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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长篇】白玫瑰 作者:小猫baby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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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了一上午的天空偏偏在下午比赛即将开始时爆发了,倾盆而下的大雨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恐怕世界末日来临时的景象也不过如此。
"真搞不懂雨这么大为什么还要接着比赛。"贝拉抱怨着,有些担心的看着马上要上场的卢休斯。
"就是下冰雹也没办法削减男孩子们对它的热情。"望着磨拳擦掌的小天狼星安多米达感叹道。
"小天狼星,"顺着声音的源头,小天狼星看到雷古勒斯正吃力的想穿过包围着他和詹姆的人群,"加油!小天狼星!"他终于挤到了他的面前,微笑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天真的好似一个孩子。
两个男孩就这样面对面的站着愣了几秒钟,他们不是双胞胎,却有着一样的黑如夜的柔顺的头发和深邃的眼眸,甚至连脸部的轮廓都惊人的相似,有时候他们会感觉自己是在照镜子。
"我居然收到一个斯莱特林的祝福。"小天狼星用力拥抱了一下雷古勒斯,"好好表现,我可不会因为你是我弟弟就让着你。"
"你小子,"他锤了他一下,"别想在我眼皮底下耍帅。"
"好了,你们俩,"麦格教授走了过来,"都快回去收拾收拾,该上场了,你看看你,布莱克先生,衣服都还没换。"
雷古勒斯和小天狼星一起回头看着她,麦格教授只好补充道,"小天狼星布莱克。‘’


IP属地:浙江19楼2011-11-26 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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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双方队员走上场后从两侧看台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喝彩呐喊声。詹姆四处眺望找寻着莉莉那标志性的火红的长发,小天狼星则向安多米达故装轻松的微笑着。
    "听我哨声,"霍琦夫人哨子一响,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们瞬间腾飞到半空中,紧接着霍琦夫人放出鬼飞球,比赛正式开始。
    "喜欢雨天吗,小白脸,"詹姆飞到卢休斯旁边挑衅的扬了扬嘴角,他的头发被大风吹得像触电般全立了起来。"你这把老骨头可比被风吹散了。"接着詹姆发现了什么似的向卢休斯后上方急促的飞了过去,卢休斯紧紧跟在了他的后面。
    一个格兰芬多把鬼飞球差点打到了雷古勒斯身上,"嘿,小心点,"小天狼星不满的嚷嚷着,但这狂暴的雨声和雷声使他们根本无法听到对方说话。
    安多米达焦急的寻找着小天狼星的身影,可如水帘般的大雨使她看不清高空中到底正发生着什么。
    "我告诉过你戴上防水镜会好些。"贝拉递过来一副框架粗犷全黑的镜子。
    "不要,它好丑。"安多米达嫌恶的撇了撇嘴。
    "你会错过一场好戏的。"不知什么时候,正上四年级的纳西莎——她们的小妹妹挤到了看台前面。
    贝拉一直不太喜欢她这个妹妹,安多米达总打趣说她是嫉妒纳西莎美的好似潘多拉让人难以抗拒。
    贝拉见纳西莎坐到了她俩旁边,扭过头去不再说话,专心的看起了比赛。
    "她怎么啦?"纳西莎扬起一张天真无瑕的小脸,眨巴着如夜明珠般明亮的眼睛问,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贝拉看到自己都会立刻阴沉起脸。
    "没什么,可能是在担心卢休斯。"安多米达尴尬的咳了一声,偷偷拧了一下贝拉,但贝拉没有领她的情。
    詹姆和卢休斯越飞越高,渐渐的他们已经看不到看台和人群了,仅仅只被雾气蒙蒙的乌云和有如炸响在身边的巨雷包围着,但詹姆仍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隐约看到一个光点总是若有若无的飘忽在前方,可飞了这么高金色飞贼似乎在挑逗他似的一直飞飞停停,让他欲够却总也够不着。
    "我们回去吧!"高空的寒气甚至让卢休斯的眉毛结上了冰霜。
    "你这就怕了?"詹姆停在比他略高一点的位置上放肆的大笑着,"马尔福家的人果然都是自顾性命的胆小鬼。"
    "后面!"看到卢休斯惊恐不安的眼神,詹姆意识到可能情况真的很糟,他回过头去,十几个黑色斗篷般飘荡的影子向他俩的方向压来。
    那些影子对卢休斯的影响似乎比对詹姆的影响大的多。痛苦,绝望充斥着他的大脑,他感到身体越来越冷,女人的尖叫和父亲的打骂声在他耳畔回荡着,意识逐渐模糊的他无法抵抗大风的吹刮。终于又一阵强风过后卢休斯从光轮上折了下来急速的坠向地面。
    "马尔福!"詹姆看到卢休斯瞬间消失在脚下的云海里,立刻调整扫把方向追了上去。那十几个黑色的影子也跟了过来,当他们离得更近一些后,詹姆透过
    浓雾终于看清给他大脑产生干扰的是什么东西了,"呼神护卫!"詹姆的桃花心木魔杖里钻出了一头银色的牡鹿,跳跃着向他的后方冲去,四散的耀眼的光芒驱走了追赶他的那些摄魂怪。
    看台上的人群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从高空迅速坠落下来,当那个黑点越来越近后,人们惊恐的发现这居然是一个人。
    "不!"卢休斯那标志性的铂金色头发在贝拉面前抹了一眼就不见了,她绝望的大叫起来。
    医务室里,贝拉哭哭啼啼的跪倒在卢休斯的床边,紧紧握住他冷如冰块毫无生气的手,安多米达,约翰森和爱德华站在一边守候着。
    "真的是摄魂怪。"詹姆一路上吵吵闹闹的跟着邓不利多,麦格,斯拉格霍恩也走了进来。
    "安静,波特先生。"麦格教授严肃的说。
    "您们得相信我。"詹姆的语气好像很无奈。
    "你要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波特先生,所有的摄魂怪都在阿兹卡班,他们不可能出现在学校的上空。"麦格教授解释道。
    "是摄魂怪,教授,袭击我的是摄魂怪。"被吵闹声惊醒的卢休斯半睁着有些浮肿的眼睛,碎了好几块骨头的他感到浑身疼痛,还有一些部位已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他吃力的冲麦格点了点头。
    


    IP属地:浙江20楼2011-11-26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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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不是坑,但在完结区出现未完结文章等同一个坑。
      我掉的坑太多了


      IP属地:海南来自掌上百度21楼2011-11-30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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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有转完啊,所以不要C楼。


        IP属地:浙江22楼2011-11-30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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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慢,我帮你在后面继续转算了


          IP属地:浙江23楼2011-12-01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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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插一下楼…


            来自手机贴吧24楼2011-12-07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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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吗 很喜欢


              来自手机贴吧25楼2011-12-11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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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上
                午休时间,德拉科清楚的记得魔药课教室的柜子里还有半瓶上节课用剩下的褔灵剂,他看到斯拉格霍恩教授把它锁在了里面。过两天他们将迎来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场魁地奇比赛,除了获得冠军他想不出当下还有什么别的能让西奥多这个铁杆球迷高兴的事。
                当德拉科觉得大家都在吃饭时独自来到了魔药课阴暗的地下教室里,却发现那里的门并没有锁,而是半掩着。
                "格兰杰,"他推开门,看到赫敏盘坐在地上不知道正向坩埚里加着什么东西,然后锅里腾升起一股有点像薄荷味的淡绿色雾气,"逆时针十五下,"她撇了眼书,自言自语着。"跟着韦斯莱都让你穷到这份上了吗?"德拉科的目光落在赫敏旁边咬了一半的看着硬邦邦的大面包上。
                "你没叫他红毛,也没叫我泥巴种真是一大进步。"赫敏无需抬头,这令人厌恶的拖着长音的懒洋洋的腔调只有一个主人。
                "你在这干什么?"德拉科此时并不想有人在这碍手碍脚,尽管他今天不想跟赫敏找麻烦。
                "我获得教授的批准可以每天中午借用这个教室,那么你在这干什么?"赫敏白了他一眼。
                "我…我也获得了批准。"德拉科有点心虚的回答。
                "看来斯拉格霍恩的话很不可靠,我记得他当时说他不会把教室借给除我这么优秀的学生以外的任何人。"赫敏嘲讽的看了眼德拉科,这一眼令他的脸感到微微发热。
                "你天天中午吃这怎么行?"德拉科想赶快把赫敏打发走。
                "吃什么不是吃。"赫敏仅仅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无趣的女人。"德拉科找不到别的任何理由,只好走到一张桌子旁坐了上去,看着赫敏在那忙活着。
                "那是什么?"良久,德拉科实在憋不住了问道。
                "记忆复活剂。"
                德拉科挑了挑眉毛,他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个,于是更加好奇的问 :"给谁喝?"
                "我父母。"
                "你父母?"德拉科彻底糊涂了。
                "恩,战前我怕他们受到伤害就消去了他们所有记忆把他们送到了澳大利亚。‘’赫敏似乎在讲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你!"没料到她的话引起了德拉科剧烈的反应,"谁给你的权利!格兰杰,你知不知道他们可能更愿意死去也不想忘记你——他们唯一的孩子!"
                赫敏停止了手里的工作,抬起头静静的望着他,几秒钟后, "是他们因我死而悲痛万分还是我看着他们死再苟且活下去好受些?"赫敏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过来质问他。
                德拉科没有说话,因为他确实无法做出选择。
                "战争开始前谁都无法预测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我们只能活一天算一天。那段日子我和罗恩哈利四处寻找着魂器,世界那么大,我们就这么漫无目的的找着,罗恩每天都会准时收听那个乔丹主播的地下电台所公布的死亡名单,因为他不知道在哪天可能就听到他父母的名字或是他哥哥的甚至是金妮。而对于哈利来说,没有家人,反而成为了那段岁月的一种恩赐。所以马尔福,并不只是你在惶恐中挨着数日子,每个人都会害怕 ,受伤了都会痛。但既然别无选择,为什么不更坦然的去面对它呢?"赫敏的语气一直很平淡,她没有再抬头看他,又专心的搅动起坩埚里的药水。
                "他们怎么样?我是说你后来去看过他们吗?"良久,德拉科小心翼翼的问。
                "战争刚结束时我去过一次,我就这么面对面的从他们对面走过,他们没有任何反应,没有看我一眼,一个眉头都没皱。"说到这件事时赫敏的声音才微微起了些波澜,但很快又被她压抑了回去,可还是能听出一丝哽咽,"我一直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我替他们选择了我认为正确的方式,事实也证明如此,我成功的保护了他们。"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背过脸伸手拭去一滴泪水,"又溅脸上了,真烦人。"
                这个倔强的格兰芬多女孩,这个自傲的格兰芬多女孩,她以为自己做的任何事都是正确的,她以为死亡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她可以毫不犹豫的为了她所认定的信仰而残酷的抹杀父母的记忆,不管他们是不是愿意忘记。
                "真傻,"德拉科的语气没有任何讽刺,"不用这样,"他无法阻止自己走向她的步伐,"转过来,格兰杰,"他伸出苍白纤长的手指扳过她的脸,"哭并不可耻,尤其是为了我们所爱的人。"
                下一秒,他揽过赫敏微颤的肩膀,怀中的女孩就像脆弱的布娃娃,瘦小柔软没有丝毫拒绝他的能力。
                赫敏没有反感这突兀的拥抱,这些日子来所有被她生狠的压制到心底的委屈一瞬间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她为自己铸造的保护自己封锁情感的围墙彻底崩塌了。


                IP属地:浙江26楼2011-12-16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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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不可思议的一天,赫敏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马尔福搂在怀里痛哭了一个小时,那可是个马尔福!以至于晚上在休息室遇到罗恩向自己索吻时她都只是敷衍了一下就拒绝了。
                  "或许是他和我有相同的经历吧,"躺在床上赫敏为德拉科怪异的举动寻找着千种万种理由,"经历相似的人总是更能产生共鸣。"
                  第二天早饭时赫敏不由自主的向斯莱特林的方向望去,随即触碰到了德拉科也凝视自己的淡灰色的眼眸。她赶紧低下了头,心砰砰直跳,"该死,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暗自为自己的躲闪咒骂了一句。
                  午休时间,赫敏照常来到了魔药课教室,发现德拉科早已坐在那里等着自己了。
                  "啊哈,好巧,"赫敏尴尬的咳了一声。
                  "格兰杰,"德拉科跳下桌子,收起了那副一向玩世不恭的坏笑,"鼠尾草,只能取冬天开放的花。"
                  随后一声清脆的碎响,赫敏手里盛着药水的玻璃瓶掉到了地上。
                  "冬天,我去哪找冬天开花的鼠尾草!"自从她听到斯拉格霍恩教授说有种记忆复活剂可能会对遗忘咒造成的伤害有所帮助后燃起的那丝本来就微弱的希望被德拉科的一句话又彻底浇灭了。
                  德拉科没有说话,看着眼前这个在希望和幻灭中挣扎的女孩他突然感到有点心痛。他想走上前去安慰她抚摸她让她相信自己可以帮她,但那几英尺的距离却因为她与自己的姓氏和曾经的立场扩大成了不可逾越的鸿沟,昨天的冲动在一夜过后逐渐平静下来,千言万语最后仅仅被简化成了一句淡淡的:"会有办法的。"
                  但就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都让德拉科懊悔不已,他已经对太多人说过会有办法的,西奥多,布雷斯,现在又加上赫敏,可他什么办法也没有,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等着诺顿先生的死期慢慢来临。


                  IP属地:浙江27楼2011-12-16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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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魁地奇决赛盛况空前,不管在多么危情动乱的情况下魁地奇都是最能凝聚人心的一场赛事。由于是战争结束后的第一场决赛,学校同意家长可以来为孩子助阵加油,韦斯莱夫妇也难得休息一天来观看罗恩哈利和金妮的比赛。
                    "加油,罗恩!"看到赫敏与罗恩的拥抱德拉科很不爽的扭过了脸,"走,布雷斯,西奥多,不给他们点厉害他们永远不知道谁是老大!"
                    赫敏故意在斯莱特林旁跟罗恩搂搂抱抱,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德拉科的表情,最后又狠狠的吻了罗恩一下,"替我把那帮臭蛇踢回老家!"
                    "没问题!"罗恩微笑着放开头一次在外人面前这么主动的赫敏和哈利金妮一起来到了球场上。
                    霍琦夫人的哨声一响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们腾空而起。
                    "看马尔福看你的眼神,杀气好重 。"金妮在罗恩身边小声低估着。
                    "他都没这么看过我,"哈利听到后也奇怪的说。
                    "预备,"霍琦夫人放出鬼飞球,比赛正式开始。
                    "西奥多,把那个韦斯莱给我打下来!"德拉科飞到西奥多身边吼了一声才又飞走去找金色飞贼。西奥多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把一记游走球甩向了罗恩。
                    比赛过去了二十分钟哈利和德拉科依然都没有发现金色飞贼的影子。
                    "看罗恩,"纳威边鼓掌叫好边跟赫敏说,"他再不专心迟早会被打下来的。"
                    不用纳威提醒赫敏也看出了罗恩今天状态不佳,他似乎对西奥多频频打向他的游走球总是反应很迟钝,几乎当球要飞到身边快撞上他时才慌忙闪躲。
                    "他这是怎么了?"赫敏听到她身后的几个格兰芬多也在讨论着相同的问题。
                    "不!"当西奥多又一次把球打过来时,罗恩虽然闪过去了,但游走球突然改变方向从罗恩后面再次飞了过来。一声巨大的闷响罗恩摔到了地上。
                    医务室里韦斯莱夫妇,哈利,金妮和赫敏焦急的守在边上,罗恩没有从太高的地方摔下来所以外伤并不很严重。
                    "罗恩,怎么回事?"赫敏忧心忡忡的握住他的手问。
                    "我也不知道,我看不清快速运动的东西,看远处的东西也有点模糊。"
                    大家齐刷刷的把头转向了庞弗雷夫人,"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快半年了吧,时有时无,之前我以为是眼睛累了,通常闭眼休息会就好了。"罗恩说,赫敏一副"你怎么不早说的"责备眼神看着他。
                    "你在这以前接触过违禁**之类的吗?"庞弗雷夫人的神色很凝重。
                    "没有吧,有吗,赫敏?"罗恩想不起来了,赫敏也摇摇头。
                    "我建议你们带他去圣芒戈检查一下。"庞弗雷夫人对韦斯莱夫妇说。
                    "圣芒戈!"哈利赫敏金妮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当然,可能是我多虑了,在检查结果出来之前我不好下定论。"
                    "没事,没事,"罗恩安慰的笑了笑,"没准就是近视眼,哈利,你还有多余的眼镜吗?"他努力保持着笑容开玩笑道。
                    "没听说过这么大的人突然成近视眼了。"哈利却笑不起来。
                    


                    IP属地:浙江30楼2011-12-16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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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我已经成功说服高尔和克拉布加入您,您打算哪天接见他们?"一个四十岁出头的褐发男子谦卑的单膝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
                      被他称为主人的那个人转过身,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满意的点点头,"你干的很好,说服高尔和克拉布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起来吧。"
                      男子这才敢抬起头,随后惊讶的发现他面前站着的人居然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大,因为乌黑柔顺的头发和高大挺拔的身材,再加上白皙英俊的脸庞,甚至显得比他还要年轻几岁。
                      "是什么让你如此惊讶?"声音超乎年龄的冰冷如霜。
                      "不敢,主人,"男子赶紧又跪了下来,他在对自己用读心术,"一个如此年轻的人却已经取得了这般高的造诣 ,主人您让我心悦诚服。"
                      "这些话放到以后再说吧,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随后他递给他的仆人一张羊皮纸,上面整整齐齐的写满了名字:布莱克家族,马尔福家族,波特家族,帕金森家族,诺顿家族,韦斯莱家族,赞比尼家族,隆巴顿家族…这是一张当前所有纯血家族的名单,其中马尔福,布莱克,帕金森,波特等几个姓氏下面还被划上了一条横线。
                      "挨个说服他们,说服这些家庭里的每一个人,否则就斩草除根。"
                      


                      IP属地:浙江33楼2011-12-16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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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月皎波澄的琴声响起,最静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抑或最初的模样都缓缓流淌起来,看霓虹把心迹点亮,听音符把岁月澄清,身隔沧海之后,所有的波澜壮阔都化为此时一首平静而又柔韧的the last rose of summer。
                        this the last rose of summer
                        left blooming alone
                        all her lovely companions
                        are faded and gone
                        no flower of her kindred
                        no rosebud is nign
                        to reflect back her blushes
                        or give sign for sign
                        I will not leave thee thou lone one
                        to pine on the stem
                        since the lovely are sleeping
                        go sleep thou with them
                        thus kindly i scatter
                        thy leaves o'er the bed
                        where thy mates of the garden
                        lie scentless and dead
                        so soon may i follow
                        when friendship decay
                        and from loves shining circle
                        the gems drop away
                        when true hearts lie withered
                        and fond ones are flown
                        oh who would inhabit
                        this bleak world alone
                        赫敏在德拉科的怀里尽情的旋转,在曾经没有交集的两个人身上无所谓战争的伤痛与桑田的巨变,他们此刻只是单纯的想跳舞想释放想对明天还有一丝渴求的孩子。
                        一曲终了,璀璨的吊灯与闪烁的烛火渐渐暗淡成斑斑点点的星光,一个冰凉散发着冷俊清香的吻轻轻落在了赫敏的唇上。她固执的以为这是梦,是孤独的Pygmalion终于等来了Aphrodite。当大厅再一次辉煌如昼,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上。
                        


                        IP属地:浙江35楼2011-12-16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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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敏和德拉科彼此都有些尴尬的松开了紧握对方的手,沉默开始蔓延。
                          "这里好热,"赫敏先打破了安静。
                          "是啊,要不要去喝两杯?"德拉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再好不过了。"赫敏走到一张圆桌旁,却发现德拉科没有跟上来。
                          "德拉科,下一曲你就不用领舞了吧。"早就等在一边的潘西追上来拦住了德拉科。
                          "是啊,西西,终于不用再被那个海狸鼠缠着了。"德拉科焦急的寻找着赫敏,想尽快摆脱潘西,但他找不到借口。
                          "喝点什么?"回头望去,是布雷斯正懒洋洋的倚在桌边,不同于德拉科的冰冷孤傲布雷斯优雅却又放荡不羁的眼神赫敏觉得似曾相识,那柔顺的黑发和明亮的黑眸都像极了照片里年轻时候的小天狼星。"是芝华士威士忌还是奥美加龙舌兰,我个人认为这瓶1895年的皇冠不错,但对于女生来说可能有点烈。"
                          布雷斯努力保持着清晰的语调,但赫敏还是能听出他越来越重的卷舌音,"看来它不仅对于女生来讲很烈性。"
                          "别打岔赫敏,你知不知道我下了多大决心才走了过来。"布雷斯的眼眶微红,明显他的确喝了很多。
                          赫敏惊讶的不是他说了什么,而是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名字念的这么熟练。
                          "西奥多,看着点布雷斯,别让他再喝了。"不知何时德拉科走到了赫敏身后把一只手撘在了她半裸的肩膀上。
                          西奥多过来把布雷斯带走了,临走,布雷斯回头冲他俩冷笑一声,"玩的开心。"
                          "看来这里也挺热 ,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德拉科建议着,赫敏没有反对。
                          寒冷的城堡外,人们期盼已久的那一场雪已飘落至苍茫的原野。夜晚的天空在雪得映衬下显得比平时更加明亮,那是水给予冬日最初的圣洁。
                          德拉科脱下自己的袍子递给了赫敏,赫敏愣了一下披在了身上。
                          "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赫敏感叹道,"是什么让你变了。"
                          "很多事情,"德拉科揽过赫敏的肩膀,这次她没有拒绝,甚至还可以感受到德拉科因寒冷而身体微微颤抖着。
                          "遇到你之前我很彷徨,甚至怀疑是波特故意这样做的,但这些天我总是想起你说的那些话,既然别无选择为什么不坦然面对呢,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那波特也不可能陷害我,否则当初在有求必应屋里他也不可能救我。"德拉科的语气很真诚。
                          "哈利就知道你会这么想他,前两天他给金斯莱写了一封信,再次说明了当时的情况,希望这对终审能起到帮助。"赫敏的声音很温暖,德拉科感到自己的心里有什么在融化着。
                          "谢谢你,我想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收到一个马尔福感谢的女孩。"随后德拉科拥住赫敏肩膀的手臂往里更用力的收拢了一下。
                          "还是去谢哈利吧,是他自己要这么做的,我可没劝他。"赫敏笑了。
                          "这个恐怕一时我还做不到。那个,赫敏,有件事你别生气,"德拉科欲言又止。
                          "你让我生气的事还少吗?"
                          "那天,我让西奥多把韦斯莱打下来,当时我只是气话,没想到他真掉下来了。"德拉科有些不安的看了眼赫敏。
                          "就知道是你,诺顿不是那种人,但他很听你的话。"赫敏叹了口气。
                          "这是什么?"德拉科注意到赫敏手指上熠熠生辉的戒指,"订婚戒指?"
                          "算是吧,"赫敏抬起手注视着它时眼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辉,德拉科心里莫名感到有些异样。
                          


                          IP属地:浙江36楼2011-12-16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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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想怎样?”看清对方的面孔,即便是圣美如壁画上的古希腊之神,安多米达还是感到一阵难以名状的厌恶。
                            卢修斯慢慢靠近了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扬起了她的下巴,使她无法再逃避不得不与自己对视下去:“看我一眼,真的有那么难吗?”
                            “如果你安安分分的做好我的姐夫,我愿意天天都看到你。”安多米达甩开他手指的质控。
                            “给你看样东西,安多米达。”卢修斯不顾她的挣脱拽住她纤细的手腕来到一面郁郁葱葱的树墙前,然后挥舞了一下魔杖,静静升起的萤火虫般的点点烛火点亮了这片草地,安多米达惊喜的看到那面树墙一朵接一朵开遍了雪白的玫瑰,随后玫瑰顺着周围的圆柏如四散的涟漪蔓延至了她刚刚走过的小径,顺着两旁的枝叶一直盛开下去。“白玫瑰,象征着忠贞不渝,一如我对你的感情,安多米达。”卢修斯淡淡的说,轻轻搂住了她的腰。“如果你接受我,我会立刻取消和你姐姐的婚约。我不爱她,从始至终都不爱,但是重病缠身的父亲认定的事情我没有办法违抗,现在我的义务已经尽到了,无需再隐瞒下去。我从来没和贝拉发生过关系,没和任何女人发生过关系,因为我只想得到你一个人,也只有你才能得到我。”卢修斯轻描淡写的说着他所做的一切,仿佛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看着安多米达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终于能打动她一点点了。“安多米达,”他再次扬起她的脸,安多米达没有拒绝,卢修斯欣喜的注视着她,无言已经是他迄今为止取得的最大的成功了。卢修斯试探性的吻了上去,这次安多米达才细心的发现他的吻还很青涩,原来他真的一直在为自己守护着那片圣洁。她不知道应该是回应还是拒绝,就只能那么木楞的站在那里感受着卢修斯的热情。
                            “不!”一声凄厉的喊叫划破了暧昧寂静的夜空,贝拉举着魔杖,气喘吁吁的站在小径的出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缠绵的这对男女。
                            “贝拉。”安多米达惊慌失措的推开了卢修斯。
                            “阿瓦达索命!”贝拉决绝的甩动着魔杖,一道刺眼的绿光向卢修斯射来。
                            “卢修斯!”安多米达瞬间扑上去推开了他,绿光擦着她的肩膀飞了出去,然后她被凉亭的台阶绊倒在地,头狠狠的撞到了柱子上,血如泉涌。
                            “除你武器!”卢修斯微红着眼睛,金色的发丝凌乱的搭在苍白的前额上,“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他焦急的抱起安多米达,愤怒的指责着有些癫狂的贝拉。
                            “止血止痛。”卢修斯轻声念道,虽然不再流血,但安多米达依然昏迷不醒。他抱着她向城堡跑去,没有回头看贝拉一眼。
                            


                            IP属地:浙江38楼2011-12-16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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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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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两天因为安多米达的身体还很虚弱所以她们暂住在了马尔福庄园,贝拉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安多米达和卢修斯也没有再多说过那天晚上的事。
                              周三晚上,约翰森和爱德华如约而至,男孩子们的加入才使偌大的马尔福庄园有了些许的生气。寒暄过后晚饭时,爱德华感觉少了点什么:“贝拉呢,怎么一直没看见她?”
                              “她……”安多米达正在琢磨着要怎么回答,被卢修斯默契的接了过去:“贝拉身体不太舒服,在房间休息。”
                              “要不要一会我和爱德华去看看她?”约翰森问。
                              “不用了,你们玩你们的就好,贝拉自有人照顾。”卢修斯平静的拒绝了他。爱德华有些狐疑的打量了打量卢修斯,又看了看因紧张而一直不敢抬头的安多米达。
                              “贝拉,贝拉,是我。”午夜时分,轻轻地叩门声惊动了一直靠在窗边哭泣的贝拉。“谁!”她擦擦眼泪举起魔杖对准房门。
                              “是我,爱德华,先让我进去再说。”爱德华压低嗓子。
                              贝拉打开了门,爱德华悄悄地进来把门锁上又施加了一个闭耳塞听。
                              “什么时候来的?”尽管贝拉之前整理了一下但声音还是难以抑制的有些波动,并被爱德华敏锐的捕捉到了。
                              “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贝拉。”
                              贝拉难以启齿,这实在是不怎么光彩的事情。
                              “跟我们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爱德华诱导着。
                              “是卢修斯跟安多米达,”贝拉咬牙切齿的说,此时她觉得找个人倾诉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总比自己憋在心里强,更何况他也算是个知根知底交往多年的死党,“卢修斯背叛了我。”
                              “哼,我早知道。”爱德华冷笑一声。
                              “你早知道?”贝拉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在学校我就看出他俩不正常了。”爱德华回忆着那晚卢修斯给自己那一拳所带来的疼痛,“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躲着自己哭?”
                              “我不恨安多米达,她是不会背叛我的,肯定是卢修斯,我恨不得杀了他!”贝拉握紧魔杖,散开的的黑色长发在风中张狂的起舞。“如果不是因为会进阿兹卡班,我现在就会去把他杀了!”她眉宇间的羞耻和怒火不像是在开玩笑。
                              “如果杀人也不用进阿兹卡班呢?贝拉。”爱德华问。
                              “恩?”贝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只要世界掌握在我们手上,我们想处决谁就处决谁,这是不是很酷!”
                              “你在做梦吗?”贝拉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没有,贝拉,明天我们离开这,我带你去见个人,到时你就明白了。”
                              


                              IP属地:浙江39楼2011-12-16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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