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时,他被几声敲门惊醒。他似一步就迈过去把门拽开,
“福尔摩斯,福尔摩斯,你回来了!”
门口的年轻人一惊,“哦。抱歉......医生,我不知道是您在里面。是哈德森太太给我开的门。”
华生认得他,来人是雷斯垂德的助手弗兰克。
“医生,是雷斯垂德长官叫我过来给福尔摩斯先生传话的。”
下午福尔摩斯装扮好出门,一定是查案......雷斯垂德差他过来,又直接上书房这里,难道......
“弗兰克,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吧。”
“哦,医生,当然可以,不是什么特定的公事。我们依照福尔摩斯先生排摸的方位,终于抓到了蒙面抢匪。雷斯垂德长官正连夜审理不能过来,所以叫我来谢谢福尔摩斯先生,请他好好休息。”
“那福尔摩斯他......”
“咦?先生他没有回来吗?黄昏行动的时候他被匪徒划上了手腕,我们抓捕结束后是长官命人先送先生回来的呀。”年轻人疑惑地看着华生,“医生,怎么你好像不知道......?”
他受伤了,还被人送回来,人呢?他流着血,他在哪里?
“福尔摩斯不回来了。”那个声音悠悠地说着。
“走开!”他吼道。
“您说什么,医生?”
“不,哦,对不起,弗兰克。我是说 ......呃,福尔摩斯他,他走开了。不过,我会告诉他你来看过他了。谢谢。”
弗兰克告辞后华生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神。想着受伤的福尔摩斯是不是真的过家门而不入,支开送他回来的后又去了别的什么地方。
你一定是厌极了我方才愚蠢的样子,所以你宁可流着血、不吃东西也不要看见我。
不,约翰·华生,你冷静点!想想福尔摩斯为你花的心思,你就这样放弃他了?对了,福尔摩斯说过“最显眼的地方就是最隐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