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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和郡王府|椎语悠鸣]---惠穆格格(爱新觉罗惠穆)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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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谙达领着去挑了马,这盼了许久的小马驹可算是实实在在的牵到了手里。谙达在一旁一边儿夸着“好马”,一边儿唠叨着王爷对格格如何如何上心,话听在耳里当然是舒服的,只是面子上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牵着小马驹在院儿里遛了两圈儿就让奴才带去马厩好生喂养着。)
(这心愿落成,人也舒坦,今儿早膳后便一直立于书房习字,先生布置的任务我可从来不懈怠。写了莫约有半个时辰,这便又开始拿着笔在纸上随意描了起来,莫名的想起一句:也无风雨也无晴,就随着心性落下笔去。)
(正写到那第二个“无”,这便听到一句“姐姐”。不是谋儿的声音,那必然是西苑儿的了,心思被牵扯,握着笔的手自然不稳,那竖弯钩眼瞅着就不平整了,如何描皆是毁,心里不悦,索性停笔,顺手仍进一旁的笔洗里,许是动作大了,竟引得那染了墨的水珠儿蹦了一颗到手背上,纳丹忙递了帕子给我,我这一面擦着手,一面往堂屋那儿走着,边走边说,就一字:)
“谁?”
(对着西苑儿的,我向来是没好脸儿的,语调儿一如既往的冷,也不看她,只专心抹着手上那块墨迹,可是怎么总也抹不掉似的,三五下之后便没了耐性,这才把帕子又递还给纳丹。手上不忙,眼上才腾出功夫来看这来人,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旋即转身,椅子里坐定,才又冲着她开了口)
“怎么惠瑜,有事儿?”
(不请自来,当真稀奇的很。)


32楼2012-07-13 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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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额娘还在的时候,夏夜里,我同弟弟两个常常腻在额娘身边儿,听她给我们讲着天上的星宿,说实话自己对那些星宿星座的东西总是记不牢靠,可是尽管如此,我还是喜欢听额娘温润的语调说着那顶顶浪漫的事,听的累了,偶尔会回过头瞅瞅她,每当那时,就觉得额娘看着星空的双眸是那么明亮那么美,就像是……就像是里面落进了整条银河。额娘说:“这天上闪着的每颗星都是爱着如意的亲人”。夜色如水,繁星闪耀,那时候的日子多美。)
    (许是太美,这才遭了老天爷的妒,来把完美的全部撕碎,让我少幼无依,看我骨肉生离。不是额娘的离开让我改变,而是因为额娘的离开我更清楚的看透了一些事一些人,比如爱恨,比如……阿玛。阿玛,阿玛,我的阿玛很妙。在这府中,只要是我要的,他从来没说过一个“不”字儿,府里的奴才们都说和郡王待大格格好,只是那大格格却着实是个不省心的。)
    (你瞧,明明是你亏欠在先,可好儿还全是你落,即使对我,我,你的女儿,你也依旧不愿卸了你那伪善的假面同我坦诚相对,你既要听别人嘴里那句“好”,又要迫我放下对你多年的厌恶,你要的当真不少。你既执意如此,那我便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假多混蛋,又到底有多狠多贪婪。)
    (思绪飘的远了,收收神儿,看一眼依旧不远不近站自己面前的惠瑜,唇角牵扯出一个不屑的弧度,王府里其他地方你可以充充主子,可跟我这儿,你得掂量清楚自己个儿,纵使都冠了天家姓氏,也掩不去你那骨子里刻着的庶出的尴尬。就像现在,你我二人一个屋檐下说话,可是我坐着,你站着,只要我不开口让你坐,你便就得这样一辈子站着同我说话。)
    “我这儿平日里也非院门紧闭,可却鲜少见着你来,我道是你们都不愿见着我,见天儿的就远远儿的避开呢。才从外面回来?怕是一趟够累的,让蓉妞儿也给你端碗梨水来喝喝。”
    (声儿落,便没再瞧她,只端了自己搁置在一旁的盅来饮。掀了盖儿,就着氤氲的热气隐约瞧着她还直愣愣的跟那儿戳着,便轻轻开了口,语调儿平稳却丝毫不暖)
    “坐吧,别站着了。”
    (蓉妞儿端了一盅递到她手上,她喝没喝的我也没留意,本也就不上心,随意。不过她说的话倒是一字不漏的都听了去,倒是有几个词有些刺耳,心下不悦,正打算开口询个清白,却见她执了一串糖葫芦忽的塞进我手里,着实让我错愕。)
    “你……这东西太过甜腻,我近日喉间不爽利,怕是无福消受的。”
    (我这儿东西一向不缺,更别说市井那不干不净的嚼裹儿,你既是随意选选,我又何必当真,如此冒冒失失的直接放进我手里,是要听我说你一句好儿?那对不起,我这儿难听的话不少,可却是从来吝这一个“好”字。一回头,便自然地将手中的物什递给身后的嬷嬷,随后拿了帕子抹了抹刚刚拿过糖葫芦的右手,这嫌弃做的……委实有些明显。)


    34楼2012-07-13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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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7 11: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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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指在唇际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说什么呢,嫡出庶出,别人说得,你说不得,给你额娘听去怕是要伤心的。”
      (没耐心再同她一处掰扯这些有的没的,趁早打发回去我也落得清静)
      “凉快?我倒没觉着呢,还是甭跟这儿坐着了,你外头转悠了一天也累了,早些回去歇着吧。蓉妞儿,送惠瑜回去。”
      (言罢,不再多看她一眼,转身径直回了内室)


      38楼2012-07-13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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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彻夜长谈】
        他说,如意,你可曾真正了解阿玛的无可奈何?
        他说,孩子,这正苑我为你额娘一空就是十年,你还要阿玛如何,你说。
        他说,丫头,我不求你的原谅,因为我从来不曾亏欠你们姐弟,我只是不愿再看着你如此自苦,十年的光阴,什么伤口抹不平?你告诉我,你对我这般的厌恶憎恨,究竟想要求得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你额娘去了,不会再回来了,这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的错,那是命,我们都得认!
        他说,放阿玛,也放你自己一条生路吧……
        (眼泪无声滑落,原来我这十年来来刻意包裹的心事却从未真正逃过你的眼睛。是,我只是用愤怒和憎恶掩饰起我那深深的恐惧和绝望,我把爱的掩做恨的,我把心事深藏,可是你到底看穿了我,那冷冽疏离的背后,却是满身的单薄与赤裸。我伏在你膝上,声泪俱下,张口喊了阿玛,便再难成句。你一语不发,只轻轻拍着我的背,一下一下。)
        (放下,远比我自己先前所想要简单的多。)


        40楼2012-07-23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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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明白的是,若是你不欲英雄,是否也同样,不欲与英雄?
          记住你对我的承诺,若是你食言,女儿今生今世,生生世世,都不会原谅你。
          我没有亲人了,只有你。
          http://tieba.baidu.com/p/1727897861
          


          41楼2012-07-23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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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案上的药碗还摆在那儿,很久没人碰的样子。我进去的时候,他正一身戎装负手立于案旁。上次见他这身装扮的样子仿佛已经过了很久很久,那时他甫从苗疆归来,也是如今日这般浑身散发的肃杀的味道。我看着他冲我笑,可是我却感到一阵心慌,有什么不属于这六道轮回间的气味猛然间窜入鼻腔,涌入胸膛,让人有一瞬的眩晕。
            血气弥漫
            他冲我招招手,让我过去他的身旁。一只通体雪白的玉坠子交到了我的手里。他说,这是他自小就带在身上的,现在交给我。
            我疑惑,为何?你不喜欢它了,所以才给我的么?
            他摇摇头,笑着同我说,正是因为太喜欢,所以才留给如意。这坠子本是一对,另一只已经永远陪在了他胞兄的身旁,这一只,他要我答应他,好好保管,永不丢弃。
            一些不成形的猜想仿佛刹那间呼之欲出,深深的恐惧一霎时充满四肢百骸,我觉得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悄无声息的攀上我的肩颈,意欲扼住我的喉咙,慢慢的,一点一点,直到我再也吐不出一丝气息。
            生灵涂炭,赶尽杀绝。
            他依旧看着我笑,笑容甚至比平日里更温暖。他说,如意,阿玛要出府了,可能很快便回来,你……好好的。说完,拍拍我的头,便一转身往屋外去了,那么坚定,毫无回旋的余地。
            “阿玛!”
            我急急奔走两步上前,他的步子因这一生唤而停滞,却并未回头看我。我张张嘴,不知到底该说些什么,我看到院子里不知何时,聚满了戎装的将士,我第一次觉得日光下的镶白旗军服竟能这般的刺目,如火如毒。
            “阿玛,嬷嬷早就备好玫瑰露了,阿玛你办完事就早些回来,如意等你回家。”
            他甚至没有再回头多看我一眼,我不知道他有没有丝毫的犹豫与不舍,就这样,他留给我一个果决的背影,从此永远消失在我的生命中。
            我终于又一次的,被毫不犹豫的弃在当地。


            43楼2012-07-23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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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迁,封----------


              44楼2012-07-23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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