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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猫咪d
  • 3级警督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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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都快成“高三俱乐部”了~


  • 猫咪d
  • 3级警督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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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猫忏悔啊~
猫这就发下文的说~~


2025-07-15 18: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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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猫咪d
  • 3级警督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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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意外的发展
黎明。枣泉庄派出所。“来了来了。”村长放下电话,特别激动。
季洁和宝乐、技侦最后一次确定了行动方案后,转过头再次嘱咐蒋嫂:“告诉你啊,戴罪立功,就这一次机会,听明白没?”
“嗯。”
“到时候怎么说?重复一遍。”

火车站是个简陋的木搭棚子,从早到晚来去的乘客,用一双手就能数得清。红蝴蝶带了一个漂亮的年轻姑娘走下火车,姑娘穿得很朴素,像是高考落榜的学生。
“这谁啊?”宝乐问身边的大孙。
“不知道。他们老大呢?”大孙也一头雾水。要是季洁在,估计也是摸不着头脑。
“二位同志,这……她不会又拐来了一个姑娘吧?”村长的话提醒了宝乐和大孙。

蒋嫂家里。蒋嫂小心翼翼地给红蝴蝶开了门。年轻姑娘先进去,而后是毫不起眼的红蝴蝶。能表明她不凡身份的,也许只有偶尔咧开的嘴里的一颗金牙吧。
“这是货吗?”蒋嫂熟门熟路。
“怎么样?盘儿还成?”红蝴蝶一脸得意。
“不错。就是太扎眼了。万一让公安瞅见,买卖就砸。”
“我说给你了吗?她是我的摇钱树,做大买卖用。那孩子呢?没出事儿吧?”
“出手了。你放心,卖得深,就是咱们村派出所的也不一定找得着。”说到一半儿,蒋嫂忽然神秘兮兮地伏在红蝴蝶耳边说,“北边儿来人了,带来一整块‘皮’。我想你肯定感兴趣,就藏沟里了。你去看看吗?”
“是……那个‘皮’?”红蝴蝶心领神会,“我得请示我们老大,这事儿不小,我一没钱,二没权,做不了主啊。你等会儿。”
趁红蝴蝶打电话的时候,季洁带着房子、小高和派出所的一干人等,悄悄潜在定好的位置,等待伏击。

铺满落叶的小树林里,现在已经可以听到北风了。红蝴蝶跟着蒋嫂来到季洁他们埋伏的地方,跳进沟里,拿说好的东西。
“你别上来,我下去看。上边儿不安全。”红蝴蝶仔细观察周围地形后,扭着身子蹭下土坡,和蒋嫂站在一起。
“‘皮’呢?”红蝴蝶警惕地看着蒋嫂正四处摸索的手。
“别动。上着膛呢。”是高儿的声音。他的手枪正顶着红蝴蝶的脑袋,“手抱头,趴那儿,快点儿!老实点儿啊。”高儿和房子一左一右,给她上了手铐,又搜遍了她的衣服,确定无危险品后开始突审。

与此同时,季洁带着宝乐、大孙急忙赶往蒋嫂家。她们还要在“老大”赶来之前救出那个被拐卖的姑娘。门没锁,是蒋嫂特意留下的。但屋里却没人。季洁看了一圈,觉得别扭,但没多想。毕竟,救人要紧。“宝乐,人可能跑远了。你带俩人奔火车站,我们往深了走走,中午在村委会会合。”季洁清点过枪里的子弹,和派出所同志朝深山跑去。
山区的道曲曲折折,藏个初来乍到的人简直易如反掌;山区的道又泥泞不堪,跑着也不一定能前进多快。季洁抱着这个想法,使尽全力猛跑猛追,她怕那姑娘再落到别的什么人手里。功夫不负苦心人,他们在另一片小树林里找到了气喘吁吁的姑娘。姑娘抱着最粗的杨树,怯生生地看着季洁他们。
“别怕啊,我们是警察,来救你的。”片警拿出了警官证,黑底白字,清清楚楚。
“我……”姑娘说不出整话。季洁把枪塞回枪套,走到姑娘身旁问道:“能走吗?来,我搀着你。小冯!通知你们所长一声,就说咱们这儿完了。哎,再问问审得怎么样了!”
“谢谢你。好人太少了。”姑娘一瘸一拐地走着。没有眼泪,也没有笑容。
“别说傻话。你怎么会到这儿来?”季洁问。
“那个……离家出走。具体的我不想再说了。”
“也好。要我通知你爸爸妈妈么?”
“您别管了。等出了山,我打。”
“你又没手机,怎么打啊?”季洁为姑娘的单纯笑了。
她永远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迎来这样的一句话:“没手机,有手枪呀!”冰凉的手枪、冰凉的话,一齐顶在季洁耳畔。
“你是……老大!”季洁浑身发冷,她从未如此害怕过。
“我说过,好人太少了。警官,你实在太幼稚。我骗了那么多人,你是最容易上当的一个。对不起了,我不能跟你回去,你会毁了我的。我也不能让你说出我的身份,那样你也会毁了我。所以啊,办法只有一个。”姑娘麻利地顶好子弹,把枪口移向季洁的后心,“永远别开口。”
“慢着!!”季洁走开几步,背对她,为自己生命作最后一搏,“告诉我,你为什么干这行?!告诉我!”
“没有为什么。被人卖,再卖别人,很正常不是吗?你觉得卖老虎棕熊不过瘾的时候,自然会想起卖人,这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你才二十岁啊!”
“不到,刚过十九。十岁被卖,十三岁当妈妈,十四岁再被卖,十五岁一年就被卖了两次!十六、十七……直到十八岁我终于逃出来。但我能干什么呢?我要让那些卖我的人也常常被卖的痛苦。于是我走上这条路了。我不怕死,但不是现在。如果我现在想活,你,只有死了。”说罢,姑娘扣动了扳机。
没有装消声器的手枪、空旷的山谷、罕至的人际,一切都在为这一声巨响营造气氛。不明因果的警员们只能顺着声音的方向寻找声源。谁都没走来,除了叼着红色叶片的野鸟飞过头顶,没有身影从远处来。“季姐不会出事儿吧?”宝乐担心地问。
“放心,她是老刑警,用得着你操心?”小高自信地说——直到看见季洁的身体,和那姑娘一起,躺在干燥的落叶上。血,招来了筑巢的野鸟,它们叼走了殷红的叶片。

“什么?她是老大?”高儿和房子诧异了,“她叫什么呀?”
“金梦。真的,没骗你们!”红蝴蝶紧张得淌汗。
“走,回去!”三人朝村委会的方向走去。


  • 猫咪d
  • 3级警督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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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失落的世界
1年前。
九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有个蓝天白云红叶微风的好天气,田蕊和丁箭结婚了。连季洁也没有想到,自己换的手机号码居然就是飞翔在自己和杨震之间的那只青鸟。那天晚上,季洁向杨震讲述了卧底以来的全部故事,包括那个复杂的、充满巧合的背景。在办公室里,二人一直说到深夜——不,应该说是黎明了。
按照扫除安排,小童和他的大宝哥最先进了办公室。“彭姐……啊不,季姐,早上好!”宝乐兴奋过度。
“当我透明人啊?”杨震摆出太爷的架子来,“跟我打招呼了吗?”
“嘿嘿,杨哥。”宝乐摸着头傻笑道,“人抓回来啦?”
“给你抓回来了。这下再没借口了吧?我可看着呢,你的第一次主抓。”杨震把季洁说了个糊里糊涂。
“怎么回事儿?‘第一次主抓’?”季洁问。
“噢。一个月前银座写字楼死了个人,嫌疑人叫孙富贵,是恒联公司的助理秘书。动机是公司股份。那小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见的风吹草动,半个月之前跑到甘肃去了,昨儿才给带回来。宝乐第一个接的警,这案子归他。”
“没问题吧?”季洁笑着问宝乐,当然,也不无担心。
“瞧我的,保证完成任务!”

当天傍晚。季洁邀请杨震去家里吃顿饭,感谢他对她父亲的照顾。本来也想请大曾去,可和他总联系不上,季洁一直觉得是件憾事,毕竟,父亲病重的时候是大曾日夜陪护的。
“我用带什么东西吗?”杨震紧张起来,手心冒汗。
“怎么了你?又不是见老丈人。再说,你们也挺熟了,别这么见外。”季洁看杨震的样子,突然觉得特别好笑。
“你忘了,这可是咱俩第一次一块儿见你爸。没听人说吗,第一印象特别重要。”说的时候,杨震一脸坏笑。季洁绷紧了脸警告他:“不许胡思乱想,不准胡说八道!”
在季洁家里,杨震受到了如女婿一样的招待。老季没停手地给他沏茶、夹菜、添饭,问了家常问里短:工作怎么样,身体怎么样。老季还给杨震讲起了自己家的事儿,从入伍开始讲起,讲了结婚生子,讲了妻子的去世;讲了工作业绩,讲了对两个女儿的希望……倒是季洁,在一旁尴尬地坐着。父亲和杨震的谈话里,也有一些是自己从来不知道的,比如关于她的妈妈。

晚上杨震送季洁回家的路上,季洁问他:“刚才我爸问你你父亲的事儿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啊?”“我爸不在了。”杨震沉默着。

第三天晚上,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所有警员都忙着搜集材料、核对证物,因为杀人案的嫌疑人孙富贵,翻供了。
“怎么回事儿?凶器、目击证人都齐了,怎么还啃不下来?”杨震替宝乐着急。
“是,我知道。可是他有不在场证明,咱还没推翻呢,他就是不认账,非说那些证物都是咱造出来的!”宝乐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直挠头。
小童接过证物袋看了看说:“可现场有他的指纹啊,光凭这个,零口供都能定罪了。”
“问题不在这儿。”季洁想了想说,“案子还有解释不了的疑点,就算报给检察院,也不一定能定案,说不定得打回来补充侦查。”
“给他做不在场证明的是谁啊?”杨震问。
“金梦,孙富贵的女朋友。今年才18岁,背景不详。”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身份背景都不详的人?查去,最好把人直接带来。”老郑给宝乐下了命令,自己提着茶壶在屋里转磨。
“老郑,趁这会儿我想会会孙富贵。”杨震好像想出了点子,“既然证据确凿,那么他的不在场证明一定有问题,应该是那个叫金梦的女孩儿撒了慌。刚才我琢磨了一下,她撒这个慌肯定有深层的原因。所以我想……”
“从孙富贵嘴里打开口子,是吗?”老郑摆摆手,拒绝道,“既然定性成‘过失杀人’,他就不该有什么隐瞒的,毕竟这罪判不了几年。要是说了能减刑,他肯定早说了。这就说明啊,说出来反倒对他不好。你别钻这牛角尖,看看能不能用证据推翻他的不在场证明吧。”
电话响了。季洁从身后抓起话筒:“喂您好……哦,报告你们具体位置……嗯好,马上到。”季洁在本上写了些什么,转身对老郑说:“飞车抢,农展馆门口。”
“妈的,这个月都第六回了。”老郑气得直想摔茶壶,“行,你去吧。”
“走了啊。小童、丁箭!”脚步声越来越远。
那天晚上,应孙富贵的要求,杨震还是一个人进了审讯室。
半年之后,孙富贵无罪释放,杨震却因伪证罪嫌疑、刑讯逼供嫌疑,进了看守所。


  • 猫咪d
  • 3级警督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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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明天高儿和房子就来。”
“大曾他们呢?”
“说有大案,局里把他们全扣下了,只好让技侦上。”
“也成。走,找大孙和村长商量去。”

六组组长办公室。杨震、大曾、老郑三人围着电暖器坐成一团儿,一份现场的勘察报告在他们手里传来传去。
“大曾,那张支票是……”
“我注意到了。不是公司的转账支票,他们职员也没见过。”
“孙富贵的?”老郑问。
“我这么怀疑。”大曾特意强调“怀疑”两个字。这件案子上,他特别谨慎。
“哼哼,你是不是还怀疑一个人啊?”老郑一眼看穿了大曾的花花肠子。
“谁呀?”
“他没跟你说?”老郑淡淡一笑,道,“大曾一直调查你的案子来着。哎,你还记得一个叫曹潜的人吗?恒联公司的法人代表就是他。”
“曹潜?”杨震细细想来,“我是不是把他右腿打坏了啊,就他拒捕的时候?我记得……是我和季洁办的那个勒索案吧?”
“你还成,记性不错。年轻就是好啊。”大曾开始胡说八道,“不开玩笑。曹潜就是买通孙富贵、嫁祸你的那个人。”
“不能吧?”杨震突然站起来,“医生说他这辈子右腿都得落残疾,为这个我还特意给他垫了手术费呢。我算仁至义尽了,他又为什么呀?”
“你别激动,先。坐下坐下。”老郑把话题重新拉回抢劫案上,“我和大曾呢,有这么一种怀疑。是不是这15万是曹潜给孙富贵的报酬。现在关于你的案情明朗了,孙富贵的作用没起到,很可能被重新送审。如果真是这样,那曹潜也脱不了干系。‘指使他人犯罪’的罪名他肯定得背上。”
“现在还没有证据,咱不能拘传他。”大曾把勘察报告扔回桌子。
“通过经侦支队查他们公司吧,看从公司经济上能不能查出线索。”杨震建议。
“先不管案子背后有多复杂的事儿,什么时候抓住那四个入室抢劫的,咱手头才能松快点儿,才能腾出时间折腾那俩小子啊。”老郑指了个大方向。
大曾想了片刻,问老郑:“让季洁回来吧,这儿人手不够。”
“不行啊。”老郑提起这事儿也是一脸官司,“跟你们俩说实话,我都一个礼拜没跟季洁联系了,就昨天和宝乐通了个电话。你们猜他们俩把谁钓出来了?红蝴蝶!”
“呦,她一人儿不行吧?”大曾的担心不无道理。
“技侦去了俩人。”
“你开什么玩笑呢?村派出所能有几口子啊?全算上才不到十个人吧?对手是谁啊?惯犯、积犯、首犯。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人口贩子手里都有枪吧?”
真让大曾说着了,这一次,季洁真的经历了最难忘的恐惧。

[十一]意外的发展
黎明。枣泉庄派出所。“来了来了。”村长放下电话,特别激动。
季洁和宝乐、技侦最后一次确定了行动方案后,转过头再次嘱咐蒋嫂:“告诉你啊,戴罪立功,就这一次机会,听明白没?”
“嗯。”
“到时候怎么说?重复一遍。”

火车站是个简陋的木搭棚子,从早到晚来去的乘客,用一双手就能数得清。红蝴蝶带了一个漂亮的年轻姑娘走下火车,姑娘穿得很朴素,像是高考落榜的学生。
“这谁啊?”宝乐问身边的大孙。
“不知道。他们老大呢?”大孙也一头雾水。要是季洁在,估计也是摸不着头脑。
“二位同志,这……她不会又拐来了一个姑娘吧?”村长的话提醒了宝乐和大孙。

蒋嫂家里。蒋嫂小心翼翼地给红蝴蝶开了门。年轻姑娘先进去,而后是毫不起眼的红蝴蝶。能表明她不凡身份的,也许只有偶尔咧开的嘴里的一颗金牙吧。
“这是货吗?”蒋嫂熟门熟路。
“怎么样?盘儿还成?”红蝴蝶一脸得意。
“不错。就是太扎眼了。万一让公安瞅见,买卖就砸。”
“我说给你了吗?她是我的摇钱树,做大买卖用。那孩子呢?没出事儿吧?”
“出手了。你放心,卖得深,就是咱们村派出所的也不一定找得着。”说到一半儿,蒋嫂忽然神秘兮兮地伏在红蝴蝶耳边说,“北边儿来人了,带来一整块‘皮’。我想你肯定感兴趣,就藏沟里了。你去看看吗?”
“是……那个‘皮’?”红蝴蝶心领神会,“我得请示我们老大,这事儿不小,我一没钱,二没权,做不了主啊。你等会儿。”



  • 猫咪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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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红蝴蝶打电话的时候,季洁带着房子、小高和派出所的一干人等,悄悄潜在定好的位置,等待伏击。

铺满落叶的小树林里,现在已经可以听到北风了。红蝴蝶跟着蒋嫂来到季洁他们埋伏的地方,跳进沟里,拿说好的东西。
“你别上来,我下去看。上边儿不安全。”红蝴蝶仔细观察周围地形后,扭着身子蹭下土坡,和蒋嫂站在一起。
“‘皮’呢?”红蝴蝶警惕地看着蒋嫂正四处摸索的手。
“别动。上着膛呢。”是高儿的声音。他的手枪正顶着红蝴蝶的脑袋,“手抱头,趴那儿,快点儿!老实点儿啊。”高儿和房子一左一右,给她上了手铐,又搜遍了她的衣服,确定无危险品后开始突审。

与此同时,季洁带着宝乐、大孙急忙赶往蒋嫂家。她们还要在“老大”赶来之前救出那个被拐卖的姑娘。门没锁,是蒋嫂特意留下的。但屋里却没人。季洁看了一圈,觉得别扭,但没多想。毕竟,救人要紧。“宝乐,人可能跑远了。你带俩人奔火车站,我们往深了走走,中午在村委会会合。”季洁清点过枪里的子弹,和派出所同志朝深山跑去。
山区的道曲曲折折,藏个初来乍到的人简直易如反掌;山区的道又泥泞不堪,跑着也不一定能前进多快。季洁抱着这个想法,使尽全力猛跑猛追,她怕那姑娘再落到别的什么人手里。功夫不负苦心人,他们在另一片小树林里找到了气喘吁吁的姑娘。姑娘抱着最粗的杨树,怯生生地看着季洁他们。
“别怕啊,我们是警察,来救你的。”片警拿出了警官证,黑底白字,清清楚楚。
“我……”姑娘说不出整话。季洁把枪塞回枪套,走到姑娘身旁问道:“能走吗?来,我搀着你。小冯!通知你们所长一声,就说咱们这儿完了。哎,再问问审得怎么样了!”
“谢谢你。好人太少了。”姑娘一瘸一拐地走着。没有眼泪,也没有笑容。
“别说傻话。你怎么会到这儿来?”季洁问。
“那个……离家出走。具体的我不想再说了。”
“也好。要我通知你爸爸妈妈么?”
“您别管了。等出了山,我打。”
“你又没手机,怎么打啊?”季洁为姑娘的单纯笑了。
她永远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迎来这样的一句话:“没手机,有手枪呀!”冰凉的手枪、冰凉的话,一齐顶在季洁耳畔。
“你是……老大!”季洁浑身发冷,她从未如此害怕过。
“我说过,好人太少了。警官,你实在太幼稚。我骗了那么多人,你是最容易上当的一个。对不起了,我不能跟你回去,你会毁了我的。我也不能让你说出我的身份,那样你也会毁了我。所以啊,办法只有一个。”姑娘麻利地顶好子弹,把枪口移向季洁的后心,“永远别开口。”
“慢着!!”季洁走开几步,背对她,为自己生命作最后一搏,“告诉我,你为什么干这行?!告诉我!”
“没有为什么。被人卖,再卖别人,很正常不是吗?你觉得卖老虎棕熊不过瘾的时候,自然会想起卖人,这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你才二十岁啊!”
“不到,刚过十九。十岁被卖,十三岁当妈妈,十四岁再被卖,十五岁一年就被卖了两次!十六、十七……直到十八岁我终于逃出来。但我能干什么呢?我要让那些卖我的人也常常被卖的痛苦。于是我走上这条路了。我不怕死,但不是现在。如果我现在想活,你,只有死了。”说罢,姑娘扣动了扳机。
没有装消声器的手枪、空旷的山谷、罕至的人际,一切都在为这一声巨响营造气氛。不明因果的警员们只能顺着声音的方向寻找声源。谁都没走来,除了叼着红色叶片的野鸟飞过头顶,没有身影从远处来。“季姐不会出事儿吧?”宝乐担心地问。
“放心,她是老刑警,用得着你操心?”小高自信地说——直到看见季洁的身体,和那姑娘一起,躺在干燥的落叶上。血,招来了筑巢的野鸟,它们叼走了殷红的叶片。

“什么?她是老大?”高儿和房子诧异了,“她叫什么呀?”
“金梦。真的,没骗你们!”红蝴蝶紧张得淌汗。
“走,回去!”三人朝村委会的方向走去。

同日。重案六组。虽然不是正式加入,但杨震这次回来的确让六组活泼不少。大曾把他安排在宿舍,有事儿随时叫他。杨震心里还是想出现场,可身份局限着,也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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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扫除安排,小童和他的大宝哥最先进了办公室。“彭姐……啊不,季姐,早上好!”宝乐兴奋过度。
“当我透明人啊?”杨震摆出太爷的架子来,“跟我打招呼了吗?”
“嘿嘿,杨哥。”宝乐摸着头傻笑道,“人抓回来啦?”
“给你抓回来了。这下再没借口了吧?我可看着呢,你的第一次主抓。”杨震把季洁说了个糊里糊涂。
“怎么回事儿?‘第一次主抓’?”季洁问。
“噢。一个月前银座写字楼死了个人,嫌疑人叫孙富贵,是恒联公司的助理秘书。动机是公司股份。那小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见的风吹草动,半个月之前跑到甘肃去了,昨儿才给带回来。宝乐第一个接的警,这案子归他。”
“没问题吧?”季洁笑着问宝乐,当然,也不无担心。
“瞧我的,保证完成任务!”

当天傍晚。季洁邀请杨震去家里吃顿饭,感谢他对她父亲的照顾。本来也想请大曾去,可和他总联系不上,季洁一直觉得是件憾事,毕竟,父亲病重的时候是大曾日夜陪护的。
“我用带什么东西吗?”杨震紧张起来,手心冒汗。
“怎么了你?又不是见老丈人。再说,你们也挺熟了,别这么见外。”季洁看杨震的样子,突然觉得特别好笑。
“你忘了,这可是咱俩第一次一块儿见你爸。没听人说吗,第一印象特别重要。”说的时候,杨震一脸坏笑。季洁绷紧了脸警告他:“不许胡思乱想,不准胡说八道!”
在季洁家里,杨震受到了如女婿一样的招待。老季没停手地给他沏茶、夹菜、添饭,问了家常问里短:工作怎么样,身体怎么样。老季还给杨震讲起了自己家的事儿,从入伍开始讲起,讲了结婚生子,讲了妻子的去世;讲了工作业绩,讲了对两个女儿的希望……倒是季洁,在一旁尴尬地坐着。父亲和杨震的谈话里,也有一些是自己从来不知道的,比如关于她的妈妈。

晚上杨震送季洁回家的路上,季洁问他:“刚才我爸问你你父亲的事儿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啊?”“我爸不在了。”杨震沉默着。

第三天晚上,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所有警员都忙着搜集材料、核对证物,因为杀人案的嫌疑人孙富贵,翻供了。
“怎么回事儿?凶器、目击证人都齐了,怎么还啃不下来?”杨震替宝乐着急。
“是,我知道。可是他有不在场证明,咱还没推翻呢,他就是不认账,非说那些证物都是咱造出来的!”宝乐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直挠头。
小童接过证物袋看了看说:“可现场有他的指纹啊,光凭这个,零口供都能定罪了。”
“问题不在这儿。”季洁想了想说,“案子还有解释不了的疑点,就算报给检察院,也不一定能定案,说不定得打回来补充侦查。”
“给他做不在场证明的是谁啊?”杨震问。
“金梦,孙富贵的女朋友。今年才18岁,背景不详。”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身份背景都不详的人?查去,最好把人直接带来。”老郑给宝乐下了命令,自己提着茶壶在屋里转磨。
“老郑,趁这会儿我想会会孙富贵。”杨震好像想出了点子,“既然证据确凿,那么他的不在场证明一定有问题,应该是那个叫金梦的女孩儿撒了慌。刚才我琢磨了一下,她撒这个慌肯定有深层的原因。所以我想……”
“从孙富贵嘴里打开口子,是吗?”老郑摆摆手,拒绝道,“既然定性成‘过失杀人’,他就不该有什么隐瞒的,毕竟这罪判不了几年。要是说了能减刑,他肯定早说了。这就说明啊,说出来反倒对他不好。你别钻这牛角尖,看看能不能用证据推翻他的不在场证明吧。”
电话响了。季洁从身后抓起话筒:“喂您好……哦,报告你们具体位置……嗯好,马上到。”季洁在本上写了些什么,转身对老郑说:“飞车抢,农展馆门口。”
“妈的,这个月都第六回了。”老郑气得直想摔茶壶,“行,你去吧。”
“走了啊。小童、丁箭!”脚步声越来越远。
那天晚上,应孙富贵的要求,杨震还是一个人进了审讯室。
半年之后,孙富贵无罪释放,杨震却因伪证罪嫌疑、刑讯逼供嫌疑,进了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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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击案现场。“我们是刑警队六组的。”杨震把证件掏出来给守在警戒线外的同事看。
“好吧,不过先套上这个,现场侦查还没结束。”说着,那个警察把三双鞋套拿给杨震他们。一行人穿好后,蹑手蹑脚地进了现场——这也是没办法,现场已经被鉴识人员挤满了,尤其是门口,就有四五个人:有趴在地上的,有扒着门框的,还有往锁眼里看的,杨震他们只有蹑着脚才能进去。
“高儿,怎么样了?”杨震照例先行了解现场物证情况。丁箭去找法医,宝乐拿个小本子,正挨个询问报案人和邻居。
“门是一脚踹开的,”高儿站起来,有点儿喘,“不过效果不好,从门上提取不到有价值的脚印。还有这儿,”高儿又蹲下,指着门内侧的地面,“这儿有半个鞋印,也是整个现场唯一的鞋印。鞋是42码,粗略估计,这人得有1米85,甚至更高。”
“就这半个?那这么说,凶手根本没进屋?”杨震有些惊讶。
“应该是。从这个角度完全可以射击。”高儿踮着脚尖,模仿射击的动作。
顺着高儿的手看去,杨震看到了尸体:一个中年男子,歪着头靠在沙发上,左侧太阳穴被击中。他面前的茶几上还放着早餐,电视好像刚刚才被技术科的人关上。
看着现场,杨震心里好像结下了疙瘩,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合理,可一时间又想不明白。这时候他听见高儿问他:“对了杨震,季洁好点儿没有?后来一直没见着她。”
“什么‘好点儿’?”杨震一愣,刚刚才淡忘的那份疑惑,现在又重新浮上来,而且更浓,更重。
“你不知道?”高儿也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那没事儿了。你……没事儿了吧?我先干活去了。”说完高儿就又蹲回门口,还戴上了一副蓝色的眼镜,应该是在检查什么。
“杨哥,”宝乐拿着刚刚搜集到的一点儿资料跑到杨震身边,“报案的是这家的邻居,本来俩人说好今天一块儿去打网球,来叫的时候才发现门开着,人已经死了。”
“看来枪是安了消声器的。”杨震判断。
“没错。”丁箭向何燕华告辞后,也走过来参与讨论,“人是早上7点到8点半之间死的,死因你看见了,一枪致命,生前没有搏斗迹象。至于子弹批号和枪的型号,得解剖之后才能知道。而且死前应该正在吃早饭,法医从他的牙缝里发现了馒头残渣。”
“现在弹孔、弹道都找着了,弹壳还在寻找。宝乐,死者什么身份啊?”杨震真想抽自己嘴巴,忙活这么半天,还不知道是替谁伸冤呢。
“他叫程波,没发现工作证,户口本上写的是无业。”

当天傍晚,六组办公室。两个探组一起开案情分析会。
“户籍科的人正在查程波的真实工作,以及家庭情况。”杨震汇报完毕。
“杨震,你是不是想事儿呢?”老郑一眼看出杨震的心思。
“是。从一进现场我就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说不出来。只是猜测啊,我觉得现场被谁动过。”
“啊?”庞博吃了一惊,“您刚才不还说,现场没有第三人脚印吗?”
“没错……算了,当我没说。”杨震还是想不好。
“成,那先这样。大曾,该你们那儿了。”
大曾从田蕊手里拿过一个本子和一个塑料袋:“被害人是个女孩儿,叫赵萌萌,今年19岁,大学生。死亡时间是今天凌晨2点到5点之间,死因是失血性休克。就是这把刀。”大曾把塑料袋举起来——那已经是个殷红的袋子了,大概能看出菜刀的轮廓——“凶手用这把刀砍死了被害者,一共37刀。”
办公室一下子安静下来,不止一个人在倒抽冷气,浑身冒冷汗。
“死者的家庭情况是这样,”田蕊接下来说,“父亲赵年,退休,母亲早逝。有一个男朋友叫马翔跃。另外,技术的在死者家里还发现了一本通讯录,里面的人正在调查。”
“有什么看法没有?”老郑问大曾。
“什么深仇大恨啊?37刀?太多了点儿吧?”大曾看着刀,不能理解。
“说不定被一精神病盯上了,半夜闯空门呗。”周园毫无顾忌地说道。见大家都看她,她胆怯地闭上了嘴。
“哼,还真说不定。”丁箭说,“大曾,刀上的指纹落实了么?”
“只发现了死者和他父亲的指纹。”
“看来这个闯空门的神经病还记得戴副手套作案啊。”庞博在旁边讥讽周园。
“哎大曾,”老郑放下茶壶问道,“你觉得案件性质是什么?”
“仇杀的可能性最大。门是被钥匙拧开的,而且现场除了丢失了一个存折外,没有其他财物丢失,这点她父亲赵年已经确认过了。所以劫财的可能性可以排除。现在还不能排除情杀,不过根据对死者社会关系的初步了解,可能性不大。”
“好,那我说两句。”老郑站起来,给分析会作最后的结尾,“两个案子性质都相当恶劣,尤其是枪击案,已经惊动了市领导。局里决定,立刻组成两个专案组。枪击案杨震负责,杀人案由大曾负责。总而言之一句话:从严,从快!散会。”

晚上,杨震没心思回家。他趴在桌子上画现场模拟图,不满意就揉成一团。垃圾桶里已经有了不少废纸。
“杨叔,我们能帮上忙吗?”庞博和周园一前一后地走过来。
“噢,不用了。太晚了,怎么还不回家啊?”
“我们俩住郊区,所以组长给我们安排宿舍了。”周园说。
“那就回去休息吧。走吧。”杨震突然想起什么,“等会儿!你们知道季洁去哪儿了吗?”
周园和庞博都摇摇头:“没听说过这个人。她是谁啊?她怎么了?”
“……成了,你们走吧。”杨震更疑惑了。那个晚上,杨震被案件、也被季洁的去向,弄得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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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被逆转的疑案
第二天早上,田蕊来到季洁的病房。季洁虽然醒着,但好像有什么心事。“你怎么了?”田蕊问,“别跟我说你没事儿。”季洁回过神,笑了笑说:“想人呢。”
“他?”田蕊的脑子里闪过一个人,“你不是跟我说,从来不惦记他吗?”
“你以为谁啊?”季洁的表情严肃起来,“我说那个大夫,陈大夫。”
“就是……你的主治大夫?”
“我总觉得他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你能不能帮我查查这人?”
“干嘛,咱又不是国家安全局的,想查谁查谁。你觉得眼熟就直接问他:‘咱见过吗?’不就得了?”
“哎呀你别跟我抬杠,”季洁身体没恢复,想发火都没劲儿,“说正事呢。他叫陈维庆,记着了?”

六组办公室。“我们排查了赵萌萌的同学和邻居,当天晚上,没有符合作案条件的。”庞博边打哈欠边向大曾汇报。
“够速度的啊。”大曾话外有音,“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在一夜之间把这么多人都排除了的?”
“其实很简单,”庞博自信满满地接受大曾的挑战,“从动机入手。赵萌萌只有一个男朋友,而且还是第一个男朋友。从她的朋友那儿我们也了解到,她的感情生活特别简单,没和别的人有什么扯不清的,所以就排除了情杀。剩下的,只能是仇杀了。于是我们俩又询问了几个邻居,邻居们都反映,说赵萌萌是个善良的小姑娘,邻里关系挺好,所以邻居也没有作案动机。再所以……就都排除了。”
大曾仔细听罢,抬头看着两个年轻人的眼睛:“好。现在我问你们俩:一、为什么只有一个男朋友就一定不是情杀了?这个男的你们查了吗?会是他吗?”
庞博刚想抢着回答,却又被大曾插在前面:“二、‘询问了几个邻居’,到底几个啊?提供的信息可信度怎么样?案发时间有没有可能作案的?别忘了,那门是用新配钥匙拧开的,只要是有钥匙的,就都有可能是凶手!这个查了吗?”
周园咬着嘴唇,庞博捏着后脖子,边摇头边东张西望。
“那就别愣着了,俩傻孩子,”大曾站起来,揽着庞博的肩膀,“走吧快。”

办公室外,大曾一行人和丁箭擦肩而过:“走啊!”
“嗯。哎,杨震怎么了?从早起就跟打蔫儿了似的。”大曾问丁箭。
“嗨,”丁箭怕两个大学生听见,凑到大曾耳边对他说,“还不是因为季姐,昨儿他还去找了趟老郑,让老郑几句话就给搪塞过去了。也真是……不说了。走吧!”

回到办公室,丁箭看见宝乐趴在自己办公桌上发呆。生气的丁箭把手提包狠狠拍在宝乐面前:“常宝乐!你给我站起来!”
“干吗啊你?”宝乐气儿也不顺。
“咱昨天怎么说的?今天干嘛去?复现场的时候见不着你,排查还见不着你。你谱够大的?迟到干什么去了?”
“你吵吵什么!”宝乐抢过丁箭的手提包,又在桌上狠狠拍了一下,“不就迟到吗?扣工资吧!干脆,你算我一天旷工好了!”说着宝乐就要走。
杨震赶紧上来把俩人拉开:“不嫌烦是不是,啊?丁箭,你先……”
“耍什么脾气?”丁箭明白杨震的意思,扭头嘟囔着走了。
“宝乐,过来。”杨震把常宝乐拉出办公室,尽量放低语调,“遇着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
宝乐好像哭了。他转过头,用袖口在脸上狠狠抹了一把,换了一种口气说:“我没事儿杨哥。今天我不想干活儿了,我想请一天假。”
“请假不行,”杨震笑了,“不过你可以在办公室里呆着,顺便好好想想自己的事儿。我和丁箭这就去找死者家属,你就别跟着了。”
话音未落,杨震的手机就响了:“喂……什么?我们这就到!”
“怎么了?”听见杨震的声音,丁箭也从办公室跑出来。
“又发案了。”杨震呆呆地看着对面的墙,“新福家园……枪击。”

新福家园枪击现场。“为什么?现在还不能解除封锁啊!”杨震在电话里和老郑吵起来。
“案发已经将近3个小时了,封锁线15分钟前才设置,早没用了。你们老老实实地做现场。我可以跟你保证,这人跑不除北京去!你们仨给我抡圆了膀子干,破不了案子咱就一块儿脱这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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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楼上的评价!两个小警察在今后的故事里有很重的分量,因为任何一个集体都会有人员的更新嘛。他们总有一天会成为主角。
故事里添加季洁年轻时的故事,也是想说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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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了。我要遵守约定,很快发上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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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啊,我回来了。这两个案子写得我相当痛苦,不过总算初步完工了。案子很复杂,背景比较深。如果不记得前面说过啥了,可以从第十章开始看一遍,然后就能接上了(也许……)
提示:主要需要重新熟悉的人物:金梦、曹潜、孙富贵
下面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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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帖子太长,需要审核……………


2025-07-15 18: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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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被逆转的疑案(三)
档案一共两份:杨震手里一份,庞博手里一份。他们细细对着二人的经历,寻找交叉点。“只有一个地儿像,”庞博苦笑了下,一屁股坐在杨震桌子上,“俩人都‘失业’。杨哥,有用吗?这打档案都快被咱俩翻开花了。”
“有用啊,你不是都找着交叉点了吗。如果一个人不做职业登记,他的档案肯定写‘失业’对吧?”
“对。”
“那有没有这种可能:俩人都有工作,但是都没做职业登记。”
“单位如果不给他们做登记……看来进行的不是什么好营生,肯定怕追查出上层来!”
“如果这样,咱们那个假设就说得通了吧?”
“你是说,那个……‘真相’?我觉得太可怕了,那需要的可是极大的勇气和信任啊。”
“要不,咱俩现在去摸摸看看?”
“可以。程波家里还有一个妈妈。”

事不宜迟。二人几乎是马上就到达了目的地。程波妈妈挪着步子,给他们开的门。
“阿姨您别忙了。我们问完就走。”杨震把老人扶在沙发上坐下。
“诶。您二位问吧。是问……我家程波啊?”老人声音很大,但已经沙哑了。
“是。就问您一件事儿:您儿子平常在哪儿工作啊?”
“没工作。唉,就头疼这事儿哪。您说,多大的小伙子了,没对象,没工作,我都没法指着他给我传宗接代,抱不上孙子喽!”老人说到了痛心处。
“您也别太急了。程波还年轻不是嘛,工作虽然不稳定,可是有工作经验就好找点儿啊。”杨震一边安慰老人,一边套话。看来老妈妈还不知道儿子已经不在了。
“是啊?那我就放心点儿了。他原来也不是没工作,好像在什么鲜花儿……什么的工作……哦,叫个‘鲜花配送’,可早就出门儿,我当妈的都心疼。”
“这工作不好做。”杨震压制住心中的激动,接着把话题引向预定的方向,“干他这行,得机灵、会说话,还得能吃苦。程波不简单啊。他在哪家单位呢?”
“你们还是问程波自己吧,我也不清楚,再说,现在也不在那儿上班。不过也好,去那地方坐31路得一个半小时呢,天天赶公交车,也不方便。您说是吧?”
“是。我们就想给他找个工作呢。我们是片儿里职介中心的。您放心吧,您家程波的事儿就包在我们身上了。行了我们也得走了,您别送。”收获颇丰的杨震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杨叔,你不用说了,我知道该干吗。找31路去!”庞博的会心一笑让杨震产生一种后继有人的欣慰。也许自己可以不当警察,和季洁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过安宁的日子……杨震突然这么想,白日梦带来的快乐让他在那一瞬飘飘欲仙。“杨叔,安全带!”庞博热乎乎的手拍在杨震手上,他才发现自己正呆呆握着安全带,当成水往嘴里送呢。

沿着31路的环线,二人用了一个半小时果然发现了“鲜花陪送”。这家名叫“小孙鲜花配送店”的小花店里只有一个职员、一个老板,老板叫孙晴,对初次见面的杨震和庞博格外热情。杨震偷笑着想:也许身边的庞博看起来像愿意为女朋友买一大车玫瑰的情痴。
庞博虽然对女老板的眼神很受不了,但却敏感地发现这是自己的好机会:“老板,我们又来了。”
“啊……您好,这回又要点儿什么呀?”女老板招呼着,脑子里飞快地回忆这人到底什么时候来过,最后只能得出“自己记性太差,根本记不得”这样的结论。
“哎,上次我跟你这儿一个姓程的店员说过的。”庞博试探着问,杨震伸手拨弄身边的勿忘我,用力太大,娇弱的小花散架了不少,那店员看了直咧嘴。
“姓程……”老板看样子记得这人,“是个男孩儿吧。他都走了快一年了。原来您每次都是跟他订货吗?”
“其实原来都是电话里订,这不,时间太长了,号码找不着,所以就过来一趟。”庞博胆子越发大起来。
“您想要什么?”孙晴奇怪这客人为什么不谈正事。
“唔……杨叔,咱们想要什么来着?”庞博见杨震心不在焉、只顾看花,也乱了阵脚。
“就按原来那样就成,程波不是知道嘛。”杨震还在摆弄另一束勿忘我,店员在一边担心得攥紧了衣角,好像在攥着自己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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