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婚仪式真是有够特殊的,搞的小爷我囧死了,说不出来的别扭和不好意思(?!)。自己也算是新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虽说这轿子是没坐上,好歹还是有一个人肉轿子坐,也算是体圞验了一把少数名族的特色。不过这个走街需要的时间还真长,怎么说小爷我也有一百多斤,不晓得这闷油瓶最后会不会体力不支背不动了,那不就悲剧了...
然而这事显然是吴邪多虑了,经过了一大圈的走街拜访,张坤还是开头的那个样子,脸不红气不喘,身圞体素质好到让人尖圞叫。
太阳渐渐的冒了头,阳光却不是那么的强烈,照在身上只觉得软圞绵绵暖洋洋的。约莫是过了差不多几十分钟,总算是走完了街,回到了张家主楼。
在吊脚楼门口张坤把吴邪给放了下来,改为牵着走一起往上走。这个时候门口已经燃起了一盆烧的旺圞盛的炭火,张坤引着对方跨过了火盆,入了大堂。张大圞娘正坐在正中圞央的椅子上笑吟吟的看着这对新人。
因张坤的双亲早已仙逝,论辈分和资格也就数张大圞娘最够格做张坤的见证人。双双跪下了之后,就有姑娘从旁边端上热茶,意思是要新人轮流给高堂敬茶。
吴邪接过茶的时候不经意往上望了一眼,意外的看到了云彩那张娇俏的面孔,不过现在这个场面也不好说话,隧只是笑着朝她点了点头就接过了茶。
张大圞娘象征性的抿了两口,又反手在两人怀里塞了红包,乐呵呵的说道:“这礼算是成了,都起来吧,接下来就是酒宴,好好吃慢慢喝,呵呵,以后一起好好过日子就成。”说完又有些感叹,“想必老圞爷夫人要是知道,也肯定是开心的。”这番话一出,想来又是大圞娘想起来以前张氏夫妇在世时候的日子。
这时还跪着的张坤忽然叫了一声,“谢谢娘。”显然是已经把张大圞娘当做了亲娘来看待,听得人家更是喜上眉梢,开心的见眉不见眼的。而吴邪一看这趋势,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要喊一声,嘴巴就已经自动说了出来,“娘。”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快快,都别跪着了,起来把。”
两人起身之后,村名们也都纷纷上前祝贺,里三层外三层的把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在一片喜气融融的气氛中,却有两个人似乎跟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
一个是倚在大门边一脸兴味的黑眼镜,他似乎是对这场面不是很感兴趣,只是拿了壶米酒自顾自的喝着。而另一个人,就是站在不远处背对着人群摆放桌椅的云彩。
刚刚端茶时自然的笑容已经消退,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情绪,而她的面孔更是背对着人群,乍一看起来,就像是给隔绝在了空间之外,越发显得单薄寂寥。
欢闹的喜宴上,众人落座之后都对着满桌的菜肴大快朵颐了起来。吴邪坐下之后开始还很斯文的夹菜吃菜,到后来实在是觉得麻烦,索性直接抓了一个肥圞美的鸡腿就啃了起来,期间还被一些年轻小伙子戏称新娘子吃东西还是豪放云圞云的,惹得吴小少爷又是一阵乱嚷嚷。
而这时候张坤也不知道被一群人给拉到了哪里,听周围喝酒的人说,肯定是被拖去灌酒了,作为主角,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跑不掉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喝酒的村人们都显出了微微的勋意,开始互相唠嗑攀谈。吴邪这时也感觉到肚子有点撑,想着房间里还有一些前段时候隔壁大婶送来的酸梅子,觉得吃一些消消食也好,就往自己房间走了过去。
在房间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给收到哪里去了。吴邪有些气妥的一屁圞股往床圞上一坐,这时候还猛然发觉身上的饰物真的是沉得要死,便一件一件的取了下来。
弄完之后顿时觉得浑身轻圞松了一大截,晃了晃脑袋准备再出去走走,眼角余光瞟到房内桌子上好像是放着什么东西。走进一看,原来是数枚黑里透红的果子。
拿起来一闻,清甜的香气就窜进了鼻腔。也没多想,吴邪三口两口就给吃了下去,果子入口的时候还是很甜的,不过咀嚼了一下之后就有苦味渗了出来,感觉就没那么美味了。
正想着这是什么怪果子的时候,听到门外边有人好像是喊了一声吴邪。匆匆了应了一声准备出去,脚下又不小心绊了个什么东西,咚的一下就摔了下去。
不过好巧不巧的,脑袋刚好栽到了一个软圞绵绵的东西上面,总算是没有惨遭重击。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才发现救了自己脑袋一命的就是那个云彩送来的方形靠枕。嘿!没想到小爷我运气还真是不错。一手将靠垫拿了起来准备扔到床圞上,眼前却忽然一阵晕眩,所有的物品都变成了重重叠叠的幻影,紧接着,吴邪就不省人事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