是女流,却是个爽快性子。
    “好,你今天多烙些油饼,给恩人带着路上吃。”云生爹一面答应着,一面转头对展昭说道:“恩人,今天就歇在这里吧,明天一早我带你动身。”
    次日清晨,展昭刚刚起身,一股淡淡的香气就飘了过来,循着那香味看去,云生娘正在厨下忙碌,云生也早已洗净了手脸,站在灶台前,直着眼,吸溜吸溜地盯着那一张张金黄焦脆的烙饼,趁着母亲翻饼的空,悄悄伸手,却被母亲一把打掉,“馋死你,这是给你展大哥路上吃的。”云生缩缩头,不敢再动。
    展昭笑着招呼:“云生,来。”听见展昭叫他,云生一溜小跑来到他身边,“大哥。”“你想不想吃油饼?”展昭低声问道。云生摇了摇头,“那是给大哥路上带的,娘说大哥一人在外,不容易。”展昭听了心头一暖,悄声说:“一会儿出门时你跟我先走,在村口等你爹。”
    早饭用罢,趁着云生娘给丈夫千叮咛万嘱咐的空,展昭牵了云生头前走到村口,取出他母亲给自己装的油饼,“给你,拿回去,跟你爹娘一起吃。”云生看着他手中的东西,咽了咽口水,“不行,拿回去娘要骂的,哥哥你留着吃。”展昭说:“我这还有,一会儿我跟你爹说,不让你娘骂你,成不成?”“不成。”云生依然摇头。展昭心中感动,看看往这边走来的云生爹,上前道:“大哥一家盛情款待,在下心领,只是大嫂准备的实在太多,还是留给孩子些吧,不然在下于心不安。”说着,拉过云生,把手中的油饼强塞进了他手里。
    “走吧。”
    金明寨是延州边塞第一卡,守备森严,展昭暗暗庆幸,多亏有云生爹带路,从旁边的山路抄捷径而过,不然,要过这重兵防卫的边寨,还真要费些周章。
    两人脚下不停,两天功夫,就过了横山脚下的怀远县城,出城往西十余里,一条大河横在眼前,流水滔滔,河上一座浮桥。对岸山峦起伏,连绵百里,横亘于皇天后土之间,黄土弥漫,孤寂苍凉,正是宋夏边界——横山。
    “展兄弟,从对岸上山,沿小路过去,比别的地方近,你脚力快,不出一天就能到那边,我就不送了……”
    这便是无定河么?难怪。
    自五胡十六国以来,这里向来是西北要地,连年战乱不休,当地人都传说无定河边,白骨堆积,可断流水。因杀戮太重,天公震怒,清流变浊水,阴天闻鬼哭。唐人有诗云“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加之年来征战,远近的住户早已死的死,散的散,当地人俱视这里为畏途,能不靠近自然绝不从这里走。
    展昭站在河边,望着眼前这滔滔黄水,感慨万端。
    “这便是你要的乱世,马革裹尸,这河里的无数阴魂,个个也都想要马革裹尸呢……”
    又是那个声音,如梦如醒,似幻似真……
    谁,说话的究竟是谁?展昭仰望头顶混沌的天宇,苍莽的荒山,无定河从脚下流过,夹杂着朔风阵阵,河水呜咽,如哭如诉……
    “春闺梦里人,春闺梦里人……就是这条河么?”
    恍然间,全然不知云生爹何时离去。
    许久,展昭似乎明白了什么,踏上浮桥,沿山路而去,不再回头。
    


    IP属地:陕西4楼2011-05-21 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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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04:3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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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百度,你还挑食啊,那边死活不给我发,这边撑不死你


      IP属地:陕西5楼2011-05-21 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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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见这孩子当真着了急,手上也没了分寸,这样跟自己硬碰,铁定要受内伤。他手腕微微一沉,长剑去势微微偏了半分,种锷手上压力顿减,精神一振,枪尖斜挑直刺展昭左胸,这一枪顺着刚才的劲力,又快又狠,展昭眼看避不开了,身子一侧,左肩微沉,只听“噗嗤”一声轻响,长枪刺进了展昭肩头。
        种锷一击得手,手腕一拧从展昭肩头拔出长枪,只觉得几点温热溅在脸上,知道来人已被自己刺伤,也不乘胜缠斗,回头大声吩咐:“来人,拿下刺客!”展昭虽然肩头剧痛,心里却十分清楚,见这孩子居然毫不意气用事,胜而不忘其责,心中赞叹,“种世衡有子如此,大宋保国有望。”
        他这一转念之间,已被帅府侍卫团团围住,种锷下令:“刺客已经受伤,务必留下活口。”
        “还不走,等着当人家的活口么……”话音未落,一个白衣人从屋顶扑下,拉起展昭飞身而去。
        “蠢猫!十来岁的娃娃都要把你当活口拿了,你羞也不羞?以后不要说你认得五爷,我都替你丢不起这个人!”白玉堂一边给展昭包扎伤口,嘴上也丝毫也不肯饶人。
        展昭微笑不语。
        “喂喂,那娃娃是你什么要紧的亲戚么,那么嚣张的追你,你还这般紧让着他,宁愿被他刺一枪也不肯教他吃些亏去?”
        听这白老鼠说的离谱,展昭无奈地答道:“胡说,那是种世衡将军的二公子,是我什么亲戚?”
        “哈哈,你怕打了种世衡的宝贝儿子,他来寻你不成?”
        展昭听他越说越是没形没状,干脆一个白眼甩过去,不再说话。
        “猫儿,你无缘无故跑到这穷山恶水的地方来做什么?”
        “那你呢?你又来做什么?”展昭反问道。
        “我二哥爱马如命,听说这边有河西的好马,死活要拉了我来。”白玉堂边说边掸着身上的灰尘,“这鬼地方,平地起黄尘,脏死了,下次别说买马,买龙五爷也不来了。”说着抬起头,“你呢,你来做什么,为什么会被种世衡的儿子追?”
        “那孩子,将来必成大器。”展昭答非所问,眼中闪出一丝欣慰与向往,“有将如此,边民有望了。”
        “那大宋朝廷亏负了你多少,你怎么辞了官还想着这些。就为了这个,你就白白挨了那小子一枪?”
        展昭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他发牢骚,忽然说了一句:“我带你去个地方。”
        


        IP属地:陕西10楼2011-05-21 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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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S没完啊,僵僵继续,我最爱看这种像老师评作文一样的文评了。


          IP属地:陕西34楼2011-05-24 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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