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说的郑重,心知此事必定难办,虽然也希望能尽早把这镯子取下,但毕竟这本是我自己的事也不愿因此让他人受到牵累,便摇头拒绝道:“多谢萧少爷好意,此事本是因心然而起,心然必会自己设法解决。”说话间趁他不注意脱出了他的怀抱。
“你……”他竟似气苦,一时说不出话来,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
我只觉周围的空气象是停滞般压得我难以呼吸,忙向他施礼:“心然还有些事要办,先生请自便。”然后快步逃了出去。
等我再回到房里的时候,萧临云已离去,琴却依旧在原地。不能说自己对这清朗的男子毫无感觉,只是自己始终解不开心结,不愿意去细细体会别人的深情,更不敢去敞开心胸接受他人,恐惧着哪天自己真的沉溺其中后却再一次受到致命的伤害。手指抚过琴弦上的那几点鲜红,我竟有些颤抖。
我一头栽进了书房,发狂似的寻找着关于西夏古国的文字记载,希望能从中找到手上镯子的来历和破解方法,可惜茫茫书海对于这西夏古国的记录大多只是片言只语,仅大致说了下存在的年代和地理位置。我依旧不放弃,在书房里整整呆了五天,林林和王嬷嬷都不甚理解我的疯狂举动,问多了见我不理睬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按时把饭菜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