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感激那是假的,我和他素昧平生,却蒙他相救又连着几日的精心照料,如今他还要为我放弃一直遵循的准则,就算这当中无甚风险和困难,我又岂能安心,更何况古代的家规甚为森严,家族势力在一定范围内甚至高过皇权,不可能轻易容许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言楷的好意我心领了,生死有命,不能让你为我担负恶名。而且,我也已有心上之人。”我看着他的眼睛,真诚地说。
他清澈的眼睛垂了下去,低头看着相握的双手,屋内空气的流动似乎慢了下来。
“我懂了。”一会儿后,他用力地点了下头站起身走了出去。
我知道自己这样做多少伤到了他,虽然不知道和我成亲与解毒之间到底存在何种必然联系,但实在不愿意看到一个大好青年为了并不确实的救人希望牺牲了他的前途。