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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相得(二凤房杜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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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默.....今天翻存货发现了这个....于是披个马甲来
以及我的冷cp不是一般的多存货啊。。。似乎还有王孟的= =||


1楼2012-03-06 19:08回复

    “怎么,要告假不去征宋金刚?辅机啊,你说说,这么大事情他怎么不亲自上我这来,只是叫你代为致书,有了女儿就这么高兴,都不愿意来见我一面了?”似乎很随意的将那信纸抛在一旁,李世民的脸色有些黯淡。征讨宋金刚迫在眉睫,手下的首席谋士却来书说是夫人生产不久,离不了人照应,自请留守秦府。
    “二郎,玄龄他并没有这样的意思,要我说,玄龄他若来见了你,怕是根本说不出告假的事来。”悠悠端起茶盏,长孙无忌并没将眼光投向那个压了怒火却明明生着气的王爷。
    “告诉他我不准啊,辅机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玄龄杖策而来,没有一役缺了他这个高参,怎么能说告假便告假呢。”见长孙无忌面色丝毫不动,世民不由得软了口气。
    “我说你又不是不知,玄龄才将弄瓦之喜,夫人身边缺不得人照料,再者老夫人身子又总不见好,这时候叫他去,怕是有些个不讲人情吧。”要说世民此刻如何也是个王爷,阖府上下也只有长孙无忌敢这样叫板似的抛了尊卑讲话,他和房玄龄关系仅仅称得上一般,完全不比杜如晦的深交,不过此番倒是他心甘情愿的劝说世民留下房玄龄,年高的母亲,幼小的子女,痴情的内子,他完全不能控制的联想到了自己的亲人,二郎不在时,蓉儿也该是那样的心情吧。“我说二郎啊,要说你平时不这样的嘛,再说刘文静杜如晦不都是兵机上的能人么,就把玄龄留下吧,再说府里有些庶务,缺了他还真是转不灵呢。”
    “那不一样,哎呀我说辅机,你怎么也不明白我了。要说这房夫人生产,叫蓉儿在府里挑几个仆从去照料也就是了,再说孝基褚亮他们不都在的么…况且,玄龄的母亲不也有所好转了么,他怎么还…”后面几个字竟然变成了唇边的呢喃,模糊的听不到了。
    “嗯,你是觉得他记挂着那事,故意躲着你?”长孙无忌给自己斟了杯茶,讪讪笑了,“他房玄龄那么个厚道人,怎么可能记挂着那些个,你要不提,他一定是想不起来了呢。”
    “怎么会不记得,那天他…他…你没看见当然不知道…”这时候的世民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仿佛是一团被人废弃的纸张,揉做一球将要丢开去。完全没有看到旁边长孙无忌一脸忍笑的痛苦。想想秦王爷平素飒爽英姿豪气冲天的,哪里料到竟也有这患得患失的时候。
    话得从半月前说起。
    入了秋的天气过于凉爽,因为没什么大事发生,要说这些谋臣武将,风云变幻的战场上个个是一把好手,可一旦闲下来了却又不知日子该怎么个过法,文人还好,读读书写写字吟吟诗喝喝酒,一天也就过去了,可武将们却有值守之职不敢造次。于是无聊过头的秦府一干人等琢磨着做点什么有些趣味的事,也好打发这个太过安宁的秋天。这便闯下了个不大不小的祸事。
    尉迟恭降唐较晚,又一向大脾气,言语上也颇不顾忌,一回秦府宴请众文武及家眷,房玄龄因了行台的公务而缺了席,只有夫人在座。结果敬德喝多了酒,一时兴起,随口说了句嫂嫂可知房兄与我前两日路遇个俊俏的小女子,卖身葬父为他所救,说是要以身相许,结果房兄推辞不过只得在行台附近赁下屋子供她住着,还常去看往哩。
    在座的都知道,房家夫人项项都好,是知书识礼的大家闺秀,就是容不得丈夫有其他女子,而尉迟敬德这下,可算是撞在了当口上。
    不过要说那女子,来头却不是一般的,原本是世民青梅竹马的闺女,可因了家道中落不得不流落街头,而世民又不好直接接进府中,只好私下找了房玄龄做下此事,却不成想尉迟敬德半路杀出,快了这一嘴。而世民当时也是喝了些酒,想着这毕竟是小事,乐的顺水推舟叫房玄龄尴尬一回,于是非但没有及时道出真相,反倒是火上浇了一壶油,却没想最终闹得房家府上着实鸡犬不宁了一阵子,才知他二人年少时定下誓约,此生忠贞不二,如今闹出这一出,自然卢氏不能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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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上门找他去说便是了,也总胜过独自在这里烦恼。”长孙无忌终于忍不下笑,绷紧的表情顿时松了下来。
    


    2楼2012-03-06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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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4 06:3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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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大夫来了保准没事,别怕,我且进去看看,你跟远儿担惊受怕了一早上,先歇会,吃点粥垫垫。”他示意随着来的小厮从带来给克明的食盒里端出两碗还冒着热气的清粥,轻轻拍了拍那孩子的头。
      “请问,这病可严重?”安静的等医者行了针,玄龄递上了一杯刚沏的茶。
      “不是老夫卖弄学问,瞧这先生年纪轻轻的,怎得体质如此,才只是伤寒便是这番境况,若是再多拖延些个,怕便是要转成肺痨了,”老郎中边写药方,边细声慢气的答着,可语气却不和善,“伤寒还好,可对这体质不足之弊,却不是后天能随意调理好的,且卧床休息个把月,吃上几副药看看吧。”
      “那便谢过老先生,您且慢走。”房玄龄顺手执了药方,又从袖中奉出铜钱数串,将医者送出了杜府,又嘱咐随伴的小厮去药铺抓药,慢火煎着。自己则回了杜如晦的卧房,打来热水替他敷额。
      “克明醒了?来,喝口水。”方安顿好细务,他便见杜如晦睁了眼要起身,赶忙上前扶住,又斟了杯温热的茶水端来。
      “玄龄,你怎么来了,”杜如晦哑着嗓音应着,一副尚未睡醒的惺忪模样。
      “听远儿他们说你病了,这便来看看,大夫施了针才走,你这会感觉好点了没?”妥帖地替他掖了被角,房玄龄又欲起身斟杯新茶。
      “没事,也不是什么大病,却不成想远儿找了你来,你就莫要去王爷面前说了,我睡会便好。”瘦长的手臂攀上了房玄龄的衣袂,上身也随着他的动作而向外倾了去,却未防得被子随着落下来,露出纯白的中衣,更衬得他面无人色。
      “还不是大病,我说克明,这大夫可是要你静养着,千万别落下病根才是。”玄龄暗皱了眉头,随即又挂着笑意对上杜如晦的眼睛。
      “玄龄,我定是要去的,秦王爷自然英才勇武,可我若告病,他身边跟着的谋臣就只剩长孙无忌,怎么想着都失了稳妥,显出唐突的意思了。”杜如晦垂下眼睑,兀自隐去了眸中闪烁着的狡狯。他心里清楚,目下自己出了这样的事,房玄龄决计不会再留下了,可对于家人的愧疚感却会一直折磨他,长痛不如短痛,自己此刻只有激他一激,帮他尽早跨过心里这道坎才是。
      “克明是在怪我吗,我过会便去见王爷,你安心养病即好。”房玄龄低了头不向那人看去,却没有着意掩饰心里混杂着愧怍的矛盾,王爷跟长孙无忌何许人他怎会不晓得,自己告了假,若再没有克明在侧,平衡被打破,又怎敢保个万一。
      “玄龄啊,你是谁都对得住,唯独顾不上自己哩。”见他如此神色,杜如晦一下子丧失了方才的好心情,不由得跟着幽幽叹了口气。
      “先睡吧,我先上王爷那去一趟,让瞻儿留下帮你煎药,待你醒了再端来。”此时针力起了效果,杜如晦渐渐感到了从身体各处袭来的困倦,轻轻合上了眼。房玄龄也不再多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好,让他舒适的躺在床上,又到东厢嘱咐了瞻儿几句,便离开了。
      站在那座小院门口,房玄龄衣袂之间依旧残存着方才沾染的药的苦香,他停顿片刻,回头深深望了一眼,便下了什么决断似的朝秦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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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没有让人等太久。
      侍从通报说房玄龄来见时,李世民如是想。
      对于这次见面,李世民的心情是矛盾的。与公与私他都希望房玄龄跟着自己走,可一念及那人的妻子老母,自己又不由的犹豫,听府里的医官说,他母亲久病,妻子身体也亏空,实在保不准万一。这一点,房玄龄应该比自己更清楚,可是,他还是来了。这让李世民产生了一种无奈的愧疚感,作为人主,他必须殷勤劝说玄龄留下,而玄龄也会因此更加感激他而更坚定地追随他走。看起来颇为符合驾驭下属的道理,然而这并不是世民想要的。更多时候,他将房玄龄当做朋友甚至亲人,他希望两个人之间可以真正推心置腹亲密无间,不为了什么目的的保持某种亲切关系,不是君臣,而介乎亲友之间。然而他自己也想不出那种关系究竟应该称为什么,他所知道的只是自己心里时时刻刻跳跃着沸腾着的这样的愿望。
      


      4楼2012-03-06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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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根溯源。从第一次见面起,他便有了这样的感觉。那时候他还是个半大孩子,而房玄龄已经是风度翩翩的文人君子了。他记得那一天房玄龄的笑容,记得入夜他进了玄龄帐中时听到的那句温和的“王爷,乔等您多时了。”印象里房玄龄这个名字总是牵连着一张亲切的笑脸,然而他心里却私自认定,那个人对待自己是特别的,虽然这种特别从某种意义上源于他们上司下属的关系。
        “王爷体恤臣家境况,允臣在家中照料,臣不胜感激。但克明生了急病,臣于情于理都该随着王爷去。”房玄龄说这话时并未抬头,于是轻易便错过了世民眼里分明复杂的感情。
        “这么说玄龄是上克明家去过了?哎,也好,你与克明每每随本王征讨天下,这一朝要是都不在身边,我不仅担忧军政大略的闪失,也更会寂寞呢。”李世民家世优越,又是天纵英才,唯少的便是朋友,幼年时与兄弟和无忌也算是意气相投,可年龄渐长后,兄弟间渐渐失了往日的亲密,他羡慕房杜两人,羡慕他们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浓入骨血的情谊,他知道,那两个人,才称得上是朋友知音。
        “是,臣早前的了消息便去了,克明妻子皆不在身边,臣…”有意回避了世民所说的寂寞,房玄龄沉吟着,却没有说出来,对于杜如晦,自己除了忧心他身体,亦是不愿他寂寞。然而玄龄却没有注意到,每每提及杜如晦,自己眼睛里总会波澜起一些日常里少见的神色,比如惊喜、比如忧虑、比如焦急,须知道平日里,即便大军当前他也是做得到面沉如水的。
        接下来的几天对于秦府的人来说过的紧张又充实,繁忙的战前准备让每个人都来不及思考过多,而房玄龄也重新回到了以往忙碌的状态,整夜整夜的留宿在秦府,一旦得了空闲便去克明家看看,杜如晦则因了病势沉重,常常是睡着的,玄龄便或是替他煎着药,或是悄声坐一小会,呆上一个时辰便离开。
        出征的那天杜如晦坚持要来参加仪式,房玄龄一味的劝也改不了他的主意,终于还是世民一纸手令将他挡在了府上。
        “原来这世上也有玄龄你调和不了的事呢。”路上,世民与玄龄说起了玩笑话。
        “王爷说的是,有些时候,臣真是拗不过克明,他那性子可硬得很。”房玄龄用一种超乎寻常的轻松和温柔的语气回答着,仿佛昭示了这是房杜两人之间久来的默契,只是没对外人说起过罢了。
        这样的回答让李世民一时无语,他的嘴角上慢慢挂起了一丝无奈的苦笑。那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左膀右臂间早已形成了一种旁人无从插足的气场,仿佛那两个人前生便是一体的,无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包含着浓浓的包容和关怀,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情深似海。而自己,除了旁观,别无可从。


        5楼2012-03-06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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