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门主踱了几步,“展大侠,这个女子很重要,老翁曾夸她天资聪颖,她必有过人之处,应该可以与姬少府相对抗。”
“展某多谢门主提醒。”
这日云烟一个人坐在门廊便想着心事,这时公孙策走了过来对着云烟问道:“云烟,在想什么呢?”
“公孙爷爷,我在想为什么大家都不肯告诉我我爹是谁呢?就连公孙爷爷你也不说,你不是娘的叔叔吗?”云烟嘟囔的说道。
公孙策为难的看着云烟道:“云烟有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世比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要可怜。”
云烟懵懂的问着:“为什么呢?”
公孙策抱起云烟同样坐在门廊边问道:“云烟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知道真相自己会比现在更难过呢?”
云烟天真的答道:“不会啊,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的话,就可以一家人在一起啦。我看人家的孩子有爹娘的都很开心的。”
公孙策问道:“那云烟现在开心吗?”
云烟认真的点了点头。公孙策见她如此便继续道:“这就对了,有时候没有爹也不是件大不了的事情,不是吗?”
云烟侧着脑袋想了许久道:“好像也是奥,这里大家都对我好好奥。”
公孙策抚摸着云烟的头发宠溺道:“那是因为云烟惹人疼所以大家才喜欢云烟啊。”
这时从公孙玉的房中传来一阵琵琶音,这在开封府已许久未听的音律,这音律让公孙策无限感伤。
“公孙爷爷,娘的琵琶弹的很好的,以前王伯老让娘弹。”云烟炫耀道。
而随琴音而来的众人心中不免一阵哀叹,包拯走上前去:“本府原本还以为这辈子再也听不到在音律了。”
公孙策见包拯前来忙行礼,包拯道:“公孙先生不必如此,先生此时的心情应该与本府一样,而或更深。玉儿是先生的侄女,本府还记得当初展护卫回府向你谢罪时先生可是整整一天关在房中,这可让展护卫在你房门口整整跪了一天。”
公孙策苦笑道:“大人,学生知道此事不能怪展护卫。学生当时只是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未能将玉儿保护周全。学生也知展护卫那时有多自责。”
包拯叹了口气道:“哎,就像展护卫当初向众人谢罪时说的:作为护卫未保其性命,作为兄长未保其名节。”
正当二人为当初之事感慨之时,展昭同时也回来了。在展昭心中能再听到这音律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曲罢,包拯才发现展昭已然回府,便问道:“展护卫,此去可有收益?”
展昭回禀道:“回大人,属下此去唐门探听到姬少府此人生性怪癖,不善与人交流,并心狠手辣,而且擅长使用死魂香。属下还探知去年百草老翁曾寄信于唐门。”
包拯听后后句疑惑道:“难不成是那时走漏了消息,让那姬少府逮到了机会夺走了那九天回魂丹。”
公孙策在一旁赞同道:“很有可能,姬少府虽离开师门,但对于百草老翁的种种事迹还是了如指掌的。这就不难猜出为何隐居多年的百草老翁会被那鬼面所杀,现在只要确定那鬼面是否就是姬少府就能替百草老翁昭雪。”
“可你们根本就抓不住他。”公孙玉从房门中走出。
众人问道:“为何?”
公孙玉走到众人面前道:“因为我怀疑他已然成了一个毒人。”
包拯问道:“何为毒人?”
公孙玉于是给众人解释毒人的含义:“所谓毒人,是指这个人从内脏到血液再到肌肤皆有毒。这是练就逆向神功走火入魔的表现。因此他对于世上大多数毒有免疫力,但对迷香之类的却无效,只因多数迷香会控制中枢。然死魂香就是控制中枢的迷香之一,所以他对于死魂香还是忌讳三分。如果要逮捕他,且不能与他有肌肤接触,如果接触到他的肌肤,中毒身亡可能性极高。”
公孙策听后道:“玉儿,怀疑不能当做证据。”
公孙玉摇了摇头道:“我有证据,当初他袭击我们的时候除了带鬼面之外还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有谁会在这春夏交接之际着这身装扮。而且就连手也抱了个严严实实,实在令人生疑。”说到这来,展昭等人点头认同。
公孙玉继续说下去:“可要解其毒,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这毒已像他身体的一部分,如果解了其毒,那他绝活不过三个时辰。”
展昭问道:“为何?”
“因为,解毒的方法就是放血,但这无异于自杀。这放血一直要放到血液从黑色变成鲜红为止,这就算是功夫再高的人也熬不过三个时辰。”
包拯叹道:“难道就没有其他法子了吗?”
“只要他活着,不应该说只要他的血液是黑色的我们没有人能奈何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