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就是自己“好闺女”呀,如今这丫头的脾气可是越发的掘犟,有时想对她好些,她还不领情,同她弟一样,都是不省心的,真让我让我头疼。以往曾想待她大些,咱父女关系或许会缓些,但以目前看来,这是不可能了,我想待哪天我死时,她心里或多或少会是高心的罢。)(淡淡得看着她面孔,看似温驯,其实不然,要不怎么对我说得如此句句带刺,话中有话呢。呷口茶水,冷眼看着她玩的花招,她想干什么都由得她去)(我是她的阿玛不假,但我更是大清的三阿哥,或许人前看似风光,但许多事情皆是身不由已,譬如呐人进府,皆是许多种因素政治考量。她还小,我何需会告诉她呢?待她长大,她的婚嫁也皆不是她可说得上,这就是身在皇家的悲哀)(这些年来,我自问对她已经很宽容了,除非被她气得发起脾气,可这几年随着年龄增长也收敛。试问天底下哪个阿玛对子女能像我做到如此憋屈。对她…我已是给她最好的,即使在她眼里我只是假惺惺,即便热脸撞进冷山里,我或许会心里不畅快,但那会真和她计较。摆着手)如意如此乖巧孝顺,阿玛就是忙总得抽出时间来看你,你说是不?你姨娘她身子好了些,过几日就能出门(见她亦是掘犟站着,多说无益更懒得多管)同阿玛说说,近月夫子教了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