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你醒了呀?想借你样东西玩玩。”
“哪样?”
“能控狼的东西阿。”
虽然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但是见阿水这么不在意的说出口我还是吃惊的很。明明是来偷东西,被当场抓住后却依旧能像是夜深了恶作剧的串门。
起身重新靠在床柱上,我淡淡道:“江湖上都传言我天赋异禀,你认为会有那种东西?”
笑意从脸上褪去,眼前人像是顷刻间换了一个人似的。优雅的将垂至肩下的青丝,在白中又泛着红润的手指中绕上一圈又一圈,看似漫不经心的怪声道:“朋友一场,我想寻仇你又怎么能不帮”
“你身后还有一整个辞家,何愁会没人帮忙。”
虽然与阿水认识不过两日,但是她身为辞家的宠女这一点我多少还是清楚的。这样从小过着被捧在手心日子的姑娘,哪个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道是年少轻狂,无聊的滋事,谁知——
“要是我想杀你,找你帮忙,你会呀?”她又开始笑得颠倒众生。
我心里一惊。
“我想帮你,又不想帮你,这可怎么办?” 故意不去看阿水的神色,我低头自顾自的把玩着身上的环佩。隔了半响,方才听见一吐纳清晰的女声悠悠道:“我卖身给你,两年丫环。”
两年?我在心里无声笑了。
她不是有耐心的人,两年已经超乎我的预料。事至此,我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出了个好字。
这条路纵然是不归路不假,但却最适合她。官家场上容不下她的多重人性,名门正派一流也受不了她的变幻莫测。唯独邪与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