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什..什么事啊?这么严肃干嘛,呵呵”
“俄想俄们...分手吧”
“额!说笑呢吧?呵呵一点都不好笑啦,俄们学校今天没放假等俄回家陪你嘛,你不用...”
俄的话没说完他便打断了俄“俄说真的!俄们分手吧”
“俄什么地方做错了?还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俄哽咽着对他大喊
“你没做错,只是俄想了很久,你在上学,才刚刚第一学年,而俄在上班,怎么想俄们都不合适。”
……
俄们不约而同的沉默着,此时的俄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我看到自己的心像玻璃一样碎了满地,我光着脚狠狠地踩在上面。
“俄看,俄做你哥好了。以后俄们还能在一起玩啊。”最初还是他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收起你的同情心,俄不需要,做哥?真可笑。”爱就这么回事,死不了人,却在心上最疼的地方扎上一针。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陌生人,从此就当俄们没见过。”说完俄抢先掐断了通话,那串手珠俄一直不忍心丢弃。之后的俄在大街上看到他的时候他很明显的愣神愣了很久,而俄,冷眼旁观。我不能明白当初植入骨血的亲密,怎么会变为日后两两相忘的冷漠。
当俄回宿舍的时候婆娘看见俄眼红红的问俄
“什么事?谁啊?你哭了?”
“王严明”
“跟你分手?电话给俄。”
俄握着手机,指关节泛白“不用了,都已经这样了你去说会有什么变化?越说越糟。”
“俄说你给俄,俄说过俄受伤都不会让你有事!你的事就是俄的事,你特妈的电话给俄!”
“…别吵俄了,有没有烟,俄去阳台静一静。”只是到现在我才发现,我低估了自己的记忆和勇气。俄明明很想哭,却假装不在乎。
婆娘在宿舍里借来别人的手机打电话给明,俄丢下手中的烟追了出去。婆娘在走廊上和明打着电话
“你在干什么?”
“尼玛币你出来干什么?晚上风凉你进去别明天感冒了,你本来就有胃病”婆娘好像怕被俄发现什么似的赶紧捂住话筒。
“俄是有病,俄病的还不轻,你可以穿着短袖站在这吹风俄就不可以?你跟他还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事已至此你知道嘛?”俄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你别管俄,管好你自己,你给老子进去。”
“好,那你把外套穿上。”俄出来前带了俄的一件外套,九月的天虽说不冷,可是晚上的凉风还是有些刺骨。
“好,那你现在可以进去了吧?”
俄回头看看婆娘,一声不吭的走进宿舍去阳台继续抽俄的烟,宿舍里的其他人围到俄身边
“怎么了?没事吧?”
俄抬头看看他们“谢谢你们,没事,俄静一静就好了”耳边环绕着 亲爱的,俄们究竟怎么了的旋律...
之后的那段日子里,俄心口一直压着一块大石头,很不舒服,每天基本不说话,只是浑浑噩噩的活。婆娘也好不到哪去,某天婆娘和隔壁宿舍的同学约好了一起喝酒,“俄晚上去隔壁跟她们喝酒,你要不要去?”
“不了,你去吧,俄不想去。你别喝太多,早点回来,明天要上课呢。”
“嗯,俄知道。”
“记得带上钥匙,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指不定搞到半夜没人给你开门。”
“哦哦,也是,嘿嘿,那俄去了。”
婆娘走后,俄抓着手机靠在自己床上看起了小说,情绪随着书中的人物起伏,微微的心疼和心动让俄想起麦,是不是网络真的比现实好呢?这世间最残忍的爱,不是得不到,而是已失去。抬手看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寝室里的同学都洗过澡躺在床上开始“卧谈会”了。俄也估摸着该去洗个澡睡觉了,爬下床,看着下铺空荡荡的被子,想着婆娘不要喝醉了才好,脚刚刚着地,就听见“碰”的一生,俄皱眉看向门口,原本安静的宿舍也骚动起来,“干什么啊...”“这谁啊...”“让不让人睡...”门口的那个身影不为所动,只是低着头,双肩颤动着扶着墙踉跄的向俄走来。刚在俄面前站住脚便猛跪在地上,俄仿佛自己是当事人,可以感觉到膝盖骨碎裂的疼痛。“幽幽,俄对不起你,俄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呜...啊...”跪在俄面前撕心裂肺哭喊着的正是几个小时前去隔壁喝酒的珊珊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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