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来到住处之后便看见马雄守在门口。只见马雄拔出宝剑道:“你果然还是把开封府的人引来了。”
公孙玉口气中带着抱歉的口吻道:“我只是不想让他一错再错。”
展昭接过公孙玉的话道:“这与她无关。”
马雄寸步不让:“你是奉命来抓人的。”
展昭回答道:“不,我是来找人的。”
“抓人找人,有何区别?”
“你不要心虚,两者之间大有区别。请他出来,还是你让我进去。”
“你最好离开。”
“好不容易找到这里,你要我空手回去。”
这时裴慕文从内屋走出:“你让开,找我。”
展昭回道:“已经找你很久了。以你的聪明才智,怎么会有如此糊涂的想法,做出如此荒唐的错事。”
裴慕文走近展昭:“原来,你是来教训我的。”
展昭摇了摇头道:“你我朋友一场,眼见你一错再错,简直是亲者痛仇者快,你叫展昭如何能不说你。”
裴慕文笑着点了点头:“也好,等你骂完之后你就可以走了。”
展昭实在无法相信这话是从这位好友口中说出:“如此大事,你居然还想轻描淡写。你跟我一起回去,我不可能一个人走。”
裴慕文同样强调道:“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可能跟你走。”
这话让展昭忍无可忍:“莫非你要展昭,莫非你要与展昭放手一搏。”
听了这话公孙玉不能再坐视不理了,她来到展昭身边道:“展大哥,我带你来是想让你明白他为何要越狱,为何不能跟你走,而不是让你来启拿归案的。”
展昭转身质问道:“玉儿,你明知他是越狱重犯而不上报已是大错,难道你要帮他一同拒捕不成。你应该知道越狱是何等重罪。”
公孙玉忙道:“不是的,我知道越狱是何等重罪,他这样做一定害苦了张龙和牢头。但是是人都有七情六欲的啊。”
展昭听后望向裴慕文:“你竟然为了感情二字迷失本性到如此地步。你原本可以上告刑部,重刑轻判。偏偏你固执任性,一错再错。如今你不但毁了你自己更玷污了你们天下第一庄的盛名。也伤了两位老人家的心,你可知道?”
眼见事态如此僵持,公孙玉无奈只能跪下来求展昭:“展大哥,石玉奴已经快不行了。你就行行好让她走的没有遗憾好吗?”
展昭不明白为何公孙玉会对一个陌生女子如此同情:“玉儿,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孙玉没回答他只是继续道:“当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的时候,任谁都会感动。虽然他的行为不能让人认同,但他的心情难道你不能理解吗?我知道我的请求会使你为难,但是......”
一旁的裴慕文听着他们二人的谈话,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子会如此不凡。开封府的公孙玉,任谁也无法不佩服她当年的勇气。而她居然......
“我不想有个女人跟我一样带着遗憾。我不可能再遇到那个人,因为我和他永远是对立。但她不同,她原本可以和裴慕文长相厮守。但我不是王伯,我救不了她,所以你就让他们再过一段这样的日子吧,让她走的没有遗憾。”说着她便把展昭拉到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